师父,别拿变态不当毛病

23 第二十三章 死神


今天是母上大人生日,祝母上大人生日快乐,不要这么辛苦才好啊既保住了我这张帅气的脸蛋儿,又让我免走了这么大一段的该死的石阶,我怎么觉得这样滚下来十分的划算?!
    浑身酸痛不已,都不知道是下这天梯下的浑身都散架了的原因,还是刚刚滚下来磕碰了的原因。我悲催的觉得两者都有的原因会比较大。
    还好剩下的路会比较好走,看着这些下坡,我真的是十分后悔没有拿棉被把自己包的紧紧的,这样直接滚下去又快又省事,多好。可也只是想想而已,还是得靠我这双残腿走完这剩下的路。不仅如此,我还得走的快一点,不然被睡醒了的人看见了可就一切都白费了。
    怀着紧张中透着激动,复杂里掩着平静的心情,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是让我见到大马路啦,偶也!”
    实在是掩不住心中的狂喜,在我见到大马路的一刻一声大吼,振臂高呼,可是……不小心吓坏了路边的小朋友,猛地扔下了正在玩的泥巴石子儿,撒丫子就跑,扔过来的泥巴石子儿糊我一脸熊。
    我一摸脸上糊的泥巴,使劲甩在地上:“出师不利啊出师不利。”
    现下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离长乐街远不远。只好顺路上拦个马车什么的,指望着带我回长乐街了。
    不过到现在为止,一路上至少有七辆车从我面前经过。我扯着嗓子,挥舞着双手双脚想让他们停下,但他们每一次都是从我面前呼啸而过,给我留下一个销魂的背影不说,还扬起一车的沙尘尾气,喷我一脸。
    “啊呸。”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世风日下啊,天理何在?和谐社会又在哪里?有这么不助人为乐的么?终于是要我拿出究极武器了。”
    在我犹豫良久,拿着几个铜板子在手里颠着把玩,在反复思量着,是拿出这几枚铜钱来晒晒,还是拿出银子来晒晒,总会有见钱眼开的人会停下来,这个法子无论用在哪里都是百试不爽,已经我南霸天的官方认证过。
    在我终于是决定下回血本,刚准备掏出银子的时候,一辆车就在我面前忽然刹车,停了下来,又是糊我一脸的尘土。
    “咳咳……呸”简直是眼睛都被迷得睁不开。
    这会子,坐在车前的车夫问我:“这位小兄弟是要去哪里,不如告诉我声,说不定可以顺路送你一程,我这正要往长乐镇的方向去喱。”
    终于是睁了眼,点头应了声。这法子还是第一次如此见效过,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我定睛一看,这货着两个长耳朵的,不是驴子么?!,而且连个车棚子都没有,就一板车,车上拉着些货物,如此高级的敞篷车,我都有些不忍心坐了。
    想我还不至于沦落到要做驴车的地步吧,这也破有些磕碜了。正准备拒绝,不想车夫居然改了口,说:“原来这位小兄弟竟是齐居山的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还是再找找别人,咱们有缘……还是不要再见的好。”说完就准备走人。
    我一把拉着车夫的衣袖说:“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改口,说不载就不载,小爷我今天偏偏就要坐你的车。”接着就一屁股坐在驴子身上。我就是这个倔脾气,别人说不要,我就偏要。阿木说:“你这是犯贱。”我怎么都不会承认。
    没想这头驴也有驴脾气,一个劲儿的闹腾,几次都要把我甩下去。还好我死死的抓着它的脖子,才没有让它的奸计得逞。
    车夫在后面直嚷嚷:“哎呀这位小爷啊,我带你还不成么,你别闹腾了,我板车上面的东西可都得颠下来了……您小心,别踢我脸啊……”
    我把驴脖子上的毛都拽下来几撮,扯着它的耳朵,才慢慢安静了下来。我从驴身上下来,坐到跟车夫并排的木头栏杆上面,对他笑嘻嘻的说:“早说不就行了,那……我们这就走起吧。”
    车夫满脸的黑线,却还是赶着小毛驴儿向前走。
    我问他:“这位呃……师傅,你刚刚为什么突然反悔了?搞得我很不好想啊,这招惹了您的驴也不能怪我啊,都是你先招惹我的。”
    驴师傅皱着一张苦瓜脸说:“您是齐居山的人,哪是我们这些个人招惹的起啊,您别折煞我了。”
    我听着这话里有话的,便决定扯个谎:“哪能啊,我怎么会是齐居山的人,师傅你搞错了。”不过也确实啊,我只是楠木钦的徒弟,也没说过是齐居山的弟子。
    驴师傅皱着的脸立马展开了,说:“您真的不是齐居山的?”接着又耷下了脸:“您这一身不就是齐居山的衣服么,我还能认错了不成。”
    “这……这是我在刚那山上捡到的,看着合身就直接穿上了,嘿嘿。”这谎扯的颇没有水准了。没想到驴师傅居然相信了!
    对我的态度瞬间从敌对变成同盟,眼里都闪烁着光芒,说:“原来是这样,可是我错怪了小兄弟你了。这齐居山上的人,一个两个的,可都不是好惹的。”
    听他这话,我就纳闷了。虽然这么久了,我确实还是不知道这齐居山上这些人的底细。他们干什么的,有什么目的,我一概不知。难道我真的进入到了虎穴之中?但是他们看起来十分的不像坏人啊,当然得除了楠木钦。可得赶紧问问。
    “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齐居山上可都是些什么人,您给我讲讲呗。”
    驴师傅看起来十分的兴奋,想来很是想告诉我这个一无所知的人他所知道的一切。我感受到了曾经如此熟悉的八卦之魂附体的状态,不过这次倒是换了个对象。
    “看来小兄弟你确实不是江湖中人。说起这齐居山九月教,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九月教是什么时候创立的,那就不甚清楚了。不过,它的声名大噪却是在近二十年。在那之前,没多少人知道齐居山,更没多少人知道九月教。江湖上帮派如此之多,定是没人去关注一个小小教派,不过,却是这个小小教派颠覆了武林的格局,成了一方鼎力之势。”
    听着我着实捉急了些:“师傅啊,您还是讲快点吧,具体点儿,说书也不带你这样的啊。”
    驴师傅横了我一眼说:“别急嘛,年轻人得沉得住气才是,这不就快讲到了嘛。这九月教原本是外来的教派,本不是中原人。”
    “什么?他们是外族人?”怪不得,楠木钦的五官看起来还是比中原人要深邃些。不过,老爷子看起来不像外族人啊。
    驴师傅继续说:“开始他们只是做些帮人押镖的生意而已,差不多就是我们镖局的意思。渐渐的生意做得大了,名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人知道了有九月教的存在,而且发现他们竟然是异域的人。
    小兄弟你多少也知道些,我们自己的生意,被外人全抢了去,肯定会有人眼红。况且说句不好听的,很多的中原人都是妄自尊大的,排斥甚至看不起外族。于是,当时几乎整个武林都对九月敌对了起来。但是,因为他们押的镖确实没有一次的失误,镖镖必达,生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不过,却开始有很多人开始埋伏在他们押镖的路上,袭击他们。纵然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禁不起如此多人的埋伏。渐渐的,他们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但是那些人所要达到的目的不仅是如此,他们要世上再无九月。
    他们强迫九月教去参加武林大会,此前,他们一次都没去过。武林大会本都是这些江湖上的猛人,帮派之间切磋武艺的契机,说是切磋,其实谁都知道,每一次的武林大会都是一次江湖格局的洗牌,名次与位置对他们来说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但在此次的武林大会上,谁都看得出来,一些小门小派,甚至有些名门大派明着暗着在针对九月教,而其余的教派就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九月的人本来就不想跟他们有何瓜葛,所以比试上也一直都是输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他们在让着罢了,不过他们不知道,这只会让挑起事端的人更加的愤怒,认为九月人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终于是发生了很大的争执,很多的人都围攻九月教,一时间,九月成了众矢之的。后果可想而知,九月教的人寡不敌众,死伤无数。
    当时九月教主沐月姬更是被捉住,说是妖物,活活烧死示众。”
    听到这里,我觉得异常的心酸与愤怒:“这不是明摆着是那些人欺负九月的人么,如此的人渣,你为什么还要说九月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老爷子叹了口气,说:“毕竟从古至今千百年来,外族从来都是被排斥跟敌对的对象,这是怎么都改不了的。再说,你知道了后来的事,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其实那个时候,沐青姬已经结了婚,而且是跟一个中原男人结了婚,有了一个儿子,他们的儿子叫楠慕月,而那个男人,就是现在九月教主,楠霸云。”
    我不知道我脸上的表情现在是怎样,只怕跟我心情一样,像焉了许久的烂茄子,久久不能平息。
    “沐月姬知道自己此去凶多吉少,所以并未让楠霸云一同跟去。没有人知道楠霸云,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儿子楠慕月,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九月已死,直到六年前。
    六年前武林大会的头天晚上,江湖中第二大派宿山派掌门惨死房中。就是他,当年主张放火烧死沐月姬。
    那天之后,越来越多的武林中颇有声望的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惨死,甚至满门都无一幸免,连婴儿孕妇都没有放过。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时间江湖上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后来有人就发觉到,所有死掉的人,都是跟当年九月教的事件有关的人。是九月寻仇来了。
    但是就算他们知道了这个事实,采取了无数的保全措施,惨死也只是事件问题罢了。九月仅仅用了半年的时间,就解决了所有参与到杀害沐月姬的人。那些并未插手此事,权当看客的教派应该庆幸当年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不然,惨死的就是自己了。
    不过事情并未结束。当年的武林大会也并未因为这件事而取消,不是为了切磋武艺,只为讨论九月寻仇之事,以及之后的对策。
    也是在那个时候,楠霸云跟楠慕月双双出现,带领旗下七门弟子,如死神降临。整个会场便如修罗场一般,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躺了遍地的尸骸、躯体及四肢,血流成河。楠霸云跟楠慕月一身都染成红衣,走了出来。从此,世人无人不知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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