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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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潇潇出现在楚凡的办公大楼也是情理之内，预料之外的事情。
    韩千羽之所以认识楚凡也是因为罗潇潇介绍的。
    她曾经一度还听罗潇潇说她倒追楚凡的事情。
    两人对视片刻之后，罗潇潇嘴角轻轻上扬，带着讥讽的语气问，“又缺钱了？”
    韩千羽手心握成拳头，她欠楚凡这么多钱还是拜她所赐，竟然还好意思这幅嘴脸？
    韩千羽只微笑不说话，目光冰冷看向她的眼睛，用最犀利的眼神盯着她。
    罗潇潇继续发话，“最近混得不错哦，装得比谁都清高，还不是一样靠身体和手段上位。”
    韩千羽眉头紧凑，觉得罗潇潇没有救了，不想跟她再呆下去，她迈开脚步越过李潇潇身边走向楚凡的办公室。
    才没走两步，罗潇潇尖酸刻薄的话继续从身后传来，“韩千羽，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很有成就感是吧？”
    韩千羽定下脚步，轻咬着下唇。
    “同时跟两个男人睡，小心翻船。”
    韩千瑜再也忍不住，恼怒地转身，“罗潇潇。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
    罗潇潇嗤笑一下，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韩千羽，咬着字狠厉的说，“韩千羽，如果你不是靠身体上位，凭什么我罗潇潇想要得到的男人都喜欢你？我自知身材没有你的好，但你也太贪心了，李信然你要了，楚凡你也不放过。”
    韩千羽瞬时诧异地看着她，像是明白了罗潇潇一直这样害她的原因，一开始是因为楚凡，现在是因为李信然，如今两人男人都没有把罗潇潇放在眼里。罗潇潇就将矛头指向了她。
    “你喜欢李信然？”韩千羽知道她一开始就喜欢楚凡，但她喜欢李信然倒让她有些吃惊。
    罗潇潇目光变得阴沉，趾高气扬地撇着嘴，“韩千羽，抢我的男人是不是你的强项？”
    “你胡说什么？你说的这两个男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就继续装吧，姐等着看你的好戏。楚凡看起来绅士，但绝对不是什么善类。李信然温柔无害，也绝对是一个狠角色。我就看着你被他们撕碎。”
    罗潇潇的话让韩千羽心里一阵颤抖，脚底窜起一股寒气直冲背脊，僵得脸色有些微微煞白。
    她认同罗潇潇的话，知道这两个男人的厉害之处，但她根本就不想周旋在他们两人之间，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罗潇潇见到韩千羽难得露出的惊骇之色，像是占了上风般得意，含着笑意转身，得意洋洋的走进电梯。
    在关上电梯的刹那，罗潇潇嘴角的笑意完全消失，沉着阴森的脸，目光如冰射向韩千羽，直到电梯完全关上。
    韩千羽怯怯的转身，看向了楚凡的办公室。
    整个人僵在原地呆了。脚像是生根似的，胆怯的不敢往前走一步。她知道自己每一个决定都影响着她的未来。
    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韩千羽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李信然的号码，她不假思索的接起电话。
    话还没说出口，李信然的声音冷冰严肃，带着命令的口吻，“韩千羽，立刻回来。”
    韩千羽懵了，李信然像是知道她去哪里似的，那么生气。
    “我今天有事。”她平静的回了他一句。
    “你是不是去见楚凡了？立刻给我回来，你欠的钱我来还。”
    韩千羽低头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着罗潇潇办事效率还真的高，这么快就给李信然通风报信，这是让他们打起来的节奏吗？
    “不用，我自己会赚钱还的。不说了，没事我先挂断。”
    她说完立刻挂掉电话，手机放进包包，迈开脚踏向楚凡的办公室。
    气派宽敞，豪华奢靡。
    这是韩千羽对楚凡办公室的感觉，楚凡应该算是人中之龙。有着显赫的家庭背景，家族的财富足以敌国。却不靠家族的能力，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下。
    他也有着颠倒众生的外貌，跟李信然不是一个类型，他冰冷但邪恶，个性偏激，性情阴晴不定，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
    不过韩千羽有一点很肯定，楚凡身边的女人如云。
    韩千羽越是不肯跟他，他越是觉得有挑战性，更想得到她。这就是这种倨傲的男人眼中的征服。
    韩千羽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前面沙发上的男人。
    他脸上扬起一丝邪魅的弧度，似笑非笑。
    “看来最近过得挺好的。人也变漂亮了许多。”
    韩千羽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喝着。避开与他对视，如果不是心里早已有着那个人，可能没有什么女人能逃得掉他致命的诱惑。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韩千羽将杯中放下，低声问。
    “明天开始，搬到我的别墅去。”他像王者般下达命令。
    韩千羽抬头看向他，惊愕地神色一时晃了神。
    “不要忘记了你跟我有过协议的。做我的佣人直到还清钱，现在你的boss开口了，你是不是应该履行协议？”楚凡翘起二郎腿，交叠在一起，扬起一丝玩昧的笑意。
    “楚凡，你为什么非要逼得我这么紧，5千万对你来说根本不算钱，可我哪里有办法一下子给你弄到这么多钱？”韩千羽急躁着说，“你根本就不爱我的。要我跟着你，这有意思吗？”
    楚凡冷冷一笑，“有意思。我楚凡从来都是被女人追，可我追了你三年，你都不为所动，得到你比我得到一个几十亿的收益应该还有意思，得到你我志在必得。”
    韩千羽轻轻的咬着下唇，楚凡是个君子，以他的财力势力，得到她轻而易举，可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服从他，爱上他。可能像楚凡这种不懂爱的男人，想征服一个女人便以为这就是爱。
    韩千羽想了想，之前有听罗潇潇说过楚凡的一些事情，他神秘的家庭背景，还有他的底线。
    “楚凡，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我们结婚你愿意吗？”
    换之，楚凡顿了。
    目光变淡变冷看向韩千羽，“你想和我结婚？”
    韩千羽看着他变色的脸，知道他也是有禁区的男人，含着淡淡的微笑说，“如果我和你结婚。你愿意吗？”
    楚凡阴沉的脸色只是一瞬而过，立刻换上邪魅的笑意，“不要说不可能的事情，今天就给我搬进我别墅去。”
    “不可能。”韩千羽咬牙地回绝。
    “因为李信然？”他一语中的，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似的。
    韩千羽猛地僵住。
    突然，办公室的大门被狠狠的一脚踢开。
    将办公室里面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李信然阴冷的脸如阴霾的天气，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跟在他身后的秘书颤抖着肩膀，猛地鞠躬道歉，“楚总，对不起，他硬要闯进来，我拦不住他。”
    楚凡倒是一脸从容不迫，淡淡的声音说，“出去吧，把门关上，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秘书连忙应声退出办公室。
    李信然走进办公室的休闲区，站在韩千羽面前，脸色难看得像笼罩着一层厚厚灰。
    “跟我回去。”李信然一字一句。
    韩千羽看着楚凡，再看看李信然，然后站了起来。
    李信然伸手去握上她的手，楚凡缓缓的开口，“你现在带走的是我的人，你不应该先问问我吗？”
    李信然不爽的对着他冷笑一声，“你的人？抱歉，我的女人欠你的钱，我稍后派人将支票送来。不要再用钱来威胁她了，这样做真的有损你身份。”
    楚凡缓缓站起来，平视上李信然的眼，目光锐利，两人如锋芒毕露的刀光，“我能有什么身份？我的身份跟你一样，只是一个喜欢韩千羽的男人。”
    李信然将韩千羽的手握进，扯到怀抱里搂住，像宣布主权的气势，“我是演员，可能全国都认识我。但你楚凡可不比我差，没有人认识你的脸，但你的身份没有几个不认识的吧？”
    楚凡脸色一暗。沉默了。
    韩千羽疑惑地看向李信然，她知道楚凡身份显赫，但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a城最显赫的家族，帝盛集团第三代继承人之一。相信你的背景比我更加麻烦，若是你跟我李信然抢女人的新闻流出来，谁更受影响呢？我想你的家族肯定接受不了。”
    楚凡脸色愈发沉冷，缓缓冒出一句，“你调查我？”
    “楚三少，你在商场混迹这么多年，该不会不知道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吧？”
    李信然丢下话，拉着韩千羽转身，楚凡被激得挫败一次又一次，不由得反击，“韩千羽，你说想要跟我结婚是吧？”
    李信然猛地一僵，脚步停下来。韩千羽也跟着慌了，瞪大眼睛看向楚凡，她知道他是故意在李信然面前说的。
    楚凡见李信然过于大的反应，邪恶的扬起一抹笑意，“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到时候给你答复。”
    李信然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手不知觉的用力，将韩千羽拉着走出楚凡的办公室。
    韩千羽和李信然离开，办公室变得安静，也变得阴沉，楚凡脸色铁青地转身，走到办公桌上拿起香烟，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面抽着烟。
    青烟袅袅缭绕在他冰冷俊逸的脸上。
    看着这个城市的全貌。
    周身散发着落寞的气场，像是整个办公室都被笼罩上他低落的阴霾。
    他，不会结婚的，一辈子都不会。
    韩千羽只不过是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当中的一个，更加不可能为了她结婚，爱情？对他楚凡来说都是一个屁。那是不存在的东西。
    -
    韩千羽被李信然紧握着手大摇大摆的拖出楚凡的办公大楼。一路出来，大厦的员工和路边等候的粉丝，还有路人，大家都拿着照相机拼命拍照。
    韩千羽低头挡着脸，被李信然塞进车子。
    满身戾气的李信然，狂踩着油门，一路狂飙。
    韩千羽紧紧的捉着安全带，惊慌地转头看着他，“你不要开这么快，很危险。”
    李信然充耳不闻，像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一声不吭，所有的情绪都表露出来。
    韩千羽知道楚凡的话是故意气李信然的，因为罗潇潇曾经说过楚凡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也是因为自己曾经也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结婚，所有楚凡想要得到她也是这个原因。
    今天，她之所以跟楚凡说要跟他结婚，完全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不料楚凡会这样告诉李信然。
    “信然哥。”韩千羽转头，看着他如冰雕般冷冽的脸。
    李信然突然打转方向盘，车子停到了路边。
    整个车厢充斥着他阴沉危险的气场，直接压迫着韩千羽，让她倍加受不了的紧张。
    “我会帮你还钱，以后不准你再跟他有来往。”李信然冰冷的语气说。
    “不用，我自己还就可以了。”
    李信然怒不可遏地转身，一把捉住韩千羽的手腕，将她扯得靠近，大手的力道足以让韩千羽痛得眉头皱紧。
    “为什么非得要这么倔强？或者这只是你对他的一种欲拒还迎？”
    “不是，不是的。”
    “那好。就当你预支公司的钱，不是我帮你还的，这样你会不会舒服一点？”
    韩千羽无话可说了，目光幽怜看着他。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像是冲动的猛兽随时发出攻击，是因为楚凡最后的那句话吧？那句话深深刺到了他，让他连问都不想问，连提都不想提，直接忽视。
    韩千羽拧眉沉默着，李信然意识到手掌的力道弄痛她了，立刻放开手。转身看着前方，靠在椅背上。
    片刻，他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
    “开张5千万的支票送到楚凡的办公室去。地址我等一下发给你。”
    “信然哥？”韩千羽抗议地喊着。
    李信然挂了电话，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继续启动车子，沉默着开走。
    韩千羽被载回公寓后。李信然再次启动车子赶往片场。
    进入片场，一众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在等着他，安亮见到他回来，脸色都黑了，紧张兮兮的走到他身边。低声抱怨，“信然，你可真的行啊，一个电话你说走就走，工作都丢下来，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专业了？”
    李信然没有吭声，沉着脸走向导演他们。
    安亮在身后继续唠叨着，“你这出去一个多小时，就直接上了头条，还真的牛。”
    李信然顿着脚步，歪头看向安亮，“什么意思？”
    “网上直播你拉着韩千羽从大厦出来的视频。前一段时间你跟宁芝芝闹绯闻，现在又和韩千羽一起手牵着手出来，事情越来越沸腾了。”
    安亮也省得为他去安排什么绯闻炒作了，心里也乐呵着。
    李信然立刻低头从裤袋里拿出手机，登上网页。
    果真是被刷爆了微博，一大片伤心抱怨的粉丝，李信然想了想，在微博上发了一条信息:她是我爱的人。然后艾特了韩千羽。
    一条爆炸性新闻在网上炸开。
    李信然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对安亮说，“我发了一条微博。”
    说完，他迈步走向导演他们。
    安亮一怔，对着李信然喊，“你发了什么？要发东西给我帮你把关了再发，不要每一次都乱来。”
    安亮边说边打开他的微博，看到上面的几个字，俊秀的脸顿时煞白，瞪大的瞳孔惊骇地看着，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一时语塞。
    等他找回自己失声的嗓音，对着远处的李信然大喊，“李信然，你疯了吗？这样的消息能随便发上网络？”
    李信然觉得自己没有疯，他只是主动出击宣布主权，告诉全世界的人，她韩千羽是他爱的人。或者他可以单方面承认两人的恋情，这样楚凡更加没有机会了。
    一夜之间。
    韩千羽红了。
    看着李信然艾特她的那句话，整个人陷入了无止境的沉默当中。只有何丹在一旁手舞足蹈的兴奋。
    改变也接踵而来。
    出门，一大堆记者围攻，长枪短炮的追着，李信然的粉色有些声讨的也在一边做出抗议，说她不配李信然。
    网络上更加不用说有多沸腾，她的粉丝在秒速增长，不过大多都是黑粉，评论区也不忍直视。
    她占据了好多天的头条。
    李信然发来这条信息后就失踪似的，几天没有见到过他，或许是因为忙，或许是因为他生气了。
    楚凡打电话问她，还钱的事情是否她的意愿，她也承认是自己的意思，要还他5千万，两人之前的协议也到此结束。
    深夜，韩千羽拿着手机想东西入了神。
    何丹咬着苹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韩千羽走神的样子，心里一阵着急，自从那天起，她就经常这样的状态，除了去片场拍戏，回到家就是这副模样。
    让人看着心烦的模样。
    “千羽，李信然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何丹走到她身旁，窝进她对面的沙发上，咔擦地咬着苹果，边问边吃。
    韩千羽回过神，游离的眼神依然飘着，看向何丹。“何丹，你说李信然这些天在干什么？”
    何丹不由得扬起狡黠的微笑，挑眉指着她的脸说，“咦，你们两真的在拍拖，你想他了是吧？”
    韩千羽顿时回过神，所有的理智都回来，立刻摇头，“没有，我们没有拍拖。”
    “那你是不是在想他，刚刚那副模样问我。他在干什么。是不是想他了？”
    韩千羽站起来，穿上拖鞋，往房间走去，淡漠的丢下一句，“没有，你想多了。”
    何丹笑嘻嘻的声音从她的身后面传来，“想他就给他打电话。不要在这里傻傻的发呆。”
    关上房间的门，将何丹的声音隔在外面。韩千羽拿出手机，一边想着一边走进房间。
    扑在床上。她想了很久，结果还是拨打了李信然的号码。可手机的铃声响着，她脑海却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打过去要用什么借口说话。
    手机接通后，李信然的声音低沉，带着丝丝的冰冷：“什么事？”
    “你的手痊愈了吗？”韩千羽想到了他骨折的手腕。
    李信然回答她的只是一个单音，“嗯。”
    然后，就陷进了沉默。
    两人谁也没有中断电话，韩千瑜隔着手机在酝酿着该说些什么，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真的让她很心烦。
    有时候像牛皮糖似的黏着她，无比在乎的感觉。但也经常像这样，几天没见，一个电话也没有，就算给他电话了还淡淡的姿态。
    “你……”韩千瑜试着开口说话，“生气了？”
    只听到李信然在那头冷笑一下，无比淡漠的问，“你会在乎我生不生气吗？”
    “我……”
    “楚凡有没有答复你？”他又问。
    韩千羽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了，是楚凡的话，她说要跟楚凡结婚的那些话。
    “他不会跟任何人结婚的。”韩千羽试着解释，她那些话真的只是想让楚凡知难而退。
    “那你呢？”李信然再问，语气也变得沉了些许。
    韩千羽没有说话了。
    继续的沉默让两人关系越来越僵，沉默太久，李信然不耐烦的说，“没有事的话我就挂了。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
    手机通话中断了。
    韩千羽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深呼吸着。心里一阵一阵的闷痛，难受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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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红了，连好事都特别多。
    韩千羽第一次接到导演的邀请，演一个女一号的电视剧。
    事情定下来的那一天。导演和编辑还有一众的演员在大酒店包了房间庆祝。
    正在大家热情高涨的时候，包间被人推开引起大家的好奇。罗潇潇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导演，目光扫视着在座的各位，一副高姿态站在导演面前，“导演，为什么把我的角色给刷下来？”
    导演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继续喝着酒，淡淡的回答她的问题，“有比你更好的人选了，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罗潇潇咬牙切齿地瞪向韩千羽。眯着眼像利剑般刺像她。韩千羽顿时懵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是罗潇潇谈好的女一号。
    然而罗潇潇女一号演不成，连小角色也没有她的份，气恼愤恨之余，她将所有的罪都推到了韩千羽身上。
    “我们还有聚会，请您出去吧。”导演下逐客令。
    罗潇潇双手抱胸，趾高气扬的瞥着韩千羽，放着狠话，“你们就等着吧，韩千羽更加不适合演这个女一号。”
    发完狠话。罗潇潇就离开。
    韩千羽脸色瞬间沉下来。她太了解罗潇潇了，不知道这次她又耍什么手段，然而罗潇潇对她的恨也是越积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