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盛爱极品妃

第156章:良辰美景,是否该做些应景的事


    “爹爹、娘亲,铃儿好想你们啊。”
    “爹,娘亲,安安也好想你们。”
    看着两个奔上前的小家伙,两人不约而同的一人抱起一个。
    “爹爹(娘亲)也好想你们,你们两个在家乖不乖。”
    两小家伙对视一眼:果然是夫妻,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看着这一幕,商乐在一旁默默垂泪,他们俩总算苦尽甘来了,只希望日后别再出事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腻歪了许久,最后还是风涤宇一锤定音:“既然回来了,那便进府吧。”
    “嗯,柔儿,咱们回去吧,为夫都饿了。”
    “没问题,晚上为妻一定好好犒劳夫君。”风浅柔心下已经开始想该做什么菜了。
    “这可是你说的。”容少卿意味不明道,只是可惜一个劲沉浸该做什么菜色的风浅柔并未注意到。
    看着两人抱着两小家伙有说有笑的回去,其他人纷纷对视: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聊着少儿不宜的事情真的好吗?
    ……
    另一边,小小的竹筏顺着水流漂远,竹筏上坐着一名蓝衣男子,男子拿着一块手绢不时的咳嗽,天蓝色的衣角垂落在水中被染成了深蓝色,随着咳嗽的动作深深浅浅的动着,漾起数道水痕。
    三千墨发有一半从根部开始变白,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眼角印着两道皱纹,皮肤不复之前的光滑,略显粗糙,饶是谁也想不到不过数日光景,曾经面如满月、雅人深致的男子竟似老了好几岁一般。
    染血的手绢被他扔进水里,顺着水流飘远。商羽躺下身子,黯淡的瞳眸望着碧蓝的天空,心中暗暗估算后轻轻溢于唇角:应该还有三月零八天……
    生命何其脆弱?
    彼时,太子府内。
    “啪”地一声,房门被顾娴渝一把关上,飞奔上来的任箫急急刹住脚,这才免了鼻子被撞的后果。
    “咸鱼开门。”
    怒气腾腾的顾娴渝气愤地躺倒在床上,听到任箫的声音先是一喜后又拉下脸来,她保证他喊的绝对是“咸鱼”而非“娴渝”,这人一刻不埋汰人都对不起他那张嘴。
    “你叫我开门就开门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顾娴渝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轻道。
    她的声音不大,但任箫是何人?十里之内风吹草动都逃不到他的耳目,所以他还是把她的吐槽收进了耳里,任箫不禁挑了挑眉,然后放在门上的手掌使力,只听“啪”地一声,上等红木制成的大门便宣布告终。
    顾娴渝猛地从床上坐起,看着走近前的任箫一步步向一侧移去,都怪这人平时不正经惯了,以致于让她忘了他可是一大高手,至少自己在他手里绝对躲不过三招(这还是高估她的说法)。
    “死咸鱼,听说你打算嫁人了。”
    “啊?”谁说的?她怎么不知道?不过疑惑归疑惑,但一点都不影响顾娴渝回答:“是又怎样?反正与你无关。”
    “是么,看来本尊真的要从花轿里把你揪出来了。”
    “?”原谅她脑子不太灵光,听不懂他的话。也许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敢置信而已。
    “死娴渝,你记着,没有本尊的允许不许嫁人,要嫁也只能嫁给本尊。”他丫的,他真是受够了,小风儿他搞不定就算了,难道她也搞不定吗?不行,好不容易再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这次绝对不能让她逃了,大不了,大不了……先洞房再拜堂!
    情急之下的胡思乱想竟让任箫一阵心动,如狼般的目光盯着顾娴渝,让原本因着他类似于求婚的话而又惊又喜又愣的她一阵后怕。
    顾娴渝步步后退,她认识任箫良久,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仿似一个不注意就会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等等,拆吃入腹!
    “任箫,你这是什么眼神?告诉你这是太子府,别乱来啊!”
    “乱来就乱来,怕什么!”顾娴渝愣了,然后就是……息随尊便!
    有一句至理名言是如此说的:有些事情不是你做不到,而是你目前还未想到,当你一旦产生这个念头时,那离付之于实也就不远了!也是,当心仪的人向你发出某种邀请时,拒绝其实是件很难的事情,至少对顾娴渝来说确实很难,两人的性格在离经叛道一点上极其相似,哪管俗世约束,做了就是做了……
    这日晚,一行人大打牙祭之后(某两人正常缺席),一行人撑着大饱的肚子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东华院。
    今天,容少卿的心情分外美好,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围绕久日的阴云终于散尽。大床边,容少卿环住风浅柔的纤腰,两人顺势一倒便齐齐落在了紫色的被单上,始料未及的风浅柔因突生的变故,下意识的抱紧容少卿。于是美人在怀,某人别提有多惬意了。
    “柔儿,良辰美景,是否该做些应景的事啊!”容少卿执起风浅柔耳边的一缕发丝,放在她的脖颈间,用发尾扫着她娇嫩的肌肤,双目紧紧盯着她细嬾的唇瓣,张扬而肆意。
    “那个……”容少卿此举,风浅柔想不明白都难,只是若说同意吧,是否显得太过奔放了?说不同意吧,又是否太过矫情了?而且这么久看得到吃不到,现在好不容易不用再顾这顾那,她着实不忍心再委屈他。
    容少卿浅笑着等着她的答案,然而她两个字吐出后却再无下文,不过容少卿并不恢心,因为他已从她闪躲的眼神里读到了答案。当然,在容少卿心里,她同意与否并不重要,反正最后她都是会被他“折服”的,有此一问,不过是存心想逗逗她而已,她又羞又期待的小眼神他可是享受得很。
    “柔儿,你怎可如此迷人?”容少卿把脸靠在她的颈间,呼吸尽数喷在她的颈窝处,惹得风浅柔一阵“不适”,不禁“咯咯”笑出声。
    “我再迷人也只迷你一个。”
    “嗯,柔儿有此觉悟,为夫甚悦。以后记得不要再随便惹桃花了。”
    又不是我想要的!风浅柔心内如是反驳道,但嘴上却也学会了不饶人。“那若是不随便的时候呢?”
    “当然——更不行!”容少卿恨恨地咬了她的锁骨一口,惹得风浅柔含怒带嗔。“柔儿,你永远都逃不出为夫的手掌心的,所以还是乖乖的做为夫的妻吧。”
    “嗯,夫君有令,为妻莫敢不从!”
    说罢,风浅柔亲了亲他的唇,一如既往的味道,冰冰凉凉的似浸到人心里去了,风浅柔觉得自己竟甚是想念,好吧,貌似好色的不止他一个!
    “柔儿此举甚合为夫心意,不过,还是有些轻了。”
    话落,容少卿再次摄住她的朱唇,缠绵不已。半透明的纱帐落下,隐隐浮现两抹人影,还有嘤咛声声,销魂嗜骨……
    某人低斥一声,正想进入主题,奈何……
    “啪啪啪。”敲门声起,紧接着是某小家伙清脆甜软的叫唤声:“爹爹娘亲开开门,铃儿来看你们了。”
    孩子的世界很清水,童言无忌的她自然不懂她的话给里面带来了怎样的兵荒马乱,容少卿的脸几乎是从敲门声传来之际便绿了,风浅柔自是条件反射的拉过被子盖住光祼的身子,羞窘不好言说,饶是谁被自己的孩子撞破好事都是现下反应的。
    “娘亲爹爹,你们在干什么呢?都不给铃儿开门。”
    最后一句,风铃说得甚是委屈,听得风浅柔一颗心瞬间软了,在容少卿身上拧了一把,怒瞪:“还不去开门!”
    娇妻之命,容少卿亦是莫敢不从,万分无奈的更衣下床,然后把某个坏人好事的小家伙“请”进来,其实如果可以,他更想把她扔回她的院子。
    风铃自是不知容少卿内心的真正想法,她甜甜的唤了声“爹爹”紧接着便朝风浅柔奔去,手脚麻利的爬上床,看得容少卿直瞪眼,原因为何?因为她明显是抢了他的地盘。然,更令容少卿不堪忍受的是……
    “娘亲,铃儿今天想跟娘亲一起睡。”风铃软软糯糯的说道,期盼的眼神似一只无辜的猫咪,那模样都能萌到人心坎里去了,当然,容少卿正心情不爽着呢,对此自是无动于衷。
    “不行!”不等风浅柔发话,容少卿便率先拒绝,甚至语气还染上了几分急切。风铃闻言瞬间委屈了,爹爹还没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爹爹,铃儿都很久没跟娘亲一起睡了。”
    “那也不行。”
    “娘亲,你看爹爹!”自知向某人求情无望,风铃又把对象换成了风浅柔,风浅柔几乎都心软的要答应了,却见容少卿投过来的眼神又瞬间改变主意。
    “铃儿乖,你今天先回去,明天娘亲再陪你好吗?”
    “为什么要等明天啊?”风铃天真的问题,却令风浅柔几度启唇都无语,最后还是容少卿出面。
    “铃儿,你长大了要独立,自己一个人睡就是起点知道吗?你看哥哥就很独立。”
    “铃儿明白了,那铃儿先回去了。”风铃跳下床,飞奔回去。
    风浅柔总算松了口气,深深感悟到一个道理:夫君、女儿难以两面相顾。只是,此时两人尚不知意外并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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