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盛爱极品妃

第9章:她红杏出墙?


    “安少,你误会了,我俩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哪能严重到‘逃’……”话音刚落,容浅安的带着怒意的吻便落了下来,铺天盖地般夺走了她的所有呼吸,将任意的后话全部堵在未说之时。
    两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接吻,无疑十分劲爆,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愤懑不已,还有人添油加醋,当然,更多的是少女芳心碎了一地,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有龙阳之癖呢?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放开那位公子,让本姑娘来。”
    “……”
    “好戏啊好戏,前几天看到两个女子当街毁人三观,今天看到两个男子当众亲吻。”(忘了两个女子毁三观的可回头看番外第2、3章)
    这边,本已张开双手要拥抱某人的风浅柔默默的收回手,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翼。究竟发生了何事?自家宝贝儿子被谁家姑娘给勾走魂儿了?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名乐一摇一摆的走到风浅柔身前,肉嘟嘟的小手扯着风浅柔的裙摆,含含糊糊的叫唤着:“柔、柔。”
    名乐刚学着说话的时候跟着容少卿的称呼唤风浅柔,但是那个“儿”怎么也叫不出来,一个劲的叫着柔、柔,长此以往,柔、柔就成了名乐对风浅柔的专属称呼了。
    “乐乐,我的宝贝。”
    风浅柔见到名乐瞬间喜笑颜开,将小丫头托起来抱在怀里在她脸上猛亲了几口。
    “口水,脏,不过柔、柔的口水不脏,是香的。”
    “乐乐真会说话。这些日子跟着舅舅还好吧。”看着她小小的身子,似乎又看到了铃儿小时候调皮的身影,岁月如流水啊,一眨眼,铃儿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好,舅舅给乐乐做风筝,乐乐喜欢。”
    “乐乐,这次跟我回京城好吧,柔柔都好久没抱着乐乐软软的小身子睡觉了。”
    “不要和柔、柔睡觉。外祖父会用很可怕的眼神盯着乐乐。”
    “他个大醋缸,咱们不理他。”
    时间回到刚才,荣雨和彥岚见容浅安竟然吻一个男人瞬间就惊呆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容浅安刚刚似乎唤他“月牙儿”,这才各自拍了拍受惊的心脏,还好,他们家少爷没有因为情伤而喜欢男人。荣雨拍着心脏时又突然发现自己原本抱着的名乐已经跑到风浅柔怀里去了。
    “小雨(阿岚)见过夫人。”走过来的荣雨和彥岚笑意难禁。“乐乐小小姐见到夫人总是喜不自禁。”
    “那当然,乐乐最喜欢柔、柔了。”
    “这话说的,乐乐的爹娘可要吃我的醋了啊。”风浅柔用捏了捏她有着小小婴儿肥的小脸蛋,对她极是喜爱。
    “爹娘才不会吃醋,外祖父最爱吃醋。每次乐乐跟柔、柔在一起他都很不高兴,娘说他这叫嫉妒。嫉妒就是吃醋的意思”最后怕风浅柔不明白嫉妒的意思还特地解释,说完重重点了下头。
    “呵呵。乐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容少卿啊容少卿,你善妒的本性连小乐乐都知道了。
    几人正逗弄名乐逗得欢快着,突然听到“啪!”地巴掌声,几人齐齐看去,便见容浅安顶着一张带五指印的大红脸,而任意则在一边怒目相向。
    “柔、柔,那个哥哥好厉害,连舅舅都敢打。”
    “乐乐,那个不是哥哥是姐姐,人家那叫女扮男装。”
    “哦。”名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又道:“但是柔、柔,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舅舅竟然被打了哎,而且他看上去并不生气。”
    “嗯,光天化日耍流氓,被打很正常。”
    “可是舅舅颜值这么高竟然还被打就有点不正常了。”
    “说得也是。”
    “……”荣雨和彥岚无语地看着说风凉话的祖孙俩!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任意被容浅安突然袭击当时就愣了,愣着愣着就沉迷着回应起来了,一会反应过来便极力挣扎,容浅安自是不让,最后导致动作越发激烈。
    有时候不经意的力道反而更重,看着他脸上红红的巴掌印,可想而知自己扇得有多重,任意有些后悔,转而又说服自己没有做错,他当着别人的面亲她可有想过人家的感受?他的夫人是这般美好的女子,连自己都感到对她愧疚不已,他怎能狠得下心去伤害?
    “打也打了,这回该消气了吧,下次可不许这样不辞而别啊,不然……”
    “不然如何?”任意抬袖狠狠擦着自己的唇,似是极嫌恶自己的唇染上他的气味,可也只有自己知道,她是怀着一颗绝望的心去逼自己狠心。
    “不然我有千万种方法将你困在我身边!”容浅安神情认真,气势凌厉而不失温柔,将霸道专情的形象演译得淋漓尽致,只是……
    “舅舅,抱!”幼儿稚嫩的音色瞬间将构造极好的气氛破坏殆尽,容浅安低头看着掂着脚努力拉他袖子的名乐,突然有种“天不佑我”的感觉。她刚才还跟娘亲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跑这边来了?
    风浅柔抱回名乐,宠溺的弹了弹她的额头,“调皮。”
    名乐本是无心之举,风浅柔更是无意,可这一幕在任意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她是故意让名乐破坏气氛的吧?也是,再大度善良的人也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和别人亲吻的场面吧。
    “姑娘
    吧。
    “姑娘,我跟容浅安没有任何关系。”破坏别人感情的事是她仅剩的良心所不能容忍的,所以任意的解释来得又急又快。
    “姑娘?”出乎任意意料的,风浅柔注意的不是她撇清关系的话。
    “不好意思,应该唤夫人才对。”她已嫁人,称姑娘确实不妥。疏不知风浅柔意外只是因为她早已过了被称姑娘的年纪了,不过也难怪,近四十之龄顶着张花季少女般水润光滑毫无瑕疵的脸,想不让人误会都难啊。
    “没关系,叫夫人多生份啊,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唤我一声姐姐如何?”
    “姐……姐?”
    “曾几何时,也有个人初次见面唤我姑娘,一副‘小妹妹我罩着你’的模样,却不知我比她还要大上几岁,我曾想认她为妹妹,可她怎么也不肯唤我一声姐姐,如今看到你,到是满足了我当初的心愿啊,说起来,你跟她眉宇间还有几分相似呢。”
    风浅柔边说边把名乐让荣雨抱着,自个则扶着她的肩膀半是亲近半是强迫将人拉下船,彥岚极有眼色的在前面带路,容浅安和抱着名乐的荣雨紧随其后,一行几人向云枫别院走去。风浅柔回头向容浅安做了个“怎么样,还得你娘亲我亲自出手”的表情,让容浅安不禁抚额,她说什么不好,非要月牙儿唤她姐姐,这让身为她儿子的自己情何以堪啊?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不过总算将任意又给带回来了,而且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容浅安竟然是从风浅柔那里才知道任意的真正姓名,与月牙儿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不过容浅安并不介意,反正月牙儿已经成了他对任意的专属昵称了。
    当晚,风浅柔便亲自给任意治伤,尽管任意一而再的反对,但在所有人都不赞同尤其是容浅安的强势“威胁”下,任意这说不出理由的反对票被彻底无视了。想到他说若她不同意就吻到她说不出反对的话,任意又羞又恼。
    替任意施完针后已将近子时了,容浅安坐在床边守了她半个时辰,任意便茫茫然的清醒过来了。任意发誓要将保持距离的方针贯彻到底,所以第一件事便是将他赶了出去。容浅安看着面前毫不留情关上的房门,是又好笑又失落。感到好笑是因为他曾经无数次看到娘亲将父亲赶出房间,失落是想不到自己也沦落到了这般田地,而且他父母是打情骂俏,可自己却是实打实的不受待见。
    “被赶出来了。”风浅柔拿着一件袍子从一处走来,正看到被赶出房门的容浅安。
    容浅安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指着衣袍问:“这是什么?”
    “衣服啊,我特地给你做的,花了我半年的时间呢。”
    “做件衣服哪用得着半年。”分明是某人缠得她没有太多空闲时间吧。
    “咳咳,你也知道娘亲有难言之隐嘛。来,穿上试试。”被无情拆穿的风浅柔尴尬的转移话题。“不知道你们父子俩怎么都喜欢穿白色的衣袍,一年四季都不带其他花色的。”
    “那你还给我做件紫色的。”
    “怎么,我喜欢的颜色你看不上眼是吧。”
    “怎么敢。”
    “这才对,嗯,我看看,换上这件衣服确实更加俊美无涛、尊贵逼人了。”
    “我何时不俊美无涛、尊贵逼人了?”
    “哎哟,我家安安是越来越‘自信’了。”自信二字被她着重咬出。
    “知道你想说我自恋,不必这样意有所指了。”容浅安俯身将自己的脑袋埋在风浅柔的颈窝处,像只小猫一样的蹭啊蹭。小时候她最喜欢他这样的亲近,现在这样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若是累到了我可会心疼的。”
    “嗯,安安也早些休息。”
    曾几何时,他还顶着一张少年老成的脸却渴望着她的怀抱,如今他却是已经长得这般高大了。风浅柔掂起脚尖抚摸着他脑顶的发丝,也许是因为她缺失了他最需要母爱的生命五年,风浅柔对他总是格外的疼爱,连风铃都犹有不及,倒是容少卿彻底贯彻了男孩要磨励女儿要娇宠的方针,所以即使风浅柔再多的关爱,容浅安还是过早的成熟,在很小的时候便能独挡一面了,如今更是越来越有容少卿的风范了。
    “吱呀”一声,两人齐齐望向门口,只见任意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罢,又是啪地一声关门,独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怎么了?”风浅柔定定的瞅着容浅安,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明显是想到了某方面。
    “莫非吃醋了?”容浅安轻笑着说开风浅柔潜藏的意思,心中却并不认可,与任意相识以来,他是清楚的知道任意的难搞,不然自己也不会到现在都一无所获了。
    察觉到容浅安语气中的怀疑和落寞,风浅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儿啊,万里长征不是那么容易的,娘亲会一直在后面为你加油打气的。”语毕悠悠然走远,比起心疼他,她倒更觉得自己看戏居多。
    目送风浅柔离开,容浅安复又站回门口,幽幽的叹了口气,虽然任意的态度无法打击到自己的信心,但履战履败却也是心痛的。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房间内,任意在关上门后就径直奔到床上,被子一掀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泪水悄悄顺着眼角划落,印湿了被面。在房内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她嫉妒得忍
    她嫉妒得忍不住打开房门,谁知却让她见到了他们亲密无间的一幕,那么的和谐娴静,却灼伤了自己的眼球。伤心的任意在哭的同时也封闭了自己的感观,以致于并未听到后面两人表开了身份的对话。
    ……
    任意在躺了两天之后,再也不好借着受伤隔绝众人,毕竟风浅柔的医术大家是心知肚明的,任意也骗不了众人。喝完最一次汤药,任意第一次踏出自己的房间,这两天容浅安都未曾过来打扰她,只是她却知道他时不时会出现在湖边那棵柳树上,借着柳树完美的掩去身形以致于更方便的偷窥,他以为自己不知道,却不晓得自己每天都以看着他落在湖面的影子打发时间。
    外面阳光明媚,任意伸了伸懒腰,目光再次掠过湖面,这次并未看到自己想看的影子倒也没有失落,目光撇向别处,不经意的看到远处拐角消失的一抹紫色裙摆,整个别院也只有容夫人爱穿紫色衣裳,这人是谁不言自明。只是她去的方向……分明是别院后门所在的位置,作为别院内人人敬重的容夫人,她为何不走正门而走后门?一向没什么好奇心的任意此刻心却像被猫挠一般,心随意动,隔着一段距离不声不响的跟在了后头……
    出了别院一路西行,任意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前世黑警的身份,使她在隐藏方面无人能及,几乎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这一点即使是容浅安都不如,所以意料之中的,风浅柔并未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经过近半个时候的跟踪,任意看着她进了一片竹林,在林中七弯八拐,一个背影出现在任意眼中,尽管只是一个背影,尽管他离她还有着遥远的距离,任意却依旧能察觉到此人的危险,迫于谨慎,她再也不敢靠近,躲在一棵竹子之后将自己的身体完美掩藏,她看着风浅柔离那人越来越近,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惊呆了……
    风浅柔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靠近某人,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此人,一边在心里暗暗思量要怎样才能躲过此劫,只是心思百转千回,她能想到的依旧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肉偿!
    呜呼哀哉,她风浅柔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就此掉进深坑,只能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风浅柔蹑手蹑脚的走近,头抬起来的瞬间已换上了满脸笑容,讨好意味十足,当然背对着她的某人没有转身的打算,所以她的讨好用错地方了。一招不行换另一招,风浅柔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力道适中的向背心游移,果然见到某人的身体微微一紧,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最后在他的后腰挠啊挠,感受着某人越来越僵硬的身体。风浅柔暗道一声“小样”,对他的立场不坚定是既鄙视又高兴,事实证明不论她做了什么事,只要自己稍施手段他还不是得呆呆就范,惟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稍施手段后的下场实在是太“美好”。
    其实风浅柔有时候纯属自找麻烦,明明知道挑逗某人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却履次不改,有多少次在床上哭着求饶是她自找的二人都记不清了。
    容少卿这人勾引起来实在太容易,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所以即使浑身僵硬至极,他也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连离家出走的事都做出来了,这次再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以后还不得翻天了。
    风浅柔见他还没有转身的打算也不气馁,松开挠着他后腰的手,改为两臂环住他的腰,如此一来容少卿便被风浅柔从后面搂住了,风浅柔的前胸紧紧他的后背,两人的身体终于做到了零距离,但这不不够,风浅柔的胸在他背上不停的蹭啊蹭,时快时慢,力度时轻时重,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在他前腰会合,力度适中的去解着他的腰带,不过这动作要多慢就有多慢,让看的人都替她着急。容少卿神色几变,眸中更是蕴酿着狂风暴雨,身体一再的僵硬。
    背后的风浅柔笑的好不肆意,水眸荡漾着能令男人欲狂的风采,踮脚仰头,将樱唇凑近他的耳垂,由于身高问题,这动作有些困难,所以实际与预想有着距离之差,事实上她的唇离他的耳垂还有着三至四厘米的距离。隔着这点距离,风浅柔轻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呢,事实上人家一出手你就坐不住了,你说是吗?少卿,卿……卿!”
    最后一个引诱意味十足的字落下,虽然她随着说话呼出的气息要行过三四厘米的空气才能到达容少卿的耳垂,或许在这三四厘米中气息消散得也所剩无几,但正是这似有若无的气息才越发让容少卿一发不可收拾,他也正如风浅柔的所料的再也坐不住,顺着风浅柔这股势两人身形一转霎时消失在原地,而在两人消失之际,一片翠绿小巧的竹片破空而去。
    另一边,任意瞪大了眼,看着在别人面前清雅脱俗的风浅柔一改往日形象对一个陌生男人行着勾引之事,一时间心绪复杂不已,有着对她不知检点的失望,也有着对自己一片真心却不得不放弃,而她明明有着疼爱她的丈夫却要红杏出墙的不平,但更多的是对容浅安的心疼,他是如此骄傲的人,若是知道这件事他该如何自处?
    一时的分神,再望去两人已不在视线之中,入目是一片近在咫尺的竹叶,其速度、气势让见者胆寒,容少卿用行动证明——有些人的戏并不是那么好看的,有时候付出的代价可是生命!
    任意多少年水里来火里去,似乎每一次都在生死之间徘徊,可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可即使在命悬一线之际,徘徊于脑海中的却是与容浅安初见时他卓尔不群的身姿,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这次她只想顺从自己的心——好好爱他。
    就在任意都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之际,一抹清风般的气息拂过鼻翼,下一刻自己已到了百米之外。
    “你不要命了,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天知道他有多惶恐,若是自己再晚来片刻,看到的就只有她的尸体了。
    察觉到容浅安愤怒之中夹杂的浓浓恐惧,任意的心软成一片,既然没有死成,她会用余生来陪伴他,那个女人不曾珍惜的感情,由自己来补上。
    “安少。”
    任意扑进他的怀里,贪婪的吸收着他的气息。突如其来的福利,令容浅安有一瞬反应不过来,紧接着紧紧的回拥,既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这一世他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我们回去吧,下次可不许再犯傻了,尤其是那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最好有多远躲多远。”
    “你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你明明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你竟然不阻止他们?”他竟然是知道的,而且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干嘛要阻止,而且我也阻止不了。”容浅安是真的不理解任意的思维了。
    “她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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