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邪夫,独家绝宠妃

【096】爷就欺负你


    这天,刚用过膳后,慕雨舒便站了起来,都谷阿丰抬眼看着她,淡淡的道:“你要去哪?”
    “如厕,这你也要跟着?”慕雨舒头也不回的道。
    闻言,都谷阿丰大手一挥,几个侍女就立即跟了上去,为此,慕雨舒也没有说什么,她只是一如既往的向茅房里走去。
    “你们都在外面,否则我怎么拉得出来?”慕雨舒在进茅房之前吩咐,那几个侍女面面相视,这时,慕雨舒又道:“你们若是不放心可以在外面守着,这茅房就那么大一点,而且也只有一个门,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
    侍女们又相视一眼,似乎觉得她说得也没错,所以就守在了外头,而慕雨舒,在转身走进去的时候勾起了唇,美丽的瞳眸闪过一抹光芒。
    慕雨舒大约进去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在侍女们都等得不耐烦正想叫她的时候,慕雨舒才一脸清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哎!人生大事莫过如出恭,清除身上的污浊才能一身清爽,走了!”
    众侍女们暗暗面面相视,心想着,不就是解个手,说得好像是什么大事似的。
    而在慕雨舒出来之后,其中一个侍卫进去看了一眼,直到她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才随后离开,然而这样的举止在慕雨舒看来却是如此的可笑,但却没有开口。
    直到她们走远,一抹纤细的身影才如魅般从暗处走了出来,而此人不是别人,她正是慕雨舒的暗卫,紫言,她讽嘲的勾起了唇,以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慕雨舒想留下的信息,又怎么会被你们这些杂鱼发现。”
    随后,紫言又消失了,就如来时没有踪迹。
    几日之后,突厥的兵器库突然升起一把烈火,而安静了几天的启原兵也突然进攻突厥军营。
    “慕雨舒,你究竟都做了什么?”都谷阿丰从外头闯了进来,而此时,慕雨舒正换着衣服,扣子还没扣好。
    慕雨舒皱了皱眉,但她只是继续扣好了衣扣,然后坐到一旁,而都谷阿丰,他先是一怔,随即扭开了头,还语气还是微怒道:“这又是你的杰作吗?还是说是那个人的?”
    “这火烧得不错,几年前,皇家寺院的后山也出现过感染的人,后来被我一把火烧了,而当时,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线索,但不想,这应该是你们突厥的最终兵器吧?”慕雨舒的声音很冰,很冷。
    她终于知道都谷阿丰为什么没有让她往兵器库的最深处走了,因为最里头的,那是活生生的人,据紫言所查,最里面是一个秘密的囚室,里面会关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死了之后,就会再捉一个人进去,然后等此人感染之后再把那个死的拿去烧了,也就是说,每一个死人都是病毒感染来源,传/播之后才能功成身退,然后被火化,一直以此类推。
    听完她的话,都谷阿丰终于一脸的了然,“原来是你下令烧的,皇家寺院的后山少有人去,那本来是本座的实验之地,但不想却被人烧了,为了不被发现,本座也没有多查,但没想到五年前竟然是你破坏了本座的计划。”
    要知道,皇家寺院里住着一个了不起的人,下任的皇帝,太子,原本他是想通过那片后山,然后将病毒带进皇家寺院,但不想,他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就折腰了,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只好暂缓了计划。
    “原来如此,我一直在想,附近的村民,我们都找遍了,为什么我们会找不到病源,你的目的是太子吧?”慕雨舒也猜到了都谷阿丰的计划,但她有些不明,除去太子对他有什么好处?
    太子现在并不掌权,而且似乎对于权位的事并没有兴趣,那么都谷阿丰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除去太子?
    为了造成太子是病死的假象?
    还是有目的?
    “你果然聪明!”都谷阿丰眯起了眼,突然捉着她的手道:“走!”
    “去哪?”慕雨舒轻语,但心中已经猜到,他要将她带回突厥。
    果然,就在慕雨舒那么想的时候,都谷阿丰道:“你们烧本座的粮草,毁本座的兵器库,现在启原兵也在穷追猛大,在这种时候,你以为本座该去哪?本座还能留在边关吗?”
    “你果然要离开了,不过……”慕雨舒淡然的瞳眸蓦然凌厉,小手突然用了内力,挣脱都谷阿丰的钳制,然后退离数丈之远。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去突厥。”离开都谷阿丰,慕雨舒才淡淡的把话说完,而此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紫言也突然站在慕雨舒的身边。
    看着突然早出来的女子,都谷阿丰一阵自嘲,“看来本座又高估自己了,原以为在突厥的军营里,你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没想到还有高手暗藏在你身边,你就是通过她了解兵器库并把它烧了吧?”
    “知道就好,那我也不必多费口舌。”慕雨舒也没有否认。
    “哈哈~”都谷阿丰不怒却突然大笑,“慕雨舒,你真是让本座越来越喜欢了,好,这次本座就放了你,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本座的身边的。”
    一定!
    慕雨舒眯了眯眼,这男人就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了?而且他又哪来的自信,那么肯定她会回到他的身边?
    慕雨舒愣神的看着都谷阿丰从她的眼眼消失,直到传来夜长姬深情而温柔的呼唤,“娘子!”
    而此时,紫言也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慕雨舒勾起了红唇,暖暖的笑了。
    “你可真是不让爷省心,回去看爷怎么罚你。”夜长姬见她平安无事,便有些生气的道。
    慕雨舒笑了笑,“好,任你罚!”
    ……
    今日的启原欢呼一片,美酒佳肴。
    “娘子,前些天爷收到你的信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你竟然还能从都谷阿丰的眼皮底下开溜。”说起这事,夜长姬佩服的赞叹。
    前几天,他收到一封属名慕雨舒的来信,信中简单的交待了一些事,所以今日他才能把握时机在她烧突厥兵器库的时候同时攻击突厥军。
    “我哪有那个本事。”慕雨舒笑了笑,但又道:“不过做这些事的主使者的确是我,但送信的人不是我,烧了突厥兵器库的人也不是我。”
    “哦,我知道了,是那个人吧?”此时,关倾临从旁插了一句话,也突然起起一个人,本来他就想哪里怪怪的,原来如此啊!
    慕雨舒还有一个了不起的暗卫呢!他怎么可能让慕雨舒在敌营独战。
    “那个人?谁啊?”夜长姬疑惑。
    “这人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就见了一个……不,是半个影。”就一闪而过,要想看清都难,不过……
    关倾临突然两眼发亮的盯着慕雨舒,夜长姬一见他那目光,立即瞪着他吃味的道:“关倾临,你什么意思?干嘛那么恶心的盯着爷的娘子?”
    闻言,关倾临白眼一翻,“夜长姬,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像慕雨舒这种聪明得可以成精的女人,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所以他是仅限欣赏,真要喜欢这么一个比自己聪明的女人,那太受罪了,也显得自己太窝囊了。(其实说穿了就是大男人主意,若是妻子的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他会没面子。)
    “那你干嘛看着她?”
    “我就是想看看她那个暗卫。”关倾临道。
    “暗卫?”夜长姬一愣,回头看着慕雨舒,“娘子,你还有暗卫啊?爷竟然都不知道,看来这暗卫很厉害啊!”
    关倾临说起这个暗卫,而夜长姬也连贯了事情的真相,看来慕雨舒就是通过自己的暗卫将都谷阿丰弄得一团乱的吧!
    慕雨舒笑了笑,“她叫紫言。”
    “男的女的?”这是关倾临好奇的声音,对于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猜测。
    “女的!”
    “果然是女人,又是一个厉害的女人。”那次看见的身影有些纤细,之前就一直猜测着会不会是女人,但没想到真的是呢!
    “能见见吗?”关倾临又道。
    这次,慕雨舒很不给面子的丢出两个字,“不能!”
    “切!小气,不就是见一见,又不会怎么样。”关倾临撇了撇嘴,他不就是好奇了一点,想看看这是什么样一个女人,但慕雨舒也太小气了,见都不能见一下。
    “对你来说或者不会怎么样,但是对她来说却是困扰,因为……”说到此,慕雨舒有些叹气,“她怕生!”
    “公主,您当我们是小孩啊!”他们那么好骗吗?关倾临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她从未见过主子以外的人,见过她的,都死了,如果你想死,那倒是可以见一见她。”
    “呃……生命是宝贵的,我还想看着明天的太阳。”关倾临讪讪的笑道,怎么听都不像是什么好话,那女人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还是慕雨舒不想让他们见,所以唐塞他们的借口?
    慕雨舒又是一阵轻笑,“行了,你们继续庆功,我先回去休息了!”
    见她要回毡房里了,夜长姬也赶紧跟了上去。
    “你怎么不继续?”慕雨舒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懒懒的挑了挑眉,问道。
    “娘子都不在,爷在那也觉得没有意思,而且爷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是……”夜长姬笑了笑,“本来你还没回来的时候,爷是觉得有很多话要说的,但不知怎么的,现在看着你,可是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那就不用说了!”
    “好,爷用做的!”夜长姬乌黑的瞳眸突然闪过一抹光芒,抱着她就往毡房里钻进去。
    “才回来就想欺负我啊?”慕雨舒嘟起小嘴,垂了他一拳,但那轻轻的力道打在他身上就像抓痒。
    “爷不欺负你,爷欺负谁,爷这辈子就欺负你了。”夜长姬笑呵呵的道。
    “夜长姬,五年前的瘟疫,那是针对太子的,而且都是谷阿丰的把戏。”慕雨舒突然说起这事,心想着,如此重要的事,他应该早点知道,因为他是太子这边的人马。
    “爷现在不想聊这个,回头爷再好好听你细说,咱们现在得用功,你之前不是说要给爷生第二个,现在有机会了,总之爷今天就是要好好的欺负你,谁叫你让爷担心受怕了这么久。”夜长姬说到最后突然得变很严肃,脸色都沉了下去。
    想到那些天,想到她一直身处敌营,他这心里就害怕,但他知道,他没有害怕的权力,如果他表现得害怕,那他就不能把她救出来,更会乱了启原军的信心。
    “我都知道的!”慕雨舒深情的看着他,突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她一直是知道的,就算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还是知道他会担心的,更别说他现在已经想起过去,想起他们相爱的目子,那种刚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深爱的人正处于危险,她种加倍的冲击,她知道他心里更是无法平静,但他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如果他只会表现自己的懦弱,那他就不是她喜欢的男人了。
    这一夜,浮云遮月,羞于出尘,而毡房内,一ye惷光明媚,缠/绵不休。
    ……
    击退了突厥军,慕雨舒与夜长姬等人班师回朝。
    金銮殿外,夜长姬紧握着她的小手,安抚道:“娘子,别担心,有爷在呢!爷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宣慕雨舒,夜长姬上殿!”此时,公公尖细的嗓音宣召。
    夜长姬与慕雨舒一同走进了金碧辉煌的禁脔大殿里。
    “臣夜长姬,(慕雨舒)参见皇上!”两人异口同声开口。
    龙椅上,皇帝冰冷的瞳眸直视着他们,蓦然的,他冷冷的道:“来人,把慕雨舒拿下,拉出去斩了。”
    “我倒要看看谁敢!”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出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慕惊云在关倾临的守护下走了进来。
    “慕王?”
    有人认出了慕惊云,随即便是纷纷下跪,“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我这个老头子不需要如此多礼,我就是要一个公道,我家雨舒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皇上为何要处她于死刑?”慕惊云冷冷一哼,慕王?说好听点是王,但说难听点,他也什么都不是,他若真有那么人尊敬,他的子孙就不会都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儿子儿媳惨死,现在连他的孙儿都不放过。
    “原来是慕王驾临,朕有失远迎了,慕王,虽说您是与帝并肩的王,可是慕雨舒犯了通敌叛逆之罪,朕就是想放过她,但悠悠众口,朕也不能偏私啊!”
    “狗屁,你偏私?你偏哪了?私哪了?这事我已经从倾临的嘴里知道,那不过是雨舒的计策,怎么到了你这却成了叛逆了?证据呢?证据在哪啊?”慕惊云一点也没给皇帝面子,可想而知,皇帝是黑着一张脸,怒意在眼中闪烁。
    “慕王,当时慕雨舒身处敌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证据?再说了,若真没此事,朕又怎么会听到这样的传闻?”
    “皇帝,既然是传闻,那当然是不可尽信,你这话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冤屈啊?难道就因为皇上您没有脑子,就因为一个传闻我就得受这欲加之罪吗?”这时,慕雨舒冷冷的开口,一双清灵的瞳眸冷飕飕的盯着皇帝,仿佛只要他敢点头,她就瞪死他似的。
    “放肆,就你这大不敬的语气,朕就可以斩了你。”皇帝似乎已经没有下台的脸面了,所以也不管慕惊云会不会有意见,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要在慕雨舒身上安下罪名。
    真是气死他了,明明已经身处敌营,但没想到慕雨舒还能回来,这是他的失策,而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若是不定了慕雨舒的罪,那岂不是要他告诉天下的百姓,他这个君氏王朝的皇帝昏庸无道吗?
    这样的事,他可绝不能承认,更不能让慕雨舒逃了。
    “呵呵~”慕雨舒笑了,“皇帝,说到底,你就是要我死嘛!我若不死,你怎么能告诉天下的百姓,你是贤君。”
    “你……”
    “你也别气,我给你个下台阶可好?只要你下旨宣布,说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说你之前下的旨也都是为了迷/惑敌人,那么你就可以得到美名了,而我也不会再追究,怎么样?这个台阶不算太差吧?”慕雨舒说道。
    “朕凭什么要听你的?”皇帝龙颜暗暗大怒,想他堂堂皇帝,九五之尊,高高在上,可是却得听一个女人指手画脚,那他的颜面要往哪搁啊?
    还不是没有面子。
    不知道的,或者会说他这个皇帝英明,但知道的呢?那只会说他无能。
    “这凭这个!”慕雨舒突然拿出一件东西,然后把布袋拿开,“天泉天,这是你赐给我的,还记得它的用途吧?”
    天泉剑,那是历代的天子之剑,上斩昏君,下斩逆臣,她今天倒要看看皇帝要不要这个下台阶,如果他不要,那就别怪她真的不客气了。
    皇帝双手暗暗紧了紧,但片刻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呀!雨舒啊!朕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跟朕认真起来了呢?竟然连天泉剑都拿出来了,行了行了,收起来吧!其实朕早就派人去查过了,你身在敌营,那是为了救张副将之妻,那是好事,所以朕怎么会降罪于你呢?只是当时谣言满天飞,朕才将计就计,就是想迷/惑敌人,然后好暗中营救你,不过没想到朕还没有想到营救的办法,你到是自己回来了。”
    “原来皇上是这么想的,那雨舒就谢过皇上了!”
    “哪里哪里,朕得谢谢你才是,你能以那么少的兵力让突厥退兵,果真是慕王的嫡孙啊!好样的。”皇帝说着话峰一转,“还有,公主的身体还得倚靠你呢!所以朕怎么可能对下降罪呢!朕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都别当真。”
    皇帝这些话一出,众人都知道慕雨舒没事了,而且还会美名天下。
    走出了金銮殿,夜长姬突然抬手轻轻在她脑子上敲了敲,语气很是无奈,“你呀!你是早知道自己会没事的吧?也不早点跟爷说一声,害爷在这里白担心了。”
    “担心,那就表示你关心我,我这不是给你机会表现嘛!”慕雨舒笑嘻嘻的吐吐舌头,玩味的眨了眨眼。
    她慕雨舒不是笨蛋,如果知道不能回来,知道自己会死,她才不会笨得跑回来,而皇帝的反应也都在她的意料之内,只是……
    “皇帝这计不成,而且还丢了那么大一个面子,早晚他还会找事。”夜长姬说出了慕雨舒的心声,闻言,她沉默了。
    是啊!这次她是躲过了,但下次了?
    对于这样的生活,其实她真有点厌烦,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那是和谐和睦的,但是这里,人心都藏在肚皮里,看不透,也摸不着,但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变得渺小,就连亲情亦是如此。
    皇帝明明知道小公主君秀儿的病离不开她,可是他却依然在她身上安上了罪名,可见他根本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就儿女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高兴了,他会对你好,不高兴了,你什么都不是。
    而这,就是古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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