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

第117章


 苏雪兰道。
“我也想不起来了。” 小宝道。
“那就别想了,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阿姨会常来看你的,来把手放好,小心滚针了。” 娜娜道。
娜娜在帮小宝挪动手臂时突然发现小宝的手腕上有片烫痕,看着那片烫痕娜娜大吃一惊。
她突然想起了七八年前自己送凌德和小宝去南方时在长途汽车上看见的那一幕情景……她当时的确看到小宝手腕上的那块斑痕,她记得小宝当时告诉她是自己不小心把火炉弄翻了让煤块给烧的,还说妈妈当时都吓哭了。
“娜娜,你怎么了,想起什么来了?” 看着娜娜的神情,苏雪兰问道。
“雪兰,你出来一下,我问你点事。” 娜娜道。
“小宝,妈妈和阿姨在外边说说话,一会儿就回来。” 苏雪兰对小宝道。
“好的,你们去吧。”
苏雪兰跟着娜娜来到病房外边。
“雪兰,小宝是你不是你亲生的?” 娜娜问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他是我从孤儿院领养的,他叫小宝,听说是南方来的,他父母得了艾滋病后双双遇难,留下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太可怜了,八年前我带学生去孤儿院慰问时,这孩子一看见我就叫妈妈,说她我很像他妈妈,我当时很感动,就和民政部门交涉收养了他。难道你知道他的身世?我和云飞哥这些年来一直在打听他的亲人。” 苏雪兰道。
“你能不能再说的详细一点?” 娜娜又问。
“听小宝说他南方的妈妈好像不是他的亲妈妈,他说他亲妈妈好像在咱们这个城市里,是位老爷爷把他领到南方去的,这小孩子没记性,把我也搞糊涂了。” 苏雪兰又道。
“那位老爷爷就是凌德!” 娜娜道。
“你说什么领小宝去南方的那位老爷爷就是凌德!是云飞的父亲!” 苏雪兰吃惊地问道。
“是的。”
“可他已经去世几年了,娜娜,你一定知道小宝在金鸡的亲人!快告诉我吧?” 苏雪兰急忙问道。
“他就是芳芳的儿子!”
“你说什么!小宝是芳芳的儿子!你,你没开玩笑吧?” 苏雪兰大吃一惊。
“这是真的。”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苏雪兰问道。
“一言难尽啊!这事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 娜娜又给苏雪兰说起了往事。
张科长今天又驱车来到了凤鸣镇派出所他告诉李向东: “市局已经找到了宋德彪的住处,现在正在严密监视,估计这两天他肯定有行动。”话音未落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李所长拿起电话:“喂,您好,嗯,我就是,嗯,好的。”
李所长接完电话说:“薛婷来电话说宋德彪已经来到了凤鸣镇,市局已经有人跟过来了,要我们马上对吊死鬼崖,和乱尸坟布控。”
“那就行动吧!” 张科长道。
春节快到了,凤鸣镇街道的商店都在门口打出了销售新年礼品的广告。宋德彪提着一个竹篮子,进了一家食品店,两位便衣公安在店外不远处盯着。店内已经有不少顾客,宋德彪挤到一位提着同样篮子正在买年糕的中年妇女旁边,宋德彪把自己的篮子放在了柜台上,正好放在了中年妇女篮子的旁边,然后在选购年糕。
两只一模一样的篮子在一起放着。宋德彪买年糕了后提着中年妇女的篮子走了。
宋德彪提着篮子走出了店门。门口的便衣也跟了过去。宋德彪乘一辆蹦蹦车向灵山村方向驶去,两个便衣公安乘另一辆蹦蹦车跟在了后面。可公安并没有在意那位和宋德彪提着同样篮子在凤鸣镇街道商店买年糕的中年妇女。在灵山村村口宋德彪突然碰上了宋平。
“宋平,你怎么来了。” 宋德彪问道。
“哟,是二叔啊,春节快到了我刚上完坟回来。您这是上哪儿去啊?” 宋平问道。
“你岳母让我给她带几斤年糕过来,正好你来了,你就给她送去吧。” 宋德彪道。
“您和她认识?” 宋平问道。
“老熟人了,原先在一个医院呆过。” 宋德彪道。
“那您自己送去吧,她就住在灵山招待所。” 宋平道。
“我想现在去坟地,给你爹妈烧几张纸,还是你去吧。” 宋德彪说着从篮子取出了了烧纸后,就将篮子交给了宋平。
“那好吧。二叔我走了。”宋平提着篮子走了,宋德彪向坟地方向走去。两个便衣公安分别跟了上去。
李所长和小王在离灵山村乱尸坟不远的一个土塄后面守候着。
“看,有人过来了。” 小王道。
“是宋德彪。” 李所长看了看道。
宋德彪到了坟地后就取出了拿来的纸烧了起来。烧完纸后,他别的什么也没干,又转身原路返回。
“怎么搞的,他啥也没干啊!” 小王问道。
“走,我们跟回去。” 李所长道。
宋平和陈婕正在灵山招待所陈婕办公室里间说话,薛婷、许键把陈婕办公桌上的篮子拿进了另外一间房子打开检查,篮子里只是两份年糕,别的什么也没有,突然薛婷在年糕下面分析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的关心,托你的事取消。
薛婷拿着纸条在思索着。
第七十章
夏雨住进了金鸡市河滨医院。在人生最冷的季节里受到如此伤害,无疑是雪上加霜。可夏雨却并不是这样想的,虽说当时面对歹徒的匕首她挺身而出是处于本能,但毕竟保护了凌云飞,她的心到现在还热乎乎的。
有一种感觉从来没有人能说得清
说它是爱情
可相互却把对方丢在了半路
让心灵去承载孤独
让痴迷去忍受陌生
有一种感觉从来没有人能说得清
说它是幸福
可各自却偏偏独处风雨之中
让忠诚去拥抱冰冷
让感情去经历伤痛
有一种感觉从来没有人能说得清
说它是美酒
可怎么只让我喝不让我醉倒
让泪洒在十字路口
让思永远没有尽头
我在爱的辞林里抽签
怎能抽到海枯石烂!
我在情的海洋里扬帆
何时驶到爱的彼岸?
此时她正躺在病床上,医生过来给她挂液体。
“大夫,她伤的怎么样,严重吗?” 坐在床边的凌云飞问道。
“不要紧的,只是皮肉伤,真悬啊!”医生挂上针后就走了出去。
“夏雨,伤口疼吗?” 凌云飞问道。
“有一点,不过比开始好多了。”
“我这个人真没用,不但没有保护得了你,反而还让你给救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会有那么大的勇气,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也许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吧!”
“这种冒险行为以后可不能再有了,吓死人了!”
“你真的在乎我吗?” 夏雨问道。
“我的心到现在还在跳着呢!”
“是吗?那我就再多吓你几次!”
“那你还让我活吗?”
两人都笑了起来。这时陈婕、许键和夏雨的父亲夏大夫突然走了进来。
“爸爸,您怎么跑到金鸡来了?这不是陈总裁吗?” 夏雨问道。
“伤的怎么样,严重吗?我刚才去报社找你才知道你受伤了。” 夏大夫道。
“没事的,爸爸,医生说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老夏,夏记者就是小雨?” 陈婕吃惊的问道。
夏大夫点点头。
“爸爸,您和陈总裁认识?” 夏雨问道。
“何止是认识,她就是你妈妈临终前提起的陈阿姨,你的亲生母亲!”
陈婕上前搂住了夏雨声泪俱下:“小雨,我的小雨,我可算找到你了,妈妈对不起你啊!”
“妈妈!你就是我的妈妈!” 夏雨大吃一惊。
“夏叔叔,陈总裁你们坐下谈。” 凌云飞道。
“这位是?” 夏大夫问道。
夏雨擦了擦眼泪:“他叫凌云飞,是我苏叔叔的另一个双胞胎儿子。”
陈婕上前仔细看着凌云飞:“你就是凌云飞,老夏啊,他本来应该是我的儿子,可……”
“别伤心了陈婕,这阴差阳错的事谁也没办法。” 夏大夫安慰道。这时凌云飞的手机铃突然响了。
凌云飞拿起了电话:“噢,是雪兰啊!什么爸爸下午要来。嗯,小宝现在怎么样了,嗯,好吧,我下午过来。”
“怎么,苏叔叔也来看小宝了。” 夏雨问道、。
“小宝是谁啊?” 夏大夫又问。
“小宝是苏雪兰老师的儿子。现在在市中心医院住院。”
“我和苏文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下午我也去看看他们。” 夏大夫道。
“小雨,你说的苏雪兰是不是阳县的那个苏校长?” 陈婕问道。
“是啊!听说是您点名让她当实验中学的校长的。” 夏雨道。
“她就是苏文的女儿?” 陈婕吃惊的问道。
“是啊!” 夏雨道。
“我怎么没有想到啊!” 陈婕的眼眶里又有了泪水。
“怎么啦?妈妈!” 夏雨问道。
“她就是你的亲妹妹啊!” 陈婕道。
“什么?苏雪兰是我的亲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夏雨这时也被搞糊涂了。
“陈婕!你就给孩子讲讲吧?” 夏大夫道。
“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陈婕又回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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