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见识过的不寻常女人

第一章 极品一号 老A (91)


刚过五点,曲胖子就给俺打电话,说是已经到了公司门口,让俺赶紧下去。
    出了办公楼,远远就看到一两黑色的奥迪趾高气扬地横在公司门口,认识,这不是曲胖子局长的座驾嘛。走到车前,曲胖子跳了出来,殷勤地给俺开了车门,右手护着车门上沿,左手平胸作出请的手势。人家抬举俺,俺也不能不领情,当下像领导一样面无表情地钻进车里。曲胖子关了车门,一溜小跑到另一边,钻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说:砖经理,小曲给您请安了。
    司机座上的人也回过头说:砖哥,好久不见。
    一看,原来是金子,俺笑眯眯地说:金子,你小子够胆,又把你们局长的车偷开出来,留神局长发现啊。
    金子得意地笑了:砖哥您有所不知,局长换了新车,现在这台奥迪归曲哥用了。
    俺看看曲胖子,他眨眨眼没吭声,俺问金子:你说的曲哥,是不是这个黑胖子?
    金子嘿嘿笑了,一踩油门,奥迪轻巧地滑了出去。
    曲胖子说:跟你说哥哥,我在五羊新城发现了一家正宗涮羊肉,门面不怎么样,东西真地道,名字居然叫东来顺。
    俺抽了抽鼻子说:怪道的一车羊膻味,原来你涮羊肉吃多了啊。
    红灯,金子回头说:我觉得曲哥都快变成一只羊了,天天拉着我去吃涮羊肉,受不了。
    曲胖子翘起二郎腿说:金子,哪次也没见你少吃一片,我要变成羊,你就得是吃羊的狼。
    俺叹了口气说:敢情这车上就俺一个人。
    大家都笑起来。说说笑笑间,东来顺到了,低矮窄小的门面,桌子油渍麻花的,要不是曲胖子预先说了东西地道,俺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吃饭。
    点了炉子,摆了作料,羊肉都上来了,曲胖子终于憋不住了,说:哥哥,我等了这么久,你怎么就不问我有什么好事要告诉你呢?
    俺一边调着作料,狠狠地夹着麻酱韭花,一边说:俺就是不问,看你这口气能沉到什么时候。
    曲胖子哈哈笑了:哥哥,你知道我心里藏不住事……
    俺打断他说:那是过去,你是曲胖子的时候,现在你是曲总曲哥了,没准心有山川之险也说不定,你肚子里憋的什么牛黄狗宝,俺是猜不出来喽。
    曲胖子听俺的话音不对,可能想解释点什么又觉得无从解释,愣怔了一下说:哥哥说哪儿的话,今天我是真的有特大好消息告诉你,你听了保准高兴。
    俺说:别那么武断,俺要是听了不高兴呢?
    曲胖子拔开二锅头的瓶塞说:你要是听了不高兴,我吹了这一瓶。
    金子说:曲哥,你可小心点,砖哥万一不高兴了,你吹得烂醉,我可不再扶你回去了,你那身板,我真是吃力。
    这时,锅子里已经翻花大滚,金子兴致勃勃地把一盘羊肉片放进去,鲜红的羊肉刷地变了颜色。
    俺突然想起来于大波没来,问曲胖子怎么回事,曲胖子鬼鬼祟祟地说:今天咱们说的事,不能让她知道,所以我瞒了她,
    俺不冷不热地说:哦,俺可以知道,金子可以知道,大波不能知道了,胖子你对朋友可真够意思,就怕回头大波也有了什么事不能让你知道,那就有点不方便了。
    曲胖子看看俺,又看看金子,憋了好一阵才说: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俺对大波不够好,你不高兴,俺早看出来了,我今天就说一句话,我对大波的心没变。
    说着,曲胖子已是微微红了眼圈。俺心中一动,拿起筷子说:羊肉该老了,动手动手,谁也别客气啊,大波没来,是她没口福。
    说着,狠狠捞了一筷子,蘸了作料送进口中,一口下去,回味了半天,只说出一个字来:爽!然后再不怠慢,挥舞双筷,泼风价捞出羊肉往嘴里送。再看曲胖子和金子,没有一个甘心落后的,个个埋头狼吞虎咽。
    说时迟那时快,一转眼,两盘羊肉已经消灭。大家这才想起宴会礼仪,放下筷子正襟危坐。金子把豆腐白菜之类的往锅里放了一通,曲胖子斟满了酒,说:哥哥,说点祝酒辞吧?
    俺点上烟美美抽着,说:你请客,你埋单,祝酒辞合该你说,俺不能越俎代庖啊。
    曲胖子扭捏了一会,说:那我就不多说了,祝咱们吃好喝好,来,干杯!
    咣!咣!咣!连干了三杯二锅头,才把味觉从羊肉的封锁中解放出来。
    俺说;胖子,该说了吧?到底什么事嘛。
    曲胖子嘴唇有点哆嗦,还没说,自己乐起来了,笑了一阵,总算忍住说:哥哥,爽啊,庄贲,栽了!
    俺差点霍然而起,捏住酒杯,压住心头的激荡问:到底怎么回事?说说,说说。
    曲胖子脸上写满了得意,给金子递上烟说:要说这事,还得给金子记一功,全靠他出谋划策。
    金子皮着脸笑笑,说:那可不行,大主意还是靠曲哥拿,我最多就是敲敲边鼓吧。
    俺扫了他俩一遍,说:别扯淡了,赶紧说,怎么回事。
    曲胖子说:哥哥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哈哈,大波到现在还差不多蒙在鼓里呢,你出去这些天,我让她一下班就守在宿舍,就算庄贲和老A去了,也坚决不能撤离,以前他们一去,我们就走开让地方,她奶奶的。
    金子接着说:曲哥神机妙算,果然那对狗男女就去了,于姐在里边呆着,没事人一样,他俩熬了一阵,只好灰溜溜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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