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再难逑

202.寄情


    大还丹是鬼谷子一辈子的心血,既然鬼谷子死了,大还丹落入陆曼手中也有可能。
    “什么破药丸,我吃了上吐下泻,几乎九死一生。”陆曼根本不信什么长生不老之药,什么大还丹在陆曼这个现代人眼里根本就是个无稽之谈。
    秦始皇倾尽天下寻找长生不老之药,结果还不是在漫漫的贪婪中死干死透。所有的人和物都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失,处于宇宙中的天体也是一样,更何况是缈小如蚁的人?生老病死是人类的自然定律,千万年来没人逃得过。
    “这就对了。九死一生、脱胎换骨正是大还丹药效发作的现象。”制南星道,“只是我观你眉宇还有一缕黑气,大还丹如果达到了火候,不应该是这样。大还丹的火候应该还差一点,就给你吃掉了。”
    的确是这样。
    陆曼半信半疑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用死了?也不会短命?”
    “短命?”制南星道,“只怕你到时会嫌弃寿命太长,活得不耐烦了。”
    陆曼认真看了制南星一眼,这才将信将疑。制南星一生只说废话,极少说假话。
    她看着油尽灯枯的制南星,心里清楚他是在求死。
    “鬼谷子死了,你也活不下去了吗?”陆曼冷冷道,抬步就走出制南星的屋子。
    “嫣儿,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制南星看到陆曼二话不说就走,语气有些急促地想挽留陆曼,整个人也从床上支起半个身子。
    “你们的事,我没有兴趣。”陆曼回身冷冷道。
    “你……”制南星噎住,整个有点抓狂了。
    人怎么能半点好奇心也没有呢?陆曼是两个人之间斗来斗去最大的伤害者,她怎能这样淡然置之不理呢?他这个藏了大半辈子的秘密,要找谁去倾诉?嫣儿无疑是最合适的对象,可她连倾诉的机会都不给他,难道他真的要带着一生的遗憾,离开这个人世吗?
    制南星一生最愧对的人。可以说除了鬼谷子就是陆曼,陆曼却连个解释都不愿给他,制南星极力地咳了起来。
    “鬼谷子,他、他临终时可有遗言?”制南星费力道。如死潭一样的眼眸有了些许希冀。
    陆曼静静看了制南星一瞬,这才缓缓道,“他说,他早已经原谅了你。”
    “他真的这么说?”制南星干枯的眼里骤然清亮,就象初升的晨曦忽然冲破地平线。向地平面放出万丈光芒。
    陆曼轻轻点点头。
    鬼谷子属于非正常死亡,那时不是他死就是她亡,哪有什么遗言?陆曼原本要实话实说的,话到了舌头不知怎的又改变了主意。
    “我等了你这么久,等来这一句话,值了。”制南星露出老年人该有的慈祥笑容,吃力地撑着身子慢慢躺下去。
    陆曼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还是上前扶着制南星慢慢躺下去。
    这一个起落的动作,累得制南星气喘吁吁,也从陆曼柔和的动作中。看到了希望。
    “嫣儿,你可以帮我理会身后事吗?”制南星眼里出现了一丝渴求。
    “好的,我会。”陆曼看着他慢慢道。
    陆曼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制南星死一百次也不会挽回,她又何必与一个将死的老人过不去?
    制南星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神情,他缓缓说道,“你去暴龙的屋子里看看,我歇一会儿。”
    “好!”陆曼走了出去。
    暴龙住过的茅屋,低矮潮湿。不能挡风也不能挡雨,里面只有一床一桌一椅,简陋得陆曼都想流下泪水来。
    床是用力一点都会散架的床,桌子是少了一只脚的三角桌。椅子其实不叫椅子,直接搬来一个大木头当成椅了。谁也想不到,丽晶集团意气风发的年轻总裁,黑/道上挥金如土的暴龙,丹国皇宫里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锦衣玉食的丹国太子,竟然落魄到如此田地。
    以暴龙的脑袋。就算是出身贫困地位卑微,也不会落魄到这种地步,可他不但落到如此地步,还差点丢了性命,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更要命的人,取他性命的人,就是她。
    陆曼的手轻轻抚过暴龙睡过的床,用过的桌椅,心里越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忽然,陆曼的手指顿住,目光定定看着暴龙的床头。
    暴龙的床头上,密密麻麻的一片小字,写满了陆曼的名字,几千几百个陆曼纵横交错着,下面是一串串英文字,I Love you,又是千百万个,字体深深刻入木质床头上,估计是暴龙用锥子之类的尖东西一笔一画挑出来。
    陆曼眼睛有点儿湿润了。她似乎看到,在无数个寂寞的不眠之夜,暴龙坐在床头,一笔一画专心致致地勾画着她的名字。他的神情那样专注又那样的哀伤,月光照在他身上,照出他的落寞与无奈,照出他淡淡的眸子里盛满的哀伤。
    床是用力一点都会散架的床,桌子是少了一只脚的三角桌,椅子其实不叫椅子,直接搬来一个大木头当成椅了。谁也想不到,丽晶集团意气风发的年轻总裁,黑/道上挥金如土的暴龙,丹国皇宫里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锦衣玉食的丹国太子,竟然落魄到如此田地。
    以暴龙的脑袋,就算是出身贫困地位卑微,也不会落魄到这种地步,可他不但落到如此地步,还差点丢了性命,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更要命的人,取他性命的人,就是她。
    陆曼的手轻轻抚过暴龙睡过的床,用过的桌椅,心里越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忽然,陆曼的手指顿住,目光定定看着暴龙的床头。
    暴龙的床头上,密密麻麻的一片小字,写满了陆曼的名字,几千几百个陆曼纵横交错着,下面是一串串英文字,I Love you,又是千百万个,字体深深刻入木质床头上,估计是暴龙用锥子之类的尖东西一笔一画挑出来。
    陆曼眼睛有点儿湿润了。她似乎看到,在无数个寂寞的不眠之夜,暴龙坐在床头,一笔一画专心致致地勾画着她的名字。他的神情那样专注又那样的哀伤,月光照在他身上,照出他的落寞与无奈,照出他淡淡的眸子里盛满的哀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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