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鸾歌

17 第十七章:准备搭戏台演皮影戏么


魏凉松开抱着我的胳膊,面上丝毫没有被捉奸在床的难堪,淡淡笑道:“皇上,鸾歌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不必太过认真……”
    “哼!”傅九昭的脸上像是覆着一层寒冰,仿佛再多一丝表情都是吝惜。
    我也哼了一声,侧过头懒得理他。
    燕宛打破这尴尬,上前来劝我:“公主,皇上好歹也是你夫君,夫妻之间,应该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好才对……”
    我和傅九昭都装作没有听见,各自都不肯退让一步,魏凉只得起身,“皇后娘娘好生休养,微臣告退了。”
    “退下吧。”傅九昭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
    魏凉渐渐从栖凤宫走远,傅九昭看向我,目光中夹杂着不明的意味:“曲鸾歌,我警告你,离魏凉远一些!”
    “傅九昭,你果然和魏凉有关系!”我咬牙切齿,“每次我和魏凉在一起,你总是喜欢把我晾在一边,你当我是衣服么?”
    “我懒得和你说!”傅九昭阴着脸站起,硬生生的用手扯断了我床头挂着的璎珞。
    “我才懒得见你!”我背过脸去,“有本事你就别踏进我寝宫半步!”
    傅九昭愤然离去:“整个梁国都是我的,我要去哪里谁拦得住?你这小小的栖凤宫,我才不稀罕过来!”
    不知为何,看见傅九昭离开,我心里还是有些悲哀,有些难过……
    四月,我和傅九昭从梁国皇宫离开,踏上了去燕国的漫长路途。
    要和我姐姐曲泠心成婚的男人,正是傅九昭的那位兄长裕王,既不是叫傅大昭,也不叫傅二昭,而是有个风雅的名字叫傅文卿,一听这名字就感觉人家是个知识青年。
    傅九昭觉得我太过娇气,会受不了马车颠簸,便选择坐船去燕国。于是,我坐在船头高唱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多病独登台。千树万树梨花开,一枝红杏出墙来。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有缘千里来相会,拆散一对是一对……”
    结果,我被傅九昭狠狠扁了一顿。
    “你这是魔音吗?声音大还这么难听!”傅九昭面色不善。
    我摆摆手,“你说错了,与君歌一曲,昆山玉碎凤凰叫。这才是正宗的魔音!”
    傅九昭无语,我继续道:“我刚才唱的是一首喜庆的歌,与君歌一曲,芙蓉泣露香兰笑……”
    话没说完,傅九昭又一次狠狠扁了我一顿。
    看来,傅九昭和我一样,也有暴力倾向啊!
    ……
    离燕国越来越近,我的心里渐渐涌出一种不安的感觉,燕宛却说我这是近乡情怯的缘故,让我放宽心,可是我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夜里,燕宛在我房外守着,好不容易才入睡的我,却在半夜里被一阵喧闹的声音吵醒了。
    静静的船上传来羽林军走过的声音,急促而杂乱。人声喧哗,火光隐现,暗沉沉的夜霎时间变得骚动不安起来。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窗外晃动的人影,听着刀剑入骨声和惨叫声,顿时心生疑惑,这是在干什么?准备搭戏台演皮影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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