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姿势

 
  黑灵灵接嘴到：“还是叫测思波，没有创意．” 
  小妈不动声色，像女皇一样。而芝梦和胡兰笑眯眯地扮一个得意的样子． 
  位警察走到她们面前，说：“你们被保释了。” 
  小妈起身就走，她们尾随其后。 
  33. 日 外 中南省公安厅 
  她们刚走出警局，欧阳凌云从豪华车中冲出来，一只手就反夹起小妈，冲她们几个吼道：不许你们再到我家去！ 
  然后一边走一边用手抽打着小妈的屁股：“我让你疯，我让你疯！” 
  小妈叫喊道：“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这几位女人异口同声地说：“有儿子太可怕了,幸亏我们没有！” 
  白灵灵看到五个警察出门，她叫喊了一声：“你们看，家庭暴力！快点制止！！” 
  五个警察异口同声地说：“没看见！” 
  34. 日 内 王宏超别墅三楼卧室 
  洪老太从窗外跃进，掀开被子，床上只有一只身份码！ 
  洪老太转过身，三个保安已立在她后。 
  洪老太飞身一脚踢倒一个，窗口外，先后跃进二位保安，一掌打倒洪老太。就在洪老太一个翻身站起拉开与与保安决斗的架式时，在王宏超陪同下，五位全服武装的警察持枪冲了进来。其中一位叫道：“不许动，双手举起！” 
  洪老太无所谓地举起双手，其中一个警察拿出一件红色类式披风的警罩，披在她身上并说：“绑架嫌疑犯洪武，你被捕了！” 
  洪老太跟着他们走的同时，双眼一直恶狠狠地睁着王宏超，当然，王宏超也毫不失弱地与她对视。 
  35. 晚 室内 中南省公安厅重案嫌犯牢狱 房间虽小却周正明亮 
  洪老太一个人像道姑打坐一样坐在床上。她一身艳红的囚衣衬出她睁得极大的眼睛。 
  一个面部特写，突出失神的眼睛，慢慢淡化——   
  电影剧本正文(10)   
  日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一身黑制服的年青的洪武被一掌推进来。 
  她冷漠地望着号子里几位面色惨白、浮肿的女人；而她们也像死鱼眼睛一样，死盯着她。 
  洪武冲她们一个冷笑，大步流星地走到放“桂花桶”﹝屎尿桶﹞的另一端，这里叠得最工整放的东西也最多，她用力把那些东西一掀，把自己的东西往上一放，再转过身盯住她们。 
  “二千年新气象呀，进号子就要做老大？” 
  “臭婊子！你还想做老大？” 
  “上，上，上，揍死她……” 
  洪武没等她们冲上来，一只手提着那半人高的“桂花桶”。 
  这几个人，张了一下嘴，又看看被她一只手提起的这么满一桶的屎尿，有些发呆。她们各自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口里骂了几句：“婊子”。 
  洪武盘座在通床一端，望着她们。她们也学她的样，盘坐着呈一排面对着她。 
  最早骂婊子的是年青时的小妈，她第一个发言：“那天晚上，他妈的，干完活，那家伙说我半年前走的时候拿走了他的项链，他也要拿点什么，然后，瞧，这边乳头被咬下了，我痛得直叫唤，当晚就被送到这儿。” 
  接下来的是年青时的黑灵灵：“我他妈的那个老不死的，正巧死到我这里，他是快活死了，我却到这里来找死。” 
  洪武对她俩说：“俩婊子！出去后做点正经事。“ 
  一位蛮机灵的是年青时的芝梦，她点头哈腰地说道：“我嘛，干我这行的，进来也是常事，小偷，多难听的名字，不就是讨口饭吃。 
  精瘦精瘦的年青时的胡兰，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盯着黑灵灵狠狠地说：“我老公去玩鸡，知道后我要毒死他，他被救活了，我进来了。” 
  一个男人样的女人阴沉地说：“我帮助我叔叔搞了我小姨，就当我是强奸犯！” 
  最后，一个戴着眼镜，四十开外打扮得很整洁的女人，笑一笑说：“唉，银行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行贿受贿，真是不知不觉就犯了罪。你呢？” 
  洪武：“我他妈的真冤，就给人家一张空白发票就进来了。” 
  胡兰“才进来的人都说冤，如果拿那张发票去行骗，不就是犯罪。” 
  当时的洪武心情不好，睁了她一眼，她立即闭嘴。 
  37． 夜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做仰卧起座。 
  38．日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在练习散打。 
  39．夜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领着她们与她一起做仰卧起座。 
  40．日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领着她们与她一起练习散打。 
  41．夜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盘座在床上，闭目静思。 
  42．日 室内 审问室 
  洪武座在小凳上，狂燥地向座上面的审查警官解释着—— 
  43．夜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盘座在床上，闭目静思。 
  44．日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外面有人叫了一声“46号！”。 
  那位信贷主任立即高兴地回答：“报告政府，46号到！” 
  她清理东西，大家也都祝贺她。 
  小妈：“在这儿等死，比上刑场还难受。一年了，总算出头。” 
  信贷主任含笑地与洪武拥了一下，并轻轻地说了一句：“下辈子见。” 
  洪武等她走后，问胡兰：“她会如何？” 
  胡兰：“死缓或无期，今天开庭，她不会来了！” 
  洪武问她们：“我大概判多少？” 
  “现在打击经济犯。你是贪污五百万的同案犯，还潜逃三个月，不是无期也是20年。”胡兰大嗓门地吼道。   
  电影剧本正文(11)   
  “闭上你的麻皮嘴。”黑灵灵骂她。 
  胡兰：“什么？！她自己问的。” 
  灵芝：“她问，你就答，你他妈的是法官。” 
  胡兰“啪”的一记耳光给灵芝。 
  洪武火气正旺，冲胡兰腹部就是一脚，胡兰当场晕倒。 
  45．日 外 禁闭室 笼子似的黑屋 
  洪武被狱警推进出。 
  46．日 禁闭室内 站不得，躺不得的笼子似的黑屋 黑暗潮湿 
  呆在那里的洪武气愤的脸，画面不时闪现信贷主任冲她阴阴惨惨的冷笑脸。 
  47．夜 禁闭室内 站不得，躺不得的笼子似的黑屋 黑暗潮湿 
  呆在那里的洪武气狂燥的脸，画面不时闪现信贷主任冲她阴阴惨惨的奸笑脸。 
  48．日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回到号子里,灵芝告诉她：“强奸犯判了十五年,她叔叔死刑。” 
  洪武有些茫然了。两个妓女很平静，小偷也好。 
  胡兰害怕得不行，总不住地说：“我不会死吧”。 
  洪武忍到了极限，大吼一声：“你他妈的闭嘴。”扑上前去卡住她的脖子，直到她面色变白，所有牢友上前拉开她，才不至于让她把胡兰掐死她。 
  看守赶来，给洪武戴上了手铐脚链。 
  这天很沉闷。洪武双手抱在后脑勺上，蹬在地上往上跳，自个儿练习弹跳力。 
  胡兰时不是时地自言自语“我不会死吧”，每说一句，总忍不住小心地望一眼洪武；梦拿块肥皂放在水盆里，用两个手指头夹来夹去。 
  黑灵灵突然性情大变，高兴地怪腔怪调地朗诵： 
  湘江的水，清又清，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身体的四分之三 
  摸摸我的手，摸摸我的腿，我的洞里全是水 
  隔壁男号子传来一阵喝彩声：“好！好！……” 
  小妈也突然性情大变，骂道：“婊子就是婊子！” 
  黑灵灵毫不示弱，冲她大叫：“你也是婊子！”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大声的叫道：“都是婊子！” 
  小妈像被传染一样，也大叫道：“都是婊子！”并脱自己的衣服。 
  洪武冲她们俩大吼一声：“穿上衣服,否则,撕裂你们。” 
  她们俩见她手铐腿链，不怎么怕她，嘻嘻一乐：“你什么东西，撕我们，你同性恋呀！哈哈，搞呀，别人要钱，你免费。” 
  两个赤裸的女人扑向洪武。洪武飞舞手链打得两个妓女鬼哭狼嚎。 
  这时，看守反过神来，打开门进来制止。 
  如此同时，看守长正巧陪同公安局的领导巡察到这儿，冲看守吼道：“成何体统！” 
  49．日 外 牢狱大坪 
  她们一行仨人跪在放风的草坪里。 
  小妈和黑灵灵穿好衣服，嘻皮笑脸地跪着；有一滴眼泪从洪武右眼掉出来。 
  看守长送市公安局来视察的领导离开的时候，路过她们跪的地方，其中一位年青英俊的警察回头望了一眼洪武。 
  50．日 室内 审问室 
  洪武坐在小凳上，上面审查警员只有一位：年青英俊的警察年青时代的李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