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皇帝当逃犯

35 寒风凛冽


灵珊一个人在房间里,怎么也想不透这一切是为什么。
    雪又开始下了,鹅毛般的雪飞向人间,寒风呼啸着。
    又是一个冷冬,屋子里没有碳灵珊瑟缩在床上。
    “冷,好冷啊!”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嘴唇被冻的发了紫,眼睫毛上好像结了冰碴。
    这间屋子日出透风,有时风会把雪吹进来。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积雪被吹成了雪龙卷风,一个熟悉的脑袋钻了进来。
    “郑铭!”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定是幻觉。”
    郑铭抱住了灵珊“怎么这么冷?”
    他上下的摩擦着,给灵珊取暖。
    “郑铭真的是你?”灵珊被冻的声音都打了颤。
    郑铭想着,他这么做是对是错?打了冷宫就是不想让她搅入是非之中,不打冷宫叶宣会怎么对付抬她?已经毁了容就差她的性命了。
    灵珊在郑铭温暖的怀抱中沉睡了,安逸的没有做任何的梦。
    冬天的阳光是不温暖的,地上的雪积的很厚,默默的散发着它的高冷。
    雪后灵珊最爱的就是堆雪人,即便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她也自娱自乐了起来。
    在雪地里穿着并不是很厚的衣服,攥起雪球就打了过去。
    “翠儿看招!”偌大的雪球打在了翠儿的身上,她也不示弱的“攻击”。
    灵珊为数不多的笑声,传遍了整个皇宫。
    叶宣笑着“还真没心没肺!”
    李沐站在他的身后“王爷也喜欢这个丫头了?”
    李沐对灵珊没有像对后宫女人的厌恶,反而有一种敬畏,在众多大臣下她都能处变不惊而且还能做到不偏不倚的,这就足以让他敬畏佩服。
    “李大人什么意思?”
    叶宣在李沐的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说话怕得罪了李沐,没有她的支持怕是得到皇位就难了。
    “皇后是苏远扬的女儿王爷说臣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苏远扬手握重兵不说,他训练的兵可以一敌十,即便是宫里最好的护卫对都不能与他抗衡。
    “臣不相信苏远扬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毕竟他还有一个儿子!”
    儿子才是重点“李大人是说他的儿子苏华?”
    “只要是王爷许诺他儿子成人便给他王位,他定然同盟!”
    李沐绝对没有想到,苏远扬早就找了叶宣参与了同盟。
    叶宣不会轻易的相信李沐,因为前几日他截获了李沐的信鸽,是给宁通的使者的,叫萧生的一个人。
    在他的人脉中极少有姓萧的,而且是宁通的人更是极少除了萧克以外就真的没有了。
    萧克是宁通的萧王爷的次子,不受王爷的疼爱就偷偷的跑到了大羽,没想到被当成了贼人被叶王爷抓住了。
    萧克也是条汉子,叶宣就那个了一个人情给萧王爷就放了萧克,她也是重情义的人就和叶宣摆了把子。
    “只要是得到苏远扬的支持,我们的时代就不远了!”
    院子里嬉闹的声音戛然而止,灵珊坐在凳子上扇着着滚烫的脸“休息一会儿我们在玩。”
    大婆子有一种绝望的看着灵珊,难道它真的就这样的没心没肺了?地位对她来说真的没什么重要的?
    也许是真的很久没有运动了,没玩多久就累的跟头死猪一样,抱着树就想睡觉。
    “娘娘外面冷不要睡着了!”
    一声叫唤,叫醒了她朦朦胧胧的眼睛里有些液体。
    刚刚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兴许是做了梦,她不记得做了什么梦。
    翠儿替她拍去了身上沾染的雪“小姐我们进屋吧!”
    灵姗没有小姐们娇滴滴的模样,推开了她的手“不用扶了我自己可以的。”
    门外的李沐看了眼里“王爷看来皇后很要强!”
    李沐是在提点着叶宣怎样能得到灵姗的心,叶宣点着点头若有所思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她是一个可怜、倔强、善良以外的还有一点要强。
    叶宣转身离开却忍不住的驻足了,回头凝望了一眼灵姗远去的背影,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也许是真的错了。”
    李沐暗暗的笑了一下,英雄在怎样都难过美人关,这个苏灵姗是一个有用的棋子,兴许以后她就是我的挡箭牌,他的眼睛里露出一种阴害。
    冬天的冷宫是难挨的,郑铭在回去的时候就起了怜悯的心里,在殿里徘徊在心也越来越乱,好像被灵姗传染了一样,同样的善良了。
    以前还是有着浓浓的狠意,现在被她给同化了“崔公公朕是否做错了?”
    崔公公弓着腰眼珠在在眼眶里打了转“回皇上,老奴觉得这件事皇上自有打算!”
    跟他这么很久的时间,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脾气?做事仗义但不计后果的乱发脾气。
    郑铭踌躇了,在桌子上敲击了几下“传朕口谕,皇后在冷宫反思己过,卓有成效特令司衣、膳房、药方给予同等级制度,冷宫继续反省。”
    也就是说灵姗可以得到皇后应有的,每天欧阳御医都可以正大光明的请平安脉,衣服也可以穿的暖和了,伙食也可以继续餐餐有肉,这就是皇后的权利,虽然和平常后宫的女人都差不多,但是唯一的不同还是掌管后宫的凤印。
    皇上的口谕很快的就能传遍后宫,就像是炸了锅一样,到处都是有关灵姗的流言,说是皇后娘娘对皇上试了情蛊才会这样的,她可是对慧妃下手的恶婆子的。
    太后这几日病情又重了,连续几日都在咳血,不像是痨病那样血中会带着浓浓的痰液。
    “太后这几日你的病情又严重了,不如就请太医吧!”
    太后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依然穿着华服,从头到脚都看不出她的病态“如果在这个时候传了御医,怕是那个杂种很快就知道了。”
    杂种就是在说叶宣,这个词用再他的身上太后觉得再合适不过了,现在只怪自己大意了留下这个隐患。
    这几日她一直在做噩梦,珍妃和那些她害死过得人来找她了。
    “吴妃是你害死了我!”珍妃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瞳孔像血一样的红,血液夺眶而出,伸出手来拉住了她“吴妃你为什么要害我?”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耳畔说道。
    太后瑟缩在一个空洞之中,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要来找我,你走开!”
    “太后!”茉姑姑在床边轻轻的推着叫唤着。
    太后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不要找!”
    “太后又做噩梦了?来先把安神的药喝下去吧!”茉姑姑端起了一个药碗递到了过去,如茶色的药汤就让太后恶心,多日以来安神的药都不怎么管用“这药今天就不要再吃了,让太医院换别的药吧!”他推开了药碗。
    “好今天奴婢就去御药房。”茉姑姑攥着药碗,药汤在碗里来回的打晃。
    “茉你先下去吧!”
    太后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身边有人在对她下手,这个人有可能就是韩诚茉。
    僻静的冷宫里难得的多了三分热闹,三分希望,还有三分温暖,这个冬天就是一个奇迹,不,是一个奇迹的人物出现在这里-灵姗。
    “娘娘这下可好了不用再寒冷的度日了!”
    翠儿欢快的跳着,眼睛笑的眯成缝就差笑弯了腰,手里拿着厚厚的棉被围在身上“好温暖啊!”偏着头脸贴在了被上,温暖很快的就能传递到整个脑袋。
    大婆子摸了摸被,点着头“皇上是有心了,皇后娘娘你要好好把握!”
    灵姗倒也没有注意被子,想着不就是一些寻常的被子吗“不就是被子吗?只要是不在冷就好了。”
    “傻丫头,这可是羊毛做的,外面只是用了普通的布做的。”
    经大婆子的解释,灵姗才明白这羊毛做的东西就比棉质的暖和的许多,低下头撇了一眼“算他还有良心!”
    “你难道就没看出来皇上还是很偏你的!”
    灵姗切了一下,翻了一个白眼“偏?姑姑想错了吧,郑铭只会偏慧妃的!”
    大婆子笑了“你在这里还真是学会了很多,例如现在这样。”
    大婆子和翠儿相视一笑。
    “好啊,你们笑我!”伸出罪恶的双手去挠翠儿的痒痒“看我怎么收拾你!”
    翠儿笑着,脸都酸痛了“娘娘女婢错了,下一次不敢了!”
    满院子的跑着,不觉得寒冷,浑身冒出了热汗,鞋子挂了不少的雪,结了一层很薄的冰,用手轻轻的擦拭下去就会擦去上面的浮雪。
    “娘娘你鞋湿了,奴婢去送来的东西里找找有没有鞋子。”
    鞋子确实是湿了,灵姗在雪地里剁了跺脚“不用找了!虽然有些冷景物烘干就好了,省的浪费了。”
    她甩手就大摇大摆的走了房间,雪地上留下她独有的脚印,叶宣在雪地上轻轻的飞跃,雪地上只是留下了几个浅浅的脚尖印,只要是风轻轻的吹过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在灵姗的脚印上用手量了量“还真是大!和性格真的很相似!”
    院落里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冷宫的阴冷是无法形容的,翠儿早上就理清了院子,似乎干净了很多。
    石凳上、大树下、门前和一条四通八达的道路干净的没有一丝积雪,本来还是很寒冷的雪却成了这院落唯一的装饰品。
    灵姗推开门的时候雪又在下了,打在脸上就像是雪殷勤的为她洗脸一样“真是美好啊!”哈气在空中结了冰“就是冷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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