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皇帝当逃犯

40 细心呵护


太后阴邪笑了一下,手挑起了灵芷的下巴“这副容貌生的到也标志了。”
    灵芷笑出了花儿“太后谬赞了。”
    马上的太后就转了话锋“可惜就是没有脑子。”她今天没有带韩诚茉出来,就带了几个随从会武的下丫头来。
    “来人拶指伺候!”
    拶指伺候就是用木棍用线链接而成的刑具之一,被上了刑的人十个有九个手指算是废了。
    灵芷吓得瑟瑟缩缩,连忙叩头“太后娘娘饶命,太后饶了臣妾吧……”脊背发凉手脚被吓得冷麻了起来。
    太后还是念在她是苏远扬的女儿还是留了情面的,几个婢女也算是明白事理下手的时候并没有下死手。
    “啊!”一声凄烈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皇宫,让人听着就像是厉鬼索命来的一样。
    痛是十指钻心的痛,指关节就像是裂一样,马上的就蔓延到了全身各处,每根神经都在痉挛。
    太后理了理衣襟“以后谁敢弹琵琶就是这个下场!”
    灵芷已经晕厥在地,看着就像是霜打的花朵,惹人怜惜。
    郑铭看得到乐了,该这次让你吃点苦头,下一次就没有这样的容易了。
    涵儿就从一旁看着,根本没有为之所动容。
    泰阳殿里,灵姗还是半醒半睡的状态,嘴里面总是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婉婷站在在身侧从旁伺候,俯身仔细听着“妈,不要扔下我!珍,珍妃。”
    她急忙的就捂住了灵姗的嘴“可怜!”
    灵姗的脸恢复了很多,抓痕下去了不少,郑铭到放心不少,握住了她的手“以后你就住在泰阳殿,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确实在,泰阳殿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除了太后就没人敢硬闯。
    “皇上,臣。”这是大婆子和灵姗商量好的。
    以前会直呼他的名字,是代表亲近,现在叫了他一个最讨厌,最生疏的皇上,就有点自责“灵姗你能不能还叫朕是郑铭?”
    “皇上为上,臣妾为下。臣妾以前直呼皇上名讳已经犯了死罪,皇上不计臣妾已然感恩戴德。”
    郑铭低下了头“好,朕明天会来看你,现在就由婉婷姑姑伺候。”
    原先预计的是大婆子和她出来,不免的有些着急,拼足了力气按住郑铭的手“大婆子在哪里。”
    “在御医哪里治疗。”
    灵姗有些于心不忍“谢谢!”吞了吞身子将被子盖住了脸。
    婉婷规规矩矩的走了进来“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虽然郑铭废了皇后位降级成了贵妃和皇后共掌凤印,这仅仅是因为不受人欺负而已。
    “婉婷?”灵姗就好像看见了亲人一样,热泪盈眶。
    以前在苏府的时候婉婷是没少的帮助她,伸出手环抱住了她“婉婷!”
    婉婷像是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抚摸着疼惜、爱护、痛心“娘娘一切都过去了。”
    其实灵姗不知道珍妃身边存活下来两个宫女,一个就知颜另一个就是知书,也就是现在的婉婷。
    “娘娘在这宫中行事一切小心。”
    灵姗错愕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就是知颜姑姑说的人?”
    婉婷会心一笑“娘娘放心我们会忠心不二的。”
    灵姗下意识的抓住了婉婷的手“你们要对翠儿动手?你能不能放过她毕竟也只是想活命而已。”
    她气灵姗不争气“娘娘都什么时候还如此心慈手软?不要忘了珍妃娘娘是怎么死的?”
    她知道珍妃在这个时代死了,可是会在另一个时代存活“我知道,可是关翠儿什么事情?你们怎么对待太后我管不着,可是翠儿请你们放过她。”
    婉婷不是想告诉她珍妃是怎么死的,而是想说的是不要步入珍妃的后尘“好吧!”
    她只能妥协,行动只能隐瞒灵姗。
    外面的阳光是充足的,地下的积雪被照化了留下还一大片的积水。
    泰阳殿的地上没有潮气,干爽的很。灵姗躺在床上很是不适应,阳光刺眼的照了进来,闭着眼睛仿佛就像是鱼离开水一样,也觉得口渴难耐“婉婷将窗子挡上。”
    几声的呼唤都没有进来,灵姗只好亲自下床,梳妆台上的镜子反了光了,迅速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起涵儿抓了自己的脸的事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整张脸像是被猫挠过一样,没有一处是没有痕迹的,又红又肿的。虽然有的地方结了痂,可还是很丑陋的“啊!”在一声尖叫后所有泰阳殿的人都慌张的跑了进来,跪倒了一地。
    要知道能住进泰阳殿的妃子灵姗还是头一个,伺候的好了龙心大悦兴许能早日放出宫回家团圆,若是不高兴身首异处都未尝可知。
    “娘娘怎么了吗?”
    说话的不是婉婷,而是一个瑟瑟缩缩的畏首畏尾的小宫女,团圆脸眼睛不大,像是新入宫,还不懂这里的规矩,掌事宫女不发话是不会轮到她先发话的。
    灵姗坐在地上,脸上的伤压抑着,一句话也不想说。
    小宫女也是一个明白人“娘娘放心,脸上的伤只是需要时日就会痊愈的。”
    “真的吗?”
    小宫女上前扶起了灵姗“娘娘放心,只要呵护的好一切都会好的。”
    “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奴婢秋瓷。”
    灵姗转念一想婉婷行动了,身边不能没有一个亲信的人,拉住了秋瓷的手“是个懂事的丫头,和我进屋说话。”
    她显得很是平易近人,几个宫女是尊敬她,佩服她,拥戴她……
    “娘娘还真是和蔼,比别的娘娘好多了。”
    掌事宫女月新咳嗽了几声,吓得几个议论的小宫女小太监都闭了嘴,低着头就像是小猫一样鸟悄的出去干活了。
    月新是掌事的宫女,职责就是监督他们,别看她年纪轻轻就做了掌事宫女,做事可是很有一套的,在各宫都能吃的开,混的熟悉这也就是当初郑铭提拔她当掌事宫女的原因。
    灵姗和秋瓷谈话的笑声传了,月新从门外听着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毕竟郑铭下了命令凡事多留心的。
    月新转了转眼珠子,说来也巧大婆子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谁是月新丫头啊?”大婆子的眼睛是治不好了,毕竟伤已经二十多年了,即便是最好的御医也束手无策。
    月新知道这个人,郑铭也吩咐了这个人来就要尊敬不能有任何怠慢的,上前做福“回姑姑奴婢是月新。”
    乖巧的说话声音到让大婆子点了点头,瞎了那么多年早就练就成一幅可以听声辨人的本领“是个挺好的好掌事,别什么姑姑不姑姑的,快带瞎婆子我看看娘娘去。”
    她上前踱步迅速的接过了大婆子的手“姑姑请!”
    那是一双褶皱干枯布满裂痕的手,透着寒冷是从掌心内发出来的,不禁间打了寒战。
    冷宫里的寒冷被大婆子带来出来,是透进骨髓里的。
    “娘娘。”上了年纪的人行动就是有些不便,缓慢的下蹲着。
    灵姗抛了了秋瓷的手,踱大跨步的扶住了大婆子“姑姑和灵姗之间没有礼节,只有长辈的情谊,以后只有是我面前姑姑也不用行礼。”
    也不知道是大婆子老泪纵横,还是因为这个屋子里闷热流出汗水的缘故。
    “娘娘这个屋子里还有别人吧?”
    秋瓷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声响,而大婆子却很的准确的指出了秋瓷的方向“应该是那个方向!”
    她为了让人明白所说的不是月新,才指出来的。
    “姑姑果然厉害,这个是新来的宫女秋瓷。”
    秋瓷上前做福“姑姑好。”
    大婆子频频皱眉“新来的?以前是哪里做事的?”
    在第一句话中她就感觉的这个宫女没有表面上的那样光鲜靓丽,仔细的盘问着不放过没有个细节。
    “回姑姑的话,奴婢一开始就是泰阳殿做事的。”
    “新来的,宫里面刻有照应的姐妹,毕竟皇宫冷漠还是有些姐妹的好。”
    她用哪双拉吧的手拍了怕的细小白嫩的小手。
    “姑姑说的是,奴婢谨遵教诲。”
    接下来她们了谜语,灵姗是根本一个都没有听懂,只觉得云里雾里的。
    月新是听着就明白了,这是打了官语,意思就是告诉她有后台是没有用的,要是逼急眼了你的小命就没了。
    秋瓷只是懦懦切切的,不过月新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绝对不是一个甘心,示弱的一个人,甚至有一种忍辱负重、阴暗、权势的一个人,想着这将会是一个难缠而又不好击垮的对手。
    “好了,姑姑你也刚出哪里,走我四处带你看看!”
    拉着大婆子的手就要出去,月新跪在了她们的面前“娘娘皇上有旨,娘娘不能离宫。”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吗?”灵姗这种坐不住的性格又展现了出来,手舞足蹈的摆弄一些卖萌的姿势,虽然毁容了可还是有一张娃娃脸。
    “除非皇上亲自带娘娘出去,要不然即便是离了屋子,外面的侍卫也会拦截的。”
    灵姗当时就要晕掐着腰“死郑铭你给我记住了。”
    她抱着胳膊转身蒙被就呼呼打睡去了。
    灵姗果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即便是受了伤也会没心没肺的睡大觉。
    夜晚泰阳殿烛火氤氲,只带着小小的温暖,照亮了一小块儿的地方,那是郑铭正在条案上看着奏折,时不时的还会往里面看着灵姗,仿佛那就是无限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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