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灯王子

第一百四十七章 陷害


话说上个月艾敏通敌的那封密信被古太白截获后,对他一直怀恨在心,为了帮助巴布莱正府军除掉眼前这个心腹大患,这一个月他没少费心,多次陷害设计不成后,他不禁将目光转向扎菲尔。
    随着阿依沙怀孕,赛义德酋长对法迪更加看重,甚至冷落了这个帮他管理江山的弟弟。
    艾敏担心法迪在营中的势力越来越大,从而压缩了自己的正治空间,心里竟起了陷害之心。
    一声惊雷在天边炸响,坐在办公室里闭目沉思的艾敏陡然睁开了眼睛,此刻窗外已是乌云滚滚,黑风咆哮。
    不久,大雨像是在银河中泛滥了一般,从天上狂泻而下,犹如无数条鞭子,疯狂地抽打着眼前的玻璃窗,扭曲着窗外的世界,更扭曲着掩映在窗玻璃上的人影。
    犀利的目光像毒蛇吐出的信子,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它充满毒液的尖牙中酝酿,准备随时致人于死地,收获自己的战利品。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艾敏站在窗前对着窗外的雨景若有所思,目光随即一狠,既而露出一个耐人寻味且邪恶的微笑,似乎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夜晚,云开雨散,露出一弯清冷的月芽。古太白忙完一天的公事,此刻总算能放松一会儿,想到前几天从赛义德酋长那里弄到的酒还没喝完,索性趁着这个空当将那瓶让人提心吊胆的美酒干掉。
    想罢,他便很快付诸行动,将自己掩埋在地下的酒挖了出来,趁着眼前美不胜收的阑珊月色,索性席地坐在一棵幽香四溢的花树下,提瓶畅快地独酌起来。
    一个酒嗝,酒瓶里的月亮渐渐迷醉,朦胧得透出一股诱惑的光泽,渐渐形成一个性感的轮廓,像是一个风骚的美女,细看下有几分唯希的神韵,那股销魂噬骨的魅惑挑逗着他,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古太白醉眼一眯,身子燥热得起了一丝饥渴,放荡得大笑起来,自言自语地叹道:“床上真该有个女人了。”
    说完,意犹未尽且饱含寥落地放下空荡荡的酒瓶,从花树下站起身子,哼着小调,醉醺醺地离开了。
    跌跌撞撞地走在空旷无人的街上,满身酒气,晕呼得已分不清方向。这时耳边响起一阵犬吠,接着就听着一群巡逻兵的呼喝。
    “这么晚了,公主会去哪里呢?”一个士兵对另一个士兵问道。
    “谁知道?赶紧找吧!”另一个士兵答完,就拉着他追上同伴朝另一条街跑去。
    古太白因喝过酒,所以不敢现身,躲在暗处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没太在意,反正事不关己,没必要去费那个神,想罢继续跌跌撞撞前行,直至回到自己的住所。
    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按下电灯开关,眼前仍是黑得不见五指,看来灯又坏了。
    古太白站在门前吐了口粗气,反手将门带上后,歪歪斜斜地走进房间,鞋也未脱地倒在床上,舒畅地翻过身子,打算将一旁的被子拉开盖上。
    不想胳膊刚一甩到身旁的被子上,就感觉到被子下似有东西。他迷迷糊糊地将手伸入被子,手心一阵温湿,触摸到了一团细腻的软肉。
    捏了两下,像是女人的乳·房,他心里猛然一惊,吓得从床上跳起,掀开被子,果然见到一个女人赤条条地躺在他的床上,不醒人世。
    “糟了!”古太白心中疾呼,自知要倒大霉,惊得酒也醒了。
    慌乱的刚把被子盖回到女人身上,门外陡然躁动起来,七七八八的男女迅雷不及掩耳地闯入进来,门外狗吠不止,手电筒的光束到处乱扫,刚好记录下这香艳的一幕。
    “古太白上尉,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拐骗阿依沙公主。”一个装军装的男子突然上前说道。
    “阿依沙公主?”古太白心里一惊,从他手中夺过手电筒,跳回到床上,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女人的头,扒开她散落在脸上的乱发,借着手电筒发出的强光仔细一看,当即吓得他瞠目结舌,眼前这个躺在自己床上,没穿衣服的女人果然是阿依沙公主。
    “古太白上尉,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那个装军装的男子扬起嘴角,落井下石地笑起来,一脸证据确凿,不容他抵赖的神色。
    “我是被人陷害的,这一定是谁的阴谋。”古太白见此情形,百口莫辩,气得怒视周围这群不安好心的人,一定要揪出这个躲在暗处陷害他的人。
    “你是否被陷害,赛义德酋长自有定夺。”装军装的男子邪邪一笑,一脸公事公办的神色。
    古太白见他们众口铄金,有备而来,形势对自己很不利,与其跟他们这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争辩,不如去向赛义德酋长解释清楚,身正不怕影子歪,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谁也赖不到他头上。
    “好,我随你们去见赛义德酋长。”古太白憋屈地叹了口气,想着公主还赤身luo体的躺在他床上,为了保证公主的安全,便请求身旁看热闹的女士们为公主穿上衣服。
    待她们答应后,才安心地随这伙突如其来的士兵去到赛义德酋长那里,接受这莫须有的审判。
    幽暗的监狱里,一个女人正被严刑拷打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不远处,怒不可遏地审问着她。
    “说,你到底把阿依沙藏哪里去了?”老男人气得胡子一颤一颤的,恨不得将眼前挨打的女人活剐了。
    “赛义德酋长,请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阿依沙公主去哪了。”那女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痛苦地抬起头,伤痕累累的脸上流淌着委屈的泪水,梨花带雨的透出一股来自东方的气息,精致的五官美得无可挑剔。
    “你是阿依沙身边的大女佣,成天跟她在一起,上个街的工夫她就走丢了,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她可不是小孩子。”赛义德酋长恶气不消,料定女儿的失踪跟她脱不了干系。
    “我拐骗她有何用?”被打女人颤抖着,上海en吟问道。
    “献给德尔古正府或巴布莱希尔派正府,以此威胁我。”
    “我向安拉胡发誓,我不是间谍,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被打女人对他毫无根据的猜测忍无可忍,吃力地咆哮起来。
    “中国人最不老实,我不会相信你。”赛义德酋长见她还不肯招供,气得命人加重刑法,一定要打得她说实话为止。“像你这种居心叵测的人就只能用鞭子对待才能得到救赎。”
    随着无情的鞭子再次落下,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周围没有人同情,只有罪有应得的冷眼。
    夜深人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徘徊在西城门前,他不时看看腕上的手表,焦急得像是在等待着谁。
    弦月如勾,温度陡转急下,他绻宿着身体,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刚擤了把鼻涕,几条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你们想干什么?”
    “绑架公主陷害古太白上尉,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突如其来的这伙人冲他邪邪一笑,拿出一个黑布袋,凶恶地朝他逼近。
    “不……我没有,我没有!!”
    那鬼鬼祟祟的男子被恐吓得惊叫起来,引得树上栖息的鸟雀一阵聒噪,不及会神,这伙人就已堵上他的嘴,将黑布袋罩在他的头上,不由分说地拽着他,塞入停靠在不远处的车里,随着引擎的起动,汽车呼啸而去,不留一丝痕迹。
    话说古太白遭人陷害,摊上这种事后,被带到赛义德酋长那里。此刻酋长正在一所幽暗的监牢中审讯着一个女人。
    女人浑身是伤,被打得不成人样,但随着他的到来,女人总算得到解脱,停止了受刑。
    “古……古太白上尉。”被打的女人抬头见到他,惊愕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
    “唯希,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被打成这样?”古太白见到眼前这被打的女人,同样一个惊愣,不明原由。
    “古太白上尉可真会演戏,可我们也不是瞎子,现在一切都已经不言而喻。”艾敏挺直身子站在酋长身旁,见他俩愕然对视,不禁冷笑着走到古太白身边,阴险道:“勾结公主身旁的大女佣,拐骗公主,古太白上尉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没有勾结任何人,更没有拐骗公主,一切都是有人蓄意陷害我。”古太白被他恶意诬陷,依旧胸怀坦荡得面不改色。
    “别告诉我是公主自己爬上你的床的。”艾敏邪邪一笑,别有用心地瞄了一眼身旁的酋长。
    “我没有这个意思,显然公主同样也是遭人陷害的。”古太白正气凛然地冷了他一眼,早看穿了他的伎俩,不惧威胁地郑重说道:“我在战场上杀人无数,遭受什么样的报应都无所谓,但请别伤害公主,她是无辜的。”
    “被你这个禽兽污辱,她当然是无辜的。”艾敏冲他兴味一笑,脸上的邪恶一览无余。
    “话不能乱说,乱说是要付出代价的。”古太白云淡风轻地说着,目光一凛,陡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眨眼的功夫将他一把撂倒,差点打散了他那把老骨头。
    “哎哟!他简直就是一条疯狗。”艾敏借着周围人的力量,从他手中脱身出来,见他那副吃人似的凶狠样,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起来。
    “好了。”赛义德酋长见他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人,气得一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如果酋长不信我,就让你的子弹打穿我的脑袋,我决不皱一下眉头。”古太白毅然决然,一股军人的傲气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震撼了在场所有人不敢直视他。
    “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就算让你死,也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更重要的是阿依沙的清白,不能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赛义德酋长想着他是“塞哈尔”部落派来支援他的人,心里虽气,但也不敢得罪“塞哈尔”部落。
    “正义会证明我是清白的,同样也会揪出那个陷害我的小人。”古太白一脸镇定自若地,目光不禁冷瞟向一旁的艾敏,既而露出一个有仇必报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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