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留要么囚

27 第 27 章


“啪”地一声,皇后打了贵华一个耳光怒喝道:“跪下!你这不孝女!”
    “母后……”贵华紧紧咬着下唇,跪在地上,倔强地看向她的母后。
    记忆中的母后一直对她很严厉,什么时候母后能够对她像对弟弟妹妹们那么和声细语呢。
    “贵华,母后给你取名贵华就是希望你一辈子能够有享受不尽的富贵荣华。母后对你的要求是要你不仅仅能够母仪天下。”皇后早已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
    “可是,我和太子是兄妹啊,我怎么能——”当他的太子妃呢?
    “本宫会让白莲当上侧妃,只要太子登基了,你再当他的皇后……至于兄妹?呵,本宫只有你一个孩子了。”
    只有她一个孩子?!
    “母后,难道太子他——”
    “他和本宫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什么?
    “你知道吗?你本该有个姐姐和哥哥的,都是因为你父皇……夜翊灏他就是个负心汉!”
    皇后便将当年的□□纠缠娓娓道来。
    说白了,无非是现代常见的《xx王爷xx妃》的故事。
    皇后她原本是李家嫡女,和原来是不受宠的皇子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历经各种天雷狗血终于修成正果。
    本来帝后恩爱非常,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帝王抛弃了他的誓言,有了别的女人,渐渐演变成选秀册妃,皇后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因为看见了帝王在和别的女人xx而受刺激小产了。第二个孩子是被如今荣宠最盛的九皇子的母妃害掉的。
    而贵华,是皇后和当年故事里的温柔男配即如今的沈老将军所生,皇帝并不知情 。
    “不然,你以为世人为何说沈老将军痴情?沈离京神龙惊又有何来源?呵呵……”不过是她一人所为。
    “母后,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和父皇不是很恩爱吗?”
    “呵呵,恩爱?狗皇帝倒是和小贱人恩恩爱爱。当年的山盟海誓,非卿不娶、唯卿一人而已……笑话,都是笑话,我怎么能相信男人的鬼话呢?”
    ……
    恍恍惚惚地出了宫门,贵华心如刀割,虽然她一向不苟言笑,但是她心里还是有少女的情怀啊!就这么打破了梦幻,真的很难接受啊!
    她的心,越发凉薄。
    月照宫道孑然行。
    而这一边,长歌和颜溪宁相谈甚欢,她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话唠——颜溪宁这样的。
    “长歌、长歌……”
    隐隐约约有人在喊她。
    “嗯?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喊我啊?”
    “哪里啊?你幻听——”
    “长歌!”温珩煦劈开了锁,一个闪身扑了过来。
    长歌正要防备,听见是他,高兴道:“你终于来了!”
    “长歌、长歌、长歌……”温珩煦一个劲地唤她,“你没事吧?”
    “没有,我好的很呢。”长歌又摸出来一块糖,“要吃吗?”
    “啊!长歌,见色忘友,刚刚问你要糖你说没有了。”颜溪宁在一边大呼小叫。
    长歌抱歉地笑了笑。
    温珩煦摇摇头,示意她自己吃,然后一把抱起她,她惊呼:“我没有受伤我自己走。”
    “你累了。安心闭眼休息吧。”说着,大踏步往外走。
    “喂喂喂——我们还锁着哩。”
    “太子和世子很快就过来了。”
    “……”不就不想放她们出去霸占你家长歌吗?这个人刚刚甩了好几个眼刀给她,当初原主是怎么看他温润如玉的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麻麻,这个人好可怕~
    后来长歌听说太子代表朝廷,成功招安了这一伙山贼,说服了他们一起去边城。
    据说,温珩煦准备了一份大礼迎接他们。
    “哎呀,俺的头好痒。”
    “呜呜呜,俺也是。”
    “俺不是生虱子了啵?”
    “你们快看,武二当家剃度出家了——”
    武黩嘴角一抽,他还要吃五毒怎么可能出家。他是中药了,这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有意的。
    他撇了一眼把那个蒙面美人抱怀里温声细语地哄着的温珩煦,心道:小白脸儿,会哄女人算什么本事,他这会儿是着了他的道了,也罢!谁让他之前用药迷了小白脸的俏婆娘呢。
    自从有了这次的经历,温珩煦再也不肯离开长歌半步。
    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守在她身边。
    晚上,两个人住一个营帐,帐里两张床,方便他照看她。
    起初,长歌是拒绝的。
    但是,她也怕自己离了温珩煦的眼皮会出事,毕竟她对他的武力值还是很放心的。
    所以,她没有再拒绝了。
    温珩煦心里暗爽,他再也不用在晚上偷偷摸摸地蹲守长歌床前看她,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看她了!
    入夜,互相道了晚安便相继躺下了。帐内安静地只听见彼此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长歌听见外面有声响,心里有些烦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怎么不睡?”
    “我去方便一下。”
    “就在帐里也可,外面风大。”
    让她在帐里小便给他听她怎么好意思?!
    “……怎么有婴儿的哭声?”
    “嗯?荒郊野岭哪会有婴儿?”
    “那是不是——鬼——唔——”长歌被自己的脑洞吓到了,蒙头躲在被子里。
    “别怕。”温珩煦掀开被子就起身坐到了她的床上,“不过是夜猫□□。快出来,别闷坏了。”
    他嘴上一派关心,手上不住地揩油,把长歌从被子下哄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像给猫顺毛一样——嗯~长歌真香,触感真好。
    “猫怎么叫得这么渗人呢?”吓shi宝宝了。
    “不怕,我去把猫赶走。”他作势要起身。
    “别走。”长歌扯住他的衣摆,“我们一起。”一离开他准没好事,自己这张脸真的太惹祸了吗?
    “好。”
    温珩煦抱着长歌,掀帘而出,脚下运起轻功就循着声音来源处飞了过去。
    那猫见有人来了,止住了声,呼啦一下蹿没影了。
    静谧的四周还有一丝微弱的叫声。
    定睛一看,地上有一团白毛毛,蜷缩着不住颤抖。
    “这是什么?”
    “受伤的小动物。”
    “能不能救救它。”
    “好。”温珩煦远远地放下了长歌,确认她身处安全地带,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查看白团子的状况,他看了会儿,从怀里掏出药瓶,处理起它的伤口,不想,白团子的伤口遇药疼痛,甩了温珩煦一爪子,如玉的手背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
    “哎呀,你受伤了!”长歌往这边走。
    “小心脚下。”温珩煦不顾自己的手背。
    “会不会得狂犬病啊?有没有疫苗呢?”
    “别担心,我体质特殊,百毒不侵,长歌不要告诉别人哦!”
    “放心吧,不会说的,特殊体质很容易遭人觊觎呢!”
    白团子像听得懂话一般眯了眯眼睛。
    “那长歌会不会觊觎我呢?”
    “你强大我很高兴啊!”最好天下无敌,这样就可以很好地保护她了。
    “我会越来越强大的。”他坚定地看着她。
    “好了,我看它应该是饿了。”长歌从怀里摸出来一包板栗饼,打开放在它的面前。
    “它应该不吃这些的。”温珩煦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有些好笑地可爱。
    “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团子的鼻子凑过来轻嗅嗅,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真张开嘴吃了起来。
    温珩煦头一遭碰见吃甜食的动物,心里很惊讶。
    “看吧,它真的吃了。”
    长歌轻轻抚摸着它的背上白毛,很软很滑,笑吟吟地。
    温珩煦心里有些不自在,他归结于是这白毛动物享到了他都没有的被长歌顺毛的待遇,他嫉妒了。
    他竟然嫉妒一只动物。
    许是长歌的手法真的轻柔,那白团子舒服地停了嘴,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哇,紫眸啊!好漂亮啊。”
    他的长歌居然夸一个动物漂亮,他都没有被长歌夸过!不行,必须得带她走了。
    那白团子爬到半蹲的长歌腿上,舒服的蹭了蹭,紫眸挑衅地看着某人。
    某人眼刀子不要钱地甩了一大堆。
    最终只得按下心中疯狂地想把它扒皮下锅的想法,温柔诱哄道:“长歌,该回去睡觉了,来,把它给我……”
    那白团子乖乖被温珩煦把在手上,低下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背上那道渗血的伤痕。
    “长歌,想怎么处理它?”清蒸还是红烧呢?
    “嗯——放了吧。”
    “放了?”不要养肥了宰了吃吗?
    “对呀,它本来就属于大自然,就让它回归大自然吧!”
    “可惜了这身好皮毛……”他轻笑,把白团子放回原地。
    白毛紫眸的它,眯着眼睛目送他们离开。
    “那个——你先进去,我去方便一下。”
    “一起去。”
    !
    “不太好吧……”
    “我不放心。”
    ……
    长歌走至温珩煦面前,有云遮月,大地忽地昏暗了下来。
    “长歌,我在这儿。”温珩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帐里走。
    夜风吹散了白日的暖,送来了阵阵的凉。
    长歌的手在他的手下微微颤抖,她的体温渐渐上升,她不知道温珩煦一脸红晕 ,更不知道他刚刚看见了怎样的美景。
    温珩煦紧了紧手,同长歌进了帐,把长歌送过去睡觉,自个儿出去吹会凉风。
    心里默念《清心咒》。
    ……
    等到心火消下去了,他才苦笑着,回去睡了,当然,在睡觉之前例行每日必做的看看长歌。
    明日,他们便又要启程了。
    后来议事时候长歌便去寻溪宁玩。
    两个姑娘一边吃葡萄干一边翻话本子。
    “难怪你身材这么丰满,都是藏甜食在身上撑起来的。”溪宁对又从身上摸出一包酥糖的溪宁道。
    “哪有?你明明也很丰腴的啊。”
    “瞧你胸前鼓鼓囊囊的,怕得有D了吧?啧啧,难怪温珩煦舍不得放手啊……”
    眼力真好。不过她还是问:“d是什么?”
    “D就是大啊!来来来,给我摸摸~”说着伸出咸猪手。
    “哎呀,干嘛呢!你不也有嘛?”坚决抵制。
    “没你大啊!给我看看嘛!就一眼~”溪宁直接过来撕扯她的衣裳,流里流气道,“小娘子,乖乖从了本大爷哈~”
    “不要!”长歌知道她是在玩呢,捂紧了衣襟,很配合地出演了被纨绔子弟调戏的良家少女。
    “你除了说不要还会说啥?”
    “不要啊~”
    “小娘子别反抗了!”溪宁玩得开心,手下一时没了分寸,“嘶啦”一声撕破了长歌衣襟,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皮肤了。
    “哇塞!好白啊!”颜溪宁干脆扮到底,就要推倒长歌。
    “救命啊~”长歌越来越上道了,慌慌张张去掩盖衣襟。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喊你的!”
    “破喉咙!没有人!”
    “哈哈哈哈哈——”颜溪宁大笑,长歌亦大笑,两人滚做一团,长歌衣裳散乱。
    就在这时——
    “长歌!!!”
    一个残影闪过,一件衣服劈头盖脸地裹住了她,她随即落入一个怀抱里。
    颜溪宁见状,嘻嘻道:“呵呵,萧煜喊我回家吃饭呢!”赶紧开溜。
    误会一场啊!
    后来,长歌经常找颜溪宁一起玩,温珩煦又常常忙于军事。
    在他代替长歌严词拒绝了颜溪宁邀请长歌洗澡之后,他不得不深思,莫非如今他不仅仅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溪宁县主不是喜欢男人吗?真让人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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