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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垂目,半晌后,他伸手取来玉瓷瓶,启开木塞,一倾瓶身,倒出一粒玉容丸。这药丸模样很普通,棕褐色,药香微苦。林泽打量一眼,塞到嘴里,和着茶水咽了下去。
周瑛事先在心中推测过林泽千百种反应,但林泽这般干脆,还是出乎周瑛意料。
一抬头,见周瑛眼神惊讶,林泽不禁一笑,却不点破,只道:“让公主见笑了。我这人好奇心颇重,见了这等奇药,就手痒忍不住一试。”说着,林泽将木塞塞上,把玉瓷瓶递给周瑛,却对第二粒玉容丸只字不提。
周瑛打量了一眼林泽神情,把玩了一下玉瓷瓶,将之搁回到锦盒里,“不过是一丸药,有何可好奇的,不过今日不凑巧,等过几日闲了,我定让人送上,供林公子好生把玩研究。”
“那我就先谢过公主赏了。”林泽又主动道,“不知何事使公主烦扰,我愿为公主分忧。”
周瑛道:“你知道西突厥这几日来京城的事吗?”
林泽点头,“有所耳闻。”林泽想了一想,又觉奇怪,“纳岁一事已是常例,每年该交纳多少铁器,多少谷物,凡此种种都有定规,这事怎么让公主烦扰了?”
周瑛说道:“是这么回事……”
当日下午,二皇子的内兄白日宿娼,跟一位小公爷争风吃醋,把人家打破了头。才隔了一天,众御史就闻风而动,争相进谏。二皇子为平息此事,忙得是焦头烂额,自然无法相陪阿史那吉莽。
阿史那吉莽没了二皇子奉承陪玩,连青楼都逛得无趣,忽听侍卫来报,说门外有一书生求见。
那书生出手极阔绰,仅是给门口两个侍卫的买路钱,就一人给了一锭金子。那书生又奉上一匣子珠宝,说是早就仰慕阿史那大人英雄豪杰,今日鼓起勇气求见,还望阿史那大人能一偿其夙愿。
阿史那吉莽虽然极为贪财,但也没小气到要侍卫的买路钱。阿史那吉莽接过匣子,随手翻开盖子一看,珠光宝气从匣中溢出,顿时被闪花了眼。
这几日阿史那吉莽收的好处也不少了,但这般大手笔,只为求一见,还是少数。阿史那吉莽抓了一把金银珠宝,不觉眉开眼笑,还拿捏着腔调道:“既然他这么诚心,那我便勉为其难见一见吧。”
林泽一进门,就朝着阿史那吉莽深深一揖,虽是曲意奉承,却也不卑不亢,“小生林泽,久闻阿史那大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大人真正是大英雄、大豪杰,不愧草原雄鹰之名。”
虽然林泽的孱弱小白脸模样,很不入阿史那吉莽的眼,但少了二皇子的陪伴奉承,阿史那吉莽正是寂寞时候,林泽赶在这时机出现,这么一番恰到好处的逢迎拍马,登时拍得阿史那吉莽浑身舒坦。
两人这么一个奉承,一个受捧,正是一拍即合。
两人聊得入巷,林泽状若不经意地提起和亲的事,阿史那吉莽也不防备,得意洋洋道:“你消息倒是灵通,我昨儿才提的亲,正是那位才貌双全,又最受你们皇帝宠爱的汝阳公主。”
林泽跌足叹道:“大人,您这是被骗了啊。”
阿史那吉莽不高兴了,大声嚷嚷道:“谁说我被骗了!我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这位汝阳公主排行第七,早早就开府分了家,有了自己的人马,还又是弄犁,又是弄盐的,有钱得很,这要是还不算受宠,那怎么才算?”
林泽叹道:“大人,我们大陈的风土人情跟贵地不一样,或者说,恰恰相反。”
要不是看在那匣子珠宝的面子上,林泽早就被赶出去了,阿史那吉莽不快道:“这怎么说?”
“先说开府一事。”林泽合上扇子,细细分说道,“在草原上,子女越早分营帐、上战场,说明兵马越娴熟,越受父汗宠幸看重,但在中原却并非如此。中原的女儿家讲究贞静贤良,越是位高权重之家的女儿,越讲究幼承闺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金尊玉贵养在深闺。而皇家更是最讲究的地方,所以这汝阳公主早在被撵出宫,自行开府时,其中不受皇帝待见,也就一目了然了。”
“至于大人所言后者,汝阳公主造犁晒盐,颇能赚钱……”林泽怜悯一叹,“就算平民小户,但凡能糊口的人家,也不会舍得让女儿抛头露面赚钱。汝阳公主堂堂一国公主,却只能亲自操持赚钱,还不是因为母亲早死,没个人在皇帝跟前吹枕边风,手里没钱,才这般自降身份,操此贱业。”
阿史那吉莽一听这话,仿佛也在理。
中原贵族女子一向金贵,三四十了,手脸都养得嫩豆腐一样,比草原上十七八的年轻姑娘还要白净细致,这也不是没见过。而且中原人莫名其妙的规矩很多,自食其力赚钱,反倒不如伸手跟人要,来得体面,也不是不可能。
阿史那吉莽心中生疑,却也怕林泽骗他,狐疑道:“跟我这么说的那个人,还挺可信啊。”
林泽却是坦然以对。
他刚才这一番话,九分真,一分假。
事实是真的——周瑛生母早逝,提早开府,造犁晒盐。道理也是真的——中原女子被礼教苛责,越是地位尊贵,越是养在深闺。只有结论是假的——周瑛不受帝宠,地位不高。
就算二皇子来对质,林泽照样胜劵在握。
除非二皇子能把皇帝叫来作证,否则一样的事实之下,林泽有大陈的风俗人情作凭证,远比二皇子只说周瑛会讨好人,故而深得皇帝宠爱,这一番空口白话更有说服力。
故而林泽皱眉道:“这是欺负大人不知根底,才这样信口雌黄呢。这所谓可信之人什么时候到,我倒要当面问问他,大人对他这般信重,他却信口雌黄,怎么对得起大人一番赤城相待?”
一听林泽要当面对质,阿史那吉莽倒是软了,嘟囔道:“算了,说不定他是弄错了。”
林泽极为君子,既没追问是谁建议,也没说那人坏话,转而闲谈一般道:“寻常人家的姐妹们,为争夫婿闹得不可开交的,都不在少数。如今和亲的对象是堂堂可汗,一嫁过去就是草原上的阏氏,万千臣民的母亲。你说,这一等一的夫婿人选,能不让人打破头吗?”
阿史那吉莽听了这话,气顺了点,“这是当然,草原上谁不想望着嫁给可汗?”
林泽点头附议,又问道:“离大人提亲已经过去两天了,还没得到朝廷的回信儿吧?”
阿史那吉莽原还没在意,经林泽这么一提,倒是反应过来,嫌弃道:“是啊,这才多大点儿的事儿,现在还定不下来,你们大陈的朝廷也真够磨蹭的。”
林泽摇头,“非也非也。不是朝中大人们想磨蹭,实在后宫的公主们一听说有机会嫁给西突厥可汗,登时红了眼,一个个争得不可开交,皇上被吵得头都大了,这才迟迟定不下来。”
阿史那吉莽一听这话,顿时笑了,没想到大陈高高在上的公主们,抢起男人也这么豪爽不矜持,冲着林泽挤眉弄眼,想叫林泽透露点私密消息,“这堂堂公主怎么抢男人啊?”
林泽却笑道:“我一介平民,哪知道公主们在宫里头是如何行事,但这宫外嘛,显然是汝阳公主拔了头筹。”林泽用那种你知我知的会意笑容,搓了搓大拇指,“原本婚事最艰难的汝阳公主,这回如何料得先机,雀屏中选,一举飞上梧桐枝,成为金凤凰……其中内情大人想必是最清楚。”
阿史那吉莽哪能听不出林泽的意思,脱口而出道:“我可没收汝阳公主一分好处!”
林泽不敢置信睁大眼,“不能吧,就凭汝阳公主那名声,那嫁妆……”林泽摇头一叹,语气里满是居高临下的同情怜悯,“若没人给她说情,这她这样的,哪能入得了大人的眼。”
见阿史那吉莽一脸钱被人昧下的肉疼模样,林泽又乘势加了一把火道:“这汝阳公主到底是妇道人家,见识浅薄,明明大人这样亲切随和,现成的路子不走,非要舍远求近,找什么中间人,一来一回还不知道被要去多少好处。不过就汝阳公主这种条件的,”林泽语气带着一种微妙的嫌弃,“只要能嫁出去,多出些血,赔上全副身家又怎样,总归有一辈子后福可享。”
想到本属于他的大笔钱财落到别人口袋里,阿史那吉莽更是肉痛,闭目运了运气,很是缓了一番心神,才强撑着体面,问道:“这汝阳公主当真没一分可取吗?”
林泽面色为难,半晌才吞吞吐吐道:“也不能这么说吧。”
“汝阳公主六七岁上,就没了娘。想必大人也知道,这没娘的女孩子家性子到底野一些,这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身为公主嘛,到底有皇家的规矩约束,怎么也越不了边。”
“虽然亲娘没给她留下多少私房,但每个公主的封地她也有,虽然比别人的贫瘠些,但也够她日常嚼用。她又自己想了些赚钱的主意,虽比上不足,但维持公主的体面也是能的。至于她年近及笄,却连个定亲的影踪也没有,估计也是没有亲娘做主的缘故,一旦皇帝想起来,指个驸马也不难。”
这么一套组合拳下来,把阿史那吉莽那点子侥幸心理,打得是一丝都不剩。
虽然林泽极力把汝阳公主往好处说,但话外之意阿史那吉莽哪能听不出来,这汝阳公主压根儿就是“一无是处”!至于二皇子为何会推荐一个“一无是处”的公主给他?
有林泽的旁敲侧击、刻意引导,再加上阿史那吉莽以己度人,阿史那吉莽只道二皇子平日跟他称兄道弟,却原来内藏奸猾,若说二皇子当中没收好处,打死他都不信。
阿史那吉莽面上的恼意也不遮掩,林泽当然看得出来,阿史那吉莽已经因为“分赃不均”,而对二皇子心生不满。林泽并没有趁胜追击,反而道:“实不相瞒,我今日登门,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因着林泽这一番话,使得阿史那吉莽看穿了二皇子的“险恶用心”,阿史那吉莽听到林泽这么自承有私心,不但没恼,反而因林泽的坦诚而更生亲近,“哦?你有什么私心?”
林泽起身,朝着阿史那吉莽拱手一礼,“先前我也跟大人说了,可汗是天字第一号的金龟婿,宫里头的公主们几乎要为可汗争破头了。我今日正是为其中一位公主而来,这位公主十分仰慕可汗,但人在深宫,又深受庭讯,不得随意出宫,不好登门拜访。故而派了我来拜访大人,一表思慕之心。”
至于言外之意,当然是想走阿史那吉莽的路子。
这么攻守一易势,阿史那吉莽握回主动权,一想林泽既是另一位公主的说客,想必汝阳公主就算条件差一些,但也没那么一无是处。不过二皇子少了他的好处,这一点林泽却没说错。
阿史那吉莽靠回椅子,稳坐钓鱼台,悠然道:“这又是哪位公主啊?”
阿史那吉莽这番态度转变,也在林泽意料之中。要的就是阿史那吉莽左右摇摆,这样二皇子看到有商量余地,才能一步步吊着二皇子把拿莫须有的好处拿出来。
届时就是比拼财力的时候,以周瑛的财力,伸出一根小指头,都能挤兑得二皇子倾家荡产。
更不用怕二皇子说穿,毕竟二皇子要交好阿史那吉莽,肯定不能自己打脸,说他推荐的汝阳公主根本没看上西突厥可汗,甚至还自掏腰包,为死对头买通阿史那吉莽,助其搭登云梯。
如果二皇子真这么说,不但之前的金钱精力全部付诸流水,而且妥妥跟西突厥结仇。
林泽作恭敬状:“是六公主。”
林泽进一步解释道:“六公主秀外慧中,才华横溢,善良大方,生母又得宠,极受皇上看重。”林泽又信誓旦旦道,“我这些话绝无一句虚言,大人若不信的话,尽管去着人打听。”
阿史那吉莽一听是六公主,心里倒也有些底。
先前阿史那吉莽听了二皇子建议,也派人在市井中打听过,周瑛做的一些事,动作大点的譬如造犁晒盐,都在民间都流传,所以他才信了二皇子的话。刚才林泽的说辞,因跟阿史那吉莽打听来的事实相符,且更合情理。他又被林泽口中提到的,汝阳公主买通二皇子说情的一大笔好处闪花了眼,一意认为二皇子昧下了好处,才使得阿史那吉莽对林泽的话深信不疑。
而阿史那吉莽打听汝阳公主时,也顺便打听了其他几个公主的事。
这些个正牌公主中,六公主往上,早死的早死,嫁人的嫁人,被圈的被圈,无甚可提。再小点的并不在婚龄,打听来也无用。故而周瑛的对照组,也只有六公主周环一个。
周环又惯好跟周瑛比,她嫌弃造犁晒盐都是贱业,不肯轻沾,掉了她的档次,却又羡慕周瑛美名在外,故而很是费了一番心思造势,什么温柔大方,美丽贞静,什么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变着花样儿往外抛。这些年下来,虽然依旧没周瑛名气大,但也算混个脸熟。
所以阿史那吉莽也听到些六公主的事,这么一对照,林泽说的也算实话。
由于二皇子的前车之鉴,阿史那吉莽当然只放了一半心。不过因着林泽叫破二皇子偷拿好处的耿直言行,给阿史那吉莽留下好印象,阿史那吉莽给了林泽几分薄面,但林泽到底是有求于人,故而阿史那吉莽还是拿着架子,懒洋洋道:“六公主确有些美名,但汝阳公主也名声在外啊,又能怎样?”
林泽当然知道这是在要好处,笑道:“六公主得知大人来访大陈,身边却没有贴心人伺候,很是心焦,直道我大陈招待不周,故而特地命我送来几个得用的,好伺候大人起居。”
说着,林泽拍了拍手,就见门吱呀一声开了,四个绝色的美人袅袅走了进来。
四位美人真正是云鬓香腮,雪肤花貌,又环肥燕瘦,一抬手,一投足,俱是风情,就算是阿史那吉莽这半个月来一直混迹青楼,见过不少花魁美人,此刻也不由看直了眼。
阿史那吉莽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来了,“这些美人,全都是送来伺候我的?”
阿史那吉莽虽然好色,但来中原不过短短半个来月,哪能真的阅遍美人呢?更何况这四位美人都是最出色的扬州瘦马,很是花了周瑛一笔银子。一二般见过世面的世家子弟,都是人家裙下之臣,更何况色中饿鬼一样的阿史那吉莽,其实不过是个没见识过吴侬烟雨繁华的乡下莽汉罢了。
所以阿史那吉莽这一番色授魂与的模样,并不让林泽意外。林泽放轻了声音,奉承道:“当然,全都是伺候大人的。也就是大人这样的英雄豪杰,才配得这样的美人侍奉。”
林泽又冲着那四位美人道:“来,这就是你们日后的主子了。”
四位美人盈盈下拜,嗓音或如黄莺出谷,或柔美甜蜜,齐声道:“给大人请安。”
阿史那吉莽早被美人勾得离了座,这四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他却只有两只手,扶起这个,少了那个,忙得不可开交,“好好好,这以后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们的。”
林泽又一一介绍道:“这四位姑娘,分别叫云想、花容、华浓、群玉,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管瑟箫笛,个顶个是才女,此外还精通女红烹饪、推拿针灸,真正是十全的美人。”
阿史那吉莽一听,更是满意,“你家公主有心了。”
林泽又等了好一会儿,等着阿史那吉莽把四位美人的柔夷一一握过,好一番肆意轻怜,恨不得立刻拉着美人共赴巫山,阿史那吉莽才发现屋里还有个碍眼的存在。
阿史那吉莽嫌弃瞥了林泽一眼,碍着林泽刚送上这样一份大礼,不好立马撵人,故而勉强和缓颜色道:“哟,林公子还在啊,是我怠慢了,你这儿还有事吗?”
言下之意显然在说,赶紧滚滚滚,就算有事,也别打扰老子寻欢作乐。
但一直最会奉承人,最会察言观色的林泽,这会儿却跟聋了一样,一点没听出来,不但不识眼色退下,反而立在原地,又说了起来,“大人果真明察秋毫,我还有一事。”
阿史那吉莽虽然恨不得张口撵人,但见了林泽这般正色模样,还是勉强忍住色心,推开美人,整了整衣领,问道:“林公子请讲。”
林泽说道:“六公主早就听闻过大人的英名,特地备了一样薄礼。”
说罢,林泽再次拍了拍手,只见四个小厮合力,抬了一个三尺见方的红木托盘进来。托盘上有一个半人高的东西,被一块红丝绸盖着。把东西搁在当堂后,四个小厮退下。阿史那吉莽有了先前四个绝色的美人,这回更期待了,眼巴巴看着堂中央的所谓薄礼。
林泽也不吊人胃口,上前两步,直接掀开那块红丝绸,屋中顿时金光大作,刺得人一时都睁不开眼,待定睛一看,只见一匹金狼立于托盘之上,杀气腾腾,对月长嗥,威势逼人。
西突厥正是以狼为图腾,这一样薄礼,显然骚到了阿史那吉莽的痒处。
只见阿史那吉莽不自觉离了座,又是贪婪,又是痴迷,一眼不眨看着这匹金狼,想要伸出手去摩挲,却又不敢亵渎,落在实处,只在虚空中描画勾勒,喃喃道:“此乃神物啊……”
半晌,阿史那吉莽才缓过神来,但到底被这天赐神物冲昏了头脑,张口就许诺道:“六公主这番盛情,我记下了。你回去转告你家公主,我阿史那吉莽,定会让你家公主得偿所愿!”
林泽回了一礼,意味深长笑道:“日后若能成一家人,六公主定会更加厚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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