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女皇与憎质子

第6章


  大公子,女儿国对皇夫的称号。
  “知晓。”坐姿依旧端正,腰背依旧挺直,双眸直视前方的封少诀动都没动地淡淡答道。
  “那你又是否明白,我云茱穆尔特的男人,除了取悦我,让我快活,让我完全无后顾之忧外,还负有让我孕育子嗣的重责大任?”
  感觉到封少诀彻底无动于衷,连呼吸、心跳都没有丝毫变化,入定般的深海沉静,云茱轻轻拉开他的衣襟,将小手触及他肌理分明,如钢铁般的厚实胸膛上,用唇轻啄着他的唇角,然后将自己的丰盈双乳更贴近他赤裸的冰冷胸膛。
  “知晓,所以这次我不用血,而将每月一回用我的龙阳之精,为你纾解那痛痒难耐,且脓肿满面的缚月咒病症。”
  低沉的嗓音,依旧低沉,纵使他口中游说之事,将让他的多年修为彻底化为乌有,让他终此一生,再脱离不了红尘。
  “只要能解脱,我什么样的方式都行。”细细凝望着封少诀的眉、眼,望着他除了憎恨之外,彻底无我、无相的淡定,云茱缓缓将小手探入他的裤中,伸向他平静无波的胯下,待触及与他身材同样壮硕的柔软分身后,狠狠用力一握,“但我实在不得不怀疑,这样的你,办得到吗?”
  “憎恨本就是最好的春药,若再加上两颗情热,半杯郎官清,圣人都能变禽兽。”
  尽管男性象徵彻底被盈握住,但封少诀的脸上依然不存在除了憎恨之外的半丝情绪。
  望着这样的封少诀,云茱冷笑一声后站起身,再不看他一眼地冷然转身离去。
  “我将非常期待,化为憎兽的那个你。”
  第三章
  云书身上难解的残毒,确实解开了,以一种谁都不曾听闻过的方式,赌上封少诀的命。
  正因亲眼目睹解毒所有过程,以及他背后那片大大的火疤,所以云茱不得不相信,二十八年前的他是真的可以由被扼死的假死状态中复醒,如同她所见的一般,而这全肇固于他体内天族那奥秘难测,且如同九命怪猫般的顽强生命血脉。
  解开残毒之后的封少诀,在云茱为他准备的僻静禅房里休息了三天,而后,列出可供她作为人质软禁的几个名单,而后,在她送来一纸婚书,一小匣情热与一瓶郎官清的那夜,静静到来。
  “你先进去,我就来。”当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的云茱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那股墨黑气旋时,她头回也没回地淡淡说道。
  在将所有奏折都批阅完毕,端起桌上那杯以情热化开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起身缓缓走向一旁,推开通往她寝宫的那扇门。
  寝宫内的封少诀,低眉敛目的坐在她夜里看书时的座位上,淡静的神情,反衬得他衣衫下因服食情热而产生的惊人硕大男性象征是那样明显而且突兀。
  “外裳。”在封少诀身前站定,云茱冷冷说道。
  他缓缓站起身,伸出手,解开她的腰间系带,脱去她的外裳,露出她身上两截式的粉红色裹胸轻纱上装与及膝轻纱裙,和那一身凝脂般的雪白婀娜。
  “发饰。”
  又一声清淡的嗓音响起,在那不甚纯熟的大掌穿梭间,云茱头上的发饰一被拆下,一头乌黑秀发如瀑般洒落至她曲线优美的光裸雪背上。
  “亵裤。”
  再一声清淡的嗓音,那双大掌由云茱粉红色的轻纱裙下摆伸入,摸索了一阵后,将系于她胯间两边的系带拉开,任那一片小小薄布轻轻飘落地面。
  蓦地转身,云茱优雅的踩着踏垫,高坐至与他腰部齐高的靠墙案桌边,修长双脚轻轻交叉斜摆后,将双手按在案桌上。
  “软靴。”
  封少诀的大掌,依言伸向云茱的匀称双腿,在褪下她足上的软靴,耳中传来一声“来吧”后,缓缓将大掌覆上她的浑圆双乳,俯身将唇靠近她的朱唇旁。
  云茱却在此刻别开脸去,让封少诀原本应落在她唇上的吻,落至她的颊旁。
  但他的唇,依然没有一丝停顿的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廓,甚至钻入小小的耳孔中。因情热药效发作而热烫的大掌,隔着薄纱,缓缓揉弄、搓挤着她的双边丰盈椒乳,然后在她的双边乳尖紧绷成两颗诱人红樱桃,且凸出于薄纱之外时,用他大大的手指捻住,来回轻转、轻扯。
  不愧是向她后宫女官讨教过的优秀门生,撩弄她身子的手法,宛如她最温柔的情人一般,只除了他那双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彻底杂念不生的眼眸。
  当敏感的柔嫩乳尖被不断撩拨、抚弄,耳孔被舔弄得轻湿之时,在那股异样的快感酥麻中,身子缓缓发热,双乳微微胀痛的云茱瞟了封少诀的脸庞一眼后,在心底冷冷一笑,接着仰起头,享受着他将带给她的所有愉悦与战栗。
  “嗯啊……为何知晓你的血能解我缚月咒之苦?”当右边椒乳被封少诀由衣内掏出捧在他热烫的掌心中,而他粗糙的指尖不停一回又一回擦过她的乳尖时,她轻轻喘息着。
  “过能解之症,体内血脉自动翻腾。”
  当云茱的娇喘声在寝宫中响起时,封少诀一边继续把玩着她的右半边乳尖,一边俯下头,让唇由她的雪颈开始一路细吻而下,直至来到她的左半边乳尖处后,隔着薄纱,一口含住她早已挺立的红樱桃,然后用舌来回轻吮、拉扯。
  “呃啊……”当双边丰盈都被身前男子玩弄得胀痛又酥麻时,一股窜至四肢百骸的战栗令云茱的纤腰不自觉弓起,在红唇不断喘息、嘤咛间,感觉到身下最私密之处缓缓汩出的暧昧黏稠热液。
  这情热,效果当真极为显著,纵使她的心那样漠然,但她那一身被火烧炙般的灼热,那根本无法克制的抖颤与一身薄汗,以及花径中那股因渴望而产生的细碎疼痛,却那样真实。
  “你既知缚月咒之名,也知此咒与我月事息息相关,为何竟不知解法?”
  在封少诀的唇离开自己的乳尖,缓缓向她光滑平坦的腰腹而去,且双手逐渐朝向她的腿时,明白他意欲何为的她,身子一紧,一股热流,再无法克制地由她的花径端口处汩汩沁出,彻底湿了她的裙摆。
  她这身子,比她自己想象的更加敏感。
  一直以来无心、无意,更无暇享受床弟之事的她,原来身子可以这般热,双乳可以胀痛得如此欢畅,意识可以这样迷离,向来坚定大步前行的双足,更会这般轻轻抖颤……
  “虽知其名,也知其症,但因缘之咒,非我可解。”
  在彼此都了然于心下一步将如何发展的情况下,封少诀轻轻将云茱原本交叉着的修长双腿分开,曲起放置于案桌上,然后缓缓坐至椅上,将头埋入她的裙摆间,口微微一张。
  “呃啊……”当身下无法闭合的凝露花瓣被人深深一吻时,云茱按在案桌上的小手指节微微泛白了。
  一股极强的电流窜上她的发梢,不仅让她的身子彻底虚软无力,眼眸更是全然迷离。
  随着封少诀再不言语,只是不停用舌尖来回勾扫,描绘她腿间花瓣形状,来回吸吮、吐哺着她身下敏感至极的湿润花珠的邪肆之举,她的柔媚娇躯由一开始的轻颤,慢慢变为按耐不住的轻款,然后在轻款之时,任她口中逸出的声声娇喘与嘤咛,彻底弥漫在这装饰华美的清冷寝宫中……
  熊熊欲火,燃烧得云茱曲起的双脚益发酥软无力,更燃烧得她颊旁热汗一滴滴滑落至她双边丰盈间的低谷处,再缓缓流至她平坦的小腹,与她下腹那股不断蕴积盘旋的压力融合在一起,然后在封少诀火热的舌尖一回又一回刺入她那如丝绒般紧窒、柔嫩的处子花径中,并且不断来回轻戳、旋转、舔压时,升至最高点。
  云茱全然不掩饰的忘情娇啼,随着身下花径的紧缩再紧缩,愈来愈甜腻,愈来愈淫媚,她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下奔流的蜜汁,几乎全被封少诀吮入口中,但她更能感觉到的是他彻底的无动于衷。
  他的口中有她,她的体内有他,但他却连一滴汗都没流,甚至连他身下那紧绷许久,因不断摩擦他身上那袭粗布裤而产生的疼痛与不适,都不曾在意过,尽管他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窄小、紧窒、湿润的花径里戳刺、旋转,尽管她放浪形骸的娇啼声,声声充斥在他耳中……
  她明显感觉得出,他人在,身在,可他的魂魄,却依然安静的待在这世间最清静的一角,低眉敛目,无我无色,无有无相。
  “呃啊……”故意忽略掉心底那股陡升的复杂与压抑的情绪,云茱彻底放纵着自己去体会身下缓缓凝聚起的,那股她从不曾体验过的渴望和异样刺激,然后在那柔软灵舌不断加快的穿刺下,在花径中的某处突然一紧,身子蓦地一僵时,任自己放情尖叫、啼呼。
  “啊啊……”当体内爆出惊天的快感狂潮后,云茱在香汗淋漓与花径的疯狂痉挛中,尽情享受着那股窜向她四肢百骸的巨大欢愉,感受着她过往从未感受过的生理至乐,感觉着自己身下大量的丰沛动情蜜汁,随着花径的一紧一缩,缓缓淌至案桌上……
  在舌尖抵及的那道丝绒花径里的痉挛渐渐退去后,封少诀终于站起身来,脱去全身衣衫,站至如今满脸艳红、星目迷离、满身薄汗且依然轻喘轻颤的女子身前。
  他望着她,望着发丝轻沾于唇旁的她缓缓抬眼望向他的眼,望向他的胸膛,更望向他身下的男性分身处,迷离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微微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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