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离我多远

第12章


  我说:你们让让吧,这是我们的座。我原本想客气点,可话一出口就不是想的那样了。
  男的斜眼看了看我,说:谁说是你们的,拿票来!
  我说:你谁呀,快起来,这有一病人。
  男的说:病人了不起,你说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拿票让我看看。
  我说:你们让不让?
  女的说:凶什么凶,不会好好的说话。
  我说: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
  女的站了起来:你还来劲了。
  温苗说:算了等列车员来了再说。
  女的说:有能耐去坐飞机,干嘛往火车上耍横,飞机上没人抢你的座位。
  我急了,一把拽过那个男的,让温苗坐下。男的抓住我的衣领:你还来劲了。大家都围了上来,还有人瞎起哄。
  我说:您还是省省吧。
  看着人围的越来越多,他松开了手。
  温苗说我不用急的。
  我说没事。
  上了火车温苗就睡着了,疼了那么久她也累了。我揽着她没敢睡觉,一直看着她,害怕她又会痛。一路上温苗一直说胡话,有时叫我名字,有时叫小米,有时叫范逸的,有时叫那个男生名字。看到温苗那样,我挺难受的,。
  快到北京的时候我给小米发了一短信,让她去车站接我们。到站的时候,温苗已经发起了高烧,浑身热得像个火炉。小米开着车把温苗送到了医院的急诊室,送到医院我总算是放下心来。小米说琪子你去休息吧,看你的眼睛怪吓人的,那么红。温苗有我看着,到时给你打电话。
  我晕晕地走出医院,坐在台阶上再也走不动了,很累。范逸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只知道抬起头就看到范逸坐在我旁边,我枕着他的胳膊。范逸冲我笑了笑,说走吧,回学校。
  在学校睡了好长时间,昨晚的紧张,难受,不开心通通都不再想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范逸打电话问我去不去吃饭。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吃东西,这次减肥有希望了。我说我得去医院看温苗,范逸说温苗已经没事了,现在应该和小米在吃好吃的。温苗能吃就说明她没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后来才知道是小米让范逸来的,她怕我一个人回去再出什么事,小米说当时我的状态比温苗也好不了哪里去。眼睛红得像兔子眼,整个人像被关了好几天似的。
  我突然间明白了,温苗和小米还有我身边的那些朋友对我的重要。我会在她们生病不开心难过的时候,一起不开心难过。我会因为她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而难过,会那么用力地想去挽回她们。她们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再让她们难过!
  而谭天是我的什么呢?我能知道吗?那我什么时候知道?
 
                  
第二十六章 我把人给砸了
  温苗在医院呆了一天就出来,她已经没事了,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啃冰淇淋。很难想像一个刚从医院出来的人会抱着一大桶冰淇淋在那里逛啃!看到她的那个样子,我知道温苗没事了。
  温苗好了没几天就和小米去了香港,她们要做服装,俗话说就是卖衣服。我不知道她们的想法是什么,不过两个人一副坚决的样子,应该是要大干一场了吧。可是真是想不到她们会有这种想法,两个学美术的家伙竟然对服装也有兴趣。不过看她们那样也不像是在玩,好像对这件事还蛮有信心的。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在大学毕业以后再去念服装设计,如果是那样我看我是真得没有多少时间和她们在一起了。
  我没有回家,打地电话回去,我爸和我妈出去玩了,听说是去桂林,这是我爸他们单位组织的。还不错,单位还有心思让员工去旅游!
  在另一间酒吧找到了工作,给的薪水也不错和以前那家差不多。谢文哲也在那里唱歌,他挺受欢迎的,在那里呆了没几天就发现有不少阿姨级的女士对谢文哲很过分热情,人长得帅呗没办法。不管是谁看到了帅哥也会乱了阵脚,更何况是一这么帅的帅哥!这地方有一样不太好,就是来这儿的客人手脚都不太老实。我以为有多不老实,可就在我看到一个服务生被一客人乱摸的时候我有点吓坏了。谢文哲在一边开玩笑说就是有客人也不会摸我的,因为我看起来就是一男的!我横了谢文哲一眼,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那天谢文哲有事没来。我给一个客人送饮料,突然一只很没有规矩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是上次在火车的那个男的。他很恶心地笑着说:原来是你,原来是做这个的呀!
  我打掉他的手,但是他还是往上凑。这种情况老板说只要不过分就不要得罪客人,我忍!但他太过分了,手都伸到我衣服里了。我急了,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冲他脑袋就砸了过去。那感觉就跟我抓一板砖砸他一样,贼爽!他惨叫了一声,躺在地上不动了。酒吧里一时间乱了,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当然,我的后果是去派出所。还是上次放烟花被抓地那派出所,那个警察叔叔看到我一脸的惊讶,他说你怎么又犯事了!我说叔叔您真是多嘴!那男的要告我,派出所已经受理了。我得呆在派出所,听警察叔叔说我这是恶意伤人,一酒瓶子把人头给砸破了,还好没有脑震荡,伤得不是很重。我说是那男的对我性骚扰,我砸他是正当防卫。警察叔叔说我得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我照样被告。我还真没想过这事,这怎么拿证据?我犯不着在上班的时候拿一DV对着拍吧,我上哪儿去找证据!
  到最后派出所的意见是在他们的调解下我们两个人私了,那男的不同意,他说他非得告我。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说性骚扰又拿不出证据,只能等着他告。到最后还是让大米知道了,她带着一律师来的。不知道律师跟那个男的说了什么,等他们出来的时候那男的就同意私了。我问大米是不是给他钱了,大米说没有,就是警告了他,如果打官司的话,他赢的机会不大,到时还得承担打官司的费用。肯定是大米给了他不少钱,要不然他不会放弃的。我说大米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不要瞒着我。大米说没事。那个男的就那么嚣张地在我眼皮子底下走了,看着他我真想再拍他一次!那么嚣张,干脆去死算啦!
  谢文哲来的时候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也没有吃饭了。看到谢文哲我差点儿哭了。他说:你丫挺能耐的,一酒瓶子把人脑袋给砸开了,认识你这么久不知道你这么能打。
  我说:你别惹我,我正烦着呢,再贫我就拍你。
  谢文哲说:琪子,没事吧。
  我说:求你件事,让我哭会儿,我挺难受。
  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这么委屈,我的眼泪说着就掉了下来。谢文哲突然抱住我,很用力。他说对不起!那天谢文哲很反常,他没说为什么,只是抱着我一直说对不起。后来我问他那天他对不起什么,谢文哲就跟没事人一样的说不记得了。
  温苗和小米从香港回来听说以后非得找那个人,小米说丫是随便摸的,怎么着也得教训他一下。我说不用了,我已经砸他脑袋了。那件事以后我没有去酒吧,乖乖地呆在学校看书。 我很幸庆那天没把那个人砸死,要是真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是他运气不好,遇到我两次,都是我的心情很差的时候。
  大米还是把那天的事告诉我了,她说给了那人一些钱,他无非就是想要钱,这很好办。要是坚持告,我肯定得出事。我挺感激大米,我说等我有了钱我还你。大米说等你丫入土为安了,你再还吧。
 
                  
第二十七章 苦命的人(一)
  温苗和小米的香港之行收获不少,看来她俩是真的想干一场了。两个人在网上开了一店铺,开始卖一些衣服,还有就是给人免费搭配衣服。生意一开始不是很好,还好两个人都是那种踩不死的杂草。发挥着杂草的精神,怎么都死不了。
  大三一开学陆续有新生来报道,看到那些朝气蓬勃的新生,我的心里酸酸地。这还没怎么着,我就过了大二了,我就是一学姐了。大四的同志们开始联系工作,除了那些考研的仁兄。宁哥和宁嫂每天还是你浓我浓,一点也没有大四的感觉。温苗说我是故意装伤感,我没理她,和她说这事就等于我对牛弹琴。
  大三一开学,我的任务突然就重了。接新生,帮系主任给新生做工作。虽然我不是什么干部,但是系主任说怕我闲出毛病来,特意让我去锻炼。鬼才相信是为了我好,不就是怕我给新生捣乱吗?不就是怕我趁大家不注意,一个人又搞破坏吗?至于这么小心吗?真是的,把我搞得跟个特殊人物似的!
  荣坷表哥一个不留神就光荣的毕业了,我说他能毕业真是不容易,荣坷说我这话是严重看不起他,对他的自尊心是一个打击。不过说归说,他很让我吃惊的考上了夏门大学的研究生,我都不知道他要研究什么,丫就去了夏门不回来了。临走的时候跟我说如果去夏门他请我吃饭,我有病呀,我去什么夏门。荣坷挑学校也不挑个近点的,夏门呀,多远的地儿。不过还是为他开心,那么有出息。
  大三一开学我不得不承认的一事儿就是温苗真是一神婆,神婆!那天,温苗说要我和打赌,至于赌什么她说想好了说告诉我。如果她输了,就请我吃一星期的饭,外加洗一个月的衣服!这条件贼拉吸引人,光听就感觉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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