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工作

第46章


  “因为它数量不在少数,也不是很大,做工较之精美。常识嘛。”
  左梓湖转了转手上的匕首:“嗯,要不,你也拿上一把。”
  叶多朵甩着剑:“可以啊,你给挑一把吧,你看我这手上的剑如何?我可是挑了好久。”
  左梓湖:“可以,等再出现的时候帮你挑。”
  叶多朵:“你说,我们要是真的就此带出去,会不会引人注目,还有,就此次,我们要不要报警?”
  当叶多朵走不动时,才想起,自从他们进入地下后,他们一直不停的走啊看啊,肚子不饿口不渴,精神倍儿棒,比吃了兴奋剂还管用,黯然笑着拿出手机看时间:“啊,己经二点多,领导,吃的呢,我说我们会不会太专心了?”
  左梓湖看了看他们所处的地方,一间百把平米大的房子,地上堆着箭,只是,只能看不能动,在叶多朵看到传说的中羽箭时,激动的想拿几根玩玩,顺带带回家,刚拿在手上箭就羽化了,只剩下质地比较竖硬的头部,这还有什么用。
  俩人随地坐下,也只能这样,也许下一个房间里有可坐的,可是,不是刀就是枪,反正都是兵器,硬的搁屁股,软的,比如眼前的,羽化,不如就地,如果连地都不可靠的话。
  说到饿,肚子的饥饿感阵阵来袭,也咕咕叫了起来,叶多朵不客气的,手忙脚乱的把左梓湖正从背上解下的包扯到自己面前:“有什么,好饿啊。”
  左梓湖这么坐着,看叶多朵打开包,拿出面包,瓶装水:“还有没有,来点肉吧?”手在包里摸索。“午餐肉,香肠,也行。”抬头,正看到左梓湖看着,尴尬的笑着:“嘿,嘿,肚子很饿。”
  左梓湖没说什么,也拿了面包和水,吃起来。
  三口下肚,人也有了力量,叶多朵问左梓湖:“领导,吃饱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他们的目的是左家的祖传,可是,这里明显不是。
  左梓湖喝完最后一口水,拿出匕首,在手里甩了甩:“看来只能回去。”
  “可是,领导,你家祖传?”
  “还得找,你不是己经画出你知道的山洞了吗,我们一个个找。”
  “可是领导,我还有疑问想问你,先说现在我们呆着的地方吧,明明我们从石室下来看到有脚印,这很明显的表示有人来过,可是,脚印却凭空消失了,人肯定是走了,那是从哪出去的,还有就是人是从哪进的石室,银矿山?这些你说是七雄争霸时候的,我们之前查过有关资料,没听说过,有人在此为王,我想,这般的魄力不是土财主有那胆识做出来,造反哪。有的只是我奶奶说的太公说,太公说。接前面说的这么一来,有人挖盗洞好象也顺理成章,问题是,他们想挖的是墓葬呢还是这个?还有就是,山上大小山洞,难道真的是历代遗留下来的盗洞,人们都查找无果?再就是,相距几千年后,倒是有人定了盗洞的位置 ,这得有多精深的历史蕴底啊。”
  叶多朵又想起:“哦还有,那就是你家的祖传,领导你发现了没有,自从拆迁开始后,这边都乱了套,你打着名号来找祖传,有人半夜三更奋亢挖盗洞,我们叶家村,不,油盐湖的平静就这么在拆迁中被打破,并且是暗流涌动式样,表面上还是一片恬静,让人感觉不奇怪吗?领导,话又说来,我们今天回去,继续找你家的祖传,那这里怎么办,不是有人来过吗,你能保证来过的人再回来转上一转?哦对了,领导,我都忘了问你,昨晚,也就是今凌晨的盗洞贼,他们后来去哪了,后山进洞的人,不见了影,你们那怎么有人挖洞,是同一批吗?还有后来你们下洞后发生了什么?”
  叶多朵的一连串问话,左梓湖只有思考的份,现在,问话告一个段落,专等左梓湖解惑,叶多朵眼睛定定的看着左梓湖:“领导?”
  好在左梓湖的思维能力不是一般人可比,他说:“先说说今凌晨的事吧,我怀疑在我们那边盗洞出现的很可能是从你们那下洞的盗洞贼,我是这么推断,他们从你们那边下,以前,你们喊几声,他们都会出来逃离,现在,他们也不继续挖,也不出洞,只能说明一点,他们己不在原来的地方。而我们那边,有盗洞是事实,可是,从发现有盗洞到昨晚发现有人出现,没有明显下洞的痕迹,再一个,我们下洞后在洞里追了很长一段路,我们还和他们打过照面,因为里面叉路多,后来,我们追着追着失去了他们的踪迹,可是,他们到天亮也没从两洞口出来,你猜猜,他们会去哪?”
  叶多朵被左梓湖说的一头晕,“你的意思是,他们还在盗洞里,不可能,他们不吃不喝吗?他们能躲哪去,哎,你说下面叉路很多,又是什么意思,有迷宫?领导照你的说法,石室中出现的脚印,我也可以说就是那些人的?”
  “可以这么说。”
  叶多朵听了左梓湖的话后大叫道:“领导,还是不可能啊,要是照你的说法,下面的路错踪复杂,我们地面上才多少路?我家后山到村委多少路,村委到银山多少路,三点还得连起来,还有还有,现在我们在油盐湖下面,这路不结成了蛛丝网?地面上做路的话也不见得很快能完工,这说的是现代,古代呢?还地底下?”
  左梓湖古怪一笑:“一切皆有可能。”
  第四十六章
  叶多朵和左梓湖争了好一会儿,她还是觉得左梓湖的结论太荒缪,不能成立,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油盐湖这块,下面有张蛛丝网,不要说她不信,说出来谁会信,是古代啊,几千年前呀?
  左梓湖看着叶多朵连喝几大口水,粗喘气后,还不安的转着圈,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左梓湖连说几个好后:“我们不用在这个点上再争论下去。”
  叶多朵叹了口气:“领导啊,你早说。啊,你还没说,我们出去后,这里怎么办,石室关不上门,有人进入过,要是下次他们也如我们这样进入到这里,你猜,他们会怎么做,会象我们一样,只看不动,我想,哪怕是游客也不可能做到这份上。”
  “这是个问题。”
  “问题多着,领导,你一个也不给我解决,你这样不行,晚上我会睡不着。”所有问题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争论有所解决,争论过后,叶多朵发现,问题越来越多,他们随便说上一句,就会产生一个问题,当然,这问题不是因为他们说话才产生,问题本身就存在,只是不说则己,一说就暴露出来。
  左梓湖反问:“你说,我们怎么做才正确,你不要说报警,这不行,在没找到我家祖传之前,不能报警。”
  叶多朵了然道:“是啊,要是报了警,于私你就不能找你家的祖传,不找,等拆迁工作结束,环油盐湖工程开始,更不可能找到,谁能保证工程中会出现,到的那时归谁,你说是你家祖传,哪说的清。于公,光我们现在所站的地方,国家定会派有关部门研究,甚至发掘,也许整个油盐湖边的山都会好好研究上一遍,说不定E市的上古历史都得研究一番,到时不要说你家的祖传,就是油盐湖工程也会被耽误。”
  左梓湖点头,无话可说,叶多朵说的是事实,不过,有一点他可以大声说,报警是迟早的事,至少等他家的祖传找到后。
  “领导啊,怎么办?”
  气氛越来越凝重,有刻不容缓的压抑。
  叶多朵拍胸表示:“当然,我作为你的下属,一切以你马首是瞻,可是,事实也是存在的,领导,我们两个人加上李强他们五人,明显人手不够,如果只靠我们自己的话,一边要保护不让别的人进入,比如这里,一边要驱赶盗洞贼,最重要的还有找你家的祖传,还有拆迁的事,是的,你说拆迁的事可暂缓,有三管啊,怎么齐下呀?”
  左梓湖的想法和叶多朵的没多大出入,知内情的只他们两人,不,他们两人也算不得知内情,盗洞贼方具体认知到哪种地步,他们无从知,也暂时知不了,光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己够他烦恼,其实他也清楚,只要找到他家的祖传,其他的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但问题是,他家的祖传如大海里的针,不好找,有的线索只说藏在山洞里,就整个油盐湖来说有多少山洞不得而知,光叶家村就有这么多山洞,他找了,找不到,也许是漏下了,也许错过了,这都得他重找再一遍,要不然他怎么能甘心。
  叶多朵只差没追着问左梓湖,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做才好,因为,她看到左梓湖皱着眉,己陷入沉思中。
  叶多朵觉得无聊,她不能算是当事人,因为她只是新翔龙集团的员工,现在的一连串问题,要不是因为左梓湖的原因,她一个报警电话就可解。也就是说,她只能烦啊烦。
  叶多朵一烦燥心情就不好,开始在房间里乱窜起来,心烦意乱,如得多动症,要是配上领导啊,领导啊叫上几声,足足五岁娃的表现。
  “领导,快来看?”叶多朵己不知自己转了几个圈,房间里能走的路都被她走遍,还是没收到左梓湖说回去的消息,突然,在一堆羽化箭的下面,异样的一块石板映入她的眼,她想不明白,按照箭的放法,这地方不该出现中断,当然,中断的没有很明显,会引起叶多朵注意的原因是箭羽化了,没有原来那样丰羽,被中断的痕迹好象明显起来。在接连拼着大块大块石板的地面,你说,突然出现一小块,不显得突兀才怪。
  左梓湖走到叶多朵旁边:“怎么啦?”
  叶多朵指着:“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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