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骑白马的紫衣公子俊美非常,眉目流转时,似有似无的带有一抹嗔味;而后来的这位身着红色喜服的公子除同是外形俊逸,更多了几分男子气概,间明明是满含笑意的双眸,却是一颦一笑都让人心生敬畏,不寒而栗……
一看就是非富即贵,惹不起的主儿!
而以六郎为首,紧随其后的分别是,雨闻、术血、雾黎,还有前来道贺的小五仙,后面还跟着两列官兵,一眼望去,那是队伍庞大!
一个黑大个已经不好对付,这些新来的哪个都不像是新手啊?不对!仔细一瞧,竟还招惹来了官家之人……这新娘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难不成,又劫错了?
“六郎!”齐福这会儿已经被人丢上了马背,看到六郎赶来,这才慢慢安下心来,可见这些土匪个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又不觉为他们担心。
“阿福莫怕。”六郎遥望着倒在马上的齐福,心头如火中烧,恨不得千刀万剐了那厮。
阿福?
这名字似是在哪里听过?
土匪头子正在思考,六郎威严的声音已传到他耳中。
“原来是你?”六郎认出了这个犹如满天繁星一般的麻子脸。
出良城时,这麻子脸以双刀阻拦,怎奈不敌马蹄之力,败之;汇城遇袭,又是这汉子不知死活,前来打劫,倒在马车之下。今日是他和齐福的大好日子,哼,还敢来!
“你认识我?”麻子脸一脸的疑惑,却未认出他们。
“满天星!”
刚才让头上的盖头遮住了视线,没看到这土匪的正脸,如今听六郎一说,齐福心中已是明了:“打劫了我们两次的那个?”准确的说,是被他们两次踩在马下的那位。
那个,他们也算种缘分吧,不过是孽缘啊!
“放下我娘子,我便留你全尸。”六郎话中展露杀机,不禁让闻者心惊胆寒!
满天星心生畏惧,那是调转马头向后面的小树林苍狂逃去,直接忽视了还在挂在马背上的齐福。
眼见那人要劫走阿福,六郎怒极,双腿一夹马肚子,与景宏不约而同地果断追了过去,两人几乎同时出发。他们一动,身后的队伍也跟随向前追去。
雨闻等人和熊壮骑马,五小仙轻功了得,直接用飞的,再加上那两列官兵,整齐划一的徒步奔跑。一时间,马蹄声四起,头上人物两天飞,地上徒步奔跑震天响,再加上那十几个落荒而逃的土匪小兵……满天星感觉整个小树林都在晃动,像是这世上的能动不,不能动的,所有生物都在追赶他一人,几乎吓破了胆!
最先追上来的人是熊壮,只见那黑脸的汉子还坐在马上,满天星就已目测出他身高足有两米,体型魁梧精壮,真是人如其名,活像只在山林中出没的大黑熊。这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别说他们这十几人了,那家伙一人打上百八十人都不成问题啊……
果不其然,满天星还中在思考的间歇,腰间的双刀都未取出,身边就开始惨叫声不断,只见那天上飞的一个个身手却是及其的敏捷,那是一手一个,将他身边的土匪兄弟依次就地拔起,顺手一丢,有的撞在树杆上,有的挂在树梢边,还有的直接便飞出了老远!
最终,无限惊恐的满天星连他那句“我可是来打劫的!”的狠话还没来得急放出,就被眼前这个壮如黑熊般黑脸的汉子一把甩飞向了云端……
仰望天空,见那土匪头子由一小点到慢慢消失在视野之外,目睹了这一切的齐福,不禁心道:能被大内侍卫和江湖高手,以及皇家亲兵同时胖凑,也是一种荣幸啊!
同望向天际一角的景宏忽得一脸忧色:“熊壮啊,你也太过随意了。这么个乱丢乱扔法儿,他们兄弟几个,今天入夜之前还能找到彼此吗?”
“是,都是熊壮的错。”
见熊壮说着,就要下马认罪,景宏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这都是他们的命,相信哥几个有缘自会相见的。”然后,他便目光扫向了还横趴在马背上的新娘子。
齐福感受到他眼底的寒意,一个机灵,试着蹬蹬腿,自己先从马背上溜了下来。而此时,景宏也利落地侧身下了马。她的脚刚一着地,就见一双马靴由远及近地向她走来。
那步伐不急不缓,却是一下一下都跟踩在了人的心头似的。
齐福不由得一慌,靠在了马腿上。
成亲的之日,景宏来良城是为何,难不城,这才是要抢亲的正主儿?
意识到这一点,齐福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说几句软话要紧:“那个宏小爷,刚刚多有冒犯,你别在意……瞧,你一做好事,就容光焕发了呢!”
“哪里话,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有多好看?”景宏玩笑间,伸手就要去掀齐福的红盖头。
“景宏!”齐福心头没来由的一惊,一手捂住头上的盖头,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
这可是红盖头,只有新郎才能掀开的红盖头呀!
道歉,解释,她现在应该说些什么的,可就是卡在喉咙里,如同那块不上不下的糕点,无法出口。
毕竟,是她辜负了宏小爷的一翻心意啊……
景宏闻声,同是一禀。
在他眼中,那女儿家独有的扭捏姿态莫名的让他心头一悸,可就这么一声“景宏”,刹那间叫醒了他。
今生,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亲眼见她凤冠霞帔,端坐床头的模样了吧?
景宏怔了片刻,终是缓缓放下了那只伸向齐福头上盖头的手。
一月前。
在行宫外,再次来找萧赢算帐的景宏遇见了伤势未痊愈的公孙茗若。
她来,无非是为了还关在天牢之中的丞相大人,前来求萧赢网开一面,一心要保住义父的性命罢了。可景宏不明真相,还以为她又为了自己来纠缠萧赢。
再次相见,即使景宏就在对面,近在眼前,孙公茗若依旧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那一剑出手不轻,此时,她应该好生卧床静养才对。
“我是罪臣之女,宏小爷不必放在心上。”这话说得,将两人面前生生地隔出了一堵墙来。若说之前,她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如今,两人身份差距更甚,绝再无机会了,她也彻底死了这条心。
公孙茗若面如白纸,佳人依旧,却是气色不好,憔悴了许多,竟让景宏生起一丝怜悯之心。在行宫两次相遇,她的眼神,她的声音,都像是在景宏心头烙下了烙印,令他久久不能回神。
“你说过心仪于我,”景宏见她退却,开始步步逼近,“我怎能不放在心上?”
“我是说过,可……”公孙茗若仓皇后退,直到背部撞上有些冰冷的,坚硬的青砖,才发现自己早已无处可逃。
“那就不要再去找萧赢。”
“宏小爷?”公孙茗若不禁疑惑,一抬头,正撞上了景宏凝视她的双眸。
“你说的那些障碍,是男人的事,让我去摆平,不要再折磨自己,”景宏血红着眼睛,对公孙茗若,一字一顿地道,“也不要再折磨我。”
他的爱,不仅要人成全,还要有人牺牲。
扪心自问,他要得起吗?
故,转日,景宏在上朝时,呈上了要与齐福郡主解除婚约的贴子,为此,他还被皇上罚了半年的俸银,闭门思过一月有余。直到今日,才有机会出京,赶来为齐福送行。
此时,是该与雪夜中与他抢梅花糕吃的那个女子告别了。
她要远行,他也要学会回头。
这会儿子,六郎也赶了上来,眼见着他翻身下马,几步跑到齐福面前,景宏自觉的退后一步。
“阿福,我来晚了。”来到齐福面前的萧六郎已是满头大汗。
话说,被定下今天成亲,他也是两日前才得到了通知,那时他人还在胜国,时间紧迫,那两位老人还飞鸽传书给他,在信中写道:择日不待。
这是明明白白的威胁啊!
不过,此等“威胁”他可是求之不得的。
这般,六郎只得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连喜服都是一早在路上换的,能如时赶到,已实属不易了。
“切,你还知道来啊?”一早受惊又受气,齐福不免心中负气,口是心非起来。
六郎哄起娘子来可是一把好手:“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应该动身再快些,阿福不气啊,今儿个可是我们好日子!”
“也就看在这个日子的份上,姑且饶你一回!”齐福气鼓鼓地重新调整一翻头上的盖头,不再抱怨。
有些人和事,一旦没了,就是没了,没必再要多做执着了。
望着两人打情骂俏,你来我往地拌嘴玩,已然是一副你侬我侬的小两口的模样,景宏就觉得自己十分多余。
在照顾阿福时,六郎看到景宏正在一边喘粗气呢,忙上前道谢:“阿福能够脱险,要多谢宏小王爷出手相救。”
“不用谢,”景宏见到萧赢便气不打一处来,“是我救错人了!”
说罢,景宏利落地上马,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从熊壮那里要过包东西,随手丢向齐福,六郎眼疾手快,一把稳稳接住,递到阿福眼前,代她打开布包,齐福从盖头下看去,竟是一团白花花的小毛球。
“小狗!”阿福心头惊喜,喊出声来。
“是贺礼,大郡主让我捎给你的,说是红烧肉的亲戚。”
“红烧肉……谢谢你宏小爷。”想起那个可爱的小家伙,阿福鼻子一酸,“这只小狗叫什么名字?”
“长得跟肉球似的,听说叫四喜丸子。”景宏答道。
齐福温柔地将小狗抱在怀中,眼中有一抹晶莹闪现,口中喃喃出声:“四喜丸子,你是红烧肉派来祝贺我成亲的吗?”阿福一直十分想念故去的小京巴,这只小狗也算能稍稍弥补了她心中的遗憾了。
视线流连于抱狗女子娇笑的身影,片刻,景宏终策马扬鞭而去。
他怕看久了,会不舍得离开。
马儿启步,却只是小跑了不久,便停了下来。景宏忽然转头看向腰侧的佩剑,只见那剑端上挂着个小纸包。
这是什么?
他拧着眉头,好奇的将纸包取下,费了些力气才解开了那缠绕得有些纷乱的麻绳。再瞧,只见这纸包中是几块白皮点心。这酥松的白皮点心是最容易“破相”了,应是被人小心的护着,才保得了糕点原始的面貌。随后,便是一股酥油香气扑鼻。
想来不是自己的,啊……一定是刚刚打斗纠缠时,齐福那个小吃货落下的!
他抬眼向远处望去,此时那顶花轿已经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小道之处,不见踪影了。
熊壮凑头瞧去,大露朴实憨厚之气,粗声问他:“小王爷,这点心要俺追过去送还吗?”
“为何?”只见宏小爷听后,嘴角微微上扬,不羁笑道,“咱们刚好没吃早点呢!”
想到齐福发现点心不见后,泪眼朦胧,痛心疾首,摇头叹气的模样,景宏就觉得有趣,他从纸包中捡起一块,直接丢入嘴中。
齐福呢,是发现了点心不在,心痛之余,因为要与六郎赶这良辰吉时拜堂,一时忙得不可开交,也就无暇顾忌了。
六郎先命人收拾了打劫三次都不成功的“满天星”,事不过三嘛,那麻子大汉只怕天生不是当匪寇的料,可以安心改行了。成亲之日自是不能见血,齐福拦下欲五马分尸了他的六郎夫群,给此人指了条明路,良城酒楼这么多,不如跟着爹爹当厨子吧!
一对新人终于平安到达齐府,在两位老人的祝福下,齐福与萧赢共结连理。
宫中皇后长姐为胞妹准备的嫁妆也随之送到了齐府,这其中还有皇上交于胜国君主萧赢的手谕。齐福没有看到内容,只听六郎说,手谕是份厚礼,有两国永远不相犯之意。
不打仗自是好的,老百姓能安居乐业,她也能吃好喝好不是?齐福心中也跟着高兴。
随后,在良城大摆喜宴三日,无论亲戚朋友,还是普通百姓,达观贵人,或是难民乞丐,人人可食,也让整个良城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气氛之中。
三日后,萧氏夫妇坐上了前往胜国的船只。
大船前行,前后共有五船随行,果真是安心了不少,而亲自来接别国和亲郡主的,萧赢怕是为数不多的痴心天子了。
入夜后,夏夜微风徐徐,不似白日闷热,立于船头,六郎从后将阿福轻轻地拥在怀中。
如今,阿福已经是他堂堂正正的夫人了,六郎知道她有心结,有些事须向她坦白才好:“阿福,对于兰桥馆之事,我知你心中介怀,是我对不住你,让你背负了不祥的名声。”
“哦,你承认了!”齐福一听,心中冒火,说着就要推开他,却被六郎强压回了怀中。
“阿福,我和你说过吧,我母后身在冷宫多年,可你知,她之所以遭此迫害,是因为什么吗?”阿福听他说起过去,才慢慢安静下来,“全因父皇听信奸佞国师的谗言所致,我也因此,被送到大君做质子多年。”
是听宫人提起过,那时阿福只当是戏言,未曾相信。没想到六郎的爹爹这般糊涂!
“就算落脚良城两年,我依旧前途未卜,难脱险境,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你多久。兰桥馆中,我说要帮你测试那准夫君,不愿放手是真,但也曾心生退意了,突然间,就想起了我母后的遭遇,想着此人若能做到对不祥之人都不离不弃,我也可真正的放手了……”
原来,他……这个坏人!
齐福瞬间双眼湿润。
“阿福,我知道你同意嫁我,不仅仅是因为那包白皮点心,”六郎心中感恩,若阿福不想,那是十头牛都不能拉她回头的,她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谢谢你,阿福,谢谢对我的信任,愿意谅解我所有的‘不得已’。”
“谁说我原谅你了?”阿福吸了吸鼻子,在心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就是看到了那包点心才动了心思的,你少臭美!”
当然,她也是在看到了点心之后,想到之前在良城时的美好时光;想到那时为了她而隐姓埋名,寄人篱下的萧夫子;想到了最初,许下的无论何时都不要负真心,不负良人的小小心愿。她信六郎,既是他从不在自己面前袒露心声。
而六郎只得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为吃货与美食之间的真爱关系而唏嘘感慨……
“既然你问过我了,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
将心事全盘托出,随之放松下来,六郎将头埋在阿福颈窝,声音中透出一丝慵懒:“你说。”
“你身在天牢那时,为何突然间决定要走了呢?”就算是与皇上有约,也不能一句话不留便走,何况那时她还天天送吃食进去呢!
“还不是你送的点心?”
感觉到身后的六郎轻轻叹了口气,阿福也跟着迷糊起来。
“点心?”阿福不懂,难不成是他理解错了,这中间出了岔子?“我送了三道点心呢,你可弄清我是何意?”
六郎微微勾了勾唇。
“凉拌千张——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身前的齐福微微点了点头。
“红豆糯米糕——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脸上红云飞过,齐福不禁会心一笑。
“酒酿圆子嘛……”六郎垂目,神情落寞起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齐福听罢,顿时目瞪口呆。
这是以为她已下决心要嫁与他人!
前面想得好好的,为何结尾这么悲观?真是服了他了!阿福心生责怪的同时,想起之前莺语打天牢送餐回来后,将从狱足那里打听到的告诉她,说六郎看到这味吃食时神情悲怆,望着那盘吃食久久发呆,默默无语,也不由得有些心疼,“当时,你伤心了?”
“怎么会不伤心?”这也直接奠定了他要与大君的天子赌一把,得一个抢回阿福的机会。不过看阿福现在的神情,似乎那时是他所想偏差了。“阿福,你送这几味吃食,真正要传达的又是何意呢?”
怀中的人儿笑了笑,却不急着作答,想要卖卖关子,直到六郎温热的气息从后袭来,打在她耳后的敏感位置,痒得很,才慌了神,败退下来。
望着头顶之上,一轮明月高悬,耳中充斥着海浪声与背后人的心跳相合,想到日后与夫君同归胜国,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齐福的心柔软起来:“我没有想过这么多风雅的诗句,送那些点心,只为了告诉六郎你四句话。”
“什么话?”
“千结系君心,相思了无痕,终有重见日,望君多珍重。”言罢,见他久久不语,阿福欲转过头瞧他,一回头,刚好被六郎捉住粉唇,情至,缠绵许久。
对于寻回她的心意,他未有一刻忘记过。
对于心属他这件事,她未有一时放弃过。
齐福郡主和亲大胜,也结束了胜国与大君交战多年的命运,百姓从此过上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
胜国上下流传着一段佳话,说是当今圣上是用一颗石榴捕获了郡主的芳心,郡主又是以一碗猪肝粥与圣上定情,故有家家门前种石榴,每当七夕互送猪肝粥的胜国传统。
一颗石榴,一碗猪肝粥,引出一场深情往事。
而实情不过是,六郎痴心不变,寻佳人;阿福吃心不改,嫁郎君。
相守相伴。
此生足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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