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私宠:帝少的重生辣妻

第228章


“我不想换,衣服有水,很快就干了,谁也看不出什么来。至于洗漱嘛……我自己来吧。”萧安宁故意装作不知道,伸出手,想要把毛巾从云殇手里取过来。
谁知云殇只是身形微微一转,就轻而易举避开了她的手。
让她的手臂落了个空。
萧安宁眼神一亮,凌空抬手向云殇腰间点去——
说起来,两个人同时身为特工,还并未曾真正的较量过。
刚才云殇那利落敏捷的轻轻一避,不由激起了萧安宁想要和他试试身手的好奇心。
云殇原本手上就捧着水盆,萧安宁又是突然抬手向要腰肋间突袭。
这个位置,通常极易被人攻击。
萧安宁本来以为自己肯定一击得手,谁知云殇竟然将手中水盆向高空一抛,电光火石间遽然探手极速抓住她的手臂。
另一只手在水盆落下时,已经稳稳接在手中。
这一比,身手高下立现。
萧安宁错愕地盯住他:“你身手这么好?以往怎么还会受那么多的伤?”
云殇勾唇笑笑,单臂搂着她的纤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身上80%的伤口,都是拜云青松所赐。要不要帮我教训他?”
“不好吧?”萧安宁蹙起了秀眉。
可眼底却透着一缕杀气。
云殇爱极了她这种爱憎分明的表情,她生气,自然是因为心疼。
这个时候,把老头子祭出来当牺牲品,也不枉他当年为了逼迫他来君临,而数度追杀他。
“有什么不好?”云殇微微一笑:“老头子死了,我提前接任帝君,你做帝君夫人,多完美。”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萧安宁被云殇故作认真的样子逗乐了,“我洗漱好了,咱们先去见帝君。毕竟……也是你血统意义上的父亲。”
萧安宁是孤儿,从来没有感受过亲情。
前生,就连爱情,也只是她一个人虚构的幻影。
以致衔恨而亡。
重生后,却遇到了云殇。
不仅令她感受人世间最重、最深情的那份呵宠,在怀孕后,也使得她对完整的家庭有了一份痴恋。
而云殇原本和他一样,从小没见过父母,可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云青松未曾养育过他一天,却也是他的生身父亲。
新婚夫妇婚后第一天要去拜见长辈。
在某种意义上,萧安宁反而比云殇更看重这份亲情的完整。
尤其是失去第一个孩子后,那种孺慕之思让她更珍惜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和感情。
这一点,云殇自然心里是知道的,只是脸上却不会表露出来。
他含笑侍候萧安宁洗漱过后,倒了盆里的热水,又亲自给她换上一件足够保守,连脖子也不露半分的裙子,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正要牵着萧安宁的手走出房间,云殇突然盯着她的脸,又喊了声停:“等等。我们好像有件事没做。”
“还有什么?”萧安宁下意识私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并没什么不妥:“该挡住的都挡住了。”
云殇听她话里不察流露出来的含意,抿唇说道:“是没什么不妥,但我忽然想起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萧安宁奇了。
要知道,云殇一向并不喜欢钻研什么古文化,这时候,怎么还会想起什么典故。
“待你长发及腰,我为你淡扫蛾眉——”
云殇沉沉盯着萧安宁的秀眉,抬手在上面勾画着她秀美的蛾眉,眼神里是浓浓的深意。
是啊,当初她的一头秀发因为厌恶步铭而剪去,后来却是因为不经意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而慢慢蓄起。
真的是到了已经长发及腰的时候了。
只是,被他这样沉炙的目光一凝,萧安宁心里不禁有些讶然:“你要为我画眉?”
 第243 待你长发及腰,为你淡扫蛾眉
进入特工这个行业以来,她一直过的是精神时刻高度紧张、刀尖舔血的日子。
无休止的练习枪法,无休止地学习各种特工技能,无休止的出任务。
从来没有一天像个正常的女人,可以安安静静地坐在梳妆镜前,对镜细细画眉、勾勒曼妙唇形。
纵然是化妆,也不过只是为了任务的需要。
小产后这半年来,她更是不需要化妆了。
每天都是直发素颜。
云殇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自己,每晚抱着她入睡的时候,都会温存地在她耳边说:“清颜素容,清水出芙蓉。更美……”
然而,现在他说,要给自己画眉?
萧安宁难得有偶尔紧张在意的时候。
脸上神情微微有些羞赧。
初为人妇,一时竟然没往别处理解。
低头想了想,难道因为是新婚,昨晚两个人又太疯狂,容颜看起来比往日憔悴?
又或者是他觉得自己今日去见公爹,理应打扮打扮?
如果是后者,倒是自己的疏忽了。
大半年没化妆,早就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我忘了。去见帝君,的确应该……”萧安宁不好意思地一笑。
“说什么呢?”云殇蹙眉,却又忽的笑着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点:“是不是又想多了。我只想效仿古代夫君为娘子画眉。这一辈子,只为你一个人画眉。”
萧安宁一怔,心头蓦然像是被什么狠狠敲中,温暖地说不出话来。
一辈子,只为你一个人画眉……
“来,你坐下。”云殇牵着萧安宁从门口返回梳妆台前,安顿她坐在柔软的白色皮凳上。
镜子里,女子清颜美丽,带着新娘特有的娇羞。
更因为身后男人无限的宠爱,水眸染上浓浓的缱绻和深情。
梳妆台上,原本就准备了一整套完整的化妆品,眉笔更是黑色、褐色、灰色颜色不同粗细不均地有一整筒。
云殇看了看,从里面抽出一只黑色,“你皮肤白皙,还是黑色简单,又衬你。”
说着,便细细在萧安宁的眉上描画起来。
他一直勾着唇,神情极为专注,仿佛是在完成人生异常重要的一件大事。
手法并不熟练,可极为认真,萧安宁心里暖暖地笑他:“可别给我画坏了,没法出门见人。”
男人从镜子里睨了她一眼,勾唇说道:“那不更好?我们就在房里待一整天,继续做昨晚没做完的事。”
“去!”萧安宁啐了他一口,“真是越来越没正经了。”
“不正经?”男人似乎对这个问题很不认同,脸上露出此妻尚需认真调教的表情,“夫妻间,这不既是权利又是义务?还是说,你想让别的女人侍候我,嗯?”
“你敢——”萧安宁扬起粉拳。
惹来云殇哈哈一阵大笑:“再动,我可真画歪了,然后,就真的不用出门了。”
萧安宁知道他说得出来,真的做得到,哼了一声,从镜子里瞪了他一眼。
结果,云殇被她欲打不敢打的小神态逗的更加开怀,连带着结实笔挺的胸膛都笑地颤抖起来。
云青松本以为云殇和萧安宁新婚,第二天来见自己肯定会晚些。
哪知道在云殇的霸道坚持下,他们即使是在用过早餐后才来,时间也不过才7点半。
这个点,很多人因为昨夜狂欢,根本就没有起床。
两个人是牵着手进来的。
一进门并没有落座,而是站在云青松面前。
云青松本来只是有事单独要和云殇商量,此时一见两个人一起携手进来,周身散发着恩爱缱绻的味道,再瞥见云殇脸上却有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心里忽然微微一动。
难不成,两个人这是打算……
“帝君,早安!”萧安宁首先开口。
说着,她又扫了眼四周。
云青松一怔,目光掠向她身旁那个神情淡漠、姿容俊挺的男子。
只见云殇淡淡跟着说了声:“早!”
眼神看起来平淡无波,但,云青松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做,并不是他心甘情愿。
多半,是为了身边的女人。
但即便是这样,即便萧安宁和云殇并没有叫自己一声父亲,可不知为什么,见这么一双天作之合的璧人站在自己面前,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受用。
“来人,上茶!”云青松挥了挥手。
很快便有人将上好的热茶端了过来,正要放在桌子上,云青松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端给他们两个。”
方才,萧安宁问过早安后,向四周张望了下。
想必,就是在找这个吧。
新婚夫妇见长辈,自然少不了敬茶这一礼节。
只希望,自己猜的没错!
说起来,自己这些年身边并不缺女人,但是,若论天伦之乐,他却从来没有享受过。
云玫兰是他的女儿没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打心底完全没有父亲对女儿的那种感情。
他之所以宠着她惯着她,也仅仅是因为他是他的骨血,仅此而已。
但是现在,猜想到萧安宁是和云殇来敬茶的,他却莫名有些微的期待。
甚至,说不出来的紧张。
难道,真的因为云殇是自己的儿子,可以传承自己的君临大业吗?
萧安宁茶盘里取过两杯茶,一杯自己端着。
另一杯正准备给云殇去拿,哪知他自己已经伸手取了过去:“我自己来。”
萧安宁微微一笑,知他是不想劳烦她,便恭谨地端茶向云青松奉上:“帝君,我和云殇给您敬茶!”
看着一身新妇红装的萧安宁,从里到外都透出一种娇羞和甜美,就这样恭谨地站在自己面前敬茶,云青松片刻前那微微犹疑和紧张,终于落了地。
恍惚间,忽然涌起一阵难掩的欣慰和愉悦,他接过茶,声音朗朗地说道:“安宁啊,以后叫我爸爸就好。君临,是咱们一家子的。”
这番话,意味深远。
云青松愉悦的目光微微偏移,落在云殇身上。
本以为,云殇会因为这句话有所动容。
哪知他勾着唇似笑非笑,端着茶,睨了他一眼,竟然不屑地把茶喝了下去。
完全不接他的话茬。
云青松的目光一紧,微微有些失望,但想了想,当初为了逼这个儿子到君临,曾对他进行过不少次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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