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妖孽做夫君

40.疑团再现


看着小奶包睡在两人中间,撅着屁股往夙汐怀里拱,墨琰玦压下去的欲火被怒火取代,果然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比起肆无忌惮当电灯泡的小白,球球明显安分了许多,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跟夙汐亲近,实在是因为墨琰玦周身散发的气息实在是太危险,亲亲抱抱什么的来日方长,现在保住小命更重要!所以乖巧的缩在床尾,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和墨琰玦的一脸不爽不同,夙汐侧卧搂着小白,轻轻拍着他的背,小声哼着摇篮曲,眼中是满满的宠爱,小白和墨琰玦都是她的家人,她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何况小白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需要更多的关心和照顾。
    在夙汐怀里的小白捂着嘴偷笑,哼!坏爹爹,让你成天跟我抢娘亲!
    把小白哄睡着后,夙汐轻轻的把他报到床的里面,盖好被子,顺便在他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夙汐终于有时间去哄另一个闹脾气的大孩子。
    “睡着了吗?”夙汐明知故问,忍不住想逗他。
    墨琰玦傲娇的不说话,因为夙汐很在乎儿子,所以心里吃味,早忘了分掉夙汐关心的那小兔崽子其实也是他的儿子。
    “那我也睡了哦——”
    夙汐说着就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墨琰玦,扯了被子准备睡觉。
    墨妖孽就是闷骚,一听夙汐要睡了就沉不住气了,咻的睁开深邃的眼睛,一把就把夙汐扯进了怀里,牢牢的圈着。
    “哈哈哈哈——”看见自己小计谋得逞的夙汐,心情格外好,忍不住轻笑出声,突然反应过来小白还在睡,吓得赶紧捂住了嘴,但眉间的笑意却藏不住。
    看着夙汐憋笑憋得身子都颤了,墨琰玦才明白这小女人是在拿他寻开心呢,于是大掌拧了夙汐圆润的小屁股一把,当做教训。
    “哎哟——”夙汐吃痛,揉着屁股,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墨琰玦,一脸委屈。
    还没等夙汐缓过劲,墨琰玦的手又伺候了夙汐的另一边屁股,不同的是这次夙汐的痛苦被墨琰玦吞进了腹中。
    缱绻流连,一吻里诉尽离别。
    不知过了多久,两张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墨琰玦揉了揉夙汐的头发,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
    “早点回来,我和小白在家里等你。”
    听着耳畔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夙汐开口,声音闷闷的。
    墨琰玦抱着夙汐的手收紧了几分,无声的回答,但两人都懂其中的含义。
    ……
    “汐儿?……汐儿?……”
    看着夙汐从坐下就捧着茶杯魂不守舍的样子,云夫人忍不住开口。
    “嗯?怎么了,娘。”夙汐被吓了一跳,忙问到。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心不在焉的?跟琰玦吵架了吗?”看今天墨琰玦没亲自送夙汐来云岚园,云夫人自然会以为两人是不是闹矛盾了。
    “娘,你多虑了,他只是有事要处理,回了趟凌云。”
    夙汐喝了口茶,解释到。才半天啊,怎么觉得墨妖孽不在,早餐也不好吃,花茶也不香。
    “师母,你别理她,她这是害相思病了呢!”一道调侃的声音传进云岚园。
    “少晏来了呀,快坐!”
    看到夙少晏摇着扇子神色悠然,还不忘打击自己两句,夙汐剜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倒是云夫人看到夙少晏很是开心,连忙起身去准备茶点。
    “汐儿,怎么表哥来了你也不打声招呼呢?”
    “别理我,我这帮着治相思病呢!”夙汐拿夙少晏说过的话堵得他哑口无言。
    “好了,说正事,长老会那边有消息了。”
    夙少晏收起了调笑的脸,一本正经的开始说正事。
    “怎么说?”夙汐放下茶杯,看着夙少晏。
    “五年前师傅第二次被抓到祠堂受家法并不是长老会的集体决定,三长老在外云游没有表决权,大长老和四长老私自决定给支付定了保管心法不力的罪,二长老和五长老是时候才知道的。”
    “果然不符合程序!”
    听云夫人说了夙大叔两次进祠堂受罚的事,夙汐就觉得不对劲,所以让夙少晏暗中去查当年的事,结果如她所料,夙大叔第二次受家法果然有蹊跷。
    “刑祀簿里记载,师父第二次受罚被实行的是一行梳洗。”
    听夙少晏这么一说,夙汐更加确定夙大叔第二次进祠堂不是那么简单,梳洗这种刑罚她听说过,就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这种刑罚分为三种级别,一行就是梳掉背上的一层皮,虽然疼痛难忍,但只是皮肉伤,只要上药包扎不感染绝对不会致死,二行是梳掉胸前的肉,知道露出肋骨,三行是最残忍的,全身受刑,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云夫人说过,夙大叔被送回来的时候身上是没什么外伤的,这么说来当初刑祀簿一定做了假!
    “我爹第二次被带去祠堂的那三天夙刚和夙斐在哪?”
    “当年师父才下葬,夙府就换了一批下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几个曾在府中做事的老人,他们都记得师父出殡前半个月二伯就陪二伯母回赵家省亲了,要不是师父出了事,可能他们还不会提前回来。至于大伯因为没什么与平时不一样的计划,所以他们记得也不是很确切,只是大致记得大伯好像一直在府中。”
    “确定夙斐当时不在府中?”
    “嗯,确定。因为二伯母这么多年就回了娘家两次,加上当时府中还专人派人去请二伯回来,所以他们记得很清楚。”
    “省亲吗?”
    夙汐皱着眉,有些弄不明白,直觉告诉她,夙斐绝对不比夙刚简单,如果夙刚是只老虎的话,夙斐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夙刚心里狠毒面上就能看出来,至少表里一致;但是夙斐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一心辅佐夙刚管理夙府,没有丝毫越界之举,可不一定比夙刚心善,这种人最防不胜防,从夙红菱能战胜夙红妍嫁给完颜烈就不难看出,夙斐的心机和城府绝对不比夙刚少!
    如果夙大叔的死真的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那么说夙斐没有参与其中,夙汐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只是在夙大叔被抓去祠堂之前他就陪赵翠兰省亲去了,那么他应该没有犯案时间的,即使有这个心,但手也伸不了这么长啊。
    “汐儿,你也别太着急,毕竟都过去五年了,好多东西查起来也不是很方便,慢慢来就是了。”
    看到夙汐紧抿着唇,皱着眉头,夙少晏开口安慰到,尽管他也希望真想早日水落石出,但很多事情是急不得的。
    “嗯,纸包不住火,只要是做过的事,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夙汐喝了一口茶,脑中重新整理了一遍信息。
    夙汐不怕疑团,疑团就代表着真相,每解开一个谜团,离真相也会更近,最怕的就是毫无头绪呢,一切都看似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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