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的乌托邦

最近院里忙到焦头烂额，一个多月没有回来。穿着军装的男子揉揉额角，打开房门。客厅亮着，他微微一怔，如今已快午夜两点。
    他轻轻关上门，在玄关处换好鞋。沙发上，她抱着抱枕蜷缩着，微微泛凉的夜身姿单薄。心底变得很柔软，他轻轻走过去，将她半抱进怀里。
    她睡得不沉，睫毛动了动，缓缓睁眼。
    眼眸微微泛起水雾，一如当年，无辜而又依赖的眼神，声音软软的，
    “阿熙~”。
    他侧过脸，贴着她的，“吵醒你了？”
    女子泛懵，迷迷糊糊的，又唤了声，“阿熙~”
    他低低笑，垂眸印上她的唇瓣，浅浅亲吻着。女子嘤咛一声，想将他推开，手指却无力地半屈在他胸前。他笑出声，微微离了她的唇，“瑆瑆乖。”手下用力将她抱起身。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低头又吻上她的唇，时而吸吮，时而啃咬。她嘤咛出声，喘息着将脸埋进他肩脖处。湿热的吻顺着脸颊滑落到耳后，她心跳的飞快，清醒了大半。
    “阿熙~”
    “嗯？”嗓音沙哑。
    她双手环住他脖子，军装领口处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他的眸亮的惊人，她红着脸，轻轻将手掌抵住他又要俯下的唇瓣。掌心痒痒的，他细细的亲吻着。
    “阿熙~”声音软的一塌糊涂。
    “嗯~”男子半垂眸，微侧身隔开卧室房门，“我，我给你备了宵夜。”
    他低低笑，动作温柔将她放在床上，长长的发散落在寂静的夜里，他一手撑在她颊侧，深深看向她。
    她脸红的格外可爱，一如当年。这么多年，言言也快三岁了，他看着她，仍然不像位少妇，更像个女孩，他的女孩。
    他左手搭上衣领，纤长手指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夜黑风高夜，正适合做些坏事。初秋微凉的风吹进来，他轻轻吻上她的眸，而后是微凉的鼻尖，软软的唇瓣。
    喘息越发急促，他手指碰到她颈后，正要解开衣带。
    浅浅的呼吸声，她睡着了，微微嘟唇。
    男子愣了下，忽地低低笑出声。他垂眸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支起身。洗完澡，他走到小隔间。小小的床上，他们的宝贝睡得香甜。他睡得特别乖，静静侧卧着。次向熙眸色宠溺，俯身为他掖好被子，他似是又长大了些，小脸圆润润的，他们都说像他呢。小童忽地翻了个身，小嘴嘟囔着，他没听清，又俯低身子。
    “爸爸~”
    他伸手抚上小童的颊，不到巴掌大，
    “爸爸在。”
    约莫半个小时，他走到外间，他的另一个宝贝也静静侧卧着，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他勾起唇角，掀开被子躺下，将她抱进怀里。熟悉的温热靠近，女子无意识地蹭过来，将脸埋进他的肩窝，满意的嘟囔一声。
    他失笑，罗凡曾说，他其实就是养了两个孩子。
    许是回了家，这个他们三年前共同营造的家，连续几天没好好休息，他睡得很安稳。
    待到醒来，晨曦已经透过玻璃窗打进来，温和的，很舒服。他懒懒站起身，到洗手间洗漱。
    早上八点半，他光着脚往外走，睡得有些迟了。
    小厨房里，女子一身杏色长裙站在案前择菜，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小童啃着圆圆的包子，声音脆生生的，“妈妈，爸爸怎么还不醒呀？”
    女子温柔地笑，“爸爸很累，要好好休息。”小童似懂非懂，忽地出声，“言言要给爸爸按摸摸。”女子弯腰摸摸他的小脸，“言言真乖。”发丝垂落，她轻轻别到耳后。
    小童将手中的包子递上前，“妈妈吃包包。”他看到她精致的眉眼带着暖暖的笑，“言言吃吧，妈妈等会儿。”
    他走上前，小童看到他，欢喜的大叫，“爸爸！”他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抱住他的膝盖。他扬起嘴角，俯身抱起他，“言言有没有听妈妈的话？”
    “有！”
    她看着他们，笑着转过身子去盛粥。小童似是想到什么，他挣扎着爬下来往外跑，“爸爸我给你看枪枪。”
    男子温和的声音，“慢点。”
    毕瑆兴垂眸，身后温暖慢慢靠近，他环着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呢喃。“宝贝，”他吻着她的耳垂，“想我了吗？”她有些羞涩，抬头，“言言会看到的。”
    他又瘦了些，她想，得给他好好补补。
    他眉眼温柔，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她身后，阖眼吻上她的唇。
    小童站在客厅的门框外，抱着玩具枪吃吃笑。
    爸爸又亲妈妈，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