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着实不知道这位紫璇圣妃娘娘何以对我如此大的恨意。明明是头会相见,这一个个的,搞得好像以前就认识我一样,我怎么不知自己何时有名到谁都知晓我的地步了?
“那你们今日来的意思是......将我赶出金阙宫?”我笑道,只是笑容难达到眼底。
“不敢,金阙宫是金阙圣君的,他想留你,谁敢说什么。”紫璇圣妃说道,只是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撄。
我打量着她,觉得这位紫璇圣妃和昨天来的九华真妃不太一样。九华真妃明明不喜我,但还是虚伪地恭敬我。紫璇圣妃不喜我,但她绝不假意逢迎我,一点也不怕得罪我,甚至......甚至不怕得罪金阙圣君。我突然想,或许这位紫璇圣妃她能告诉我所有想听的。
“紫璇圣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仙子,你”月儿想阻止我。
“没事。”我跟她说道。
“既然圣后有事要跟我说,那么我还能不依吗?”紫璇圣妃说道。
于是,我邀请她随我一起进了屋子里,吩咐下去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偿。
“好了,现在圣后有什么想问我的,尽管问,虽然我不一定会如实回答你。”紫璇圣妃嘲讽地一笑。
我只想问到自己想知道的,至于她的态度如何,我倒可以先不理会。“你口中的圣后娘娘是谁?她现在人可还在金阙宫里?”
闻言,紫璇圣妃愣了愣,随即笑开了,“圣后娘娘,您是闲来无事跟我说笑吗?金阙宫的圣后可不就是就是你吗?”
“我?”我怔了一下,“不不不,也许是因为我和她长得相似,你们认错了。我以前从未来过金阙宫,更不可能成为你们的圣后了。”
许是看我的的样子不像拿她寻开心,她的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你不记得了?”她试探性地问我。
“不记得什么?”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的记忆中仿似缺失了一块儿,也没有太纠结于这个问题,听她这般问我,倒觉得自己的感觉或许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我继续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这样问我,但我确实从未见过你,对了还有昨天来的那位九华真妃,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紫璇圣妃喃喃自语着。
“我想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紫璇圣妃,你可以帮我吗?”
闻言,紫璇圣妃讽刺一笑,“你怎么觉得我会帮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很讨厌你吗?”
“你看起来是真的讨厌我,但你一定会帮我。”我说的如此笃定。
“呵呵,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如此以为?”
“因为你比任何人都希望我离开金阙宫,离开金阙圣君,不是吗?”
看她微微一变的表情,我便知道自己赌对了。她似乎不仅讨厌我,更讨厌金阙宫和金阙圣君,原因,我还不清楚,当然也没有兴趣知道。
月儿虽然明面上是梅郎派给我照顾我的婢女,但通过这几天的事情,她似乎也肩负着替梅郎看着我行为的眼线工作。为了不让月儿察觉到我和紫璇圣妃交谈的事情十分重要,我们很快就出了屋子。
然后,紫璇圣妃就带着她的婢女走了。
等紫璇圣妃走后,月儿急着跟我说:“仙子,紫璇圣妃无论说什么,您都不要相信,她有可能是在挑拨您和圣君的关系。”
“哦,是吗?那她为何要挑拨我和梅郎的关系呢?”我接着她的话问道。
听我这样问她,她低头不语。
“嗯?紫璇圣妃和梅郎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我继续问。
见躲不过,她磕磕巴巴地说出几个字:“她是圣君的......侧妃。”
“侧妃?”我真希望自己听错了。前几日梅郎不是还跟我说什么“你不来,我不娶”这样深情的话吗?那这冒出来的侧妃是几个意思?还是说他以为侧室不算妻子,纳妃便不叫娶了呢?
“那昨日来的九华真妃便也是梅郎的妃子了?”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月儿点点头。
呵呵,这可真是讽刺,之前我即便有疑虑,可还是选择相信他。这样想来真的有些可笑啊,可笑我还骗自己他不让我出这个院子不让我乱跑都是为了我好,如今想来,他大概是怕我碰见他的一众妃子,然后知道他在骗我。那是不是,他对我的情意也是骗我的呢?难说,毕竟他在我面前把许多事情瞒得滴水不漏,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溺,装出来的深情呢。
谎话说多了,真的难以判断他哪句是可信的了。
见我情绪激动,月儿赶快替她的好主子跟我解释着:“仙子,圣君心里唯一爱的就是您,他的妻子的位置他说只有您可以坐,您不要因为他在某些地方骗了您,您就不愿相信他对你是真的。”
“月儿,你下去。”
“仙子......”
“下去!”见她还想多说什么,我的声音变得严厉。
我静下来好好想了想,也许我只是喜欢自己在梅林中看到的梅郎,喜欢自己想象中的梅郎,并不是现实中的金阙圣君。在梅林中看到的梅郎,他长剑起舞,惊起一树梅花,仙资出尘。在自己想象中的梅郎,他痴情专一,弱水三千,只会取我这一瓢饮,执我之手,与我生生世世。可现实中,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他是金阙宫的金阙圣君,他有众多的圣妃、圣夫人。即便我是真的喜欢他,我的自尊我的高傲也决不允许我妥协到跟许多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所以,梅郎也好,金阙圣君也罢,我都放手了,以后再也不会跟他们有情感纠缠。
而我,之所以还要留在这里,便是要找到我丢失的那部分记忆。虽然不知道那部分记忆于我而言,是幸福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但无论如何,都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我都必须找到。
“瑶姬,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金阙圣君已经走到我的身后。
“没想什么。”我尽量收敛情绪,不要他看出我的异色。
顿了顿,我随口问他:“梅郎,你为何不让我到前殿去?你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还是不想我看到一些你不想让我看到的人?”
“瑶姬,你怎么会这么想?”他的表情好像很难过,似乎是觉得我误会了他一般。
“若是你不想我看到一些人,很可惜,我已经见过了,比如你的两位侧妃,九华真妃和紫璇圣妃。话说,我还真想见见你其他的圣夫人什么的,看看你到底有多少位妻妾。若是你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对此,我倒是猜不出原因来了,莫非你觉得以我的身份不配出现在你尊贵的金阙宫?莫非你根本不想娶我?还是......你怕许多人认识我这张脸?”
“瑶姬,你......”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你告诉我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你让我住在这个小院子里,不许出去,不许与外边接触,好像把我云华当成笼中鸟一样关着,你知道吗?梅郎,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一声声地质问他,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越说也越嘲弄自己的傻。
“瑶姬,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给我时间,只要给我点时间,我都能处理好的。至于你的疑问,以后我也会一一给你解答。”
“好,你有你的苦衷,我理解你,也会给你时间。”
“真的?”对我突然松口,他满含欣喜。
“我会搬走,以后你有大把的时间,什么事情相信你都能处理好。疑问,我也会请别人来答。”
“瑶姬,你”
“梅郎,哦不,应该称呼你为金阙圣君。圣君,谢谢你对云华多日的招待,云华不胜感激。”
“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不会离开我?”
“梅郎,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云华绝不可能跟别人共享一个夫君,就算再过万年、十万年,这个坚持也不会改变。”我对他付出了多少感情,现在看着他心里就有多痛。
闻言,他很久都静默不语。就在我转头的时候,他忽然问道:“如果我以后只有你一个人呢?瑶姬,你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我诧异极了,急忙看他,却看到他的目光一片坚定。
“我说我愿意为了你遣散其他的圣妃、圣夫人,以后,金阙宫,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你可愿留下?”
他这话,我听了不是没有触动的,这跟我原本想的大相径庭,我的心情变得复杂。
“云华夫人。”
这位又是谁,几天之内来“拜访”我的人似乎也太多了点。这些人一个个明明瞧我不顺眼,却都来看我,踏破了我的门槛。对此,我简直是哭笑不得。
“你是?”
“我是金阙圣君唯一的弟子,当然你不知道我也十分正常。是在你离开后,师父才收下我的。”
“那你来找我的目的是?”我已经没有精力跟一些不相干的人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她来干什么。
“听说你早就和师父和离了,上次小圣子生日宴的时候,更是当众公开了这件事情。不过,我恰好被师父派出去历练了,没有看到。我就想来问问你,什么时候搬出金阙宫,毕竟你和我师父、和金阙宫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早点离开对谁都好不是。”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我一个带了灵力的掌风朝她扇过去,她就跌倒在地。
是不是我云华脾气太好了,堂堂东王父西王母之女,昆仑山王姬,一而再再而三地叫一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东西挑衅着,现在连一些阿猫阿狗都想过来踩上一脚了。
“云华夫人,这里是金阙宫,我是金阙圣君的徒弟,你怎么可以随便向我动手?”挨了巴掌,还没有觉悟。
“很好,看来我的巴掌打轻了?”
“云华夫人。”
这位又是谁,几天之内来“拜访”我的人似乎也太多了点。这些人一个个明明瞧我不顺眼,却都来看我,踏破了我的门槛。对此,我简直是哭笑不得。
“你是?”
“我是金阙圣君唯一的弟子,当然你不知道我也十分正常。是在你离开后,师父才收下我的。”
“那你来找我的目的是?”我已经没有精力跟一些不相干的人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她来干什么。
“听说你早就和师父和离了,上次小圣子生日宴的时候,更是当众公开了这件事情。不过,我恰好被师父派出去历练了,没有看到。我就想来问问你,什么时候搬出金阙宫,毕竟你和我师父、和金阙宫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早点离开对谁都好不是。”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我一个带了灵力的掌风朝她扇过去,她就跌倒在地。
是不是我云华脾气太好了,堂堂东王父西王母之女,昆仑山王姬,一而再再而三地叫一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东西挑衅着,现在连一些阿猫阿狗都想过来踩上一脚了。
“云华夫人,这里是金阙宫,我是金阙圣君的徒弟,你怎么可以随便向我动手?”挨了巴掌,还没有觉悟。
“很好,看来我的巴掌打轻了?”
“你!”她还气不过了。
“怎么?我打你你要还手吗?”原谅我是有打算把憋了好几天的不爽发泄到她的身上的,谁让她好死不死地正好撞上来了呢,还出言暗讽我。一个敌视我的人,我何必对她手软呢。
我看到了什么,她竟然暗暗地凝聚了灵力,这是准备攻击我吗?可笑这种自不量力的人。
“收起你的那点微薄的灵力,这样到你垂死挣扎的时候,还能为你多吊一口气。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准备向我出手的吗?不过一只有了千年修为的梅树精,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真是世道变了吗?你不知道我有十万年灵力修为的,你那千年的灵力,在我面前,你觉得够看吗?”
不用说,看她听到我的话后慌乱的神情,便知她刚才定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那产生对我出手的心思。当然,也许是被金阙圣君惯出来的。
我不会要她的性命,她应该庆幸她自己是一只梅树精,而我正好对梅花有一种偏爱。可是她故意冒犯我,这种事情我不会原谅,对她一顿教训总是免不了的,这是她该负的代价。
“对了,你叫什么?”我这才想起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呢,要重罚人家,出于尊重,怎么的也得让人家留下自己的名字。
“水伊人。”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答道。
很好,果然挨了巴掌,又听了我一番利害分析后,老实了不少。
“你师父可是知道你来了这里找我?”
“没有。”水伊人咬咬牙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水伊人隐约感觉到不安。
“这样,无论待会儿,我对你是杀是剐,他都不会知道啊。”我继续吓唬她,突然发现这种恶趣味也不错。
“对了,你叫什么?”我这才想起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呢,要重罚人家,出于尊重,怎么的也得让人家留下自己的名字。
“水伊人。”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答道。
很好,果然挨了巴掌,又听了我一番利害分析后,老实了不少。
“你师父可是知道你来了这里找我?”
“没有。”水伊人咬咬牙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水伊人隐约感觉到不安。
“这样,无论待会儿,我对你是杀是剐,他都不会知道啊。”我继续吓唬她,突然发现这种恶趣味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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