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婚姻

15 第 15 章


两个人其实并不饿,但孟凡志还是拉着她出了门,去了房子旁边的一个小饭馆吃饭。
    虽然已经是晚饭时间,但人并不多。
    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德国的天空呈现夜晚来临前的墨蓝色,夕阳的余晖让云朵变成红中带金,太阳落下,夜幕真正来临,路边的街灯亮起来,变成背景的天空为衬托这夜空中一抹抹光亮,自动变成了淡黑。
    孟凡志搂着她,亲吻她的头发:“佩佩。”
    “恩?”
    “别,别害怕,我,我一直,都,都在。”
    “恩。”
    靠在他肩膀上,搂住他的腰,蒋云佩吐出一口气。
    德国的饭菜其实很单调,肉配土豆,或者肉配薯条。
    蒋云佩实在吃不下这下,点了一份沙拉和一份蘑菇汤。
    孟凡志点了一份牛排,配了一杯红酒。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吃到后来,俩人的手隔着桌子握在了一起。
    回到家,躺在床上,身体很累,但却怎么都不困。
    倒时差是个很痛苦的事情。
    孟凡志抱着她说:“宝儿。”
    “恩?”
    “你,要,要在德,德国上,上学,就,就得学德,德语。”
    “我知道。”
    孟凡志看她一眼,很疑惑。
    “我交了新朋友,你看你都不知道吧。”看到他惊讶地表情,蒋云佩哼了一声:“她叫陈思远,去年刚过来。不过她在M市,并不在这儿。”
    听到她朋友叫陈思远,不由得想到那个无缘无故伸出手的陈将军。
    见孟凡志不理她,蒋云佩翘起头看他:“想什么呢?”
    “那,那个陈,陈将军,会,不会?”
    还没说完,蒋云佩张着嘴巴呆住:“不会吧。她都没说过她家的事,也没跟我提过啊。”
    但她深思了一会儿,又说:“依她的为人,就算帮我也不会让我知道。”
    “你这朋,朋友是,是个,交交心的。”
    蒋云佩立刻跳下来床,要拿电脑发邮件。
    孟凡志拉住她说:“这,没,没网,你你怎,怎么发。”
    蒋云佩躺回去说:“好吧,明天要弄好。”
    孟凡志无奈地摸摸她的脸:“老婆,我,我明天把,把你送,送到医院,然,然后我就,找,找人。好不好?”
    “好。”
    “睡吧。”
    “恩。晚安。老公。”
    “晚安。”
    在蒋云佩跟大嫂在医院里体验照顾刚出生婴儿的手忙脚乱时,孟凡志正在家里进行改造。
    安装网线、把一个房间改成婴儿房、买孩子用的床、被子还有玩具,还去亚洲超市买了很多的中式调料。
    买了保温饭盒,做了饭菜带过去。
    不光他,大嫂和蒋云佩也都吃不惯这边的饭菜,为了照顾好大嫂和自家的宝贝媳妇,做饭,是最好的选择。
    在孟凡志接到蒋二哥的电话时,已经是十天后了。
    他必须明天回去,机票只剩下从M市出发的飞机,从这里赶到M市也需要几个小时,所以孟凡志必须提前出发。
    得知这个消息,蒋大嫂看了看蒋云佩,她一个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
    孟凡志冲大嫂点点头,摸摸小侄子的小手,搂着蒋云佩一直走出了医院门。
    “佩佩,别哭。”
    “恩,我不哭。”
    “你,你在,这儿,要好好,照顾自己。大,大嫂,走了,你跟那,那个陈思远,得经常,联,联系。你,你一个人,我,我不放心。”
    “恩。”
    说了半天,蒋云佩在他身上蹭了蹭眼泪说:“电话你想打就给我打,不想打就给我写邮件。不忙了,要来找我。”
    蒋云佩说一句,孟凡志就点一下头。
    看见他傻傻的样子,蒋云佩笑了,捶他一下:“傻啦。”
    孟凡志把她报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老婆,你,你得为,为我,守身如玉,知,知不知道?”
    蒋云佩叉着腰挑眉看他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把戏,跟踪我,还打人。”
    “这,这个叛,叛徒。”
    “不是他,是我二哥看见了。”
    孟凡志笑着继续搂着她说:“我,我是,担,担心你啊。”
    “所以呢。把人打住院不是泄愤?”
    “都,都过去了。”
    “哼。”
    蒋云佩抱着他说:“你也是。要让我知道,你又有什么花边新闻,我真把你阉了,信不信。”
    “信!”
    各自保证之后,孟凡志赶去M市,然后坐飞机回中国。
    孟凡志回国后,蒋大嫂在孩子一个月的时候也随后回了国。
    蒋大嫂的倔强脾气,惹得蒋大哥在电话那头暴怒却无可奈何。
    蒋云佩望着进入登机口给她招手的蒋大嫂,只好把到嘴边的“好自为之”咽了回去。
    不过,大哥向来只敢冲她发脾气,对自家媳妇儿娇惯的很。
    给大哥发了短信,告知了大嫂的航班号,到达时间。
    蒋大哥回信很简短:“知道了。照顾好自己。”
    哼,看来你还记得自己妹妹。
    发过去,蒋大哥没回。
    蒋云佩姑且把这视作他示弱认错的表现。
    然后,立刻给陈思远打了电话。
    蒋大公主也不看看时间,陈思远正在上课,按掉电话,回复:“在上课。”
    “我要学德语。”
    陈思远翻个白眼说:“我不负责教。”
    “我去找你。地址给我。”
    无奈地把地址给她,继续上课。
    在网上找了拼车的信息,当天下午1点就到H市火车站门口等着。
    德国人在某些情况下很准时,1点25分就看见一辆白色的大众停在了火车站门口。
    蒋云佩对了一下车牌号,没错,正打算上车,拉开车门,顿时愣了,竟然一水儿的男生,而且全都是朋克造型。
    头发红黄绿都有,鼻子,嘴唇,耳朵上都带着环或者钉,眼睛涂了厚厚的眼影和粗粗的眼线,嘴巴上都涂着要么紫,要么黑的口红。
    蒋云佩见他们这个样子,一只脚已经踩在了车上,想收回来又觉得不礼貌,忙问:“去M市?”
    开车的男生笑得一脸憨厚,用带着浓厚德语味的英语说:“对。上来吧。我们走了。”
    忐忑地坐上车,开了一会儿,后面两个男生开始唱歌。
    曲调很忧伤,蒋云佩回头看了眼,那个红头发的男生竟然一脸明媚的忧桑。
    实在跟他的外形不相符,忙转头,开车的男生说:“他们失恋了。唉,可怜的男人们。”
    这些德国小男生,看得蒋云佩只想笑,但鉴于后面两个人失恋了,蒋云佩忙憋住。
    蒋云佩低头,叹口气说:“唉,我也曾经失过恋。”
    果然,三个男人齐齐看过来,澄澈的眼神里饱含同情。
    实在忍不住,蒋云佩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实在太可爱了。”
    三个男人顿时红了脸。
    这个亚洲姑娘,虽然很调皮,但却很可爱。
    到了M市M大学的图书馆正门口,蒋云佩要把钱递给开车的小男生,他却笑着说:“不用给了。送美女一程,我们都很乐意。”
    后面两个男生也都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对她摆手告别。
    蒋云佩笑着招了招手,转身就看见,陈思远背着包从大门口出来。
    蒋云佩冲过去笑着说:“哈喽,思远,我的大恩人,终于见面了。”
    陈思远无语地说:“什么大恩人?”
    “我能来德国,多亏了你爸爸啊。”
    陈思远哦了一声,没有后文了。
    蒋云佩看出,一提她爸,脸色就不对,忙扯开话题:“喂,我饿了。还没吃中午饭呢。”
    陈思远斜睨了她一眼说:“晚上回吗?”
    “不回呀。”
    “我来做。先买菜。”
    “你那儿有网吗?”
    “有。”
    “我想先发个邮件。”
    “先买菜,再回家发邮件。”
    “哦。哎,跟你说啊,今天我拼车来的,那几个小伙子头发都不一样……”
    俩人边说边走。
    买了菜,回到家,蒋云佩惊讶地说:“哇,你一个人住,要不要这么大。”
    陈思远放下包哼了一声。
    蒋云佩立马想到是她爸买的,对她的表情很无语:“能别哼了吗?哼得人难受。拿了人家的,还不念人家好。”
    陈思远没理她说:“电脑打开就有网。我做饭去了。”
    噼里啪啦把今天碰到事情给孟凡志说了一下,发出去,跑到厨房就听见陈思远在讲电话:“不了,今天家里来人了。”
    “女的。”
    “不行,不方便。”
    “恩。”
    蒋云佩贼兮兮地走过去刚听见个男人的声音,陈思远瞪了她一眼就挂了。
    “偷听!”
    “哼,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听。得了,别岔开话题,这男的谁啊?”
    “炮·友。”
    蒋云佩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咳得脸都红了。
    “咳咳,真的,咳咳,假的。”
    “真的。”
    “干嘛的?”
    “我认识一哥哥。”
    “你可真够大胆的。兔子不吃窝边草知不知道?”
    “得了吧。有男人在身边,能用就用。”
    “切,你就嘴硬。这男的是占你便宜,天天来找你的吧。你还真倒贴啊。”蒋云佩恨铁不成钢地骂她。
    陈思远哼了一声:“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有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的。”
    吃了口她炸好的虾饼,蒋云佩满嘴流油说:“心口不一。你也真是。喜欢就说,省的后悔。”
    陈思远炒菜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说:“说了,再被人耻笑吗?”
    蒋云佩吃完一个虾饼,又拿了一个,掰了一口放她嘴里:“不就以前那点儿事儿吗?还没过去呢。喜欢就喜欢,哪儿那么矫情。跟孟凡志一样讨厌。”
    陈思远微微笑了,边嚼着虾饼边说:“行,听你的。下次见面跟他表白。”
    “这才对。哎,等等,这男的没女人吧。”
    白她一眼,陈思远冷冷地说:“我是陶丽雅那疯子吗?见到别人的就想要?”
    “别提她,提她我就反胃。”
    “好,不提。去,把汤盛了。米饭再焖一会儿,菜得了。”
    “得令,主厨大人。”
    吃完饭,捧着已经凸出来的肚子,蒋云佩撑着腰,慢慢地往楼上走。
    看到来信,高兴地立刻打开。
    “你是傻子吗?你一个女生竟然敢上陌生人的车。你有没有安全意识!立刻让陈思远带你去学驾照!不行,车也不许学!以后必须坐人多的交通工具!”
    看得蒋云佩火大。
    这什么啊,好不容易盼他写封长信,还回了这么几句教训人的话。
    打了一长篇的讨厌你,直接退出邮箱。
    其实,蒋云佩原本喜欢的是打电话。但孟凡志不喜欢,他更喜欢写邮件。
    在邮件里他会写的多一些,虽然在她看来,其实就几句话。
    但一个月下来,她也慢慢习惯了。
    想想就莫名委屈起来,坐在凳子上掉泪。
    电话响了,看到老公俩字,直接挂掉。
    接着响了一个多小时后,蒋云佩开始收到他的短信。
    “对不起,宝贝儿,我是太担心了。”
    “接电话好不好?”
    “真的是很担心。别生气了,好不好?”
    “老婆,老婆,我错了。”
    “佩佩,老婆,我爱你。”
    “我错了。我爱你。”
    “我错了。我爱你。”
    “我错了。我爱你。”
    ……
    几十条,看得蒋云佩又想哭。
    抓着手机打了过去,孟凡志立刻接了过来:“佩佩。”
    带着哭音儿回他:“恩。”
    “哭,哭了?”
    蒋云佩听着他的声音,更委屈了,还是哭,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别哭了。我,我真,真的错,错了。”
    一着急,说话更结巴了。
    “孟凡志。”
    “恩?我,我在,在呢。”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那边没有说话,过了很长时间的静默。
    孟凡志“恩”了一声。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句我也想你。
    蒋云佩失望地说:“挂了吧。我没事了。”
    “你,在,在哪儿呢?”
    “在陈思远这儿呢。”
    “我,我明,明天,过,过去。”
    这句话的魔力比简单的一句我想你更有力量。
    蒋云佩立刻跳起来,兴奋地说:“我今天回去好不好?你直接去咱家吧。”
    看到陈思远很有深意地笑容瞥过来,蒋云佩红着脸说:“好不好?”
    孟凡志低声笑起来:“看,看来,我,我们家,佩佩,真,真的很,很想我。”
    “哪有。”
    嘴硬的蒋公主直接否认。
    孟凡志说:“别,别乱,乱跑了。我,我去接你。”
    “嘿嘿。好。”
    挂了电话,心情大起大落,蒋公主的肚子瞬间不胀了,甚至有心情去喝一杯果汁。
    拉着不情不愿的陈思远,蒋云佩拿出香蕉和牛奶,还有榨汁机。
    切香蕉的时候,门铃响了,陈思远去开门。
    等了半天陈思远都没回来,把香蕉跟牛奶放进榨汁机,然后打开。
    走到门口,就看见热吻的俩人。
    人在接吻的时候,如果全身心投入,根本听不到其他声音。
    而现在,在蒋云佩看到第6分钟的时候,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把陈思远的衣服撩起来,另一只手伸进了睡裤里面,蒋云佩咳了咳。
    陈思远立马睁开眼睛把男人的手抓出来,往后倒退一大步。
    脸上的红潮还尚未消退。
    蒋云佩原本想伸手给男人,伸到半空,想到男人摸过什么,立刻抽回手。
    陈思远的脸瞬间爆红。
    男人也有些尴尬,笑着说:“不好意思。见笑了。”
    “行了。人之常情。快进来吧。”
    陈思远摇摇头,推了男人一下:“你先走。这下相信了吧。”
    “哦,我说呢。原来是来抓奸的啊。”
    蒋云佩的话让两个人更尴尬了。
    男人呵呵笑了一下说:“行。我走。小远,你有空了,短信我。我有话对你说。”
    晚上俩人睡在一个床上,讲了一夜的悄悄话。
    第二天下午,孟凡志打电话来:“我,我到了。”
    蒋云佩下了床,蹭蹭地跑下楼,拉开门就看见孟凡志拎着个小行李箱站在门口。
    孟凡志松开手,然后张开,蒋云佩笑着跑过去跳到他怀里。
    搂着她的腰和她的屁股,把她抵在门外的墙边开始狂吻起来。
    边吻边说:“佩佩,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骂,骂你。”
    用食指堵住他的嘴,蒋云佩吻着他的脑门,眼睛:“别说对不起,你是为我好。我都明白。”
    这么懂事的蒋公主,孟凡志还真是稀罕,按着她的腰,就使劲蹭起来。
    蒋云佩红着脸说:“我上去拿护照,你在下面等着。附近就有旅馆。”
    不敢看孟凡志的眼睛,跑上楼,换了个吊带连衣裙,拿了护照、手机、换洗内衣裤,匆匆跟陈思远说了一声:“我男人来了。走了。”
    “等等,充电器。”
    塞包里,就要往外冲。
    “乳液!”
    冲回来,塞包里就往外跑。
    刚刚缓过来的孟凡志,看到她这身清凉衣着,顿时又热了。
    到了旅馆,俩人足足吻了二十分钟,吻到要断气。
    蒋云佩被他抱进浴室,两下脱了衣服,流到两人身体上的热水让他们变得更热了。
    “让我进去。”
    “恩。”
    扶着墙壁,蒋云佩弯着腰,感受身后的灼热。
    然而,一个月的时间,让蒋云佩再次回到最初的状态。
    “疼。”
    “对不起,忍忍,宝贝儿。”
    “哎,疼啊。你,你别进了啊。”
    “你太紧了。腿再打开点儿。”
    蒋云佩羞极了,腿又张开了一点儿。
    看不见他的表情,蒋云佩更害羞了。
    “你总这么害羞,这怎么行呢。”
    “哎,你慢点儿。”
    “慢点儿,可没法生孩子啊。”
    “你,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蒋云佩说的话都不成句,手撑着墙,弯着腰站着,一会儿就累了。
    “老公。”
    “恩?”
    “我累了。”
    孟凡志坐到浴缸里,把她抱过来坐在腿上又是一阵猛攻。
    过了许久,才云收雨散。
    洗了洗,拿着浴袍把她裹住,直接抱着出了浴室。
    又回浴室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
    蒋云佩直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碰到她耳朵的时候,她还会一抖一抖的。
    孟凡志笑着说:“老婆,你,你怎,怎么了?”
    看他坏笑的模样,蒋云佩知道他又耍坏,直接把头埋他怀里。
    她抬起头,刚要问他过得怎么样,身体好了没。
    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摇摇头:“别。”
    蒋云佩点点头,说:“好。不问。”
    “你歇歇吧。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又……,肯定累坏了。”
    孟凡志躺下,把她放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摸着她的背,摸着摸着又摸到了屁股。
    捏着她颇有弹性的屁股蛋,孟凡志笑着说:“喂,这,这一,一个月,就,就把我,爱爱的屁股,蛋,蛋,给,给弄,小,小了。”
    确实,因为德国的饭菜太难吃,蒋云佩只好三顿并做两顿,要么就一顿。人已经瘦了很多。
    屁股上的肉自然也少了。
    蒋云佩把他两片嘴唇捏住说:“不许说了。”
    把她手抓住,张开嘴,含住了她的手指,轻轻舔着。
    “佩佩。”
    “恩?”
    “你,你来,干我,好,好不好?”
    听到他这句话,蒋云佩不知道是该吃惊,还是该脸红。
    愣了好大一会儿。
    埋在他怀里先是脸红,接着闷声笑起来,笑得直发抖。
    孟凡志摸摸鼻子:“身,身为男,男人,说,说出这,这种话,你,你还,笑。”
    “不笑,不笑了,这就干,这就干。”
    “哈哈哈哈哈……”
    说完继续笑。
    孟凡志实在忍不了,直接顶进去。
    小丫头笑着的时候,进入,似乎更是一件困难事。
    “放,放松。”
    蒋云佩笑着趴在他怀里,被他顶着说:“这是自带震动功能。”
    孟凡志听了这话乐得不行,把她按在床上,大手抚过她的腿,盘住他的腰:“嘴没把门的。”
    搂着他的脖子,受着他激烈的动作,蒋云佩媚眼一抛,伸出小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我们半斤八两。”
    “小丫头,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勾人的招数。”
    两条小腿抬起来,放到他肩膀上说:“为了好好,干你啊。”
    说的时候,慢慢凑过去,亲亲他的嘴。
    “小妖精。”
    接着就是,无休止的狂风暴雨。
    蒋云佩还睡着,孟凡志就连夜赶回中国。
    等她醒过来,看见床头小柜上,他放的纸条:回去了。好好睡。你让我很舒服。旁边就是一张色·色的笑脸,然后落款,你的男人。
    想到昨天自己最后还是满足了他的心愿。
    她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放在她的钱包里。
    他们的纸条被她精心保管在一个小盒子里,这些回忆,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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