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待捕(快穿)

7 穿成了美女代言人(6)


三天之期到了。
    这个夜晚,星河璀璨,漆黑的夜空中布满一粒粒颗粒大的星斗。九天银河里似乎也荡漾着流光溢彩……
    这个夜晚,并不安静。
    苎萝村三年一度的“假面舞会”就要开始了。方圆百里甚至千里的游客在这个晚上都聚集在这个简陋的村落里。
    其实六年前的“假面舞会”还只是苎萝村自己村子里的一个小型篝火晚会。
    只是三年前,当西子脚踩木屐,在“假面舞会”上一支独艳,一颦首,一低头,一撩纱裙,一个脚踏飞燕,一个回眸笑靥如花,直直亮瞎了台下所有男子的狗眼。
    从此男子见西施,又见又爱,不见也爱。
    至此女子见西施,越见越恨,唯愿生死不复相晤。
    这个夜晚,苎萝村以东的高台上,高伫八丈的篝火已经烈火熊熊燃起,远看仿佛夜间直插苍穹刺眼的长矛,又像是从九天凌霄银河倾泻而下的血红色瀑布一般浩荡汹涌。
    台下熙熙嚷嚷的,所有的人都围着高耸的危台。苎萝河的女子在祈愿村里风调雨顺的哄骗下,也都两眼冒着寒光,冷冷的,死死地盯着高台看。
    “真不懂这些男子是吃了什么迷药了……该不会是碰上狐狸精了吧!”东施扰扰眼角,不屑地说。
    “是啊。个个都像是没了魂魄一般。我那个死鬼一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二嫂,你不用找了,他一定是到苎萝河的码头那里去接西施去了!”东施撅着嘴。
    “不会吧……给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看西施的!”你那么自信?早蹦跶蹦跶地去抢头位去了。
    顷刻间,管弦丝竹声袅袅吹来
    刹那间,静寂无声,似乎每个脚步都不敢挪动一下。
    一层层雾霭从河上慢慢袭来,画面渐渐清晰,一条兰舟从云雾中缓缓驶来。
    站在兰舟前面的那几个村长专门请来的丝竹音乐家在高歌缭绕,一卷卷烟波回荡着悦耳的曲调。
    远处河岸上密密麻麻站着的不是蚂蚁,却比蚂蚁还要摄人。
    怎么办?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可如何入得了他们的眼啊?西施,看来我注定是要毁了你的名声了……顾长安手脚发抖,整个身子像在筛糠一般。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国家可千万要饶恕我啊,可能史书上从此都没有西施这么个人了……
    苎萝河方圆百里的乡亲们也不可以骂我啊……
    几千年后,苎萝河边上不会因为曾经养出了一个美人西施,而引得万千游客纷纷前来旅游……这样,你们少挣了钱可不能赖我啊!
    顾长安手脚发软,额头的冷汗一直在狂飙。她就像是个惊弓之鸟一般,她屏住呼吸,假装镇定,内心却犹如飓风刮过,分寸不留了。
    怕……怕……陌尘……西施她可不能怪我啊……
    真的不能怪我啊!呜呜呜~~~她噙着泪花。
    嘤……嘤……嘤……
    她微微抬起颔首,往河岸看去。
    “什么鬼?这么多人……”
    小心脏啊……你淡定啊……
    兰舟缓缓靠近河岸。
    霎时间,天空下起了桃花粉浪雨。丝竹乐器的声音没有停止,大家似乎都很配合的,鸦雀无声。
    死就死吧。今晚就当是我在维也纳大厅跳舞的演出吧……
    虽然我从来没上过维也纳大厅演出……【捂脸
    顾长安伸出修长白皙的左手去抓住预先放在兰舟上的绳子,整个人从轻舟上飞舞了出去。
    她穿着一袭撒花水雾绿草软烟百褶裙,墨发随意散开来如莲花盛开般清雅脱俗。
    她像是仙子一般,御风而去。
    “记住,要撒花啊!”兰舟上一个女的大声地往西施的方向喊去。
    她紧忙伸开右手,想要拿起袖子中的花瓣往夜空下洒落。只是她胆怯了,是的,她怯场了……
    能不怯场吗?这仗势像是皇帝娶亲一般隆重!
    她的心里忽紧忽松。手足无措之时,把右手给放了下来。袖子里的粉瓣顺着手垂下的放下,迎风撒落了下来……
    “哇!惊艳啊!”
    “哇!神仙啊!”
    “哇!妖怪啊!”东施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众男子冷眼盯着东施,恨得牙痒痒的。
    什么嘛……人家也是女的啊……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这么极端的两种待遇……东施眼泛泪滴,垂下头,哽咽着。
    “娘亲,你为何不给我一个花容月貌……”东施哽咽着抬起手去抹去眼角的泪水。
    西施拿着手中的那根木绳,飞过人海,飞过黑夜,她飞向了高台。踮着脚尖站在膏火矗立的舞台上。
    是的,这个舞台是架立在八丈熊熊篝火之上的,整个高台离地面有十二丈之高。她戴着一个半掩着脸的面具,脚踩木屐站在高台上。
    忽而弦乐改变了。木屐舞正式开始了。
    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冒窜出来的是范二楞,他在飘花如雨的粉浪下跳舞着木屐舞。
    他紧跟着脑海里范二楞的舞步,也纷纷跳了起来。
    “什么啊,还说有多好看,原来也不过如此。真真浪费了我的赶路费了!”
    当所有男子都在垂涎美色,瞠目结舌的时候,他抱怨了。
    “公子,是不怎么好看。都没有舞娘跳得好呢。”
    他低下头,正准备离去的时候。
    西施还是过于紧张了。她竟然在跳一个腾空跃起的动作的时候,把脚上穿着的那个木屐给踢飞了出去。
    “什么来的?高空杂物啊?”那位男子的后脑勺被木屐给砸中。
    他回过头来,往十二丈高的危台看上去。
    这会儿,西施似乎更加自信了。
    她把另外一只木屐也脱了放在一边,然后踮起脚尖,很自信,很愉快地跳着“芭蕾木屐舞”。
    “西子真厉害啊,又创作出了一个新的舞步了!”
    台下赞誉声不绝于耳!
    那位男子,远隔着十二丈高的危台,傻愣愣地看着翩跹起舞的西施。仿佛这世上所有的光芒都聚焦在西施一个人的身上一般。
    他傻了吗?快了!
    他只是心被掏空了,又瞬间给填满了。他腾空飞起,青袍飘曳,在黑夜中划出一条碧青色的光芒。他顺着西施刚刚拿着的绳子飞上了高台。
    他伸出修长的手去拽住正原地旋转着的西施,一手把她搂入怀里。
    他粗壮的胳膊紧紧地抱住西施。然后很轻很轻地在西子的耳蜗上说了句:
    “美女若如斯,何不早入怀?”
    台下一片哗然。
    范蠡眼瞅着西施被其他男子给揽入怀里,心里只蹦跳,怒火冲天,也从低处飞上了高台,在八丈瀑火上,把西子给抢了回来。
    范蠡抱住西施,想要抱着她飞下那个高台,远离这个纷繁的俗世。
    那位男子,伸手去想要再次搂住西施,却没有范蠡的速度那么快,他只扯下了西施脸上的那个面具。
    看着西施被另一个男子抱着从高空上飞下。
    他的心好似又一次被掏空,他冷冷的笑了笑,眼角的寒气可以杀死整条苎萝村里所有的人。
    然后大声的喊了句:“我是夫差!”
    不知道顾长安有没有听到夫差高喊的那句话。
    范蠡听到了后,在坠落地上之时回头去看了眼那个名为夫差的男子。
    他抱着西施,越过人海,越过人世间所有的所有,来到了一个黑森森的小松林里。他牢牢地抱住怀里的西施,牢牢地,死死地,紧紧的,不留一丝缝儿。
    “你是谁啊?”顾长安迟滞了下,推开范蠡问。
    范蠡把脸上的假面具给摘了下来。
    俊朗的脸庞在月光的清辉下更加白皙胜雪了,他一双如漆的长眸情深款款的直直的看着西施。
    “我还以为你认得出我呢!”范蠡嘴角微勾笑了笑。
    “啊!是范二楞你啊!”西施喜出望外,跳跃了起来,伸手去捏了捏他的鼻尖。
    “看见你真是太好了,我找你有事啊!”她灿如朗星的眼眸子发出迷人的光芒,能让所有的人都为之耳热心跳。
    “西施小姐,找我何事?我自当为你效劳。”范蠡伸出手把西施揽入怀里,刚刚只顾着把西施给抱回来,却忘记了好好犒劳下自己,现在,他存着私心,再一次揽西施入怀里,可以很真实的感受到西施的存在,她的肉感,她的气息,她的体香,范蠡都可以很自然的感受到。这一刻,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腻歪的凝滞了似的,范蠡的呼吸都微微窒息了。
    “这里不方便,我们先回我的家里吧。”顾长安看了下四周。
    范蠡和西施回到西施的住宅,走进了西施的卧房。
    他真的是夫差吗?吴国的夫差吗?这句话一直盘绕在范蠡的心里。他紧蹙着眉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心里像扭着麻花一样。
    一进房门,在范蠡还低头沉思夫差为何来越国的时候。
    顾长安利索的把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件件给解了下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走到范蠡的身前。
    范蠡低头看着穿着白色单衣的西施,竟然愣怔了下,把头给抬了起来。
    他目瞪口呆,他心如火焚,他已经呆愣的像个傻子了。
    这一瞬间,他只能是傻子……
    顾长安伸出修长白嫩的手,去抓起范蠡有着老茧的手掌。
    这一刻,他的心空了。
    顾长安拿着范蠡的手放进自己的单衣里面,他的手掌触摸到西施嫩滑的皮肤。
    还有……
    还有她那如同波涛一浪接过一浪的乳~房 。
    “你怎么不摸啊?”西施蹙着眉尖不解的问。
    摸?范蠡呆若木鸡,面红耳赤,心里飘飘然。
    摸什么?
    摸你的乳~房吗?
    范蠡目瞪口呆,不管多么刚硬的心此刻都柔软到不行了。他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主动的西施。
    心里一阵一阵紧。
    他伸出另一只手,放在西施的手臂上,如墨的长眸里微波荡漾着,轻轻的,慢慢的,缓缓的,他的身子向前倾,他抿了下嘴唇,看似淡定的范蠡,此刻内心如同千万只小鹿乱撞一般。
    他咽了下口水,把脸凑得更近西施了。
    “你怎么还不摸啊?”西施紧锁眉尖,瞪着眼睛说。
    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
    范蠡的脸忽的涨红得就像是抹了胭脂的少女,他羞涩地低下头,嘴角微微扬起,一双澄净清冽的长眸里波光荡漾,他的心再一次悸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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