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待捕(快穿)

10 穿成美女代言人番外


黑云压城,天边如不抹匀的墨一般灰黑一片,忽而狂风离地而起,苎萝河周边的嫩柳被吹刮得摇摇晃晃的,河边的水流也一层一层的有些涌动起来了。
    有一位男子,名为范蠡,有着一双令人一看就着迷的桃花眼,白皙胜雪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还有着一个嘴角微微扬起的薄唇。
    他身骑白马,穿着将军的盔甲,狂风吹起他棕黑色的长袍,一双无时无刻都在放电的桃花眼正冷峻地看着眼前那熟悉的景象。
    苎萝村,一个他多年前落泪离去后,就再也不敢踏足的地方。这一次他再次身骑白马一路追着夫差穷追棒打的时候,再次经过了苎萝村,心里满怀惆怅,一直假装着坚强披着冷峻的面具做人的他,此时也徒然煽情落起泪来。
    “将军是怎么了?我跟在他的身边都已经有十年的时间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见他哭过。”
    “可能是想女人了。”
    “这怎么可能,大王赏赐给他百名绝色佳人,任其挑选,他也无动于衷啊。”
    那位副将依附在参谋的耳蜗很轻声地说:“其实老实告诉你,我们兄弟们私下里都认为将军是弯的,要不然上次我们苦熬三年攻破边城的时候,兄弟们都心里痒痒的见到女子就像见到白花花的银子一般蜂拥而上,哪管她是古色天香还是母猪投胎啊,只要可以一解我们的生理需要就好了。”
    “然后呢?”参谋侧脸瞪着眼珠子盯着副将。
    副将很诡异的笑了笑,就像是此时黑云压城一般,有些令人窒息,有些令人抓摸不透。“你想知道啊,你去问呗。”
    忽而,天空中飘起了细雨,继而大雨倾盘。
    等副将他们抬头想叫将军到村庄的民宅去避雨的时候,才发现将军已经扬鞭策马如一阵飓风一般飞驰而去了,西风横扫着他冷峻的面容,经过时间的洗礼,他似乎成熟了许多,泛红的薄唇微微勾起,他那十年来未曾笑过的桃花眼,也渐渐微眯笑了起来。
    他骑马飞奔来到桃花涧上,急匆匆跳下马背,在斜风细雨的桃花林里,冲跑上前,伸出他粗壮的胳膊,从背后搂住正背对着他坐在桃花林下避雨的姑娘。
    那位姑娘白纱绾发,在桃花树下,雨滴弄湿了她的脖颈,很白皙优美的肩线渐渐漏了出来。
    他抱住了她,死死地,紧紧地,有些透不过气的抱住了。他粗壮的胳膊从背后勒住她细小的脖子,喉结微微颤了好几下,灼红的眼角喷涌出两行他已经枯涸了十年的泪泉,他身子颤抖着有些无助地把头靠在那位姑娘的背后。
    姑娘大吃一惊,呲目欲裂,面容惶恐,僵直着脊背站起来,回过头来,直直后退了几步后直接一个耳光打过去。 “色狼!”
    可是这个耳光打过去之后,她就后悔了。眼前的男子泪眼婆娑,整个身子在微微颤抖着,透过他缀满泪水的眼眸子,可以看见他那支离破碎了的心已经无法再承受住这一巴掌了。
    他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正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走上前,很轻柔地抓起她白皙的手,然后哽咽着说:“我爱你。”是的,这一次是“我爱你”,之前他只是对西施说了声“我想娶你”。
    而这一句“我爱你”已经放在他的心里有十年的时间了,他很后悔,很后悔当年为何不敢当着西施的面前,直接说出“我爱你”,而只是假装成熟地说了“我想娶你”。
    雨越下越大了,适才惊慌未定的女子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她看着眼前的这位男子,他俊美不凡,又多情似水,一双缀满泪水的桃花眼,还有他那有些惊喜又有些孤独的眼神,就像是被丢失在荒野的孩子一般无依无靠。
    大雨滂沱,姑娘见眼前身披金甲的男人已经全身都湿透了,她抓起他的手,想要跑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去。
    范蠡忽而抓住姑娘的手在桃花林下站住了,他哪里也不想去,他只想在这片桃花林里,他觉得桃花是这世上最神圣的花朵,它见证了他跟西施的爱情。
    十年之后,少年也长成了成熟的男子了。经过十年的洗礼,他再也不会羞涩的红着脸,然后低下头,喃喃地说着“我想娶你”了。这一次,他站在桃花林下,斜风细雨吹着他那像打开着折扇的眼睫毛,他伸出粗壮的手腕去搂住眼前的女子,眼角冷冷的,有些霸道地说着,“嫁给我!”
    少女看着他那双电眼忽而脸红心跳,微微低下颔首,抿着樱桃小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句:“但听将军吩咐。”
    范蠡看着眼前娇羞的少女,眼前仿佛出现了多年前的画面。他搂住少女的柳腰,一步一步把她逼近桃花的主干上,少女眼神有些迷离,一步步往后退,最后背依靠着桃花树。
    范蠡波光粼粼的长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少女,抬起手,一只手撑在桃花树的主干上,他斜飞入鬓的浓眉皱了皱,冰冷的目光里如沐春风一般轻描淡写地投过来一束光,电力十足。
    他粗暴的把自己的薄唇猛地一下贴在少女的红唇上,伸出舌尖,透过少女的牙齿,把一些些黏液给传输到少女的口腔咽喉上。
    这一次,他不再像十年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啵的一下一下就脸红羞涩的低下头,他粗暴的使劲在少女的红唇上摩擦,最后磨破了皮,才放开用力按着少女胳膊的手。
    桃花细雨粉瓣飘然,范蠡冷静自若的伸手去把少女的纱裙给扯了下来。
    不是副将说他是弯的吗?怎么会这么粗暴?还这么野性大发,像是饿狼食月一般猴急。
    这一次,他把十年来所有心理上,生理上的欲~望都一次性的给发泄出来了,他张狂的野性也终于让别人看见他不只只在战场上威风四面,就连在香榻床~事上也野性激情。
    桃林丛木里,杂草野花乱成一团。范蠡在发泄的时候,嘴里还在碎碎念着“西施”“西施”。
    身旁的女子忽的听见了,心伤了一地。他听到男人在喊着西施,她自己就是苎萝村的人,哪会不知道自己的姑姑的名字也叫做西施。当她呻~吟着问范蠡叫什么名字后,她已经确认了,男人口中的西施就是自己十年前死去的姑姑,而范蠡就是曾经享誉苎萝村的有名商人。
    她没有去过问范蠡和西施的事情,她只是很仰慕范蠡,也心甘情愿呆在他的身边,就算只是一个过夜的娘子,她也不在乎。
    “西施!”范蠡迷情的时候,再度喊了出来。
    少女的心还是寒颤地抖了几抖,一双如墨的美眸里忍不住掉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一个时辰后,雨停了。范蠡精~壮的身子,满身结实的肌肉,胸前那两块胸肌更是令人着迷,他提起裤子还没有系紧裤带,翘~挺雪白的臀部架着松垮的裤子,两条明显的人鱼线隐隐可见长至胯间。
    他大汗淋漓地用手抹了抹腹肌上的汗水,然后转过身来,柔情似水的轻声唤了句:“西施!”嘴角却不时扬起,一双桃花眼微眯笑起来,格外迷人。
    女子微抬起头,咬着红唇说:“我不是西施,我是西施的侄女。”
    范蠡这才醒过神来,他瞪大着如漆的长眸,心里憋着一口闷气,脖子上极细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他紧握双手,跑到桃花树下去,大力地击打着树干,眼角的泪水如三千里而下的瀑布一般激起千万层浪花。
    “我不是人,我竟然,我竟然这么禽兽不如!”他后悔的哽咽着,似乎不是在抱怨自己一个时辰前的所作所为,而是在懊恼,为何眼前他明明看见的是西施,眨眼间,却变成了别的女子。
    他灼红夺眶而出的泪水似乎在抽打着自己,为何可以这样的对西施不忠。这些年来,他守身如玉,尽管多次心如澎湃,却多次抑制住自己。
    也许是过于想念了,他才会把西施的侄女当成西施。也许并不紧紧是因为她长得有点像西施,而更多的是因为他来到苎萝村了,总以为西施会在河边等着他,他才会如此的压制不住自己男人的那一面。
    他手露青筋的击打着桃花树,身子和心都在颤抖着。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辜负了西施的情深,认为自己不值得她托付一生。
    一刹那之后,将会有位女子今生今世永永远远发疯发狂似的爱上范蠡。
    桃花粉瓣在清风细雨间飘花如雨,层层粉浪下,西式的侄女跑到范蠡的身旁去抓住范蠡的胳膊。
    范蠡这才停下手不再去击打了,他的手在滴血,可远比不上他的心在一片片掰裂的令他痛如刀绞。
    少女看着范蠡,嘴角微微勾起,她一双如沐春风的美眸像足了西施,他抓着范蠡的手说:“没事的,我愿意成为西施,我愿意为她守在你的身边。”
    范蠡看着有那么几片桃花粉瓣飘落在少女的绢发上,他伸出早已不复当年白皙的手,却又像当年对西施那么温柔地轻轻地拍了拍她青丝上已经败落了的花。很温柔,十年来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说了声:
    “这败落了的花,不应该沾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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