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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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尊陛下与天尊尊上皆闭门未出,妖族与人修迎来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期。
    将肾上的伤养的差不多,再次出现在众妖之前,下一个侍寝的又见缝插针地迎了上来。
    “妖尊陛下,该由我侍寝了。”林戛面色镇定地道,斯文俊雅的面容含着抹花骨朵一般的青涩,“您今晚有空吗?”
    “……”天妖,你不是都知道我被人捅肾肾不好了吗?还凑到我面前来要宠幸。
    沉吟了一下,天妖如往常一般冷淡地道,“今晚去我寝宫。”
    妖界若是传出妖尊陛下被天尊捅肾给捅得不能人道的传言,简直太侮辱伟大的妖尊陛下了!妖尊陛下的雄风与英姿一定要重振起来,被捅了肾依然不减那份雄性的强悍力与持久力!
    白墨那个心机又阴险的boy,以为她被他捅了肾就萎了吗?她非要让他好好看看她的额肾好的不得了。
    “妖尊陛下,不用对我太温柔!”林戛在柔和的光线下,轻声细语道,俊脸之上一片羞涩,却又期待即将到来的难言时光。
    “好!”天妖一口应道,话落,原先站着的林戛突然腿软,摔倒在地,眸色水润,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绯色。
    她给林戛用了点上次不小心被他沾上的那种不和谐的药,说是药,却更像一种毒,能让一个雄性心甘情愿雌伏失去理智的毒。
    “辛苦你了!”天妖用有些怜惜的平淡语气道。
    身后的某处羞耻地分泌出湿漉漉的液体,林戛听完妖尊陛下安抚的话后,心内蹿起浓稠的甜蜜,疯狂的喜悦蔓延开去。
    匍匐在地的男人仰着头,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大胆而放荡地道:“求您、操、我!”
    天仙笑了笑。
    当然,她并有上阵磨枪的打算。
    别说她现在肾虚,就是她肾正好时也对他们提不起丝毫的兴致,他们没她漂亮确实是其中很大的一个因素。
    那群所谓的后宫在她这里不过是摆设,五千年前,那些上古妖兽在外凶狠好斗,但是在她面前都是极为乖顺、听话的孩子。
    所谓的后宫与后宫制度等级都是他们整出来的,见他们玩得高兴,她便默认了他们的做法,侍寝什么的不过是在寝宫外殿守夜等候吩咐罢了,仅此而已。
    长相漂亮的孩子确实多得她怜惜一些,捡垃圾也确实是她的习惯,就像眼前的林戛就是被她捡到的。
    那时候的林戛还叫灵恝,正如山海经中所描述的一般,他母亲去雷泽玩耍看到一个脚印,将自己的脚印上去,因此怀孕,十月怀胎产下他,却不被他母亲所喜爱,任其自生自灭一般丢在山上。
    他出生在人族寿命很长的华胥国中,他和人族唯一相似的地方是有一颗漂亮的人头,但眼神却如蛇般阴凉,被所有人排斥和畏惧。
    小时候的他可怜兮兮地缠着自己的尾巴,那双阴凉而冷漠竖瞳中充斥着渴望与羡慕,盯着山坡下兴高采烈玩耍的孩子们。
    天妖只是偶然来到华胥国,对生活在普通人中这样的一个异类生起了些兴趣,拎起他的尾巴,让其头朝地,当时那孩子却笑了,笑容纯真,认为她是在跟他玩耍。
    “你想跟他们玩?” 她问他。
    “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讨厌和害怕我,不让我下山。” 灵恝瘪着嘴道,第一次有人愿意跟他说话,便将心里的委屈都倾吐出来,“就连看到我都要避开,更别说我走过的地方,大概会让他们怀孕的!”
    妖尊陛下笑了,将手上拥有一颗人头的黑色小蛇丢在地上,“你没有这个能力。”
    “你怎么知道?”灵恝讶异地道,很快又慌乱地道:“你快点走吧,别跟我说话了,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想祸害你!我叫灵恝,你别忘了!”匆忙地钻入旁边的灌木丛里。
    天妖捏住灵恝的尾巴尖,见其仍可爱地扭动身躯,失笑地开口道:“你只是太弱了无法完全化作人形,他们畏惧你是因为你比他们强大!”
    灵恝睁着那双突然被点亮的竖瞳,凝在那个一身尊贵的漂亮男人脸上,小脸之上一派认真,“你不害怕我是因为你比我强。”失落再次袭来,双眸阴沉晦暗下去,“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话,可惜你待会就走了,不会再有人跟我说话。”
    “你可以选择跟我走,我带你去妖族。”天妖给了他一个选择,看在那张未长开可爱又漂亮的脸上,“看你能成长到怎样的程度。”
    “好。”当时小小的灵恝第一次在见到一个陌生人时,不仅没有提起戒备之心,反而觉得他异常的亲切,不论他说什么都让他发自内心的信服,忍不住想跟他再亲近一些,却又有一种来自灵魂的本能阻止他冒昧的举动。
    夕阳西下,那个男人比天边的火烧云更美,他在山坡上扭着尾巴想若真有神明,那便是他了吧,尾巴被那男人拽住拎着走,头重尾轻的感觉并不舒服,但他却很高兴。
    天妖将这个小家伙拎回了妖族,以他如今孱弱如人类的躯体很难在弱肉强食的妖族活下来,她揉了揉他柔顺的长发,掏出一只战斗力凶猛的五彩飞虫送给他,传其巫蛊之道,“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他之后才知道那是妖族最为尊贵与至高无上的妖尊陛下,妖族的信仰,可是他却再未与他如此接近过,连远远的看一眼都是奢侈。
    他一步步成长与变强,不再如当初一般弱小到能让人一根手指头就捏死,被人类驱赶到小荒山之上。
    他成为互人一族的信仰,被供奉为一方神祗。只是他却没有资格参加妖尊陛下的选妃大典,就连一名妖侍都不配,他没有纯净的妖族血统,只是一个半人半妖、不伦不类的怪物。
    自卑如他仿若活在阴暗而潮湿的地底,那人如记忆之中一样美好,背对着万千红霞,美丽而清冷的容颜绽着云淡风轻的笑容,问他是否愿意跟他走,难以亵渎的神祗。
    仿若流着肮脏而卑微的杂交血脉的自己出现在那位至高无上的神祗面前,都是对他无言的亵渎。
    名为自卑与懦弱的情绪就像一只虫子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灵恝的内心。
    世人皆认为他有难以忍受的洁癖,实则只是他觉得自己肮脏,由内到外的肮脏!
    “灵恝,你当初可有怨恨我没有洗去你人族的血统,给你纯粹而强大的妖族血脉?”天妖坐在软榻之上,目光落在地上因燥热而扭动的男人身上。
    “我未曾怨过您,我今日有的一切皆是您赐予的,是我自己的血统肮脏、低贱,不配让您触碰,更不应该出现在您面前!”林戛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自怨自艾道。
    天妖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道:“你不觉得人与妖的血脉糅合在一起是生命的奇迹吗?我们应该敬畏生命。”
    喜悦瞬间被放大,有如仙花礼炮在脑海中炸响,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妖尊陛下未曾嫌弃与厌恶过如此卑微的他,他说他是奇迹,他是不愿意抹灭奇迹。
    仿若溺水一般,无言的感觉冲刷着他全身上下,又像是一条搁浅在案上的游鱼。
    “陛下,能让我有您的子嗣吗?”林戛心跳如擂鼓,他想起最初遇见妖尊陛下时的自己,那时的他被周围的人视作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连他自己也以为接近他跟他说话或者踩过他爬行过的地方会怀孕,如今他竟然在狂喜之下不知天高地厚地向妖尊陛下提出了怀上一个无上血脉的请求。
    “子嗣?”天妖华丽的嗓音重复了一遍,无情而冰冷的神祗道:“醒醒吧!”
    回应林戛的是突然从空中倾倒下来带着着冰渣的冰水,透心凉,唤回了欲、火、焚、身下失去的理智,是他昏头强求了,以他这般不堪的血统怎能污染妖尊陛下那至高的血脉呢?
    他早该知道的,如今这般他应该知足,那些不该有的妄念怎能拿出来亵渎妖尊陛下。
    身上的热度将冰水带来的凉意驱散,林戛的脑袋被这股邪火烧的浑浑噩噩的。
    绿藤无声无息地缠上喘息着的男人,带来难以描绘的愉悦,激起身体的酥麻与颤栗。
    “自己撸。”天妖坐在软榻上,面无表情地命令道,手中捏着一枚白色的石头。
    林戛分开自己的衣袍,极为羞耻地褪去裤子,天妖没有再看,身形从原地消失。
    粘腻的水声响起,下面硬的不行却没办法发泄,因为还不够,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泥泞一片,他咬了咬牙,手指颤巍巍地戳入了那松软而粘腻的地方。
    “噗”的一声,仿若水波被戳破,林戛嘴里溢出一丝低吟。
    “不要压抑自己,叫出来。”周围的黑暗中传来妖尊陛下的声音。
    林戛被吓得抽回了手抚慰自己的前端,不再咬牙忍耐嘴里发出呻、吟,声音破碎而沙哑。
    “求我,还有说不要!”黑暗中再次传来妖尊陛下的声音。
    林戛觉得妖尊陛下是在看着自己的,这般淫、荡放浪的姿态呈现在他的面前,让卑微而肮脏的他无地自容。
    他没有违背妖尊陛下的命令,男人放纵了自己,哭泣地请求的声音企盼得到神祗的怜惜。
    然而,他注定是失望的。
    天妖当然没心情看着林戛做那种事情,看了一眼被无辜波及捅了两剑依然没好的肾,将衣衫合上重新穿好。
    觉得差不多了,挥手一招,一颗白色的石头从前殿飞来落入她手中。
    将前面的内容抹去,留下男人哭泣着呻、吟与哀求的那段,配合着里面粘腻的水声让最清纯的人都能听得面红耳赤。
    她将这枚传音石恶意地送给了白墨,她要显示她的肾好着呢!
    白墨没想到天妖会给他送礼物,捏着这枚不怎么起眼的传音石,唇角勾起温暖的笑容,驱散了冰天雪地般冷峻的阴霾。
    然而——
    当他听到里面火热的内容时,嫉妒的发疯!愤怒的发狂!
    传音石依然在尽责地播放,粘腻而暧昧的水声中传来男人被欺负狠了的哭音,“陛下,不要碰那里!”
    未播放完的传音石直接被男人的暴戾摧毁!
    诛心之痛,爱而不得之恨!理智猛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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