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路商途

第62章 亵渎龙颜


    孟南浔倒是果断,宣称此事殃及长公主殿下的凤颜,查封了云家名下的八家胭脂铺。
    看着最后一个胭脂铺被查封,仙琅潸然泪下,“本姑娘就指着胭脂铺挣钱呢!没钱就没朋友了,孟南浔!你真是好样的!”
    仙琅咬牙切齿的看着立在身侧一脸刚正不阿的孟南浔,双眼泪汪汪。
    看着她一脸委屈,强忍住不拥她入怀的冲动,深情的看着她,“有我难道还不够?”
    “谁要和你做朋友!”仙琅一肚子气没处撒,孟南浔竟然还要往枪口上撞。
    他简单粗暴的将她扛回都督府,深情凝望着她,“谁要和你做朋友,我只做你的夫君。”
    然而仙琅却黑着脸,冷漠的吓人,“孟南浔,做你的额驸去吧!”说着,一拳头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孟南浔,你以后最好看到本姑娘绕着走,否则本姑娘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霸气离开。
    “大人,你不会生乔姐姐的气吧?”夏澈突然冒出来,和孟南浔肩并肩看着仙琅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捂着刚被打的胸口,孟南浔失笑道:“很想对她生气,却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这就是爱啊!”夏澈感叹道。
    孟南浔敛去笑意,正色道:“去跟着她进宫,一刻都不要离开,随时向我汇报。”通过长公主的种种暗害,加上不好惹的落鳯来长安,他开始担忧她的安全。
    出了都督府,仙琅带着流萤就去了宫门口等胡淮,他们定好这一日去金师姐那里拿药。
    比原定的时间超出一炷香,只见胡淮带着几个便衣侍卫急匆匆的赶出来。
    看着仙琅无精打采的样子,胡淮以为是因为他迟到所致,便解释道:“楼兰使臣来了长安,圣上的龙颜上起了类似红疹的东西,御医院没有人能在短时间治好,圣上命我查是不是有人背后搞鬼。”
    “圣上吃坏东西了吧。”仙琅也只听了半耳朵,随便答了一句。
    仙琅依旧无精打采,胡淮不禁闭上了嘴,一瞬间安静到了极致。
    “我家小姐的八家铺子被查封了,小姐正难受着呢。”怕胡淮责怪小姐目中无人,流萤忙小声解释道,毕竟流萤也受不得这么安静的氛围。
    “原是如此。”看着身边这个微胖的少女,肌肤白白嫩嫩,大眼睛犹如黑葡萄般晶莹发光,胡淮的心竟不由得少跳了几拍。
    “你应该是将军吧?”有一搭没一搭的流萤开始找话头。
    见胡淮失神,流萤不禁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怎么了?”
    思绪回笼,胡淮老脸微红,回答道:“我叫胡淮,算是个将军。”
    “我叫流萤。”流萤笑呵呵的自我介绍,听小姐说过胡淮这个名字,禁军统领胡淮!
    少顷,就到了金师姐居住的地方,金师姐把早已准备好的药放在箱子里。
    “师姐,辛苦你了。”仙琅感激的看向金师姐,金师姐摇头失笑,“跟你比起来,师姐一点也不辛苦。胭脂铺被查封的事情,我知道了。”
    提到痛心处,仙琅忍不住低迷着耷拉个脑袋。
    “别伤心,我大致了解了此事,最近没买过咱们店胭脂的小姐夫人脸上都起了类似红疹的东西,此事与咱们的胭脂肯定没关系。”金师姐轻抚了抚仙琅的头,顿了顿道:“我已经调制了一种药糊,在患者的脸上敷一炷香,那红疹大致就可消退。”
    “金师姐好厉害!真是太好了。”流萤先欢呼道:“胡统领说圣上也起了红疹,有了金师姐的药糊,圣上的红疹就能快速消除了。”
    金师姐闻言微沉吟了一会,眸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敏锐,“仙琅,我去给你包上一份。”金师姐略显慌乱,转身的时候还撞到了一个侍卫。
    对此,仙琅深深地表示怀疑,便道:“师姐,你还是把药方写下来吧。从宫外带进宫里的御药,是进不了圣上的嘴的。”
    “哦,好。”金师姐缓缓写下药方,拿着笔的手微不可察的颤抖,写到最后,笔触纸上晕了一个眨眼的墨点。
    “写好了吗?师姐。”仙琅走过来,看着金师姐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迟疑间写下最后一味药。
    十六年前之所以家道中落,当时还是皇子的李崇业,主理走私一事。其实真正与走私有关系的是沐家,也就是温亲王的外公家,但因李崇业与其攀关系,便拿了金家顶事,致使金家一夜间中落衰亡。
    拿着药方别过金师姐,仙琅心事重重,走到宫门口的时候,仙琅顿住。
    “胡统领,麻烦你带着流萤先回宫,我有一件事想要确认。”仙琅拧着眉,这次带流萤入宫也是圣上特批,培养暗线事情繁重,圣上特许仙琅从家里带来亲信辅助。
    胡淮朝仙琅点头示意,带着流萤步入帝宫。
    而仙琅去找了沈流年,想确认她心里的想法。
    当沈流年看到药方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最后一味药的多余。
    “这乌头根本就有毒,加在这药方里很多余,甚至加上旁边的茯苓、冬桑、雪见草可致死亡。”沈流年看向仙琅,“莫非这药是师姐写的?”
    仙琅拿过药方,默认了他的问题,“如果去掉乌头根,这药方可用吗?”
    得到沈流年可用的答案,仙琅不做停留,忙赶进宫去。
    金师姐为何要毒害圣上之事仙琅也不想深究,每个人都藏有自己的秘密,金师姐亦有权利将秘密埋藏心底。
    回到宫里,仙琅拿着去掉乌头根的药方给冯御医看,通过后就照着药方研磨药糊。
    黑乎乎散发浓浓中药味的药糊,仙琅一点一点抹在圣上龙颜上的红疹上。
    期间,仙琅无精打采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圣上的问题。
    “胭脂铺被孟南浔封了的事情,朕听说了。”圣上暗含笑意,“一炷香后,若朕的红疹消退,朕补偿你。”
    补偿?闻言,仙琅抬眼看向圣上。
    真是个好时机!这么好的时机如果不抓住,更待何时。
    看仙琅这般模样,圣上不禁失笑,“给你个机会,说吧!想要什么?朕自当满足你。”
    “此话当真?”仙琅略有些迟疑,圣上笑道:“金口玉言,自然当真。”
    “仙琅不想再做御前宫女。”仙琅凝起神色,哪料圣上突然大笑,胸口不住的颤抖。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祁公公走了进来,“圣上,您一夜没睡,晚上又要接见楼兰使臣,您先睡会吧。”
    “好。”圣上应道,“祁喜子,你去找一下孟南浔,告诉他把仙琅其余商铺都封了。”
    闻此言,仙琅大惊失色,她知道,圣上并没有开玩笑。
    祁喜子看了眼花容失色的仙琅,不禁又看一眼圣上,“圣上……”
    “去吧!”孟南浔自会明白他的意思,长公主今天能借红疹之事为难仙琅的胭脂铺,明天亦会找其他由头找茬仙琅其他的商铺。
    祁喜子走后,圣上笑道:“朕说过,会补偿你。至于你不想做御前宫女……莫非是要做贵妃?还是皇后?这个,朕就算应了你,恐怕有人不会同意的。”
    闻言,仙琅甩给圣上一记大白眼,“圣上误会了,仙琅不是想做贵妃或者皇后,仙琅是想要提前出宫。”
    “提前出宫?”这是圣上始料未及的,但也明白自己左右不了仙琅的想法,“训练好这批暗线,朕便让你出宫,但你也要答应朕一个条件。”
    “圣上您说。”这不是补偿,而是条件交换!
    圣上正色道:“你也知道朕正值用人之际,将来若朕有,你要答应朕,随时听召回宫,继续侍候御前。”
    “……”仙琅爽快应下,等离开长安后,圣上未必能找到自己。
    “除此之外,朕可以再答应你一个条件。”可能是圣上认识到自己的补偿变成了条件交换,良心发现。
    仙琅郑重的思考了一下,正色道:“圣上,仙琅想为母亲求个恩赐。”
    完全没料到的圣上挑了挑眉,这两个补偿貌似对她没有多大的利益,圣上以为她会要大把的银票,然而却不是。
    “仙琅想为母亲求个公主封号。”没等圣上点头,仙琅便开了口。
    公主位比丞相、爵比侯王,圣上失笑道:“你的胆子倒是大,口气也不小,公主封号?一口可吃不成胖子。”
    “仙琅也知道自己求的有些过了,此事也是让仙琅考虑再三。之所以为母亲求公主封号,事出有二。”仙琅不疾不徐的解释道:“大唐律令夫妻间只有夫君休妻,只有公主才有特权休夫。父亲母亲之间的感情早已不在,若非为了仙琅,母亲恐怕会不惜受天下人唾弃逃离长安。这是其一。”
    曾多次问过母亲与父亲的感情,母亲多次口中虽说感情犹在,实际上母亲对父亲早已失望透底,心殇黯然。
    圣上没有打断仙琅,继续听她道:“其二,云南面积大,因为环境不好、边境又时经常受敌的影响才减少税收,但圣上可知由当地官僚掌管的云南,每年按时所纳供是否已被抽丝剥茧;当地官僚又是否贪污腐败。每年的纳供少之又少,他们却都有充分的理由来搪塞圣上,圣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云南本就环境恶劣,周围小国、部落剥削,云南很多地区又地势险恶,加上气候阴雾细雨、凌冻冰雪、毒虫猛兽、天灾疾病等,纳供少,也是人之常情。”圣上神色略显凝重,云南百姓可谓生活在“生存的极限边缘”,这也始终是他为之头疼的事情。
    “敢问圣上,河南地区除了不受敌剥削外,与云南有何不同?还有十多年前,甚至二十多年前,云南可否也是如今这般状况?”仙琅忍不住质问道。
    每每听闻云南百姓苦不堪言的传闻,云净清总会说当年云麟还在的时候,云南的气候也是风调雨顺,边境小国更是不敢侵入云南作乱。
    圣上不置可否,看向仙琅,云净清乃云麟嫡女,凭借云麟为大唐立下的赫赫战功,为云净清授予云南公主封号未尝不可,只是云南可还能恢复以往盛况?
    “母亲曾说过,如果不是嫁给了父亲,她的梦想是随着外公出征,一辈子守在云南边境。”因为云净清,仙琅满心都是莫大的勇气。
    见圣上还在思考,仙琅继续道:“母亲熟悉云南环境,加上从外公那里习得的兵法武功和从小军营里熏陶出的武将之风。仙琅与母亲,一个文一个武,共同为圣上效力。仙琅必会努力让云南重现往日光辉。”
    圣上紧皱眉头,幽幽说道:“我大唐人才济济,最不缺的就是努力。”他要的不是努力,而是一定。
    放下药糊碗,仙琅跪在御前,“请圣上给仙琅两年时间,必让云南边境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侧光瞥仙琅一眼,圣上便道:“好,有你这句话,朕便允了你的心愿。”其实圣上如此果断也不仅仅因为仙琅的话,还有云净清为云麟独生女的关系。
    当初云麟以及他的副将在一场战乱离奇死亡,云家军也在一夜间解散,无论发布多少次皇榜集结云家军,都没有下文。云家军解散虽时隔十几年,但依照着当初云家军的热血与忠诚,云净清若回到云南,他们也一定会尾随。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仙琅之所以下如此大的决心,只为了能如母亲所愿并可以离开母亲的伤心地。
    “谢圣上隆恩。”仙琅站起身,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别谢这么早,仅仅是云麟之女身份,还不足以封爵拜候。”犹如晴天霹雳,圣上又道:“朕会写一道圣旨,允你父亲母亲和离。至于公主封号,朕可以先写下这道圣旨,但却要等到两年之后,朕看到云南的改变后,才可公诸于世。若云南没有变化,那朕就将你和你的母亲终生监禁。”
    “老狐狸!”仙琅忍不住小声嘟囔,只见圣上笑着道:“好了,朕先睡会,等到了时辰唤朕起来。”
    一会功夫没在,祈喜子回来就发现圣上的脸上被化了个王八。
    “死丫头!咱家一会功夫没在,你竟敢在圣上脸上画王八,又想挨板子?进天牢?”祈喜子低声斥道。
    “祁公公,这不是王八,这是乌龟。”仙琅满眼无害的看向祈喜子,吐了吐舌头又道:“楼兰使团此番入宫,圣上若不想满脸红疹面见他们,就把我关入天牢好了。”
    “你啊!让咱家说你什么好!”祁喜子万分无奈。
    “唉,祁公公,你不知道,圣上真是条成了精的狐狸,狡猾透顶。”仙琅把圣上精明的话讲给祁喜子听,只见祁喜子哭笑不得,“这已是莫大的恩赐,你真是不知好赖。”
    祁喜子笑看仙琅,“想来,我大唐只有一个外姓王。至于外姓公主从未有过,就算是道暗旨,你母亲也是头一份,这是莫大的荣耀。”
    “你啊!快将这擦了,被人看见,你又得挨板子了。”祁喜子无奈至极,觉得身后一股冷风,回首就见孟南浔冷冷的朝他看来。
    “孟总督,您什么时候来的?哈哈。”走路没声音的,祁喜子暗叫不好,却见仙琅坐在床头无动于衷独自生着闷气。
    “乔仙琅,你跟我出来。”孟南浔拧着眉,一把拽过仙琅。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呀?孟南浔!”走出房间,仙琅挣脱孟南浔的桎梏,怒视着他。
    孟南浔冷着脸,眉梢眼角都是霜雪般的清冷孤傲,“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画乌龟?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这是亵渎龙颜,当诛九族!”
    看着孟南浔一腔怒火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仙琅不由得怒上心头,挑了挑眉,“诛九族又怎样?与你无干。”
    之前对乔仙琅的于心不忍全部在顷刻间消失殆尽,只冷丢丢的瞥她一眼,“不知好歹。”为她操碎了心,到头来换来一句与你无干,也是累人。
    “我不知好歹?明明是你马后炮!木已成舟,你现在说这些废话还有什么用?”本姑娘正在气头上,可不想与你扯些没用的!
    仙琅白他一眼,转身离去。
    出了如意殿,没走几步就见一个奇装异服的美艳女子,比起落鳯,前面这位的美更有攻击性。
    莫非是楼兰使臣?
    “这位美丽的妹妹,能告诉我未央宫怎么走吗?”艳若桃李的异族女子走了过来,笑问她。
    仙琅刚要回答,就见一个英气勃勃的美男子大步走来,“阿兴,我不都跟你说了,未央宫是唐宫禁地。你要是想去,等晚上让南浔陪我俩去。”
    “我叫楚兴,你叫什么啊?”楚兴对走来的男子视若无睹,自来熟的挽起仙琅的手臂。
    “姑娘,我叫霍淮北。”那男子嬉皮笑脸的说道,故意在阿兴面前找存在感。
    楚兴?霍淮北?仙琅微微一怔,传闻邻国大燕的楚兴公主和大将军!今儿个算见到活的了。
    “燕有淮北,唐有南浔。”仙琅不由得出声感叹,只见楚兴翻个大白眼,挽着仙琅走路,“不过传闻罢了,否则又怎会有为稳定边境安宁和亲一说。别理他,咱们走。”
    “阿兴!我错了。”霍淮北跟了一路,楚兴也忽略了他一路,自顾自的和仙琅聊天。
    楚兴不禁感叹道:“大唐皇宫真所谓规模巨大、气势雄伟。不过燕皇宫与之比较也不差,大唐皇宫规模巨大,燕皇宫却是金玉交辉、富丽堂皇。”
    说了一路,楚兴口干舌燥,恰遇孟南浔。
    见到孟南浔,仙琅忙向楚兴告辞,“阿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夜间的大明宫苑,神宫主殿上,圣上在此接待楼兰使臣。
    仙琅轮休,闲来无事,悠闲的逛在桃园,恰巧目睹这一幕。
    一弦弯月悬在半空,散发着盈盈银光,微风拂过,将一股股清香的桃叶味带到鼻畔。
    同时,还有忽高忽低的暧昧声不绝于耳。
    透过桃树树杈间的缝隙,只见两个人影紧贴在一起缠绵悱恻。
    正是霍淮北、楚兴那对璧人,仙琅不禁看的呆了,两个人热情似火,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要开放。
    离开丝不小心绊到石头,仙琅忙回头看一眼,这两人旁若无人,兴致丝毫不减。
    “霍淮北!楚兴!这不是燕皇宫,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下。”身后突然传来孟南浔清冷的声音。
    瞥到一脸冰冷的孟南浔,再看向一脸潮红的霍淮北和楚兴,仙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倒是楚兴和霍淮北,他们两个丝毫没有因为孟南浔的打断而羞臊矫情。
    霍淮北一脸哀怨的看向孟南浔,“孟南浔!你自己吃不着葡萄就来打扰你表妹夫我,你心里就没有一点过意不去吗!”
    “没有。”孟南浔拽着霍淮北快步离开。
    独留仙琅和楚兴两人,楚兴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对不起,刚才打扰到你们了。”仙琅目露一丝歉意,也是替孟南浔所说。
    楚兴摇头失笑,道:“没什么,习惯了。南浔表哥的事情我听了不少,仙琅,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南浔表哥的。”
    闻言,仙琅微怔,其一是因为楚兴和孟南浔的兄妹关系,其二是因为楚兴的话貌似击中了她的心窝。
    “我们去那边聊聊吧。”楚兴笑看仙琅,一起坐到桃园凉亭,先聊了几句事不关己的闲事。
    “你就直接和我说吧!喜欢是不喜欢南浔?”面对楚兴的直言不讳,仙琅原形毕露,点头承认。
    见此,楚兴笑意更浓,“既是如此,为何要违背自己的心。”
    仙琅苦笑,唇角的弧度略显苦涩,“如果出大将军对你忽冷忽热,在他未婚妻前说不认识你,你会如何?”
    闻此言楚兴挑了挑眉,自信笃定的道:“他不敢。”但孟南浔……的确是他能做出的矫情事。楚兴长叹一口气,作为表妹,看到表哥感情不顺,理当义不容辞的帮他一把。
    “仙琅,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孟南浔这人除了腹黑和装高冷之外,唯一的缺点就是在感情面前是个弱智。他的一些做法会让人匪夷所思,甚至会让人失望或伤心,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的。他从小就对女人过敏,从小到大连女人的一根小手指头都不愿触碰。他能喜欢上女人,这对他来说,算是个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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