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向晚禁不住嘶痛出声,她只要一回想,脑门就凸凸的痛,逼迫的她无法想下去。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医生说只是暂时,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也许某天就想起了”池正不想她费神,因为那场车祸,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来,有时候忘记,也是一种自身的保护反应,如果这种保护能让她不再受伤,那么不记得又何妨?至少,这样能让她减少一些痛苦。
“阿正,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向晚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认真的对上他的眸。
“什么事?”
“我想去美国的分公司”对于向晚这个突然的决定,池正蹙了蹙眉,他知道这个城市给了她太多的伤悲,既然无法忘怀,那么就选择逃避,这种方法虽然有些治标不治本,但,他也会无条件的赞同。
“既然你已经决定,我会尽快帮你安排”
至于向晚对于池正为什么会一口答应的态度并不感到奇怪,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而她也知道,池正会满足自己的要求。
一个星期之后,向晚康复出院,当她完全收拾好包裹的时候,身后一双脚步靠近,她以为是池正,所以并没有回头看他。
“好了,我们走吧”向晚拉上拉链,包裹就被人拎了过去。
当她转身时,她才发现,是薄巡。
对于他的到来,向晚很诧异,因为自从醒来之后,这是第一次见他,他有些憔悴,人也消瘦了不少,青色的胡茬若有若无的爬在脸上,反而有些狼狈,身上还若有若无的飘着烟草味。
向晚只是看着他,却没有之前的愤怒和恨,而是比恨更残忍的冷漠和无视,绕过他先行出了病房。
本来说好是池正接自己的出院的,没想到他去办出院手续一眨眼的功夫,就换成了薄巡,向晚何尝不知是池正故意为之,好为自己创作和薄巡独处的机会。
但是车上,向晚一直看着窗外,凝视着车窗上斑驳的倒影,的确,她打算就这么沉默下去。
驾驶座的薄巡短短瞄了她一眼,倏地,他的心就痛了一下,忽略这种内心的刺痛,平淡的问:“你打算去美国呆多久?”
对于他如何知道自己要去美国的消息,向晚一点也不好奇,除了池正还有谁会跟他说这件事?
向晚虽然听见了,但没有及时回复,薄巡耐心等待。
过了约莫半分钟,向晚才抽神落在薄巡的脸上,然后才缓缓开口:“一辈子”
毫无犹豫的三个字,带着无法回旋的绝情,更赤果的透露着她对这个城市的绝望。
薄巡沉默,但握在方向盘的双手,不知不觉加大了力度,如果她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回来,那么他再也不想迎接黎明,他的世界将暗无天日。
“我会等你”薄巡肯定的回复,他的性格不会是一时冲动,向晚也知道这是发自肺腑。
瞬间,向晚的眼眶一阵火热,视线隐约模糊,若说她不为所动,那是假的,只是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事情,已经不是单单一句‘我等你’就能成为过去。
逐渐,她没有勇气再看他,眨了眨眼,吞下即将滑落的眼泪,继续看着窗外,果断的拒绝:“不需要”他这样,秦离会不高兴,他这样,她会无法安心在美国待下去。
向晚赴美的日程已经在住院期间就安排妥当,出院的翌日,她就收拾好行李到达了机场,送她的机场只有池正一个人,这样也挺好,她不喜欢离别的场面,她怕自己会在关键时候因为某些人,某些事而心存动摇。
等候厅内,向晚捏着手中的机票,一轻一重的捏着,仿佛她的内心,纠结而忐忑,她不够明确这种选择正确性,但她只想这么去做,对也好,错也罢,现在的伤口和刺痛都会随着时间而痊愈。
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到了检票登机的时候,向晚凝了凝神,拖起行李箱朝检票口走去,途中,她禁不住回头瞻望,目光急切的搜索着人群中会不会突然出现他的身影。
但是,很遗憾,他没来,池正见她眸底遮不住的失落,轻轻蹙了蹙眉。
而向晚,自嘲的勾起一抹笑,无奈且苦涩,当她再次迈开脚步时,身后一人呼唤:“向晚”
听声后,向晚匆然转身,原本的失落转为瞬间的喜悦和激动,但见之来人是秦离时,她的笑迅速收敛,暗笑自己连女人和男人的声音都分不清。
秦离靠近,拉起她的手,紧握掌心,眼底无比真诚:“你要早点回来”
如果是半个月前,向晚一定会牙尖嘴利的还上去,会不顾一切的嘲笑挖苦一番,但是现在,她没有任何的感想,不生气,不动怒,不喜不悲,唯一的念头就是,再也不要相见。
向晚看着她,不带任何情感,对于秦离来说,这比任何惩罚都要残忍,向晚无动于衷的抽出自己的手,不留一字的转身,检票,进了滚闸门,她的背影不曾有任何一丝犹豫和留恋。
机场的某楼层窗前,薄巡屹立而站,看着停机坪他紧紧的蹙着眉,随着航班起飞,他的视线也自然被牵着走,航班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脱离他的视线,藏入云层中。
向晚……这是他第一次在心中默念她的名字,一遍两遍,千百遍,孜孜不倦,他希望她能隔着时空听到自己的呼唤,然后在未来的某天里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她那天说的一辈子不见。
六年后……
时光如梭,一眨眼便是六年,原以为不会再回来,可是,她竟然就这样回来了,不带一丝犹豫,仿佛那些悲伤,那些过往,已经在她的心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她现在心境已经不是六年前的那个模样。
坐在车上,重温旧土,向晚已经没有之前的多愁善感,相反,她无比的自在,春日的空气,暖暖的飘着花香,向晚禁不住闭眼贪婪的吸了沁人心脾的芬芳。
反光镜中,池正看了她一眼,跟着笑了起来。
“你的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现在回去好好休息”池正无微不至的关怀,一点也没变。
“嗯,谢谢,不过你也知道这次回来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就回去,呆不了几天,你也没必要这么麻烦”让他事事为自己操心,向晚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哪怕你回来待一天,我也得尽地主之谊,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你这样小女子无以回报呀”向晚故意压着尖锐的喉咙,乐呵呵的开起了玩笑。
车上瞬间热闹了起来,嬉笑声,玩闹声,仿佛能飘去世界每个角落。
回到家,向晚便疲倦的睡了过去,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窗外已经夜幕来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掩去倦意来到厨房,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赶紧喂饱自己的肚子,然后去超市买些日用品回来,虽说这次时间不久,但生活中的某些细节,向晚却不愿意将就。
简单做了份炸酱面当作了晚餐,吃饱喝足后向晚满足的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然后打的来到了超市。
也许是周末的原因,偌大的超市到处挤满采购的人潮。
向晚推着购物车,在人群中艰难的走走停停,刚刚回国的她还不太适应这样的拥挤,然而这样亲切热闹的场面却让她总是不自觉的微笑,几乎是用心去聆听这久违的故土带来的嘈杂,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跟她一样,心里的激动几乎是无法抑制。
也许是国外一个人的生活太过无聊和寂寞,让她养成了爱吃零食的习惯,货架间,她推着购物车一眼一眼的看过,拿了包瓜子,又拿了一包奶糖,还有其他干果。
在她专心时,眼前一个弱小可爱的身影跳着脚去拿架子上的速溶饼干,看样子不过五六岁出头,身高有限,不管他跳多高,也拿不到,但,困难面前他毫无退缩,撅起嘴巴想方设法的也要拿到。
看他像个娃娃一样努力的跳着,向晚浅勾嘴角,伸手替他拿了下来。
小家伙欣喜露出一排小牙,稚嫩的双手拿过饼干抱在怀里“谢谢姐姐”
“姐姐?”向晚狐疑,自己看上去有这么年轻么?和他根本不在一个级别里呀,不得不说这个小家伙嘴巴太甜。
“爸比说,漂亮的女人都是姐姐”
向晚不禁被他逗出一声笑。
男孩水灵的眼光跳过向晚,落在她的身后,欢喜的喊了一声“爸比”而后屁颠的跑了过去,男人一把将小东西抱个满怀,轻飘飘的将他放在购物车坐了下去。
向晚的视线追随小男孩而去时,那个小男孩已经被大人推着走过货架的顶端。
那个一闪即逝的背影,让向晚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怎么那么像他?
原本以为六年的时间是个很长的概念,但是,为什么那些记忆,那些人,就这么的轻而易举的被勾起,就连他的一个背影,到现在都还存在脑海深处,只要不经触碰,以为就会忘记。
失神片刻,向晚自嘲的笑了笑,她不该这么敏感,她相信命运不会如此奇妙,奇妙到一回国就遇见他。
收银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向晚等候近二十分钟,双腿早已有些麻痹,时不时伸着脑袋看着前面蠕动的人群,好一番‘跋山涉水’才轮到她。
结好账大包小包的出了超市,然,人群中一双视线轻轻微颤,那个侧影是如此的熟悉,薄巡浓眉紧蹙想要看的真切,但是已经走远。
或许这只是错觉,只要一想起她,那句‘一辈子’就毫无声息的涌入脑中,她曾说过一辈子不再回来,一眨眼已是六年,薄巡不知道这一辈子中还有几个六年。
深思中,他已经不自觉到了收银台,收银员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阴着脸,敲了敲桌面,没好气的催促“喂喂,磨叽什么,后面还排着好长队呢”肥胖魁梧的身躯,好一阵架势。
还没等薄巡开口,身边的儿子就抱打不平的嘟起嘴吧,冲着收营员大叫:“爸比说顾客是上帝!你没礼貌”
“你……”收营员瞬间脸红一片,在众人面前竟然被一个小屁孩给上了一课,脸色一红一白,但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跟一个小娃娃过不去,这情况实在招架不住。
“小孩子不懂事,别介意”薄巡解围道歉,并且命令小家伙到边上去等,儿子嘟着嘴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了一边。
回到家里,薄巡独自站在书房窗前静静的抽起了香烟,这个习惯本来只是偶尔的消遣,但是后来,逐渐成为他夜里寂寞时唯一的伙伴,好像只有烟草的香味才能给他的心房带来一丝丝的温暖。
脑中,不经意的闪过在超市里看到的那个离去的背影,只是有几成相似而已,已经让他的心,翻涌成海。
他曾想过无数个相见的场面,但是这些想象在一年又一年里落空,她没有回来,仿佛她从来不存在一样。
她的气息在她离去之后的第一天就开始慢慢消散,流过指尖,想抓也抓不住。
这时,衣角被人扯了扯,薄巡剎然回神,低头间撞上葡萄般水灵灵的大眼。
“爸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妈咪了,我也想妈咪了”堂堂模样如同受了委屈一般。
薄巡微微一笑,抱起他朝沙发走去,顺势让堂堂坐在自己的腿上。
“爸比,妈咪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她都已经快两年没有回来了,我好想她”堂堂说完将小脑袋钻进薄巡的怀里,稚嫩的小手一下一下刮着薄巡衬衫上的扣子,淡淡的忧愁,像个小大人。
“妈咪最近有点忙,才没有时间回来看你”薄巡溺爱的哄着,这些年,他一直觉得大人的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到堂堂的成长,但是,他却又无可奈何。
“可是明天是我的生日了,妈咪不是每年都回来的吗?她是不是不喜欢堂堂了?”
薄巡淘气的刮了下他小小的鼻尖,捏了捏他的脸蛋“小孩子不许多想”
“呵呵”堂堂乐呵呵的笑了,孩子真是天真,上一秒钟还差点梨花带泪的,这一秒倒又把烦恼忘的九霄云外。
翌日下午,顾浅匆匆而来,模样十分慌张:“老板,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老王没有接到他”
“老王怎么办事的,一个孩子都看不住”薄巡脸色大变,浑厚的声音近乎要吼出来。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报警?”
“先不急着报警,我会安排”说完薄巡已经拿过椅子上的西装,匆匆出了办公室。
由于是下班的高峰期,交通异常的拥挤,车上,向晚焦急的敲着方向盘,纤长的手指一次一次,极有节奏。
看着后视镜中的车子几乎是连去了天际,不禁怀念在美国的日子,那里至少没有这么拥挤的交通。
无聊中,为了打发着枯燥的时间,向晚开起了车内音乐,是一首钢琴曲。
伴随着音乐,她的车子如同蚂蚁一般的前进着,走走停停,当她的视线无意间扫过路边时,她看见一家西式糕点门外,一位穿着制服的店员和一个小孩子在拉拉扯扯,小孩子怀中紧紧的抱着一个蛋糕,死活不给店员。
向晚本没多少在意,但是,越看越觉得那个小男孩好似在哪见过?好似……超市?对,超市那个小男孩,叫自己姐姐的小男孩,那可爱模样,甜甜的嘴巴,让人过目不忘。
这时,身后的车子纷纷按来催促的喇叭声,原来前面的车子已经过了红灯那边了,向晚只好将车子挪到了空处,然后下车直奔蛋糕店。
堂堂和店员分别抓着蛋糕盒的一端,两人一拉一扯,分毫不退让。
“我妈咪会给你钱的,我不是小偷”堂堂嘟着嘴巴,十分的委屈,但是眼底的真诚透露着他说的句句属实。
“那等你妈咪给了钱,再拿走蛋糕”店员不敢太用力,怕手中的蛋糕会毁于一旦。
“这怎么回事?”向晚看不下去,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店员见有人管事了,手下才松了蛋糕“这个小鬼进来就拿蛋糕,还说妈咪会给钱,你是他妈咪吗?”
“不是”向晚如实回答,当她对上堂堂的眼睛时,她的心间就涌上一股无法抗拒的暖流。
“这个蛋糕多少钱?”向晚一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拿钱。
“380”
向晚给了四张大钞“不用找了”说完牵着堂堂朝车子走去。
刚上车,向晚便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我在这等妈妈给我过生日,妈妈每年都会在这里买蛋糕给我”
“今天是你的生日呀?那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姐姐”
向晚心中欢喜,禁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堂堂”
“那你知道你家怎么走吗?”
堂堂摇摇头,向晚一阵为难,又问:“那你记不记得家里的号码?”
堂堂重重点点头“我记得爸比的号码”
向晚赶紧拿出手机,心想这下有‘救’了。
按照堂堂的说的地点,向晚驱车来到市中心的广场,随后两人便找了一处人群稀少的地方等候着,堂堂一直抱着怀里的蛋糕,当作稀世珍宝一般。
忽然堂堂放下蛋糕追着一个足球跑了过去,向晚心中一动,目光随了上去,转眼间一个踩着滑板的少年嗖嗖而来,眼看就要撞到那一刻,向晚飞速跑过去抱起小家伙后退了半步,却不料弄巧成拙撞上身后的路人。
“对不起,对不起”向晚放下堂堂,连忙道歉。
对方身形不稳的摇了摇,满身的酒气,不禁让向晚一阵抗拒,原以为道了歉就能一了百了,岂料转身离去时,对方却撒酒疯的拉住了她。
向晚脑中一炸,试着挥开,对方却抓的更紧,口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你跑不掉的……”
“请你放开”介于路人已经投来异样的眼光,向晚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连怒斥声也压低了音调。
拉拉扯扯,一瞬间成了焦点。
堂堂激灵一动,扯过醉汉另一只手,张大嘴巴狠狠咬了下去,男子吃痛“啊!”脸色痛苦的扭曲成团,心中一怒,将堂堂推到一边,堂堂脚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向晚刚想怒骂,男子迁怒的扬起手臂,朝着向晚的侧脸挥下,但手臂半空中却被人狠狠的捏住,没有迎来预料中的疼痛,随后听见浑厚一声:“滚”
醉汉仓惶而逃,就在向晚准备道歉的时候,半张的唇淹没了所有的声音,眼前见到的男人,证实了她一直不相信的那句话‘命运的奇妙’,她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他。
她呆滞在了原地,他亦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句‘一辈子’就在此刻转为‘一眨眼’她曾出现在自己无数个梦里,现在却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薄巡心底一时惊喜到了癫狂。
“爸比”沉默的气氛被堂堂稚嫩的声音打破。
薄巡的出现给向晚的是视觉上的冲击,而这声‘爸比’再次给她的听觉重重一击,他的儿子?不,应该说是他和秦离的儿子,他们在一起了吗?
为什么时隔六年,她还是不能一笑而过,还是芥蒂到有些心痛,向晚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刚刚好的距离。
薄巡蹲下身子,将堂堂拉近“你去车上等我好不好”
堂堂心领神会的在向晚和薄巡之间瞄了一个来回,然后童言无忌道:“爸比和姐姐在谈恋爱吗?”
薄巡看了眼向晚,然后转首朝堂堂笑了笑。
“爸比,妈咪会生气的”
听到妈咪两个字,向晚突然觉得视觉神经凸凸的泛痛,这个词语用在薄巡的身上,她觉得处处都冒着酸味,而且今天的相遇本来就是一个意外,她不想节外生枝,脚下转身就走,下一秒却被人拉住,她知道是他,回头就冷漠的命令:“放手”
“你在吃醋?”薄巡想也不想的开口,手掌不曾松懈。
“吃醋?”向晚讽刺一笑,她笑他太过自以为是,他们已经过去六年了,六年里足以冲淡某些人和事,她会傻到刚见面就吃醋?
“既然不是你跑什么?”薄巡还是一副自我良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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