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施主请自重

22 晚上不安全


发完这个,我争取晚上再发一章~O(∩_∩)O哈哈~林纾突然反手抓住镇国公钳着他脖颈的手腕,向下一扯,镇国公没料到林纾竟有这般力道,他用了几次力都不能弹开林纾的手,怒极反笑:“酸儒,你今日可是要和老夫杠上了?”
    林纾冷笑:“不敢,国公乃大齐栋梁,林纾不过一介书生,这点功夫,哪敢在国公面前班门弄斧。”言毕,松掉镇国公的手,跪在殿前,道:“林纾出言不逊,开罪镇国公,镇国公一代老臣,又是长辈,责难林纾几句也是应当,若能教国公解气,林纾任凭国公处置。”
    镇国公哼一声:“此言当真?酸儒,可不要再耍手段!”
    林纾目视镇国公:“陛下在前,林某人岂敢妄言。”
    镇国公听罢,朝裴绍看了一眼。
    裴绍却在看着林纾,冷冷道:“林卿,莫不是今日漠北的烈酒喝多了,才致失言?任凭国公处置这样的话,也是你这样的人随便说出口的?”
    林纾却道:“臣头脑清醒,并未喝多,故而没有失言。”
    裴绍冷笑:“既然林卿愿意,便也怨不得旁人了。”对镇国公道:“既是林卿有言在先,便任凭国公处置罢。”
    镇国公听罢,右手一挥:“拿我的藤鞭来!”左右去取藤鞭,镇国公又对裴绍和太后道:“大殿之上不得携兵器入内,然,老夫的藤编算不得兵器,今日也只为教训一番这出言不逊的酸儒,还望陛下、太后见谅。”
    裴绍没说话,太后忙忙道:“且随国公意愿。”
    那藤鞭取来时,众人都惊了。
    诚然,藤鞭不是兵器,不能和刀剑相比,可镇国公这藤鞭,却比那刀剑瞅着还要可怖。粗藤条汇成一绺,年头有点长,藤条泛黄变硬,上面还密密麻麻长着倒刺,那倒刺显然是这藤条的精妙所在,藤条虽泛黄显老旧,倒刺却锋利的闪着精光。众人都为林纾捏了把汗。
    端王叹气:“今儿个,可够林纾受的了。”
    被端王以贺寿为由带进宫来的南浔冷声道:“放心,死不了。”
    端王讪讪,端着酒喝了一杯,不再言语。
    那边一直和林纾是对头的大理寺监苏陌也放下了杯箸,盯着镇国公与林纾这里,目不转睛。
    陆毓就坐在离林纾不远的地方,那藤条有多恐怖她最清楚,所以稍后林纾会被打成个什么惨样她也清楚不过。至于那允玳公主,想要站起制止,却被太后一手给按了回去,顺带瞪了她一眼,允玳不敢言声了。
    镇国公接过藤鞭,冷睨林纾,朝左右挥手,左右会意,上前来,扯掉了林纾的外衣,露出整个后背。
    众人唏嘘。
    裴绍要发作,却见林纾朝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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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国公将林纾带到殿外,扬手,一藤鞭打在林纾后背上,瞬间血肉崩裂,林纾额上渗汗,咬牙坚持。镇国公的藤鞭雨点一般落在林纾身上,林纾的整个后背鞭痕交错,血肉模糊,林纾依旧不吭一声,紧抿嘴唇,生生忍着。那看热闹的官员们也都悄悄遮住了眼睛,心中暗道,这镇国公分明就是在把御史大夫朝死里打。陆毓瞥见,林纾的后背已经不能看,青青紫紫,鲜血淤血交织。她那心里仿佛被什么生生撕扯一样,竟是觉得有点不能呼吸,觉得这大殿压抑的慌,她都快憋闷死了。
    林纾又挨了镇国公几十鞭,支持不住,倒在地上,镇国公手里的鞭子又要挥下。
    “住手!”
    “住手!”
    裴绍与陆毓竟是同时开口。
    镇国公顿住。
    裴绍看了陆毓一眼,陆毓看着林纾。
    太后怒道:“这人是谁?这里也有她呼喝的份儿?”
    允玳白了陆毓一眼,不说话。太后身后的嬷嬷小声道:“这便是林大夫的未婚妻子,名唤陆毓的。”
    太后打量了陆毓一番,尽是不屑,却也未再说什么。
    陆毓冲到林纾跟前,扶起林纾。
    林纾半昏半醒,面无血色,见是陆毓,手放到陆毓的肩上,轻轻推了她一下,嘴唇嗫喏:“走……开。”
    陆毓冲那镇国公道:“小女是林纾的妻子,夫妻同根,国公打到现在犹自不解气,那么剩下的藤鞭,便由我这个做妻子的来代替,不知国公意下如何?”
    镇国公知道这个就是那个打伤自己儿子,害的自己损失两万精兵的祸水——野路子姑子陆毓。他其实也深恨陆毓,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对一个尼姑下手,眼下陆毓自己送上没来,镇国公便成全了他们这对“恩爱夫妻”,也好叫自己泄一泄邪火。只是他毕竟是老臣,不能真的动手打女人。
    偏又不想放过陆毓,便招呼了一个婆子过来。
    那婆子是当年随着皇后进宫的乳母,因为皇后的关系,在宫中很有分量。又因为在镇国公府呆了许多年,对于镇国公的脾气也拿捏的差不多,知道镇国公的意思,也明白他的要求,接过那藤鞭,便要朝陆毓身上挥。
    只是那藤鞭还未挥下去,婆子的手却被人给攥住。
    只听那婆子啊呀一声,嚷着:“手断了,手断了!”一边哀求一边哭嚎,声音凄厉的紧。
    裴绍见陆毓无事,吁口气,脸上滑过落寞,站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对镇国公道:“国公,你若再不收手,朕可就以为,你这是在打朕的脸了。”
    镇国公跪在地上:“老臣不敢。”
    裴绍又对那将婆子的手生生掰断的南浔道:“朕的皇宫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来人,将这在永寿殿放肆的刁民拿下。”
    端王急忙忙的从座上站起,来到殿中央,跪在地上:“皇上恕罪,都是臣弟管教无方,臣弟一定严家责厉,还望皇上开恩。”
    太后揉了揉酸麻的额头,心道,这不是在过寿,这分明就是在盼她死啊。这一出又一出的,搅得她脑袋大。望了望跪在殿前的端王,知道端王素来有个龙阳的癖好,又瞅那南浔,长得比那女子还要漂亮,也大抵知道南浔是个什么来路了。因为端王妃的事情,太后总觉得有些亏欠端王。今儿个刚好卖他一个人情,于是便道:“罢了罢了,索性也是乱,再乱一些又能怎样,皇上便权当作是为哀家积福,便放了那鲁莽的人罢。”
    太后都如此说了,裴绍也不好再坚持。
    挥了挥手,擒着南浔人退下。
    太后说她累了,这宴席便撤了吧。
    然后便摆驾回宫了。
    裴绍又朝那抱着林纾的陆毓望了一眼,也走了。
    允玳急匆匆的冲过来,推开陆毓,搂着林纾,哭着喊:“林纾哥哥,林纾哥哥。”
    陆毓被她推那么一下,跌在地上,南浔嘴角噙冷笑,瞪了允玳一眼,扶起陆毓,道:“什么人找什么鸟,正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
    陆毓微汗:“我……也是要嫁给林纾的人。”
    南浔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道:“神仙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人自然也会看走眼,阿毓,咱不怕找王八,大不了回头炖个王八甲鱼汤,喝汤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负责开膛破肚去龟壳。”
    陆毓:……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那头,慢悠悠踱步过来的端王,身后跟着几个御医,端王命人将林纾抬去了他的广阳殿,允玳哭着跟了过去,永寿殿前便只剩下端王、南浔和陆毓。
    端王道:“你二人还真是像,做事全凭脑热,丝毫不顾后果。”
    南浔冷声道:“后果不过是王爷出来求个情,太后也就宽宥了,怎么,王爷连这个情都不愿意求了?”
    端王叹气:“你又何必总拿这话噎我?”
    南浔哼一声,甩袖走了。
    陆毓搓搓手,瞅着端王想追却又不追的样子,笑了笑,说道:“王爷您还是赶紧追去看看,家事要紧。”
    端王冲陆毓笑了那么一笑,笑的颇为惆怅:“家事?也不知是你我谁的家事。”
    陆毓心说,端王这话,定然是在指我与林纾了。于是又笑道:“林大夫那边,定然有的是人照顾看管,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万一再讨了嫌,就不妙了。”
    端王叹气,笑道:“罢了罢了,本王就不和你在这里费口舌了,林大夫被这么一打伤的不轻,镇国公那口怨气也出了个七八,如此一来,我的皇兄,近来可以少不少麻烦。”说完,朝广阳殿走去。走到一半,回头冲陆毓又道:“我广阳殿养着几只猎犬,表外甥女你要是来呢,一定要趁白天来,猎犬性子急,晚上不安全。”
    陆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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