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邪王,掩妆太子要出嫁

第二百七十章:纷争前夕(六千)


    
    四周寂静的毫无声响,天上泛着白边,带着淡淡的蓝色,周围翠树青蔓。
    他看着时而皱眉,时而叹气的暗夜千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绝儿你在干嘛?”他支着头看向她,声音带着慵懒的问道。
    暗夜千绝看了他一眼,幽幽的笑了笑“你猜。添”
    即墨阡漓“……”后背突然一凉,有种怪怪的感觉。
    忽然看到暗夜千绝手中的东西,他额头滴下冷汗。
    即墨阡漓嘴角抽搐的指着那个椭圆形全身布满尖锐的刺钩的东西。
    很小巧,但也很怪异屋。
    “这、这是什么?”
    尖锐的刺钩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人看了浑身发抖。
    暗夜千绝拿着上面的链子摇了摇。
    “你说这个?”
    即墨阡漓僵硬的点点头。
    暗夜千绝另一只手出现一个东西。
    即墨阡漓眉宇微皱,那是什么?
    有些像是弯刀,但却比弯刀小巧,弧度更大一些,并且全身都是黑色,闪着淡淡的光芒。
    “这是?”
    暗夜千绝看了眼手中的东西,一把扔给了他“这是手枪。”
    即墨阡漓观察着手中的那东西,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能做什么?”
    暗夜千绝弯弯唇“我给你示范。”
    说着再次拿出一把手枪。
    这次还外带几粒那种怪异的长满尖锐的刺钩的椭圆形东西。
    大约有十粒那东西,整整齐齐的放在一个上面敞开的长方形的扁盒中。
    她娴熟的将那长盒连同里面的东西换到了手枪上。
    她看向即墨阡漓,对他挑挑眉。
    “看着。”
    话音刚落,她扣动扳机,只听一声细微的响声,犹如蚊子发出的声音一般大小。
    即墨阡漓只见那枪口上似乎有些青烟。
    暗夜千绝从石头上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走,我们去看看。”
    说着挽上他的胳膊要扶他起来。
    他唇边漾起一抹微笑,随着她的搀扶站起身。
    她一笑,刚要扶着他向那边走,只感觉身体一个不稳,跌在了他怀里。
    她一惊,猛地想起他还有伤在身,挣扎着便要起身。
    不料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低声轻笑。
    “我的绝儿这是在投怀送抱么?”
    她懵了,为什么他受伤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看着她一副懵懵的样子,即墨阡漓毫不遮掩的大笑起来。
    她别扭的看向他的俊颜,长指捅了捅他的胸口“喂。”
    “嗯?”
    他一声尾调拖的高高的嗯,带着无限的魅惑。
    “诶,你的肩膀不疼么?”
    她目光扫向他受伤的肩膀。
    他听后神秘的笑了笑,轻轻拽开刚刚换好的锦衣。
    衣衫解开,她目瞪口呆。
    肤如凝脂,玉般丝滑,毫无瑕疵!可——
    那箭伤去哪了!
    她要抓狂了,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刚刚都是假的?
    不可能,她立刻否认了这个想法。
    刚刚是她亲眼所见,并且那的的确确是血。
    怎么会是假的呢?
    但,看着眼前那毫无瑕疵的肩膀,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死心的一把扯开另一边的锦衣,跃入眼帘的是……牙印。
    暗夜千绝脸色一红,默默地将衣服拉上。
    “怎么了?这可是绝儿亲自咬的,我可一直好好留着呢……”
    他唇边带笑,凑到她耳畔旁低声而语。
    她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你的伤呢?”
    他唇角噙着笑。
    “嗯……我的身体有些特殊,受一些轻伤的话迅速便会痊愈。”
    暗夜千绝“……”不带这么开外挂的吧?
    他再次轻笑“不是说要去看看么?”
    她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对。”
    说着拉着即墨阡漓便向刚刚手枪对着的位置走去。
    周围野草凌乱的生长,处处透着乡野的味道。
    走到一棵树前。
    那树干粗壮结实,树叶茂盛浓密。
    这样的树遮阴效果一定很好。
    她指了指上面。
    即墨阡漓目光转到了树干上面。
    扫视了两下便被一个圆形手指般粗细的黑洞吸引了去。
    轻轻用指尖触碰,发现有些焦灼的痕迹。
    他微微挑眉“这便是那手枪破坏的?”
    暗夜千绝点头,手中忽
    tang的出现一根大约三十厘米铁丝。
    将那铁丝深入洞口,最后留在外面的长度不到五厘米。
    可想而知那手枪的威力。
    即墨阡漓眼中带着惊奇看着手中的手枪。
    这么小巧的一个东西,没想到威力竟然如此霸道。
    并且没有声音,方便携带,还轻巧简洁。
    “绝儿,你真是聪明。”看着手中的手枪,即墨阡漓连连点头。
    暗夜千绝笑了几声,不是她很聪明了,是发明手枪的人很聪明,她只不过是改了改而已。
    草丛中似乎有什么声音。
    暗夜千绝眸中闪过精光“你说这次江湖大会上谁会是最后的胜者?”
    即墨阡漓唇边划起一抹笑。
    “谁知道呢,反正总是要比的,该赢的总是要赢的,该输的也总是要输的。”
    暗夜千绝点点头“说得对。”
    “你要参加么?”暗夜千绝抬头看向他。
    “为什么不参加呢?看看热闹也好。”说着眼神若有若无的扫了一下旁边的草丛。
    暗夜千绝哈哈一笑“的确,为了看热闹也要去。”
    听着这样的对话,就算是紧张的人也应该放松了吧?
    就在草丛再一次响动的时候。
    即墨阡漓非常活学活用的扣动了扳机。
    借着草丛一阵异动。
    两人皆是转过身去看向那草丛,鲜血流了出来。
    即墨阡漓轻轻挥袖,那草丛便消失不见。
    出现的便是一具黑衣尸体,子弹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脑部。
    一枪毙命。
    暗夜千绝连连称号,这简直是旷古奇才。
    只看她用了一遍便学会了,并且枪法好的令人去跳长江啊。
    “这里没人了,我么走吧。”暗夜千绝看了看四周沉声开口。
    即墨阡漓点点头“好。”
    即墨阡漓点头间手中出现了一个玉瓶。
    轻轻打开瓶塞,一股气比的味道扑面而来。
    暗夜千绝挑眉看着她手中的东西。
    那是……?
    只见即墨阡漓将那白玉瓶中的东西洒在了那尸体上。
    忽然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只见那尸体竟然已经消失了一大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暗夜千绝眼中划过了然,那是化尸水。
    “走吧。”
    “嗯。”
    两人向山上走去。
    周围青山翠树,山路一圈圈的把这座山包围。
    一股属于自然的草香萦绕在鼻尖。
    但是……
    距离绝情门还有一段距离,暗夜千绝看着周围的景色,微微皱眉。
    “这里是不是太安静了?”四周寂静无声,就连一丝鸟叫也没有。
    即墨阡漓微微点头“的确是太过于安静了。”
    有时候太安静了反而是一种危险。
    两人依旧向前走着,时不时看看四周的情况。
    忽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暗夜千绝看了看四周,皱眉问道。
    即墨阡漓眯眯眼看向前方“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暗夜千绝屏住呼吸,仔细的听了起来。
    似乎……有一点点微弱的声音?
    不过听起来很怪异,那是什么声音?
    她点点头“这声音很小并且很怪异,是什么?”
    即墨阡漓把她拉到身后“应该是有什么成群的东西向这边赶来。”
    “因为声音如此之小,所以应该是小型生物,比如甲虫、蛇之类的。”
    即墨阡漓微微偏头看向四周,沉声深思开口说道。
    暗夜千绝听后想了想也点点头。
    “的确,这声音极其细微,一般人听不到,并且声音还十分怪异。”
    即墨阡漓微微眯眸,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轻轻一跃落到了树上。
    向远处看去。
    两人皆是皱眉。
    因为不远处的前方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色东西正在迅速向前移动。
    暗夜千绝嘴角有些抽搐“那些东西……是什么?”
    即墨阡漓看着那些东西,默默地移开了眼“应该是……毒物。”
    暗夜千绝“……那就是说应该是蝎子、蛇、蜈蚣了……”
    即墨阡漓点点头。
    “真是……”暗夜千绝感到一阵无语,这些东西怎么都这么变态?
    忽然她抬头看向即墨阡漓,唇边噙着笑。
    “咱俩来比赛怎么样?”
    即墨阡漓好看的眸子划过轻笑“比什么?”
    她一笑“比谁
    杀死的多。”
    即墨阡漓勾唇“好。”
    两人皆是纵身一跳。
    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对视一眼。
    “开始。”
    看着即墨阡漓拿出的武器,暗夜千绝只感觉大脑当机。
    那是什么东西?
    网状的东西,似乎很轻巧,但是有用处么?
    他们比的是谁杀死的最多,而不是比谁抓住的最多。
    这网有什么用处?
    她手中出现一条长鞭,仔细一看,上面布满了秘密满满的倒刺,尤为恐怖。
    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分别踏入了那些小型生物中。
    说的没错,的确是一些小型生物。
    有蜈蚣、蚂蚁、蛇、蚂蝗、蜥蜴……
    两人一到里面立刻开始。
    毫不留情的下手,但也迅速的躲闪,这些小型动物的体内有着剧毒。
    看他们的外表就知道,原本的颜色已经被覆盖。
    取而代之的是青紫色,黑蓝色。
    所以它们的血中也一定有毒。
    两人在杀戮中翩翩起舞。
    一时间只能听到鲜血四溢的声音。
    她眼神无意间一扫,目瞪口呆。
    他手中的那个网……
    竟然是这么用的……
    那网一看便知使用上好的材料做成的。
    此刻即墨阡漓拿着它迅速的网着那些有毒的生物。
    而就在那些东西接触到网的一瞬间,皆是化为灰烬……
    暗夜千绝默默地收回目光,继续她的比赛。
    即墨阡漓把玄力输到网上面,所以那些东西一触碰到网便化为灰烬。
    这算不算犯规?她可不可以将他红牌罚下场?
    忽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
    只见那些东西听了这笛声后便如发疯一般。
    不顾死活的向上扑。
    即墨阡漓皱眉“这笛声有问题。”
    暗夜千绝也意识到了这点。
    “这些东西一听到这笛声便格外的兴奋,一定和吹笛子的人和着笛声有关。”
    即墨阡漓点点头“的确。”
    “可在魔域上能用笛声控制毒物的人我还真的没听说过。”即墨阡漓皱着眉头。
    暗夜千绝一边挥着手中的长鞭,一边陷入了沉思。
    “滋滋——”
    他一把拉过她,皱着眉头“现在可不是思考的时候,小心点。”
    她回过神来,立刻恢复到刚刚的状态。
    看着那些不断涌来的毒物,两人皆是皱起了眉。
    “绝儿,你在这小心一点,我去着那笛声的来源。”
    即墨阡漓沉声开口。
    暗夜千绝点点头“好,你小心点。”
    即墨阡漓脚尖轻点,瞬间便向远处飞去。
    暗夜千绝看着四周怎么也不消失的东西,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而这边。
    即墨阡漓顺着笛声一路寻去。
    那笛声时而悠扬,时而婉转,又时而疯狂,他眯起眼观察着四周。
    忽然一支羽箭从他身边飞过。
    他耳朵微动,听见那羽箭移动的声音。
    偏过头躲开那羽箭,身形一闪落到了树上。
    笛声似乎近了一些。
    “哑哑——”
    忽然一阵嘶哑的声音传来。
    他眯眼闪身。只见一群魔鸦飞了过来。
    口中的液体滴到了树上,只见那树瞬间便消失了一大块。
    这是……血毒的威力。
    即墨阡漓眯眯眼,指尖凝聚火焰。
    只见那指甲大小的火苗飞向那群魔鸦,只是瞬间大火飞快的燃烧。
    只剩下一片灰烬。
    “砰!”
    即墨阡漓猛地一闪身,本来是打向他的音波打到了石头上。
    当时就打碎了那块石头。
    他眯着眼看向手中拿着笛子的白衣女子。
    女子对上他的目光,身形一颤,有些惧怕。
    但立刻就吹响了笛子。
    笛声瞬间变为音波向即墨阡漓袭来。
    即墨阡漓冷冷一笑,白玉面具显得冰冷无情。
    猛地挥袖,只见那音波竟被反弹了回去。
    “噗……”女子被自己的音波打中,猛地吐出一口血。
    几粒玉质棋子如光一般打向女子。
    “啊!”
    那棋子打到了女子的手腕。
    不要小看这棋子……这可是魔煞宫宫主的独门暗器。
    那棋子是天地间最坚硬的玉制成的,
    刀枪不入,堪比九天玄铁。
    女子满脸扭曲的看着自己那软软垂下去的手腕。
    她的手……她的手……折了!
    即墨阡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挥袖那笛子便化为灰烬。
    那女子忍着痛看向即墨阡漓,眼中是深深的惧怕。
    但忽然她面色一变,忽然将手中的一样东西扔了出来。
    当看清那是什么以后,即墨阡漓瞬间用玄力包裹住那东西。
    另一只手出现长剑,瞬间刺穿了女子的胸膛。
    此刻悬在半空中被玄力包裹着的东西是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而里面装着的是一种红色的液体。
    但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里面还有这许多白色的东西在蠕动。
    这种东西叫做麈杀,是用鹿血浸泡了蛊而制成的,
    有着剧毒,沾上一点便能死无全尸,并且只是瞬间的功夫。
    即墨阡漓眯着眼看着那那东西。
    这种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
    这麈杀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失传了,如今怎么会再次出现?
    这种东西的破坏威力毫不亚于血毒。
    如今该怎么办?
    忽然他皱起了眉头看向那麈杀。
    这里面的蛊怎么还在动?
    按理来说早在浸泡的第二天里面的蛊便会全部死光。
    蛊里面最可怕的东西变毁容到鹿血中。
    但为何……这里面的蛊是活的?
    难道……
    他眯眯眼,除非这里面的不是鹿血。
    而是……人血……
    他没有将瓶中的麈杀销毁,而是将它收了起来。
    这瓶麈杀很诡异,他要好好了解一下。
    忽然四周传来声响。
    “嗖嗖嗖——”
    “嗖嗖嗖——”
    他瞬间四处闪身,是毒针。
    淬着毒的银针从四面八方射来,闪着银色的光芒,有些冰冷。
    他忽的皱眉,不好,绝儿!
    他眸中闪着冷光,瞬间周身一阵白光,只见周围的银针在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软化消失。
    看也不看周围的情况,他立刻闪身向后飞去。
    而这边。
    暗夜千绝听到突然震耳欲聋的音调和那如同狼嚎般的女子叫声。
    她心下担心,手中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双眼瞬间变红。
    周身渐渐萦绕着一层红色的光芒。
    几乎是一霎那。
    她双眸闪烁,周身红光猛地变亮,所有的毒物都尽数消失。
    她双眸依旧血红,但她来不及多想,飞速的向即墨阡漓去的方向追去。
    他们都在担心对方。
    其实在心中他们无比的相信对方,知道对方一定能行,一定能够战胜。
    但是他们还是担心,没有别的,相信是相信,信任是信任,担心关怀就是担心关怀!
    这种担心无关于相信与信任,只是他们之间那深深的爱,永远无法代替的爱。
    哪怕他们都是天下第一,他们也还是会担心对方。
    因为有爱……
    没有人说担心是不信任,他们只知道如果真的有爱,那么无论她(他)做什么事情,她(他)都会担心。
    因为……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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