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倾城:嗜血王妃

第50章


    
    “我知你不久就要离开,木阐等不到你你离开前走,所以,我就派人将你请来,今天就我们三个,清懿我也没叫,我们三个,就我们三个。”木岩强调这“我们三个”这几个字,云漠唯也懂,这顿饭,看来就是最后一次的聚齐。
    
    “你,要回云国,你有你要办的事;木阐,你要去边疆,你也有你要干的事;我,要死死的憋在这宫里,我有我的事要办。”木岩喝了口酒,那酒杯被捏的使劲,小小的杯子在木岩的嘴边迟迟没有落下去,就那一杯,仿佛喝了一壶。
    
    云漠唯不喜这感觉,打岔的说道:“这不是永别的宴席,这场离别,也仅是我们下次欢聚的伏笔而已。”云漠唯淡淡的声音传到木岩的耳朵里,那久僵不放的杯子终于碰了桌。
    
    木阐不说话,木岩只顾喝酒,云漠唯仅仅吃菜,待得没了酒,没了菜,三个人才停了下来。
    
    “木岩,我会帮你的,你记住。”
    
    云漠唯就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打算走掉,悲伤的木阐身体也在颤抖,这是个怎么样的宴会?
    
    美酒佳肴换来的倒是一桌空欢喜,注满了悲伤。
    
献计宫廷
    云漠唯曾说木岩后宫的这群女人会耽误木岩。刚刚出了藏经阁,答应过木岩的事情她还没兑现,现在只能趁着冬天还没有来,提前一步解决了木岩身边的那些没用的女人。
    
    大概二十几天,就需要结束和这群女人的斗争准备回云国了。
    
    云漠唯在文曲宫里,谁找也不见,立于书桌前,笔墨纸张伺候着,淡黄的纸页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人的名字,见其名之秀雅,皆是女子。
    
    纸上被朱色笔墨圈起的一个名字,万箬禾。云漠唯抬笔在纸上方移动,在写着万箬禾的地方落下,两笔划下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云漠唯轻笑,就拿这个女人,来开牙祭。
    
    第二天,云漠唯打算实施计划,在剧情开始之前她打算做好一切的准备,为这个没有因由的故事定下一个不可更改的结局。云漠唯出了文曲宫,阳光懒懒散散的洒在云漠唯身上,金色的阳光这样这云漠唯完美无瑕的面庞,用金色衬托着她独一无二的美丽。
    
    云漠唯手中拿着一沓子纸,大概七八张,都是两个巴掌长的大小。这沓纸的第一张是张女人的画像。画上的女人面相冷淡,嘴角隐语偏左上扬,乍一看就瞧出了一些端异。这个女人面容姣好,额眉中间一颗美人痣衬得她的小脸越发精致。云漠唯看着看着这个女人的画像就笑了——活该在宫里待了那么就还是个小小嫔妃。
    
    云漠唯将画像放置在最后一张的后面,翻阅起第二张。
    
    第二张,没有什么主要内容,多是一些性格,以及特长之类的简要概述,多半这资料是木岩第一次选妃时呈递上来让珍德太后翻阅的。
    
    无趣,云漠唯又将第二张放到第一张的后面,紧看第三张,显然,有些内容的,都在第三张以下了。
    
    第三张讲的是万箬禾的家世。万箬禾父亲不是文官亦非武将,也不是向墨清懿父亲那样的富可敌国的大商,只是一个小小的茶楼主人。
    
    这个茶楼并不简单,万箬禾的父亲没有什么背景,在遇到万箬禾母亲之前也仅仅是个小书生。在遇到万箬禾母亲后在逐渐在舒国京都有了名气,连着万箬禾的母亲,万家在舒国京都就有了雷打不动的地位,这不比四大家与潘家、郑家、李家。笼统的说,那就是有些沾亲带故,加上万箬禾父亲的一些小头脑。
    
    这沾亲,是指万箬禾的父亲与木岩的父亲是莫逆之交,是没有血缘的亲兄弟。带故,是因为万家祖上还和舒国上辈子的王有过交道。把这些综合在一起,再加上万箬禾母亲的身份地位,就有了这个无人敢惹的小茶楼。
    
    万箬禾的母亲,与陆泱的母亲有这世人不可得知的关系。
    
    云漠唯在翻剩下几张,无非是讲了万箬禾这几年,前几年的一些参加过的重要的事情。听说这个女人的智慧是随了她爹的,一般人的小伎俩是动不了她的。她亦无心与人明里暗里的折腾,一个人安安分分的在后宫待了将近十几年了。云漠唯将所有的资料全部看完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借题发挥的东西,不觉,脸色就不好看了。
    
    云漠唯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万箬禾的身份,又设想了处理了万箬禾的后果,心里慢慢有了打算,既然是个不能招惹的主,那就把这个麻烦推得远远的,省的处理了万箬禾惹来一股隐藏势力的不满。因为一个女人,让她云漠唯去主动惹麻烦,那还真是天方夜谭。云漠唯细想了整个计划的步骤,心想着怎么让这个故事有个开始,慢慢,就已经到了中午。
    
酝谋七日(1)
    文若竹推门而入,脚步轻盈,无心惊起沉思中的云漠唯,见云漠唯面色阴沉愁眉不展,便问道:“主人是有心事?”
    
    云漠唯呵呵一笑,坐正了身子,淡淡问道:“满虚,你说,如何仅有一计,将一些闲杂人等杀一个片甲不留?”文若竹不曾想云漠唯会这么问,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自古多是反贼与君王存异心,多顶抗于君王,再见其势不堪一击便决定造反。而造反不成,一人参加便是株连九族的祸事。”
    
    云漠唯一听,不由一笑,又问文若竹:“那该如何激起叛乱?”
    
    “君王抱恙在身。”云漠唯微微冷哼,推动轮椅走动窗户前,看着窗外,背对着文若竹说:“那就委屈委屈木岩。”
    
    ……第三日,木岩上朝时忽感不适,中途回了宫,本以为请了太医喝些药便会好些,没想到变本加厉,气的墨清懿下令砍了那个太医。
    
    此事的第一日,第二日,三日,木岩病情得到控制,却不见好转,宫里其他的人也皆备木岩传染,顿时朝纲上下人心惶惶,皆是担心皇都内会出了大事。
    
    在蓝府,蓝莹夏之父,郑雨嘉之父以及其他将相王侯聚集一室。
    
    共商大事。
    
    有人提出说这是个好机会,可以一把干掉木岩。也有人提议应该在多观察几日,不可草率。
    
    郑丞相和其他几位大臣面面相觑,都知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皇宫内能定主意的差不多全都快要病死了,木岩无子,只有一弟木阐,但谁都看得出木岩是不会禅位给木阐的,所以便有了这午夜商讨一事。
    
    言论不休,磨磨蹭蹭三个时辰后决定进宫瞧瞧,木岩到底病倒了什么程度。
    
    木岩抱恙在身,早朝已经停了,多半的事情木岩都交给了云漠唯去处理,批看完后给木岩再看一遍,处理妥当就准了,处理不当,木岩还是要重批的。
    
    一早,侍卫通报了郑世秋求见,云漠唯与木岩在一起,木岩准报,郑世秋穿着官服晃晃悠悠的就走到了木岩的床前,给木岩行礼的时候刻意看了一旁的云漠唯一眼。
    
    郑世秋略懂医术,自告奋勇的说为木岩把把脉。
    
    木岩脉象极不稳定,但怎么也探不出个所以然,郑世秋的心里顿时打了鼓。
    
    忙请辞,说先该退了。
    
    郑世秋走后,云漠唯推动轮椅走到木岩床边,轻声开口说到:“你我打赌如何?”
    
    “赌什么?”木岩一笑,问道。
    
    “就赌这个右丞相何时造反*宫。”云漠唯神秘的一笑,嘴角若有深意的轻轻上扬,不待木岩回答,云漠唯就先说道,“我就猜这他们第一日会做些小动作,第二日会筹集兵马,第三日会整顿兵马,第四日会准备*宫计划,第五日会带领领头将士了解宫中格局,第六日,就会准备造反。还有一日…”说到这,云漠唯故作停顿,不再说下去,似有意让木岩接下句,直勾勾的看着木岩,木岩见此,板了脸色,极为郑重的说道:“必将死于我舒国忠心将市之手!”
    
    云漠唯红唇一抿,似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微笑的点了点头,即又微跳起眉头说到:“到时可别心疼你那些女人。”
    
    木岩笑允。
    
    果然不出所料,第一日,正如云漠唯所说,着是是弄出了一些小动静,这一日天还很早城门口就已经人满为患了,多是一些小民,身上还穿着里衣,接着月光仰着头看着城墙上帖的告示,不久,就已经很多人了,人们均是一惊,不知是相信告示上所说的事情逃走,还是继续回家睡大觉。
    
    一时间,人心就乱了。
    
    待着来观看的居民走完,熹微中走出一个黑衣男子,蒙着面,仅顺着城墙,轻轻一跳就揭下城墙上的告示,接着有奔向另一个街口,揭下了另一张同样内容的告示,翻越过民屋,直奔右丞相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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