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级阴谋

第38章


里面有八个房间和一个躲避轰炸用的地下室,没有水、没有气、没有电、没有电梯、没有电话、没有电视,只有扑面而来的刺鼻的尿骚味,令实地考察的记者艾利克·洛朗(éric laurent)印象深刻[6]。
    导演迈克·摩尔嘲讽道:“这样一个需要接受透析的人,躲在阿富汗山洞里,如何能够在两年时间内指挥和监控远在美国的十九个恐怖分子的行动,并且无可非议地组织劫持了四架美国飞机!”《每日电讯报》的一位记者也写到:“托拉博拉行动的十几位参与者后来都支持这样的说法,即托拉博拉战役好像一场低级趣味的滑稽剧。”
    结果:本·拉登,或者他的残兵败将,总是在逃,这可以帮助美国将恐怖分子变成骇人的怪物,以便在他们选择的方向上主导舆论。而一旦他们决定了,就可以在阿富汗、伊拉克,或者别处发动军事行动。
    不再有什么基地组织?
    由亚当·克提斯(Adam Curtis)执导的系列纪录片《噩梦的力量:恐惧政治的兴起》呈现了盎格鲁-撒克逊政府的反恐心理制造机制。在这个全球性的恐惧中,我们看到一个被夸大的和“被全世界的政府,安全系统和国际媒体所操纵的幻影”。他认为,没有任何确实证据可以证明,如华盛顿所谴责的,存在一个统一的国际恐怖主义网络,奥萨玛的神秘基地并不比萨达姆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来得更真实可信,而基地组织也只是一个公共关系的诡计,一个由新保守主义分子建立的取代前苏联的新的“邪恶王国”。
    也有观察家坚持认为,基地组织根本不存在。从2001年9月12日起,它已经停止实际运转,变成了一个意识形态,一个其结构更接近一个概念或一个基准的符号化参考体系。法国国际广播电台(RFI)记者,中东问题专家里查德·拉贝维耶尔(Richard Labévière)的分析认为,基地组织在当今更像一个“标记”,一个“生产厂家的标签”,一个大部分原教旨主义恐怖分子团伙实现其行动、目标和“意识形态”所仰仗的参考体系。圣战的策源地如今只剩局部的残余力量,尽管他们也能实施造成大量无辜者死亡的行动,就像我们在马德里和伦敦看到的那样,其他需要指出的是,在阿拉伯—穆斯林世界中,就像在别处一样,基地组织从未得到过官方的支持。大多数国家宣称没有发现基地组织在他们领土上存在的迹象,以致于没有感觉到恐怖主义威胁与他们有关。犯罪学家阿兰·鲍尔(Alain Bauer)不无讽刺地指出,一个可以证明我们对于基地组织的无知达到什么程度的事实是,我们不可能找到两个专家对基地组织的模糊特征达成哪怕一点点共识。
    德国近东问题专家彼得·斯克尔·拉图尔(Peter Scholl Latour)追溯9·11事件时认为:“在美国发生的一切是经过多年酝酿成熟的结果,存在一个长期的训练计划,他们不可能接到一个阿富汗的手机指令就那么去做。别忘了美国的情报机关是监听所有通话的。”那么,到底是谁?为了他,一个职业“间谍”小分队和阿拉伯敢死队为了制造幻象而扮演一个龙套角色?
    前克格勃二号人物利奥尼德·车巴尔赤纳(Leonid Chebarhine)认为,国际恐怖主义根本不存在。他怀疑本·拉登是美国中情局的间谍——一个接受美国训练和资助的中亚亲美派活跃分子。俄罗斯联邦会议外事委员会前主席、欧洲委员会众议院副主席、普京的亲信米哈耶·玛格洛夫(Mikhail Margelov)也持上述观点。
    芝加哥记者瑞克·罗佐夫(Rick Rozoff)断言:“本·拉登是美国中情局和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ISI)的密探,这些机构也同样是基地组织的资助者。”
    被世界上最好的军队和最好的情报机构搜寻,哪怕两千五百万的悬赏金也没有人出卖他,本·拉登总是在逃。他和他的伙伴毛拉奥玛尔正上演着过时了的徒步或搭车旅行的年轻人的游戏,骑着小摩托在巴基斯坦、阿富汗的土地上扬起一片沙尘。
    水果里的蠕虫
    对于《美国自由言论报》记者克利斯托夫·伯林(Christopher Bollyen)而言,这些袭击的幕后推手正是政界和商界那些想从混乱的世界秩序中获利的人,只有他们才有能力资助这些行动,而也只有情报机构才能策划、组织和实施一个如此大规模的行动。没有他们来自内部的支持,像美国这样一个享受如此特殊严密保护的国家,不可能遭受这样的袭击。
    史学家、记者维伯斯特·G·塔普雷(Webster G. Tarpley)在其著作《被制造的恐惧》中的表达了这样的观点,即“9·11”是一个来自美国内部的阴谋事件。其观点可以划分为两类:——故意任其发生的观点(LIHOP):美国政府预先了解袭击计划,保留给予“被动帮助”的可能性,以从中获得政治经济利益(实施安全法,发动阿富汗、伊拉克战争,控制中东能源,秘密集团从中获利,从设置国家税务局办公室、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办事处的双子塔的倒塌中获利,销毁诸如“安然事件”这样的金融证券丑闻的调查资料)。
    ——故意令其发生的观点(MIHOP):美国政府(或效忠美国政府的组织)在自己的领土上一手炮制了恐怖主义行动,以期对反对战争的美国国会议员和百姓造成来自媒体的、情感的和政治的冲击。
    他们的目的何在?和他们做其他事的目的一样:军事化攫取能源(油田、输油管线)的控制权,保持世界石油市场中美元的霸权地位,这也是导演阿罗·拉索(Aaron Russo)得出的结论。据他所言,他的朋友尼古拉斯·洛克菲勒(Nicholas Rocefeller)早就预言,一场惊心动魄的袭击将在美国本土上演。
    维伯斯特·G·塔普雷认为,这是中情局、美国国家安全局、五角大楼,以及他所说的军官组成的“流氓网络”——特种部队共同策划的真正的暴乱,目的是强迫美国政府发动传播其文明的战争,而伊朗将成为下一个目标。
    在这个论题上我们已经说得够多了,那么,其他呢?
    恐怖主义,一个烟雾弹?
    “国际恐怖主义不存在,”2005年11月8日于布鲁塞尔举行的和平核心研讨会上,伊瓦索夫将军如是表示:“我们只看到一个在强权意志下,被存在化,被工具化的恐怖主义。”他进而解释到:“防止袭击发生的最有效手段是重建国际法和加强公民和国家间的和平合作,而不是假装发动一场面对恐怖主义的战争。”
    全球化进程以及美国和其他国家政治和军事分析都证明,恐怖主义已经成为一种新型战争的工具,给予全球化统治意志一臂之力。恐怖主义不是一个无关政治的话题,而是由唯一决策中心创立一个单极世界的手段,一个迅速消除国家界限的努力和一个建立精英统治的方法。媒体则帮助它影响国际政治,决定世界走向,直到最终改变现实[7]。
    这位将军是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利奥尼德·伊瓦索夫(Leonid Ivashov)曾担任俄罗斯参谋总长、地缘政治问题俄罗斯学院主席、苏联国防部前总务处处长、独联体国防部委员会书记、俄罗斯国防部军事合作处主任。
    入侵伊拉克的(被隐藏的)真实原因:一个飞碟!
    在阴谋论者关于发动伊拉克战争真实动机的研究中,有一个说法最令人大跌眼镜,并可以加入前面的章节:为了一架坠毁在伊拉克沙漠中的外星飞碟。飞碟派人士朱瑟夫·泰诺尔(Joseph Trainor)在《飞碟综述》(2002年12月,第51期)的消息栏中写到:“在四年前发生的飞碟事件曝光后,需要质疑的是,萨达姆·侯塞因是否曾经指望与外星人合作。”有人认为坠毁事件发生在第一次海湾战争期间(1991年);另一些人则说,是1998年12月。在伊拉克的沙漠之狐行动期间,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曾于1998年12月16日播出过一份录像,显示一架飞碟起先停在巴格达上空,后来为了躲避防空武装的射击而逃逸。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飞碟现象而已。飞碟派人士随后提出,也许它还涉及其他事情,然而,是什么呢?
    根据一些消息来源,这是一个伊拉克的罗斯维尔事件。美国担心萨达姆依靠外星人的机械技术实现其成为超级强权的野心。《飞碟综述》的记者们既没有对此予以证实,也没有加以否认。而当“艺术钟声”(Art Bell)电台主持人杰克·萨法蒂(Jack sarfatti)在2002年12月6日的晚间节目中提到阴谋论和被外星人绑架(劫持)的话题时,一个自称有军方消息来源的听众打来电话,宣称一架飞碟曾在几年前于伊拉克坠毁,而这就是推动美国入侵伊拉克的真正原因。
    外星人为萨达姆效劳?
    扎尔基南部的苏莱曼尼亚市场上流传着有关外星人的传闻:他们是萨达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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