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级阴谋

第53章


    如今,市场上的含氟安定药已经超过六十种,而那些长期使用含氟牙膏的孩子们有时也表现出氟中毒症状,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医生特别叮嘱剂量适当的重要性。
    在法国,水的氟化处理是被禁止的。然而,健康管理部门从1985年起,开始鼓励在食盐中使用氟(作为一种保健措施),并从1993年起规定学校食堂开始使用含氟盐。但基于氟化钾的最大含量不得超过每公斤250毫克,所以要求在盐的外包装上清楚标明是“含氟盐”还是“含氟碘盐”。
    如果说美国国家研究委员会最近的一项调查确认,无论低剂量还是高剂量,氟化物都是一种致病原因的话,却有超过百家政府、国际健康机构和专业组织坚持认为,对饮用水进行氟处理对预防龋齿大有助益。同时,世界卫生组织(OMS)名为“饮水中的氟”的报告(2006年11月)也对摄取过多氟的危险性提出警示。
    报告认为,病理产生和氟的食用量,以及人体的重量相关。
    我们可以确立一个对照表:
    ——每日少于一毫克:可以预防龋齿
    ——每日两毫克:有牙齿慢性氟中毒的危险
    ——每日十至四十毫克:引发骨骼氟中毒
    ——每日二十至八十毫克:引发强直性中毒
    ——每日一百毫克:导致发育迟缓
    ——每日一百二十毫克:引发肾脏病变
    ——每日两百至五百毫克:致死量
    建议适中服用。
    没有一天没有雾
    字典告诉我们:“反射率是指全部光通量或发射在两个介质交界面的入射光被反射回的比值(黑色反射率为零)。”直白一些,地球反射率是我们的星球反射太阳光,扮演热力调节器角色的能力。
    2001年9月11日,以及接下来的12日和13日,从9点49分开始,美国领空禁飞。美国气候学家大卫·特拉维(David Travis)利用这段难得的禁飞期,以全球四十八个国家的五千个气象站采集来的数据为基础,展开现代飞行活动对气候影响的研究。在与其之前的研究数据做对比时,特拉维发现,这三天的气温上升了一度多,每天的气温也显著不同,但在平均值上却变化缓慢,白天和夜晚的温差更高,白天的气温越高,夜晚的气温则越低。他解释说:“外行看来似乎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然而对气候学家而言却可以看到气候层面令人震惊的现象。”
    1999年1月,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的科学家在著名气象学家维哈博哈旦·哈马纳丹(Veerabhadran Ramanathan)的领导下[5],从马尔代夫开始一项印度洋试验计划(INDOEX)。目的在于:“对印度次大陆的液化气体,及其组成部分的传送与变化,以及与云层和反射的相互作用进行跟踪研究。”
    这个包裹在绿松石般的海水和细纱绵延的海滩间的群岛似乎是一个远离所有污染的天堂之地。然而实际上,只有最南部的岛屿才享受着南极洲的空气质量,北部诸岛呼吸的则是来自印度洋海水转化的气体。科学家们将南北空气加以对比,就可以建立起大气污染和气候转暖效应之间的因果关系:满载着来自人类活动,裸露的地表,以及随风而至的火山灰微粒的云层遮掩着大地,部分抵消着温室效应。“最令人震惊的是,被污染的云层达到三公里厚,消减了10%的阳光辐射率。我们的试验模式显示出,人类活动对全球性光线转暗的影响比我们预料的高出十倍。”液化气体的微粒导致一种不透光性,形成一个“盖子”(根据“全球变暗”理论),如此一来,温室效应的始作俑者,最后却通过阻止部分阳光辐射和增加地球反射率而延缓了全球变暖的进程。
    如果这些科学家所做的研究属实,那么不但那些需对气候混乱负责的现代机制对此缺乏认识,补救方法的复杂程度也使其成为一个化圆为方[6]的命题!
    日奥·图佛多[7]……也算一个解决方案
    2009年4月8日星期三,在会见美联社记者时,美国总统奥巴马的科学顾问约翰·霍德瑞(John Holdren)指出,鉴于全球气候转暖现象如此严重,政府已经开始研究采取积极技术措施,以便使得全球气候重新转冷。
    其中一个备受关注的方案是,采取地理工程学的方法,也就是说,有意识地操纵气候,以达到遏制气体排放所导致的温室的效应。对于一部分科学家而言,地理工程学是稳定全球气候所采取的必要附加措施;而另外一些科学家则认为,面对文明变化所遭遇的困境,以及朝向“脱碳”经济转变所付出的代价,它采取的是一种回避和延缓的方法。此外,一种极端的方案认为,可以从极高处的大气层发射污染微粒以产生光学散射,反射那些入射的太阳光,从而改变地球的反射率。约翰·霍德瑞明确表示,这样一种实验性很高的方法,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被采用。
    计算显示,大约需要一千万吨粒子直径为零点一微米的“电介质”液化气体,以形成一个能给地球带来一点阴凉的巨型太阳伞,并将反射率升高大约1%,如此才能缓解未来经年二氧化碳持续效应所造成的后果。
    谁点燃了日奥·图佛多的灯丝[8]?
    同一条船上的阿尔贝多和利比多[9]
    飞机白色的“凝结尾”由发动机油焦炭(水和炭黑)的燃烧排放物和高空稀薄空气接触而成,与此不同的是,“化学尾[10]”产生于一些有待查明的可疑化学物质。此外,根据来自欧洲和北美的观察,“化学尾”与简单的大气凝结条痕在特性上也迥然不同:它非但不是形成于海拔很高的空中,而且持续时间更长,范围更大,呈一种“偏黄的”白色。目击者称,曾看见一群非空中走廊编制下的飞机,拖着带有“异味”的尾巴(硫磺?)从头顶飞过。分析结果也显示,在“化学尾”经过地区,发现铝、钡、钙、镁、钛和微纤维聚合体等大量化学残留物质。
    在解释这种化学播撒行为意图的不同理论中,有的认为他们是在进行一个与美国军方主导的“高频制导极光研究项目(HAARP)”相关的秘密试验[11],或者一次生化战争实验,或者发散让老百姓昏头昏脑的镇静剂,或者在实施控制全球气候转暖的测试。不知道是否女巫蒂克小姐隐藏在所有这些计划的背后……也许[12]。
    为了免受来自“化学尾”的侵害,阴谋论者们找到了一个解决办法:制造“化学破坏者”,一个倭格昂能机械。倭格昂能(Organe)是一种来自伪科学的能量假说,其发明者赖希在爱因斯坦的试验基础上进行研究,然而却没有得到被科学证实的结论。
    威廉海姆·赖希(Wilhelm Reich: 1897—1957)是著名精神病学家、精神分析学家、奥地利社会批评家,以及弗洛伊德在维也纳时期的学生。他因对于性学,精神分析治疗,性解放的贡献,以及对于“倭格昂能”的发现而闻名于世。全新的宇宙能量“倭格昂能”建立在官能法则,而非机械法则基础之上,既与利比多(性能量),也与大气相关。
    性和气候转暖有关,惊讶吧?除非你忘记了热能可以引起粒子振动加速的原理。
    蛋糕上的一粒草莓[13]
    我们都知道,可以使用电导管以保护农作物免受冰雹的袭击,可以对云层展开“轰炸”以保证奥林匹克运动会或军事检阅的完美进行。如今已不再使用的这些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存在风险的)技术要点在于,向高空发射装有碘化银的烟火。而碘化银具有将水珠尺寸扩大十几倍的特性,并且可以随意选择降雨时间。
    莫斯科上空,重要活动前夜:多达十二架运输机满载着碘化银、液态氮和水泥粉的合成物,将它们喷洒在厚厚的云层上,这对于支气管炎和鼻窦炎患者真是好极了!
    2009年6月17日,路透社代替俄新社(RIA)告知我们,俄罗斯国庆之际(2009年6月12日),一袋二十五公斤、在高空没有完全解体的水泥粉抛洒物掉在了首都郊区的一座房屋上,准确无误地在屋顶砸开一个大洞,所幸无人受伤。屋主拒绝军方五万卢布(一千三百欧元)的赔偿,并表示要控告对他“精神造成的损害和折磨”。根据气象学家的说法:“四散的水泥物质,二十年也消散不掉。”说什么呢?算了……
    参考资料
    1)Louis de Brouwer,《我们都是实验品:生物学和医学的骗局,持久性提供虚假信息的胜利》Nous sommes tous des cobayes: l’imposture de la biologie et de la médecine, le triomphe de la désinformation permanente, G. Trédaniel出版社,2000年。
    2)纪录片《有毒的人类》Homo Toxicus(导演 Carole Poliquin,2008年)
    3)《癌症和环境:必须执行的预防策略》Cancer et environnement: la logique de précaution s’impose,世界报le Monde, 2009年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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