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

第244章


我将洗发水打出来的泡沫弄在他的胡子上,然后下手……
因为是第一次弄,担心会真的将他弄伤,我的手有点抖。
“我不剃了。”说着他就想坐起来,却被我一把按了下去。
“躺好!”我命令他。
我轻笑:“季流年你是在害怕吗?”
“我怕?”他轻蔑的嗤笑,表示不屑:“你什么时候见我怕过。”
“那就好好的躺着。”我手中的刀子落了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发生,我没有弄伤他的脸。
把他清理好,我终于又看见了记忆中那个总是干干净净着一张脸的季流年。
我恬静的微笑,他仰躺着,眼睛往上看才能看见我,他与我平静的对视了良久,喉咙滚动出声:“好看吗?”
我点头,不想承认他的确很不错,我勉勉强强道:“还行。”
又看了我一会儿,他这才提着腿坐回到床头,靠在床头柜上,瞄了眼自己的下半身,他看向我:“那你是不是应该把我的下半身也弄弄干净。”
“你要我给你换裤子?”我皱眉。
“帮人帮到底啊,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他严肃的对我说。
我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那你下半身的贴身衣物也要我给你换?”
我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根本就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反而一本正经道:“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我深深吸了口气,“你赢了。”
什么时候起,他季流年的脸皮竟然已经厚到了这种程度?
他微笑:“那就开始吧。”
我放下剃须刀,拿出袋子里的裤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邪魅的笑了一下,然后去解他裤子上的皮带。
他双手环胸,饶有兴味的看我。
解开皮带,去拉他拉链的时候,我故意将手若无其事的与他的某处擦过,我故意做出拉链拉不开的样子,手来来回回的在他某地儿徘徊,摩擦摩擦再摩擦,哪怕是隔着布料,我不信这样的挑逗他会受得了?
果然,季流年压低了声音,危险的道:“你故意的吧。”
“是真的拉不开嘛。”我憋着笑没有去看他,淡定自若的扬声。
我知道要适可而止,于是当我将拉链拉开的时候,我还故意惊讶了一下:“呀,竟然拉开了。”
我头也不抬的吩咐他:“翘屁股。”
他听话的曲起一只腿,抬起壂部,我手一拉,他的裤子就退了下来。
这一退,让我有些羞涩,头拉的低低的。
虽然以前与他也曾亲密无间过,可是这样的事情却是第一次做,真的有点……
不好意思。
他的大腿上包扎着绷带,应该是今天早上跟我闹的时候伤口裂了,有血从里面透出来,染红了纱布。
担心会弄疼他,我不得不收起作怪的心思小心翼翼,神色也开始认真,于是我也没有注意到我的手在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大腿,让季流年痒的有些难以忍受。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声线沙哑暗沉:“你是故意的吗?嗯。”
听着魅惑沙哑的高高扬起的尾音,我茫然抬眼,却对上他情色妖娆的眼睛,我先是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然后才想起我刚才的动作或许充满了‘撩拨’。
我低笑起来,挑衅道:“就这点忍耐?”
他的眉宇被我挑衅的皱了起来,被挑衅的他不想失了面子,他松开我的手,气急败坏:“反正都已经烂了,直接拿剪刀剪掉不就好了。”
我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他臭我:“因为你笨啊。”
我白了他一眼,找出昨晚给他包扎伤口时用的剪刀,把他的裤腿剪掉,这样不用再担心会碰到他的伤口。
小许给季流年买回来的裤子是宽松的短裤,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季流年穿成这样,平常的时候,他的裤子都是长裤,从未见他穿这种宽松的马裤。
我正清理着屋中的药,季流年一嗓子就将小许叫了上来。
小许下去后,没一会儿我就听见从楼下传来的絮絮叨叨声,是那两个老外在惊讶,为什么季流年要他们顶着水碗站在太阳底下。
我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药跑到床边,就看见小许端了两碗水递给两人,并且要他们放在头上。
一个老外问:“季这是在训练我们的定力吗?”
小许呆了一下,顺着他们的思绪点头:“对,少爷在训练你们的定力。”
另一个老外嘀咕:“真是奇怪的训练,为什么要在头上顶一碗水?”
 338.番外之乔灵:都过去了
小许说:“若是将这碗水一滴不洒的顶到太阳下山,也是一种本事。”
说着小许对那两人扬眉:“要不要比比看?看看你们谁更厉害?”
听小许这样说,那两人似乎是被激起了斗志,点着头,竟然心甘情愿的将碗放在头顶,笔直的站在太阳地里,像是真的不知道热。
最后,小许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故作一本正经的鼓励他们:“加油,相信你们一定行的。”
他对天上的太阳扬了扬下巴:“记住,太阳不下山,游戏不结束,否则谁都不算赢。”
其中一人自信飞扬地做了个ok的手势,小许点头,然后转身回屋。
我拉上窗帘笑了起来,这小许也是个腹黑的家伙,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让那两个人心甘情愿的站在太阳地里将碗顶在了头顶。
我闷笑着坐回床上,季流年看见我笑,扬声问我:“现在高兴了?”
我收敛笑,摇头:“不高兴。”
见我脸上的笑沉寂下去,他凝眉捏我的脸颊:“又怎么了?”
我避开他的手,想起他还要吃药的事情,我起身继续去弄那些药。
将药和瓶矿泉水递给他:“吃药。”
季流年皱着眉看着我手中的药,不为所动。
我知道,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药,也不喜欢吃药,于是我命令道:“吃下去。”
他双手环胸,深思了一阵,然后好整以暇的对我说:“我好像记得昨晚有人喂我吃药,那……”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没好气的打断:“想得美!”
他这是吃豆腐没够是吧!还想让我喂!
怒吼了一声后,我强硬的拉过他的手,把药放在他的手心,冷声说:“自己吃!”
他把药孩子气的扔在床上,并且理直气壮的说:“那我不吃了。”
我有些恼,瞪着眼睛瞧他,他挑眉,不为所动,就这么与我杠上了。
我不想服软,扔了矿泉水瓶子嗔怒:“不吃就……”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季流年捂着腿一声哀嚎惨叫。
我看了眼他手捂的地方,懊恼起来,再顾不得生气,上前去关心道:“很疼吗?让我看看流血了没有。”
想到打到的是他的伤口,我内疚的咬着唇瓣,一脸沮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瞧着我:“觉得抱歉就喂我吃药。”
我想也没想,应道:“好。”
我重新去拿了药过来喂在他的嘴边:“张嘴。”
他张开嘴将药含了下去,还邪恶的用舌添了一下我的手心,痒痒的,我缩回手瞪了他一眼:“你能正经一点吗?”
他眯着眼睛笑,声线也是懒洋洋的:“我哪里不正经了?”
我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哪里都不正经!”
他竟然还煞有介事的数落起我的不是来:“明明就是你先不正经所以我才不正经的。”
我皱眉:“强词夺理!我哪里不正经了!”
“你之前给我换裤子的时候。”他认真道。
我神色微囧,无言以对,之前我是有点……故意……使坏……
但是,我那是不正经吗?
“水我要你像昨天晚上那样喂我。”懊恼间,我听见他说。
我头大的扶额:“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你嘴里的药应该化了吧,不苦吗?”
他淡淡的溢出一个字:“水。”
我将拧开的矿泉水递给他,硬声说:“自己喝。”
却不想他真的接过水喝了起来,我正惊讶于他的听话,却突然被他抓住手,我被拉进他的怀中,我刚仰起头想骂人,他菲薄的唇瓣就印上了我的。
他攻城略池的撬开我的唇瓣和贝齿,他口中的矿泉水在唇舌纠缠里滑进我的口中,咕噜一声被毫无防备的我迫不得已的咽进了肚子里。
他微笑着退开唇瓣,弯唇在我的脸颊上方低笑:“这样才公平,你也吃了我的口水。”
我满头黑线,他折腾了这么久就因为这个?
“彼此的口水我们吃的还少吗?”我撇嘴。
他揉着我的头,眼底邪气的笑意退却,声线认真:“那是曾经,我说的是现在。”
我沉默,我知道,他在前段时间的事情上划了一条分割线,分割线的左边是曾经,分割线的右边是我们和好的现在,那条分割线,他是介意的伤害,甚至比我还要介意。
我吊住他的脖颈,倾身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都过去了。”
刚退开身,我就看见他的脸痛苦的皱着。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
他揉着头,声线压抑而艰涩:“没事。”
我的视线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指尖落在他的头上,已经有了猜测:“头疼了?”
疼痛似乎来的格外迅猛,他很快就喘息了起来,他推开我:“没事,有止疼药吗?给我一点。”
“好像有。”我拿了止疼药和水给他,他借着我的手吃下药,水都没有喝就这样将药咽了下去。
止疼药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他吃下去之后却并不见效,不但没有缓和,头反而更疼了,我看着他抱着头痛苦挣扎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
我想着之前我不在的时候,他也疼成这个样子时的情景就觉得心疼。
想着当时陪在他身边的人很有可能是霍思静我就觉得嫉妒,此时,我更是无比嫉妒霍思静那一手针灸的好手法,如果我也会,是不是也可以让他好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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