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爱的不是我

不知不觉的答应做王恺维的女朋友已经超过三个月了，虽然我们每天下班都会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但是我始终没有太多的激情，也许就像妈妈说的，生活是平淡的，我应该接受现实，安心踏实的珍惜眼前人。
    王恺维对我很细心，就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我，还是妈妈说的，找个爱自己的人才是明智之举，毕竟大学已经爱过，就足矣了。
    我想，妈妈说的应该是对的吧！
    我还是会经常看到韩橙霄的女朋友到他家去，我不喜欢她，没有原因。
    今天刚好王恺维到我家，妈妈让我叫韩橙霄和他女朋友一起过来吃饭，我象往常一样不用敲门径直走进他的房间，看到韩橙霄在看着书，而他女朋友靠着他的肩膀坐在旁边，手还紧紧的挽着他的手臂。
    怎么这么不矜持！
    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妈妈叫你们去吃饭。”我瞪着韩橙霄被挽着的手臂，他倒也不排斥，很自然的□□裤袋。
    他们应了声，接着就站起身，也不知道他女朋友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被什么东西绊了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韩橙霄及时搂住了她的腰。
    我不想见到这样恩爱的场面，转身走出房间。
    席间，因为大家已经熟识，气氛倒也轻松，王恺维不停的给我夹菜，而韩橙霄和他女朋友也有说有笑的。妈妈被这样的场面乐的合不拢嘴。而我的心里却不是滋味。凭什么韩橙霄不给我夹菜，为什么只和身边的人有说有笑，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比他女朋友长的难看吗？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我送王恺维到院门口，他抱了抱我，道了晚安便离开了。我转身看到韩橙霄从他屋里走出来，我正准备迎上去，又看到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是他女朋友，她一路小跑的追上韩橙霄，搂住他的腰。
    我瞪大眼睛，心里一阵抓狂，干嘛这么亲热？好在韩橙霄拉住她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我正准备松口气，接下来却被韩橙霄的一个动作，心里炸翻了天。只见韩橙霄一手握住了女朋友的手，一手主动搂住了她的腰。
    “韩橙霄！”我忍不住吼了一声，他们愣住了，停下脚步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巴，假装当自己没有出过声。
    韩橙霄把钥匙递给了他女朋友，轻推她的腰，示意她上车等，这一系列的亲密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看着韩橙霄走过来，我心里却敲着鼓，刚才那一幕就像是丈夫在外面有女人被我抓包一样，我清了嗓子，韩橙霄已经来到我面前。
    “有什么事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呃．．．没事！”我尴尬的拨了拨刘海“就是提醒你开车注意安全”
    “我知道。”他说完便走回到他的车旁，给我挥着手，让我进屋，接着上了车。看着他女朋友坐在副驾上，那是这么多年来只属于我的位置，手里拿着属于我的巧克力，对着韩橙霄甜美的笑着，亲密的喂着他吃巧克力，而韩橙霄没有拒绝，反而也回应着，微笑着。
    “宁宁，你没有心吗？你感受不到的吗？我于你来说，只是一个可以随便牺牲掉的外人吗？”
    “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到的却是你为了另一个人要把我象垃圾一样扔掉，我从没想过，今天听到你说出那句话会那么心慌，原来我一直的冷静与自信在你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宁宁，我一直在等你！”
    我脑海里不断响起这几句话，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却没想到此刻会记得如此清楚。
    一切都是假的，他现在不是照样拥着别的女人，对着别人笑。骗子！都是骗子！我感受到脸上有两股温热，才发现原来我第一次为韩橙霄哭了！
    第二天，我是顶着核桃眼去上班，因为晚上一直守着听韩橙霄的车什么时候回，我担心他会在外面过夜。可是一直没等到他回来，害得我偷偷哭了几次，一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浅眠。
    刚到办公室坐下，我便给韩橙霄发了信息“昨晚为什么没回家？”
    等了一个小时那边也没回复，我又发了一条“你是不是在她家过夜了？”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日夜担心丈夫出轨的怨妇一样。
    他一直没有回复，我的心情down到谷底，根本无心做事，一天一晃就过去了。一直到下班的时候，韩橙霄终于回复信息“我在你公司楼下”
    看到这条短信，我终于舒展开拧了一天的眉头。心情也象雨后天晴一样。我迫不及待的拎着包出了公司，在电梯口却碰到等候的王恺维，他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而我的心早就飞到楼下，我顾不上他的心情，敷衍着“我今天有事先走了，回去再联系吧！”
    出了大楼，我快速搜索着韩橙霄的车，马上定位成功，飞快的跑了过去。从没有象此时此刻这样想看到他，心里忐忑，慌张，还有更多的不知所措。
    “跑得这么急做什么？”我上车了还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咽了咽口水，缓了缓呼吸，转头看着韩橙霄，就盯着他傻笑着。
    “你今天怎么了？”其实我也很想问问自己，就想看着他，觉得安心。
    “你昨天去哪了？我等了你一晚上”这个话，有点暧昧。
    “我在公司”
    “你骗人，晚上不回家去公司干嘛？”
    “宁宁，我没必要骗你。”他有点哭笑不得。
    “我以为你和她过了一夜。”我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也许在他心里，只会是有事我才找他。
    “没有！”听他说是在公司，这样我也放心了“回家吧！”我系好安全带，坐在韩橙霄的一侧，突然觉得这样就很满足。
    有好多天都不见韩橙霄的女朋友来找他，我猜想不会是分手了吧，这个假设让我也开心不已，我总是偷偷的观察韩橙霄几点回家，然后测算着他有没有和女朋友在一起，放佛有点走火入魔，却乐在其中。我经常趴在窗台，看到韩橙霄回来了，就叫他一声，别的话都不说，他就会走过来敲我一下，我们好像回到了那个我只赖着他，他只宠着我的日子。
    然而这个周末的午后，我走进韩橙霄的房间，看到了他和他的女朋友接吻，我忘不了刚踏入的那一刻，他们紧紧相拥的画面，我忘不了他们唇舌相触的场景，更忘不了他们忘情的抚摸着对方。
    那一刻，我静止了，我像被钉在那里，怎么也迈不开脚，就直直的看着他们热吻。他们也发现我的存在，难为情的分开，女的整理了衣服后离开，而韩橙霄恢复到平常的冷漠。
    这就是他所谓的一直在等我。也许别人说一套做一套，我能理解，但是韩橙霄也是这样口是心非，我无法接受。
    他冷冷的开口“下次进来记得敲门，不能这么没礼貌。”
    “对不起，打搅你的好事。”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的转身。
    “你等下”他说着拉我进屋，并关上门。
    “宁宁，你现在的反应，我可以理解为你在介意吗？”他盯着我。
    “我介意？你会不会想多了！”其实我真的介意，我介意他抱别人，介意他亲吻别人，我非常非常介意。但是不想在他面前承认。
    韩橙霄垂下了头，“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回去吧。”
    “记得以后把门锁好了再做这么龌龊的事。”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出了他的房间。完全忘记来找他是为了向他展示我新买的裙子，只为了得到他的赞美。
    男人的话果真信不得，穆子磊是，韩橙霄也是。我加快了步子，一进自己的房间，便趴在床上哭了起来，我心里的痛谁能懂？我的失望谁能体会？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专心投入与王恺维的交往中，克制自己不要去在意韩橙霄的一切。管他和谁交往，管他怎么口是心非，我通通都不要再去在乎。
    虽然如此，但心思却无法放在王恺维身上，我们走在街上会牵着手，分开会拥抱，却始终无法用心去对待。就像今天的晚餐，我只想快快解决掉面前的牛排，能早点回家。
    “宁宁．．．宁宁．．．”对面的王恺维好像已经叫了好几声，我才回过神。
    “什么事？”我回以抱歉的微笑。
    “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半年了吧？”他说的有点吞吞吐吐。
    半年了，有这么久了吗？原来不知不觉的逃避了这么长时间！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就准备这样过下去吗？
    “其实我一直是想带你见我父母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
    “没关系，这个事不急”原来是为了这个，我还真不急于见他的家人。
    “宁宁，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只不过．．．”王恺维握住我的手，这样的他似乎有点反常。
    “出什么事了吗？”我关心的问，也很自然的抽出自己的手。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喝了一口水，白净的脸上被憋的红扑扑的。
    “我妈妈不知道我已经跟你在一起了，所以别人给介绍了一个女孩。”
    听完他的这句话，我靠向椅背，很想知道他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然后咧？”
    “然后．．．然后．．．我妈妈答应了。”
    这真是我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别人给他介绍女朋友，他妈妈同意了。然而这一刻我却莫名觉得轻松了，但很有兴趣的想知道面前这个人会怎么做。
    “很好啊，你妈妈同意了，让她去交往啊！”我故意这么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也不想让妈妈为难。”他看似有点痛苦，有点左右为难。
    “你现在是在跟我提分手？”
    “宁宁，其实我也为我们的未来考虑过，我家里买不起房子，你家也不可能多一套房子出来给我们，如果我们结婚了，只能跟我父母住一起，我母亲虽然是个性格很好的人，但婆媳之间肯定还是会有摩擦，到时候我夹在中间也不会好受．．．”
    “等等！”我打断了他的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你的意思是，你妈妈答应的这个女孩可以出一套房子给你们结婚，性格很好，不会跟你妈妈有摩擦，不会让你受夹板气？”这样的分手理由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我阻止王恺维还想要解释，接着说
    “王恺维，其实你大可说我们性格不合，没有共同语言，因为这也是事实，我可以接受，但是你刚才所说的，让我觉得可笑，你是男人吗？你无法创造出来的生活品质，不仅想寄托在女方身上，还这么自私，且不说婆媳关系会不会融洽，为了你不受夹板气，女方就该什么都忍气吞声，是这样吗？”我越说越愤怒，不是因为被他甩了，而是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原来他是这么懦弱无能的男人！
    我拿起包，头也不回的出了餐厅，想想刚才还被他牵着手，觉得有点恶心。好在现在都结束了，好在是他提出的分手，这样跟妈妈交代，也不会挨骂了。我心里突然有点兴奋，有点感激王恺维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彼此解脱，且，我不必心怀愧疚！
    但是就在第二天，王恺维打电话过来约下班后再见一面，我本觉得没这个必要，但想想，好聚好散吧，所以也就答应了。谁知道，我见到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另一个是他妈妈介绍的那个女孩。看来他们认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我竟然都不知道！
    他们俩从车上下来走到我面前，女的趾高气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确实，她比我高很多。
    “今天是我让恺维约你出来的！”
    什么鬼！是逼宫的意思吗？
    “我觉得我和他的事还是两个人处理比较好，你作为第三者，有什么资格见我？”虽然我没她高，但也不能输了气势！
    “我才不是第三者！”女孩的声线变的尖锐，有点急了。
    “我不想跟你说，要谈我只跟他谈。”我望向一旁的王恺维，他却唯唯诺诺的站在女孩旁边不敢出声。
    女孩见他的态度，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向我示威道”可以啊，你们谈，我就听，不出声！”
    我笑了笑“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当然是谈分手，恺维已经甩了你，你干嘛到昨天还缠着他？你要不要脸？这样纠缠有什么意思？要不要这么下贱？”
    什么狗屁！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交往了半年的男朋友？口口声声的说对我是真心，现在竟然纵容别的女人对我这般侮辱。还说是我纠缠他？我突然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一刻也不想跟他们站在一起。
    “这位第三者小姐，你的宝贝，你看好，姐从来就不稀罕没有主见、懦弱无能的男人，你骂人的时候也请先了解清楚情况，是谁不要脸、这么下贱的缠着他？这个人一定不是我，你不要把自己给骂了！”说完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恺维，他却没有勇气抬头看我。
    “再见！祝你们幸福！”我向他们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转过一个弯，我却突然没有了力气，蹲在路边，觉得天旋地转，我用手撑着地面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看到一滴泪掉落到地面，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我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受了欺负还是会无助、会伤心。我脑海中浮现出穆子磊的笑容，他宠溺的眼神，他抚摸我头发，说着“宁宁是我的宝贝，我连碰都不敢碰，怎么舍得让别人欺负你！”
    可是，说这句话的人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已经忘记誓言，忘记我们之间的承诺？我哭的更凶了，尘封已久的人就这么突然又出现在记忆里，让我有不可抑制的思念与回忆。
    电话这时响起，我有一刹那希望是穆子磊，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才发现是妈妈。
    “宁宁，回来了吗？都等着你吃饭呢！”
    “妈，我今天加班，不回去吃了。”听说今天韩橙霄的女朋友也会来，我不想见到他们卿卿我我的画面，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就到了以前就读的高中门口，这里是我和穆子磊开始的地方，想着第一次遇到他的场景，想到暗恋他的种种窘态，还有阴差阳错的跟他表白，我站在那里痴痴的笑了，一切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晃眼却过了这么多年，曾经青春的我们现在已经分隔天涯，再也回不去了。我徘徊在校门口，紧闭的大门预示着我肯定进不去，我干脆盘腿坐在校门口的台阶上，拿出手机，自拍了一张，发了微博，已经好几年都不曾更新，因为我知道穆子磊不经常玩这个，发送成功的那一刻我幻想，或许他今天正好看微博，看到我在这，会来找我呢？
    我继续游荡在学校附近，以前的文具店也扩大规模，有好多路边摊还开着张。围着学校整整转了一圈，我的心情才渐渐好转，时间也不早了，回家洗洗睡吧。
    刚走到大院门口，就听见喇叭声，明显是冲着我响的。我侧过头看到了韩橙霄的车，里面坐的人看不到相貌，但是有一点火星微亮，这个人应该是在抽着烟。我走过去，在驾驶室的车窗外停下，车门打开，韩橙霄长腿伸了出来，紧接着整个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今天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
    我看着他的指缝里还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毫不犹豫的抽走，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以后不要吸烟了”说着想进院回家。
    “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无视我问你的话？”他在我背后幽幽的说。
    “加班，所以回来晚了，知道今天是你订婚的日子，恭喜你！”这可能才是我不想回家的理由吧！
    “我去学校找过你！你说加班，怎么跑去那里了？”他上前接过我的包替我拿着。
    “你怎么知道我去那里了？”
    “你拍的那张照片很丑”
    原来我希望被看到的没有看到，反而一直是韩橙霄在关注着我。
    我突然停下脚步，韩橙霄不明所以的也停下“怎么了？”
    “从小到大不管是过生日还是过节日，你都会给我买礼物，会带我出去玩，不管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你车里永远会为我准备着我喜欢吃的零食，你的副驾在今年之前都是我的专座，不管我怎么发脾气、无理取闹，你都会包容我，不管我对你说多么伤人的话，你都会原谅我，你总是默默的关注我，关心我，就算我不领情，你也没有停止过。你明明不希望我出国，却无条件的默默帮我搞定出国手续，明明你也因为那次ＢＢＳ照片的事情被学校停职，却为了让我心里好过而选择不解释，明明我拒绝了你很多次，你却还一直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韩橙霄明显没有料到我会说这些，一时之间毫无反应。
    “宁宁，让你困扰我非常抱歉，以后不会了。”他落寞的转身先走，放佛马上就要走出我的生命，我的心被他那句话刺痛，硬生生的可以滴出血来，我不顾一切的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了韩橙霄，冲击的他都差点站不稳。
    “我不要，我不要你结婚！我不要你对别的女人好，我只要你宠我一个！”
    也许我这无理的要求让韩橙霄觉得很自私，他没有反应，就这样让我抱着。
    “韩橙哥哥，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我的脸贴近他的脊背，感觉很安心，我抱的更紧了，生怕他会不见。
    “宁宁，我不敢奢望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之前是自己太冲动、太异想天开，我知道你对穆子磊的感情有多深，只要你能幸福快乐，我就满足。后来你们分开，我以为自己可以有机会，但是你还是选择了别人，我一直抱着希望，你总有一天会回头看见我，但是你的视线里从来就没有我。”他终于转过身，支开我的肩膀，让我的双手离开他的身体。
    “不要让我误会，不要给我希望！宁宁，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宠着你，但只会是哥哥的宠爱，你会幸福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这时的我已经泣不成声，不是这样的，我摇着头，不是他说的那样，而他却放开手，继续往大院走去。
    “韩橙霄，我想我喜欢上你了！”终于鼓起勇气，我大喊了出来。
    声音的回响还在空气中回荡，但是一切却放佛静止一样。我哭的没有力气的蹲在地上，今天已经耗尽了大半年的眼泪。
    眼前出现了韩橙霄的脚，他走了回来，一把抱起我，又朝他的车走去，毫不怜惜的把我扔进车内，好像在发脾气。我看着他也钻进车厢，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气，不由的害怕，往另一边缩了缩。
    两人就这么坐着却不出声，我换了一下坐姿，让自己躲他更远一点，可是还没坐稳，就被他一把捞进怀里。
    “你刚才又是在作弄我？”他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因为我们离得很近。
    我推了推他，不适应这么亲密的距离”呃．．．我．．．我有这么无聊吗？”
    “那你能不能再说一遍？”这个男人也够善变的，刚才还冷的象座冰山，现在倒象个孩子。
    “不能！”我一口回绝。眼角却不自觉的去观察他的神情，正好被他逮个正着。
    “宁宁，我太高兴了，这不是在做梦吧？我的宁宁终于喜欢上我了！”他激动的紧紧抱住我。
    “咳咳咳，你抱这么紧干嘛，想谋杀啊！”我拍着他的胳膊。
    他赶紧松开，略带歉意的说“今天象坐云霄飞车一样，起落太大，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傻乎乎的笑着，象个孩子。
    “哟，理科老师也会用比喻句了。”我不忘嘲笑他一番，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应该是这样轻松的。
    于是，在失恋的当天，我又恋爱了，而穆子磊从解封到再一次被尘封仅仅只四个小时。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注定是和韩橙霄有着割舍不掉的关系，而有些人，或许只是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那天，我们在车里坐到很晚，韩橙霄完全不同于往常的样子，不再那么冷冰冰，而是像个孩子，不停的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我也细想了一下，说不清什么时候，反正他在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去看他，不喜欢他有女朋友，不喜欢他对别人好，不然会很生气、心情很不好。韩橙霄听了这些只是傻笑，然后把我抱的紧紧的。
    而我们关系的变化也被两家家长很轻易的发现了，起初我担心自己是第三者，破坏了韩橙霄与他女朋友的关系，毕竟都订婚了，但是后来得知那天并没有什么订婚，而是韩橙霄向家里交代他已经和那女的分开的事实。还好，我没有背上千古罪名。其实两家人一直希望能亲上加亲，只是有些事不好明说，现在我们这样的关系，两家父母比我们当事人还要高兴。
    妈妈今天又开始对我上教育课“宁宁，你跟韩橙在一起，妈是最放心不过的了，都是一起长大的，感情也有基础，要不，你们选个日子，把婚结了，这样妈也可以早点抱孙子”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妈，你是想让你闺女去跟别人求婚吗？他都不急，我急什么？他还大我一轮呢，我耗得起！”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象韩橙这样优秀的人，要相貌有相貌，要事业有事业，你再这么吊儿郎当，到时候把他给弄丢了，别跟我哭鼻子！”
    “放心吧，妈，知道韩橙欧巴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我神秘的问
    “什么？”
    “那就是对你闺女―――我，是绝对的痴情，这样的好男人，我会好好把握的！”
    “你知道就好，人家韩橙喜欢你这么多年，你都不当回事，我们大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现在你终于悔悟了，就好好珍惜，不要再伤人家的心了，知道吗？”
    “哎呦，我的妈，我这叫悔悟啊？我是大彻大悟，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