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天长,我必地久

第71章 另有其人


    祁胤关心居秀茵,夏妤完全相信。
    可祁胤不动声音间就给居秀茵联系了广东的医院,这又让夏妤升起了不安,这件事情看是祁胤花了大心思细细了解过后的。可夏妤细细回味便察觉到祁胤做出这样的安排,其实也是最近两天的事情同,祁胤似乎想着把居秀茵送离a市。
    忍了一晚上,终究没有忍住,夏妤送祁胤出门的时候终于问了出口。
    祁胤不觉得意外,换作心思简单的女人,只会感谢他重视居秀茵,可夏妤不是一般心思简单的女人,不管做什么事情,她都愿意花些心思寻思前因后果。
    附下头在夏妤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祁胤没有半点遮掩,告诉夏妤:“我提心季荣被带进去会生出事端,极有可能就是冲着爸爸去的,妈妈这几天的气色不大好,我听吴茗说妈妈晚上难以入眠。时常按压着心房,身体颤抖,尽管有医生的药物控制,可不能发现妈妈的病情欲发加重,每次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了,我怕若是季荣的存在引发生你什么事情,妈妈会承受不起,反而加重了病情,便想着先把她送去广东。”
    又怕夏妤对广东那边的情况不了解,便又解释着:“这几天我给了不少关于牛医生的资料,让你了解了解,虽然送妈妈去广东的决定很匆忙,然而我是非常详细的了解过,把妈妈送去那边的几率会比任何一家的医院高。不过妈妈的心情我们也该考虑,我只能托朋友盯紧一些,别让事情惹上爸爸就是了。”
    事情果然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夏妤心里紧紧的,像被什么挤压着。
    凭着赵志远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夏妤已经肯定季荣的事情与赵家没有关系,更是肯定洛柏青不会惹腥生出季荣的事情。
    只是背后是谁操纵的。夏妤真的很不放心。
    “祁胤,事情真不是牧放安排的吗?”
    “不是。”但是很快,祁胤又补充了句:“牧董往牧放的身边放了不少保镖,我们根本就不能近身,只有跟着余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都没有从他的身上找到有用的线索。”
    看来祁胤也不是特别的肯定。
    夏妤寻思了一翻,眼红夏逢时的人不少,但能大费周章安排这些事情的,除了牧放,夏妤还真考虑不到第二的人选。
    “不管如何,还是盯着牧放吧。”
    祁胤眼前一亮,比起牧放,对夏家恨之入骨的人应该是牧董才是,怎么夏妤并没有让他防着牧董,难道夏妤又和他想到一处去了。
    果然,夏妤像是猜到了祁胤的心事,说道:“牧董以为牧放会进监狱,都是我害的,所以对我恨之入骨,可他越是恨我,就越是爱牧放,比起亲手害我和家人,他情愿看着牧放对我家动手。”
    还真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夏妤这般出聪明,祁胤真不知道当初就么就没有发现赵臻的狼子野心呢,不过这事情终究已经过去,又何必说出来伤感情呢,祁胤微拧着眉头:“我也是把牧放当作第一怀疑方向,然而牧放除了那次出来寻你,一直待在你家附近的那套房子里,别说外面了,就是阳台,也甚少出现,而平时除了牧董和他的母亲后,也没见有人去找过他。”
    阳光晒过了过来,早晨,不觉得刺眼,不过让穿着睡衣的夏妤感觉到热,随意的把头发盘了起来。
    “祁胤,你别忘记了,牧放是什么身份,牧董此生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是多不胜数,又有哪件事情真需要他们亲自动手的,若是事事都要他们亲自动手,牧董也不知道在监狱蹲了多少年了。”
    夏妤虽然聪明,祁胤历练也不少,夏妤能想到的,祁胤自然也能想到。
    只是有了怀疑季荣有陷害夏逢时的段视频,祁胤的想法难免多了许多,除非牧放有预知的能力,知道夏逢时会被人陷害,所以在相反的位置又买了一处房子,装了摄像头。
    然而那个时候牧放还在监狱里,根本就鞭长莫及,哪能做这些?
    隐隐的,祁胤的大脑受到了牵引,总觉得除了牧放之后,还有第二个值得怀疑的人,只可惜那人藏得太深了,莫说那个人是谁了,就是连影子,祁胤也没有逮到。
    不由得锁了锁眉:“我让容真就着视频的方向查了,事情并不顺利,似乎有人在阻止容真知道摄像头的具体位置。”
    没有任何的头绪,再多纠结,也只是徒劳。
    “好了,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不管别人玩什么把戏,咱们静观其变,除非他们还隐身术,我就不信时间久了,逮不住他们的狐狸尾巴,你上班去了。”
    祁胤刚从国外回来,不服他的人太多了,那些老油条们时不时整出一些事情来试试祁胤的底,若是祁胤再不多花些时间与他们斗法,只怕那些人会越发越嚣张。
    世界的另一处,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由着一身黑色制服的男人缓缓向前推着,最后停在一片素馨花前。
    迟疑着伸出一只手,猛的看过去,似乎能吓死小孩子,只见男人的手上遍布无数伤痕,白白黑黑的交错在一块钱,远远一看,竟像团了一堆的颜色不一的小蛇,随着男人翻手转动的动作,那些小蛇像在爬动似的,便是服侍他多年黑衣管家,也觉得心底凉凉,仿佛自己置身于蛇堆当中。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也觉得恐怖,眼底猛地堆蓄起化不开的恨意,用手拍下小截素馨花,放到?间轻嗅,似乎闻到了定神药水,脸上的眼意竟然瞬间消失,有些失神的望着眼前的素馨花:“从小到大,她最爱的便是素馨,便是如今,她的喜好也不多变。”
    男人似乎常常说起那个她的事情,身后立着的管家,显然习以为常,也不更初时那般忐忑接话。
    男人的目光变得悠长,转头问起:“正奇,别看祁胤年轻纪,他的段数高着呢,他底下的人更蠢不到哪里去,容真要探出摄像头的具体位置,你能阻碍,他也能想到其他办法,还是尽快把那房子的痕迹清理干净吧。”巨协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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