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天长,我必地久

第88章


    祁胤已经集中了精力放在夏逢时的事情上,那个背后人揪没揪出出来,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尽快把季荣的死。夏逢时不在场的证据收集起来,可祁胤得到的消息是,证握被毁,一点不剩。
    骂是可以让他骂。但让祁胤在处罚他们,夏妤却是不愿意。
    自己也是受到了夏妤的影响,对手下的人宽松许多,若是换作以前,他们若没有把事情办好,他第一招就是把他们关起来,或鞭打,或狠打,总之要把他们打得要死不活,给他们最深刻的记忆,才不敢再犯下一次,可这会因为夏妤跟着。他第一件事只是骂了一顿。
    可不能因为了夏妤的求情。生起了侥幸的心,冷焰作为管理的人第一个站了起来。没有一点退缩:“是我办事不力,若是多安排一些人进去。准能比他们前一步把证据带出来,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把证据毁掉,我办事不力,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夏妤!”祁胤惊呼,他从来没有那样的心思,也知道夏妤相信自己没有那些心思,结果还要把话说出来,让他心情很些郁结。巨乒池才。
    这个时候要罚,就绝对会罚,过了今天罚不罚,最后还不是凭夏妤张张嘴的事情,要是等夏逢时出来,夏妤一句替夏逢时积福,处罚的事情就此揭过,也只有被揭过的份。
    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祁胤不能不听夏妤的,让夏妤没有面子,还会这些人不把夏妤当回事,更是觉得现在时机不对,现在最重要的时候就是集中精力证明夏逢时的清白,把背后设计这一切的揪出来,摆了摆手:“还不赶紧办事。”
    祁胤这会儿心情不好,脸色阴沉着,看冷焰的样子,立马朝着冷焰吼着:“哑巴了?还要我帮你说?”
    了解是不可能的事情,冷焰心底的意思是祁胤要不要去向牧董示弱,求牧董帮个忙。
    祁胤的眼睛眯了眯,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有谁服过软,冷焰向自己求牧董的意思,他却听的清清楚楚。
    祁胤的心思也是一动,问冷焰:“牧董已经见过那些人了?”
    祁胤心里有底了,没再说什么,带着夏妤离开了,坐在车上,祁胤表明了立场:“牧董那边,我会亲自去一趟,妈妈那边,你多看着些,其他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爸爸虽然晕迷,却没有生命危险,给爸爸看诊的医生,我爸爸认识,他已经私下打过招呼了,爸爸什么时候醒过来,由我们来说。”
    “嗯,回来了。”怕夏妤敏感,又补了一句:“我爸妈都很喜欢你,潍君过几天就会回美国了。”
    夏妤趁着红灯的关头,飞快的在祁胤的脸上印上一吻:“我最爱你了。”
    祁胤暗道不好,猛地加速,飞快的赶回家,林雅芝等人聪明,悄悄把居秀茵移到了并不明显的后门,祁胤避开了记者,便顺利的把居秀茵放到了车上。
    夏妤听了祁胤的话,点了点头,看了看前门的情况,被记者和家属围得水泄不通,而季荣死了,季荣的家人此时只是一味伤心,根本就听不进劝,更别说解释了,眼下最好的办法了,先让他们发泄两天。
    “好在今天没有开自己的车子出来。”祁胤说道。
    车子开出一段,又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祁胤立马给祁夫人打电话:“妈,岳母病发了,我正带她去广东,家里很乱,就托你们应付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祁胤安抚性的摸摸夏妤的手指:“别瞎想。”
    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可能离开祁胤。
    祁胤听了,满意了,拐了个弯,开进了医院,早有医生准备好了待在医院门口,看到祁胤的车子停下来,立马把居秀茵抬了下来,送进了急救室。
    夏妤点点头,看着祁胤走向人少的地方,这才把目光重新回到急救室的大门,满脸的愁色,夏逢时晕迷不醒的原因,夏妤知道是祁昂让人做的手脚,也就是说夏逢时晕迷不醒极有可能是假的,可居秀茵的病却是确确实实的。
    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居秀茵会不会成为为数不多的幸运者之一,想到那廖廖的数字,夏妤的眼睛就酸得很,眼泪忍不住就往下落,这没眼泪,她已经忍了一些日子了,既然落下了,她也没有伸手去擦。
    他甚至不敢告诉夏妤,患有这种病的患者,有些人在手术后一个月死亡,强一些人撑过了三个月,可也有很多是死在手术台上的。
    祁昂与祁夫人一同从车上上来,祁昂的气场比祁胤更大一些,往那一站,好些记者都不敢出声,然而季荣的家人却还不停的苦骂着。
    季荣的家人听了祁昂的话,还真歇了闹,要说夏逢时,平时还真和夏妤一样,对下人宽得像下人一样,逢年过节,若要谁的家人过来,他都安排房子让他们住下,吃住上也是随着主人家,而季荣的家人,算得上下人中麻烦事最多的,家里不是老的,就是病的,一年到头,不是这个进医院,就是那个不行了,光季荣和季荣老婆的工资,根本就不够花,到最后还是一直花着夏家的钱,明面说是借,可夏逢时连字据都没写,从未问季荣还过钱,而季荣每回有求,他都尽量帮着。
    祁夫人见祁昂震住了场,也安抚起了季荣的家人:“季荣出了事,做为家人,你们痛心,也是人之常情,做为夏书记的亲家,我也不偏颇,可是夏夫人有病,不能受刺激,我在这里做个求,咱们有事好好商量,千万别刺激她,公道自在人心,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咱们要相信夏书记的为人,更要配合警方,断不能放过了真凶。”
    祁夫人也是个聪明的,一堆话下来,没有说出一句警察局里有问题,却也提醒着众人就算夏逢时真的杀人了,也得一层层的程序下来,才能定罪,然而夏逢时被用刑至晕迷不醒的事情已经在在网上,在新闻上热播了。
    难道是打算等着夏逢时断了气后,直接给他按个畏罪自杀的罪名吗?
    “祁夫人,照你的意思来说,难不成是监狱里有人要陷害夏书记?”
    祁昂利眼射向那位记者,语气带着威严:“这位记者问得好,我也想知道他身体向来好,只不过是对一些食物容易过敏,严重的情况会出来休克或者死亡,可怎么被叫出逼供的时候,他就得被人抬着出来呢,据说已经送到xxx警医院,大家若想了解详情,倒是可以去那里了解。”
    不远处,车内,欧阳先生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祁胤是女婿,不回来倒是说得过去,可夏妤做为女儿,母亲出了事,能做视不理吗?”欧阳先生目光落在别墅的房间上,朝着徐正奇说道:“去探探,秀茵还在不在里头。”
    自从得到了欧阳先生的要求,徐正奇口中的夫人,指的便是居秀茵,代替的却是夏夫人。
    要说徐正奇的行为真没有人看到,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没有瞒过祁昂的眼睛,可是祁昂早从祁胤的电话中了解过不少关于夏逢时的案子,自然也知道祁胤怀疑陷害夏逢时的人是对居秀茵有爱意的人,他陷害夏逢时,是因为恨夏逢时得到了居秀茵。
    徐正奇一路摸到居秀茵的房间,没有看到里面有人,却看到衣橱上有一边的衣架是空的,一个衣橱的衣服,不可能有一半是空出来,这样子空出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该摆在这里的衣服被收拾走了。
    最后,徐正奇还是悄悄的回到车上,向欧阳先生报告着:“先生,夫人不在,有些东西都收拾走了。”
    徐正奇头皮发麻,心里有怨,他与欧阳先生是一起守在这里,没有看到居秀茵被带走的人可不止是他一个,然而这样的话,徐正奇是没有胆子说出来的。
    家里两字,让欧阳先生的脸色微有缓色,目光想起刚才看到居秀茵倒下的样子,心里还拍拍的跳,看来居秀茵的病越发重了,只好退了一步:“想来祁胤是把居秀茵送去治病了,这段时间就不要打扰她,免得刺激她病情加重。”
    “走吧。”欧阳先生淡淡的说道。
    居秀茵的病情很快控制住了,在她未醒过来的时候,祁胤和夏妤就把她送到了广东的医院,接受了牛教授做检查。
    牛教授不是一人浮夸的人,听了祁胤的话,没敢说一句夸张的话,只有实话实说:“你们的心情,我表示很理解,可我也不能向你们保证,一定能治得好她,毕竟这类病例是罕见的,我目前接触的也只有一位而已。”
    夏妤的心里有些低沉,像被什么挤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医院里,是最考验感情,也是最表现感情的地方,这种场面,牛教授看得不少,却是第一次看到一对如电视男女主角般般配的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牛教授笑笑:“我真的理解你们的心情。”顿了顿,牛教授说:“我会重新给她做个检查,看看能不能动手术。”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牛教授是个谦虚的人,推了功后,又说道:“我得跟你们解释一下,这例的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一,但是不接受手术,寿命也不会太长,而且在往后的日子,病人的痛苦会有所增加,再严重些,呼吸会停止。”
    祁胤和夏妤都被这个数字震住了,半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可是若不做手术,居秀茵的痛苦会每日倍增,就是到死,也在痛苦之前。
    祁胤把夏妤搂进怀里,柔声安抚着。
    祁胤点点头,继续客套:“麻烦牛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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