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天长,我必地久

第93章


    “亲小舅没有,干小舅不是有吗?当初他坐牢还是因为替你顶罪呢,罪名是什么,洛柏青你不会不记得吧,蒋家的灭门案,你可还记得,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告诉你,a市有个村落,死了不少人,当时你还是要镇长,上面便派了你去调查,最后你呈上去的结果是工业污染,打铁厂的蒋家就成了罪魁祸手,一夜之间,蒋家五口,全都中毒死亡,一个不剩,原先你把众人的目光引向死者家属寻仇,可到了最后法医在一名蒋家死者的手里拿到一只手表,因为那手表是你的,你便推了你老婆那干弟弟也来认了罪。”
    赵志远整张脸乌黑,洛柏青的脸色也好不大哪里去。
    赵志远与洛柏青交换了一个眼神。刚才还恨不能对方死去的人,立马站在了同一条船上,洛柏青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刚才说话的郑心蕾:“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有本事咱们到派出所说说,我人正不怕影子斜,别以你几句话就能把脏子泼到我的身上。”
    死人,最守得住秘密,只要一刀子下去,郑心蕾知道的再多,最终也化成了灰。
    祁胤低低喝着酒,自己之所以拿捏不住欧阳治的把柄,便是因为每件事情,欧阳治都没有出过面。而洛柏青根本就不知道威胁他办事的人是谁,包括杀害季荣的事情,也是洛柏青得了通知。再安排了人干的。
    果然。洛柏青立马就驳了郑心蕾的话:“你胡说,我夫人是独生女。我哪来的小舅子。”
    “洛柏青,打铁厂封了后,那条村里还有人死亡,你大概也忘记了那些人会什么死亡的,那是因为那条村的用水含毒过量,有人在那里制毒,你得在调查此事时后得了他们的好处,然而在你得了好处之后,发现蒋家的人看到,所以来了一个一不做二不休。”
    洛柏青倒退小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郑心蕾,当初冒险陷害夏逢时,受到的威胁便是这桩事情,洛柏青听着郑心蕾说得那么清楚,不禁怀疑暗中联系他的人到底是不是郑心蕾。
    祁胤淡淡的喝着茶,这些资料他还是从桑钏那里得来的呢。
    欧阳治的父亲知道那里待不住,立马撤了出去,后来慢慢转型走私军火。
    哪怕现在还没看到上得了证堂的证据,可郑心蕾说得一清二楚,半丝慌张也没有,压根不像是瞎编的。
    赵志远恶狠狠的瞪着郑心蕾,转眼又责备的着赵臻,心想着赵臻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关键的事情就犯糊涂了呢?
    赵臻倒是很想除了郑心蕾,可郑心蕾比什么都精,居然把他们交易录音了,最后还把录音拷贝成多数,分别交给不同的人,郑心蕾不出事还好,一定出了什么事情,那些录音一定会随着她出现公布出来。
    目光再飘到祁胤的身上,只见祁胤毫无掩饰的朝他笑着,心里发着颤,双腿发虚,赵臻觉得这次真的玩蛋的。
    赵臻立马清醒了,留着把录音,只怕还没有机会威胁到洛柏青,自己就得被那录音害死了,可录音若是落在洛柏青的手里,虽然毁掉的可能性会很大,可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毁掉,毕竟那录音若稳稳的被洛柏青放妥了,往后可以反过来拿捏赵家的。
    其实不管是赵臻,或者是赵志远,还是洛柏青,都不相信郑心蕾刚才说过的话会有实用的证据,唯一的一份录音就是赵臻花钱请郑心蕾设计牧放的事情,可比起身败名裂,设计牧放的罪名就太小太小的。
    洛柏青朝着小伙子使眼色,表示现在就动手。
    虽然是走近赵臻,其实沈宴是站在洛柏青和赵臻之间,而那个想要过来抢衣服的人则被沈宴隔开了。
    可是现在小伙子已经被隔开了,若小伙子继续动手,只得从他的身后越过来,脚程不远,只有几步路而已,可赵臻这个时候要穿衣服洛柏青是绝对不相信的,八成是想把礼服上的录音取走。
    于是,洛柏青动手了,然而沈宴早等着他动见了,用车扯住,惊叫出声:“洛柏青,你干嘛抢赵臻的礼服!”
    洛柏青连瞪沈宴的时间也不想浪费了,恰巧这个时候赵臻和赵志远已经抓住了礼服的一角,却绝对没有抓稳,沈宴故意一松,洛柏青瞬间得手的,抢了衣服立马递给身后的小伙子,小伙子机灵的很,腿又长,拿了礼服了立马就往外走。
    赵臻已经追了上去,还拼命喊着保安:“保安,快,抓住那人。”
    一件礼服有什么好抢的,礼服里面有一定藏着重大的阴谋。
    洛柏青额头满满是汗,看着被拌倒在地上不再动弹的小伙子,说确实的一些,洛柏青看的是小伙子的手上的手拷。
    “快看看,东西还在不在?”赵志远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录音没有打开,也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但现在唯有确定了录音还在,才能让他心安。
    “东西呢?”赵臻脸色苍白,看向洛柏青。
    赵臻回过头,看向门口,只见一大群警察围了进来,身后的制服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再看上面的标识,赵臻连死的心都有了。
    记者们纷纷交头:这不是专门重案要案的特警部队吗?
    赵臻等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凌飞等人制服。
    局长被发现了,再躲不起来,只得嚷嚷着:“你们凭什么抓我,别以为特警部队的就可以不把我们民警当回事。”
    局长听到调查二字,整个人都矮了一截,却死鸭子嘴硬:“什么调查,我可是一局局长,被你们带去调查了,我没事也惹了一身腥,以后这个局长还怎么当。”
    “你确定你是局长?怎么连相关的规定都不懂了,你要没事情,我们来找你是就着蛋疼还是怎么着?”季湛东也扯得跟局长扯:“杨送,你涉嫌利用工作之便,对夏逢时屈打成招,并在他的菜食中渗往入了致他过敏休克,严重则死亡的羊肉,想要用畏罪自杀终结这个案子,现在需要带你回去调查。”
    “你不知道?你是问了华可信之前不知道,还是问了华可信之后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别人不吃羊肉,偏偏你给了夏逢时吃呢?”季湛东已经不愿跟杨送扯了,招呼一声,凌飞等人便推着杨送往外走。
    “没错,不光是杨送,我信不过,就连那个阻止我探视我岳父的陈标,我也信不过,所以干脆把他们也告了,另外,你刚才找的东西,是不是与洛柏青陷害我岳父证据,说这话吧,我找了不少你们犯法的罪证,随随便便一条便能让你们在监狱里蹲一辈子,可偏偏没有证据证明是你我岳父是被陷害的,所以在得知你把录音带在身上的时候,我便打上了那主意,在礼服还在穿在你身上的时候,那份录音就已经送到了特警部队,相信很快,你们陷害我岳父的事情就要公诸一世了。”
    赵臻气得牙齿咯咯响,祁胤却开着车子去了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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