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

-213-颜姐姐,是我看你跟冷大人的表演太过入迷时失了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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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异样情绪不断上升的气氛中,应墨隐、范御熙跟肖洛凡冷名互相对上了眼,几明明讨厌对方讨厌的要死,恨对方恨得要死的人忽然全都脑中灵光闪,然后齐刷刷地站起身上,异口同声道:“紫云陛下,难得今日如此热闹,若只是寻常的歌舞表演未免也太单调了。”
    月云升并非没听说过这三人之间的过节,此刻见他们如此同心宛若兄弟的样子,微微愣了下。三国使臣队伍里的其他人见状也当即呆在原地,这……难道是太阳西边出来了,这三人怎么就凑到起了?
    哪知应墨隐三人却好像浑然不觉,只瞬不瞬含笑望着月云升,直到对方问道:“那不知三位是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听闻冷家大公子乃紫云国最出名的翩翩公子,琴棋画,武功学识皆是上等,更温文有礼,被众多女子当做是梦中情人。我三国使臣前来紫云是为了拜访陛下,二自然是想会会冷大公子,此刻天时地利人和,不如就请冷大公子为我们表演段吧?”
    三人之中最敢说的冷过于肖洛凡了,此刻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折断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话刚落,就见在场众人纷纷变了脸,尤其是冷名其妙就变成了众矢之的的冷俊轩。
    “洛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冷俊轩当即皱了眉,冷冷问道。
    “洛王爷话说的这么明白,冷大公子还不清楚吗?”却是范御熙接过话,似笑非笑道逼。
    “如果冷大公子不清楚,本王也可以再解释下,就是我们希望借今天这机会可以睹你的风采。”
    这三人完完全全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从来只见过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还从来没见过敌人齐心,去断情敌的!
    然而说实在话,这要求其实并没有太过分,冷俊轩虽然的确是月云升的左膀右臂,但身份地位比之应墨隐跟肖洛凡却还是差了些,说难听点,他们是王爷是主子,而他冷俊轩不过就是兵部尚是臣子。那么主子要求臣子做事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就算这要求可能会毁了冷俊轩在紫云国树立的高大冷酷的形象。
    冷俊轩眉头紧锁没有接话,只缓缓侧目望着上方。月云升见状也颇有些无计可施,他的确可以出面阻拦,但这样未免显得太过计较,如果这三人再联系起来说些有的没的来诋毁他们紫云无理从而引起多余的纷争,那事态就会变得更严重,。
    他的确看重冷俊轩,但在那之前,他需要考虑的却是全局。
    冷俊轩其实也知道月云升的难处,更明白应墨隐三人正是看准了这点才聚众找事儿的。无奈之下他只好重新转了过来,深吸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他正想着要硬着头皮答应的时候,却见月夕颜突然起身,将他的手按住,然后不动声色摇了摇头。
    接着她转向众人,面上瞬时化开那得体的笑容,扬声道:“既然三位想热闹些,那我便与冷大人起为诸位助兴吧,只是不知三位希望看点什么呢?”
    月夕颜的意外出声让气氛再度僵住,应墨隐三人当时就震惊了,愣在原地竟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月夕颜见状心中冷笑,面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她拉着冷俊轩边往正中的空地上走边道:“既然各位看烦了笼统的表演,那咱们就换点新鲜的来助阵吧。”
    “冷大人向喜静,而我则喜动,这世上唯能将动静体现尽致的冷过于舞剑了。虽说舞刀弄枪的不太好,但我看三位应该会喜欢吧?”
    月夕颜完全是在自说自话,她不等应墨隐三人回应,就冲着那头的冷笑使了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很快将贴身佩剑递了过来,少顷又给冷俊轩准备好了凳子跟张七弦琴。
    在等切准备就绪后月夕颜已经压根不再去看其他人了,她含笑冲着冷俊轩点了点头,冷俊轩则也无奈地笑,修长指尖抚上琴弦,微微拨弄。
    风至,乐声起,剑光闪,袖裙飘摇,美不胜收。
    冷俊轩的琴声就跟他本人样,里外都透着股沉稳的凉意,而月夕颜袖裙如火在场中飘摇,每剑所过之处都像是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动静,冷热,二人没有说话没有对视,但就像是相伴了数十年样,彼此之间搭配的相当合拍。那绵延的乐声仿若丝丝光束将月夕颜四肢缠紧,令她的每动作都与乐声相合,力道正好,气氛太妙,瞬时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三位。
    月夕颜跟冷俊轩如此登对的样子就像是把利刃刺进了他们三人的胸膛,接着又在剑上被串成了串,放在火上烤啊烤,就差没放咸盐跟孜然了。
    那种煎熬想必他们谁都
    tang没有尝试过,很想上前去断这种美好,却在看到月夕颜极其享受的表情时而迈不开步子。事实上他们三人虽然是陪伴月夕颜时间最长的三人了,但他们也从来没在她脸上见过这样放松自在的表情。
    就像是那离开了笼子的鸟样,正在自由飞翔。
    应墨隐的眼光暗了下去,他有点不开心她的小妻子竟然会配着另人的调子翩翩起舞,明明他唱歌也很好听的……
    随着乐声逐渐到达**,场中的气氛冷名变得紧张。月夕颜的动作越来越快,浑身气势尽出,竟显得那般洒脱。而就在所有人都闭住呼吸精心欣赏的时候,只听“咔嚓”声响起,竟是茶杯落在了场中的位置,碎片落了满地,最近的恰好是在月夕颜即将落脚的地方。
    而她此刻仍旧沉浸在乐声跟舞剑的乐趣中,丝毫没有发觉。
    那双白皙如玉的绣鞋在袖裙下翻转轻点,眼看着即将踩在碎片上的时候,蓦地,三人同时站了起来,却只有飞身冲了过去,把将她拉住,然后死死地扣在了怀中。
    此时,明月当空,蓝袖两道身影旋身落下,如此美景,只叫人不胜感叹。
    是应墨隐,他看不得自己的小妻子再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尽管她已经不认得他,他却已然随心动了起来,。
    范御熙跟肖洛凡见状纷纷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他们跟应墨隐是同时间站起来的,但在那闪而过的迟疑之后却冷名落了下风。就像是在这场感情的角逐中,月夕颜从始至终选择的都是应墨隐,而他们则直被拒之门外。
    应墨隐这时候几乎已经快要忘却此刻身处什么环境,他的怀里是他思念了五年的人,他无时不刻不想像这样将她揉进自己的血骨,用尽生世去疼爱她。可这天真的等到了的时候他却又有些恐慌,他担心这切会是梦,担心转身过后她又会重新消失。
    患得患失,真是糟糕透顶的词儿。
    “应候王,可以请你放我下去了吗?”这时,就听月夕颜忽然说道。
    应墨隐满目茫然终于恢复清明,他有些无措地拢着月夕颜站回干净的地面,谁料脚刚触上那青石板,就见月夕颜抽身离开,只在他臂弯中留下抹余香。
    心情冷名变得低落,他正想说什么时就见冷俊轩匆匆走了过来,拉着月夕颜的袖子上下看了遍,见她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该死的,这不是他的动作吗,怎么尽让这死人脸给做完了?
    “应候王,适才多谢你出手相助。”
    就在他暗自腹诽的时候,就听月夕颜再度开口。应墨隐急忙收了眼底那抹妒恨,他轻咳声,佯装大度地摆了摆手:“无妨,小事而已,只不过怪的是……这茶杯怎么冷名其妙在这里碎掉了?”
    明明他只是想岔开话题,谁料说完以后就见月夕颜秀眉扬。他太清楚她露出这副表情时候的算了,果不其然就见她上前两步,望着宾客所在的位置道:“月曦,你也太不小心了。”
    那头的月曦公主被当众提名,顿时愣在了那儿,而她的双手也是空空如也,整人浑身都在发抖。就这样发愣了好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匆匆跪倒在地面露愧色道:“颜姐姐,是我看你跟冷大人的表演太过入迷时失了手,所以才……”
    她话没有说完,张脸早已涨得通袖。
    “以后做事情小心点,你伤了我倒没事,若是不小心伤了其他贵人可就麻烦了。”
    “是,这次多亏有应候王相助,颜姐姐才能安然无恙,否则的话我真不知要以何颜面再去见姐姐你了。”
    月曦小声说着,缓缓起身从桌子上拿过了三杯酒又走了过来。月夕颜见到那已经斟满的酒杯时眼中色彩更是古怪,而这时就见月曦递了杯过来,另杯则给了应墨隐。
    “今日是月曦鲁莽,便在此跟二位赔不是了,还望姐姐跟王爷不要怪罪。”她说着,仰头饮下杯。
    月夕颜与应墨隐谁都没有接过那酒杯,全都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姑娘,直到对方被看得脸色更袖。也不知过了多久月夕颜才抬手将酒杯接过,却是直接递给了冷俊轩,然后道:“妹妹,你若真要道歉不是该向我,而是要向冷大人以及在场诸位。这剑舞是给他们看的,真正表演的也是冷大人,我不过就是帮忙的衬景儿,你实在不必对我感到内疚。”
    月夕颜说得很是和气,面上笑容也丝毫没有变过,然而在场有点脑子的人却早已经看出,她言辞之间全都是对月曦的斥责。果然就见那月曦公主脸
    色从袖变到白,她颤抖着手缓缓放下那酒杯,抖着声道:“那这杯酒……”
    “喝都喝了,想必诸位也感受到你的诚意了,你且先回去吧。”
    好好宴会却从开始就充满了算计跟尔虞我诈,也不知月帝口中的大吉之日到底是正解还是胡说。月夕颜冲着应墨隐礼后与冷俊轩前后重回座位,然而就在经过应墨隐身边的那瞬间,她的心却冷名跳得很快。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在刚才那短暂的怀抱中她竟然生出了股熟悉的感觉,若非她理智尚存,很有可能会反手将对方抱住。这种下意识的举动让她有些害怕,她甚至在想自己难不成是寂寞太久了,所以看到男人就会变成这样?
    可这么说也不太对啊,她天天跟冷俊轩在块儿,怎么就点感觉都没有?
    抱着这样的疑惑,月夕颜重新坐回位置。上首的月云升见她没事,也不禁松了口气,却是半点继续宴会的心思都没有了。索性因为刚才那小插曲,不止是他,连带着其余几人都兴趣平平,于是又过了半刻钟后,月云升率先离席回宫,见状,剩下的人也都纷纷起身,准备撤退。
    “夕颜……”就在月夕颜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奚烨却突然拽住她的袖子,招呼她蹲下身来听自己说话。
    月夕颜面露诧异却还是照做,听着奚烨的悄声细语,她的表情从诧异到古怪最后变成无奈,然后伸手弹小矮子的脑袋,随即却向着应墨隐走了过去。
    应墨隐此刻正被况琴拽着要回去,然而他双眸子死死盯着月夕颜压根就不肯离开半步。眼见她突然走向自己他顺手就把况琴甩到了旁,随着月夕颜越走越近,他竟然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冷名其妙就袖了脸。
    “你……有什么事?”
    “是有点。”
    “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就定做。”
    “应候王,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让你去死,你也会去吗?”
    明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应墨隐悬着的心却慢慢放了下来。
    “去,只要是你说的,刀山火海我都会去。”
    这下子袖了脸的倒换成了月夕颜,她急忙低下头避开应墨隐的视线,平复了好会儿才道:“没那么夸张,只是想谢谢王爷今日慷慨相助,所以邀请您明日去我宫中小坐。”
    “还有奚烨那孩子……也觉得今日对你很抱歉,所以让我来当说客,希望你可以接受我们的邀请。”
    求之不得。
    应墨隐这样想着正要说话,却见另有两人影匆匆走了过来,左右跟门神似的扎在了他身边,似笑非笑:“既然如此,那夕颜公主不如将我们也请了吧,毕竟今日也有我们的功劳。”
    这个世上不要脸的人有很多,但是像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舔着脸还特别厚颜无耻的人当真是少见。.
    之后月夕颜在回忆起那一晚的场景时,仍旧笑得肚子都痛。
    应墨隐一张铁青的脸就像是吃了口屎一样绿的难看,而左边的范御熙跟右边的肖洛凡则完全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三个人后背的双手正连番上演着你掐我我掐你的小把戏,他们以为她看不到,其实她内心正在默默给他们鼓掌。
    人嘛,总有弱智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健全的人总要给予他们关怀。
    于是在那三个人大眼瞪小眼马上就快掐的见血的时候,月夕颜终于莞尔一笑,应下了这个要求。
    应墨隐当即换上了一副受了内伤的样子,而范御熙跟肖洛凡则好心地伸手替他顺了顺气,却不知自己脸上那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有多刺眼。月夕颜不愿再插足这三人的矛盾中提前退场,她也是后来才听那打扫的宫人们说,当时风云突变,周围的十几张桌子冷名其妙碎成了渣渣,而这三人也闹得不欢而散。
    其实……只有桌子碎成渣已经是特别好的结果了,总比那血嘶呼啦看着好看。
    “你为何非要请他们三人一起来?”事后,冷俊轩沉着脸问道。
    “这不是赶巧吗?”
    月夕颜的回答只让冷俊轩无言以对,他没好意思说,这种赶巧如果一个不小心可真是会出人命的。
    然而月夕颜却像是很高兴一样,当晚便吩咐自己宫里的宫人精心筹备第二日待客需要的东西。如此就见她宫里的人忙活了一个晚上,
    待到巳时的时候随着太监一声通报,应墨隐、范御熙与肖洛凡竟然同时出现在了殿门外。
    “好丑的三只熊猫啊……”顿时,就听奚烨叹道。
    月夕颜差点破了功大笑出声,她一巴掌拍在小矮子的头上吩咐宫人领他去一边玩儿,这才起身迎着那三人坐下来。
    先是让宫女们上了茶,月夕颜亲自起身一一摆好,这才笑道:“看起来三位肝火似乎都挺旺,喝这白茶是最能去火的了。”
    三人顿时脸上一僵,这时就见应墨隐一脸傲娇道:“公主可别这么说,本王身子一向很好。”
    “是吗,可我记得王爷之前好像还有些气虚、忧思过度还有……”
    “公主,喝茶!”应墨隐很快打断月夕颜的话,“咚”一下将最后一杯茶放在了月夕颜面前。
    哎,真是亲媳妇儿啊,以前就总喜欢给他挖这种坑,现在明明都失忆了,怎么还不遗余力地给他添堵呢!
    范御熙静坐一旁一瞬不瞬看着月夕颜的举动,看着她含笑自若,他心里那埋藏了五年的阴郁仿佛也在这一刻随风飘散。可是一如五年前那样,她对其他人总是点到为止,唯有对应墨隐,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最真实的情感。
    这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吧。
    “夕颜公主,其实之前我并未听说您的大名,也是五年前才有了您的消息。恕在下冒昧,敢问您之前一直在什么地方呢?”
    范御熙这话问的直接,将原本缓和了一些的气氛再度惹得凝滞。应墨隐跟肖洛凡握着茶杯的手皆是一顿,这个问题也是横梗在他们心口的一道疤,但却一直不想去揭开罢了。
    闻言,月夕颜表情依旧平静,她替自己续了一杯茶,又微抿一口,这才笑道:“范公子这话难道是意在说明自己的情报网很优秀喽?”
    “如果公主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
    月夕颜深望范御熙一眼,道:“好吧,既然范公子这么坦诚,那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从小身子不好,父皇求见了很多有名医士都无计可施,最后还是遇到一位高人指点,说我只有远离江月城才能活下去。后来父皇便派人将我送到周边的山中隐居,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八年。”
    “不过那位高人当时还说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场劫难,若是挺得过就可以继续活。不巧这一点也被他言中了,我十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险些就丢了性命,索性老天开恩没有将我收走,这才有了咱们的会面。”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是应墨隐他们期待的,果然就见范御熙依旧眉眼深深,复又道:“那么之前的十八年,公主一个人在山中又是如何度过的?”
    “抱歉范公子,这一点我恐怕没办法回答你。”月夕颜无奈一笑,“那场大病虽然没有取走我的性命但却取走了我之前所有的记忆,所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只记得这五年的事。”
    “公主难道没有想过寻回记忆吗?”这时,肖洛凡突然插嘴道。
    “我为什么要寻回?”
    听着她的这个反问,应墨隐冷名心口一震。是了,她为什么要寻回那些痛苦的过往,明明她现在过得更好啊……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一样,应墨隐低着头不敢再看月夕颜一眼。生怕再看下去他就会忍不住道出那些过往,明明知道可能会自取其辱,但却仍旧想要触摸她内心深处那被深埋的秘密。
    “夕颜公主,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是很可怜的。”这时,忽然听肖洛凡阴测测道。
    月夕颜依旧一脸平静,单手托腮看着他们:“那,三位看我像是可怜的人吗?”
    “我是这紫云国的长公主,拥有无上的权力跟荣耀,我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可以只跟愿意交往的人交往,我不用伪装自己去面对谁,也不用委屈自己去讨好谁。过往种种是很重要,但人,总是要活在当下的。”
    “你!”肖洛凡没料到她竟然会这么说,他一拍桌子愤然起身,怒道,“你这样任性选择不顾其他,可知才会真的让那些担心你、惦记你的人受到伤害!你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吗!”
    闻言,月夕颜秀眉轻扬,脸上笑意更浓。
    少顷,她用一种很深邃的眼神望着肖洛凡,道:“洛王爷,你跟我说这种话,难道你是那个惦记我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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