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颜这一生没听过太多的情话,就算是有,也全都是出自应墨隐的嘴里。
然而不管是我爱你还是我想你又或是我要你都远不如眼下这一句,那种几乎要用尽一辈子来守护他们二人的誓言,让月夕颜瞬时便落了泪。
这一下子,倒是慌了那父子二人。奚烨一巴掌打在应墨隐胸口,撅着小嘴苦哈哈地道:“好了吧,玩儿脱了吧,好端端的说哪门子的情话,你就不会说些别的吗!撄”
应墨隐也一巴掌拍在小矮子头上:“不是你先起得头吗!偿”
“我先起得头你就要接啊,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没脑子呢!”一巴掌拍过去。
“嘿,我为了给你面子才接你话的,你别不识好歹啊!”一巴掌拍回来。
“我识不识好歹有啥用啊,你心上人都哭成狗了……”
这下子还没等应墨隐反击,月夕颜已然跳起来给了奚烨头上一巴掌:“你说谁是狗呢!”
这一巴掌月夕颜用了全力,奚烨顿时被打得眼泪汪汪,捂着个大脑袋抽泣道:“我,我是狗,汪汪汪……”
此时此刻若是有人路过,一定会觉得这里坐着的是三个神经病,毕竟画风太精奇了,完全就是有病啊……
比如说月影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感受,她很是嫌弃地看着那院子里坐着的三个神经病,特别不想走过去。一旁的纪小池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顺着月影的视线望过去看了会儿,才挠着头笑道:“他们看起来真好啊。”
“好什么好,都病成那个样子了。”
“啊?谁病了?”
月影仰天翻了个白眼,三个神经病加上一个傻子,她这日子简直过的太多姿多彩了。但好歹是有事猜来的,月影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她轻咳一声打断三位病友之间的友好交流,将一个信封放在了月夕颜面前。
月夕颜并未注意到月影那嫌弃的样子,只是打开信封将信纸拿出,然后浏览了一遍。
“这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一天前,进来的时候出了点波折。”
“怎么了?”
“你不如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信是贺老大送来的,对于月夕颜他们这种往日里就传递消息的人来说,这是惯用的方法。但惯用是一回事,他们总也有自己传递消息应走的那一条渠道,毕竟不会有哪个脑子被门夹了的傻逼会直接把信送到宫门口,然后说这是给月影姑娘的。
或许月夕颜应该庆幸,他没有直接说这是给夕颜公主的。
宫门口最是人多眼杂,尤其是眼下三国使臣全都住在宫里的时候。亏得当日在宫门值班的是冷笑,他在见到贺老大的时候当即便认出这家伙是掳走了奚烨的土匪,于是管他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将人给捆了,然后押去了冷家的暗庄里开始严刑拷问。
于是就这样受了整整一天的折磨,贺老大却宁死不肯说出自己来宫中找月影有什么事儿,而他的信纸上也只是一堆涂鸦压根看不明白,不得已,冷笑才找到了月影将事情说明,这才发现是一场误会。
月夕颜听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将奚烨交给宫人抱回去后,她便与应墨隐匆匆赶去了冷家暗庄,冷笑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只是没想到刚刚才回去没多久的冷俊轩竟然也在。
应墨隐在见到冷俊轩的时候撤去了脸上的懒散,换上往昔才有的清冷高傲。相比他自发的防备姿态,月夕颜则显得比较心虚,毕竟关于贺老大的事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冷俊轩说过。倒不是担心冷俊轩会有想法,她只是害怕冷俊轩发现她在查什么。
“人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问吧。”谁料见面后,冷俊轩却比月夕颜设想的要淡定许多。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月夕颜小心翼翼道。
“夕颜,我不会问你,我只会等你说。”冷俊轩静静望着她,“等到你想说的时……”
然而又一次,话没说完,应墨隐突然走上前来,拉着月夕颜绕过冷俊轩就往里面走。
“大公子……”见状,冷笑皱起了没面露不悦。
“无妨,他只是心眼小而已。”
“好歹被称作应召的战神王爷,怎么成天就跟在公主屁股后面?”冷笑毕竟也是上过战场的,对应墨隐的表现不禁嗤之以鼻道。
冷俊轩闻言竟然难得地挑了眉,他唇角微扬露出一个冷测的微笑,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那是因为,他也只是在随心而动的同时,下着一盘大棋啊。”
月夕颜并不知道冷俊轩在之后说了些什么,她此刻正被应墨隐紧紧拽着,虽然一起往里走,可应墨隐却理都不理她。见状颇有些哭笑不得,月夕颜总觉得这人有些时候跟个孩子一样,她小心翼翼地伸出那只空着的胳膊,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忽然挥了过去,顿时就听“啪”的一声响彻地牢,完事连月夕颜自己也愣住了。
“那什么我原本只是想打你的背的……结果手一划就……”
应墨隐嘴角抽搐,自己也无语的不行。这女人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打对地方,也不知道她怎么不记得好的东西,尽记这些没用的!
“知道错了?”少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月夕颜道。
月夕颜点点头,一副苦哈哈的样子,尽管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
月夕颜急忙摇头,不过……敢什么?
“那好,下不为例,这一次就……”应墨隐说着,突然眼睛闪过一丝邪光,冷不丁地凑上前就在月夕颜唇上一嘬。月夕颜当即愣住,回神以后就见应墨隐已经走开了,月影正张大了嘴站在一旁看着自己,那模样分明是在说我靠你们什么时候进展到这一步了你们这两个禽兽!
索性对应墨隐的突然袭击月夕颜已经有些习惯了,她很快回过神走到关押贺老大的牢房,谁料刚一靠近,就听里面传来哼哧哼哧的声响,就好像是……猪一样。
“完了。”就在月夕颜刚刚靠近牢门边的时候,就见应墨隐转过来看着自己道。
心中一慌,月夕颜急忙凑上前去,谁料当她看清里面的画面时自己也不禁愣住了,不管心里还是脑子里此刻飘过的都是应墨隐刚才所说的那两个字……完了。
“喏你看,已经被打成这副样子了。”这时就见月影走过来道,“跟猪一样啊,还真是特别适合他那个名字。”
月影的调侃当真让月夕颜哭笑不得,她看着贺老大被打的鼻青脸肿脖子粗的样子,急忙让冷家随从开了门,走进去道:“你这是……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要说伤,贺老大倒也伤的不是很重,毕竟脸还是那张脸,唯一不同的就是大了两圈。身上除了衣衫有些灰尘外也并无多余伤口,月夕颜越想越觉得奇怪,正想着继续追问的时候就见冷笑从远处走来,冲着她一礼道;“公主,他是受过刑的。”
“什么刑,怎么伤口什么的都看不到?”
“是……水刑。”良久,冷笑压低了声音道。
冷家的水刑这个法子还是月夕颜曾经想出来的,就是让囚犯平躺下,然后用一根很粗的软管从他的喉咙一直戳进胃部,最后再往里面灌水。水会瞬间充满五脏六腑,还会将一个人的呼吸系统搞得崩溃,到时只要对方的意志很薄弱,在他极度痛苦的时候拷问,不管你问什么都能得到正确的答案。月夕颜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法子竟然用在了自己人身上,不过也亏得冷笑多考虑了一会儿只选了个水刑,不然要是其他的刑罚,估计他们这会儿就只能来给贺老大收尸了。
贺老大被放下来的时候仍旧呜咽着哼哼唧唧,一副我的心受到了伤害的模样。月夕颜他们见状也不催他,只喂他服食了缓解胃部不适的药物后,这才道:“说说吧,你怎么就脑子抽疯跑到宫里去找我了?”
“不是月影姑娘说的宫门吗……”
“放屁,老娘给你说的拱门!”月影一拍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到,“好,我们先不说你怎么就听错了消息,我就问你画的这幅画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你就拿这个东西给我,我也还是压根不清楚。”
“咦!”贺老大顿时一脸嫌弃,“你们咋能连这个都不知道呢!”
说着,贺老大强忍身上的疼痛,拿过那张信纸就开始比划:“我画了好久呢,这个江跟月亮就是江月城,然后这里一个大房子就是皇宫,小房子就是……”
“捡重点说。”实在对他的画工没什么兴趣,月夕颜打断道。
“我最近在街上见过一个公子,他长的脸生,不太像是咱们紫云国的人,而像是北方来的。我派人跟了他有两天了,结果次次都被他甩掉,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最近出入的地方是在冷家的铺子周围。”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发现吗?”应墨隐闻言皱眉道。
或许贺老大自己也知道这么一个信息并没太大作用,他敛眸沉思了好半晌,才缓缓道:“我也跟过他一次,对方既没有甩开我也没有匆忙跑掉,就是很平静的在……”
“在无视你。”
“对,就是这个感觉。”贺老大急急点头道。
闻言,月夕颜与应墨隐互相对看一眼,也觉得事情有点奇怪。不过最近这几个月在冷家铺子周围确实多了不少看似游览实则盯梢的人,但光凭贺老大目前的提示,只怕也依旧没有什么大用。
“对,我还想起来了,我跟那人还撞上过,你别看那家伙瘦瘦的,可浑身上下那股气儿阴着呢,险些叫老子以为到了冬天了!”贺老大说着还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寒颤,立马又道,“他的右眼有点奇怪,黑黑亮亮的,可就是感觉不怎么转悠,也不知道是不是……”
“是假眼吗?”这时,就见应墨隐突然沉声问道。
贺老大也是头一回见应墨隐如此严肃的模样,他偏着脑袋想了好久,才有些不确定道:“这个我不太确定,总之他的右眼很奇怪就是了。”
听到这儿,应墨隐深吸口气靠回了椅背不再说话,如果他猜得不错,贺老大口中所说的人,正是赵润清。
只是他听说那家伙当年在杀掉了封旭尧以后就没了下落,之后似乎跟李继一起为那个黑衣人办事了。这么多年他再也没有听过有关赵润清的任何消息,只是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会出现在紫云。
这代表什么,难道那个黑衣人也跟着一起来了?
尽管已经过去五年,应墨隐他们仍旧没有猜出那黑衣人的身份以及对方的目的。最近这段时间他因为月夕颜失而复得感到高兴,便险些忘了他们之间还有类似如此的深仇大恨,如果黑衣人一天不除掉,他们的日子就一天不安稳,谁也不知道下一刻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月夕颜看着应墨隐仿佛有心事的模样,破天荒的没有去问怎么了,就像是冷俊轩跟她说的那样,有时候没必要去问,反而应该等,等到对方想说的时候总会有答案的。
就在他们几人为江月城多出的这个人而一筹冷展的时候,此刻皇宫中的客殿,却传来一道瓷器碎裂的声音,期间夹杂的则是女子细微的呼喊。
自从月曦被送进客殿以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肖洛凡动不动就打骂她,并且担心被人看到,只会打在那些有衣裙遮挡的位置。而纪若鱼也没给过她好脸,仗着肚子里有个孩子处处跟她作对,甚至还怂恿手底下的下人找她麻烦。
她明明是紫云高高在上的公主却因一时失足而落下了千古恨,月帝跟月夕颜将她送进来以后便不再管她呀,她身边无可用之人,不管生气还是难过都没人听她说,她有了侧妃的身份,有了别人羡慕的眼光,可是背地里她却连一个歌姬都不如,这就是她的选择。
而此刻因为端来的茶水略烫嘴,肖洛凡便将那一整杯的热茶从她头上浇下,他恶狠狠地拽着她的头发,满目阴森道:“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夕颜妹妹的份儿上,我早就把你给废了!”
所以……又是因为夕颜吗?
月曦的眼中闪过一股强烈的恨意,她不加掩饰的神情让肖洛凡看得清楚,下意识便觉得她是对自己心怀怨恨。品书网
本就暴躁的情绪更添恼火,肖洛凡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空着的手径直甩了过去:“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
这样的殴打对月曦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她匍匐在地只觉得浑身酸痛,迷茫的双眼望着那头冷酷的男人,心里面有后悔,但更多的却是愤恨。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要在这里受尽侮辱,被人打骂,而夕颜却可以高高在上受众人爱护?应墨隐宠她,肖洛凡爱她,就连那个不怎么出现的范庭川都对她念念不忘总是派人来问安,明明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而已,凭什么可以享受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月曦心中不愤,蓦地,计上心来。
“王爷……妾身知道您、您不喜欢妾身,但妾身已经是王爷的人了,王爷不管是打是骂都不会怪王爷,只希望王爷好好保重身子,冷要气坏了自己……”
“闭嘴!本王听见你说话就烦!”肖洛凡拍桌怒道。
月曦强忍着心里面的怨恨,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然后又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这才又慢慢走到肖洛凡身边,不等他动手,她自己就先跪在了一旁。白皙玉手攥成小拳头轻柔地替肖洛凡捶着腿,她收起了往昔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将那刻骨的恨意深埋心中,她眉眼轻飘,呵气如兰,明明只是按腿,却带了几分挑逗的意思。
肖洛凡眉眼一沉,猛地攫住她的下巴。
“贱货,事到如今还以为本王会再吃你这套?”
月曦见状倍感鄙夷,肖洛凡嘴上说着一套,身体表现的却又是另一套。她小手微抬贴上了肖洛凡的胳膊,眼带媚色,柔声道:“妾身只是想替王爷宽宽心,毕竟妾身心里明白,王爷其实一直都对夕颜姐姐一往情深。”
听到夕颜的名字,肖洛凡便是想发火也发不出来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犯贱的体质,明明对方将他视为敌人,处心积虑屡次设计于他,让他吃瘪令他受挫害他失去利益,他说对她恨之入骨,可真正想起却又不是这么回事了。
“哼,你知道得倒挺多!”总算和缓了几分态度,肖洛凡将月曦推开冷冷道。
月曦没想到仅仅只是提了个名字就让肖洛凡变化如此大,她蓦地握紧了拳头,表情却依旧柔媚:“王爷的事儿妾身都看在眼里,毕竟妾身也想为王爷做些事呢……”
“你能做什么,难道没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吗?连你父皇在把你送进来以后都不管你死活了,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肖洛凡这番话虽是事实,可月曦却听得心里面窝火。她强压了好久才没能爆发,只看着面前的人委屈道:“妾身知道自己没什么用处,但只要是王爷想要的,妾身都可以帮忙。”
“比如?”
“比如说夕颜姐姐。”月曦说着,又再度凑了上去。
纤纤小手这一次没有在挨着双腿而是贴上了肖洛凡的胸膛,她浅笑如歌,解释道:“虽然人人都看她与那应候王登对,可妾身却觉得跟王爷比起来,那应候王真是一文不值!”
“是吗?既然这样,你当日又为何选择爬上他的床?”肖洛凡冷笑质问,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那盈盈腰身。
“那是因为王爷不在,若是王爷在的话,哪里还轮得到应候王?”月曦最是清楚什么样的话能够哄得男人开心,她笑说着,将脸凑过去,“所以,既然是王爷看上的人,他应候王又有什么资格来抢?”
不得不承认月曦这几句马匹派的甚是了得,将肖洛凡原本烦躁不安的心情瞬间缓解了。他这么一看忽然觉得面前的女人似乎也没那么令人讨厌,长相姣好,身量纤纤,且伺候人的本事也不错……
“你待如何?”
“这个嘛,妾身现在可不能告诉王爷呢!”月曦说着,自觉地倒进了肖洛凡的怀里,“毕竟突来的惊喜才更会让人觉得愉快,不是吗?”
女子的惊呼下一刻便在房中响起,很快就变成了那惹人遐想的靡靡之音。虽然是大白天,但对肖洛凡所住的客殿来说却是最正常不过的,宫中众人早已习惯,甚至觉得如果哪一天没在肖洛凡房中听见女人的声音,那才真的是要糟糕了。
这头正在及时行乐,那头月夕颜跟应墨隐已经将贺老大从冷家暗庄带走,并让月影跟纪小池将他送了回去。因着事情暂时解决,眼下也不急于回宫,二人便吩咐车夫赶车先回宫,他们则就这样慢慢溜达回去。
此刻天色已晚,一轮红日逐渐在海上绽放,那一抹残阳无端端叫人觉得心里蔓延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月夕颜微不可闻地叹了声,少顷,就见应墨隐拉起了她的手。
“你这是……”
“别说话。”应墨隐淡淡说着,手再度紧了几分。
那一刻,曾经的过往如何似乎已经都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人还在身边,可以如此牵着她的手继续走下去。原本还有些低落的情绪不知怎地就慢慢消散,月夕颜慢走了几步看着应墨隐的背影,唇角微扬,道:“幼稚。”
“你不幼稚,看个落日都能哭。”
“我才没哭。”
“是吗,那给我看看。”应墨隐说着,突然一拉胳膊就将月夕颜拽进了怀里。他紧紧将她箍住,不理会身边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吻了下去。
不同于之前的浅浅一嘬,这一次的吻很深很长,显然是应墨隐足足等待了五年才来的最真实的触感。那一刻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没了声音,天地之间只余他们两个,不用去回忆过往多残酷,不用去思考未来多艰辛,更不用想现实多无奈。
他们要的,只是现在。
月夕颜也不知这个吻有多久,直到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应墨隐才将她松开。他环住她俯身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薄唇侧移,带着一股子热气道:“你看,不管是过去五年还是十年,你的反应才是最最真实的,颜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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