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雨露有信

第95章


唐棠说着,伸手轻抚着萧清有些烫手的脸颊。
  萧清侧开脸,声音更加冰冷,此时他要是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不是当朝太子了。“唐棠,你别放肆!”
  唐棠闻言身子轻颤,倏而自嘲一笑,分腿坐在萧清腿上,双手勾上萧清的脖子,在对方完全目瞪口呆之时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蹭着脸亲昵诱惑道:“殿下,唐棠知道你想要的,就别忍着了好吗?”
  与此同时,唐棠的手往下抓住了萧清微微抬头的鼠蹊部,轻轻揉|弄。萧清即刻回神,双手却无法推开唐棠,遵从本心的伸手扣住对方后脑,将诱人的樱色唇瓣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噬咬,唐棠顺从地张开双唇,口中被深入粗暴的吮吻。
  吻够了,对方气喘吁吁地靠在肩头,萧清埋首唐棠颈侧,阵阵沐浴后的清香让他深陷不已,沿路往下,在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暧昧的印子,唐棠有些不适的抬起头,身下的腰带已被解开,一只手滑进腰侧,不断揉捏着敏感的那处。
  唐棠只顾得上抻着脖子仰头喘气,待回过神后,衣衫已经被萧清扒开,胸前大敞着,对方还不断的在雪白的肌肤上制造痕迹,一颗红豆被夹在二指间粗暴揉|捏,偶尔被咬在口中细细舔|弄,唐棠情难自抑,唇角泄出了一声低吟,婉转魅惑。
  在萧清伸手除去亵裤之前,唐棠才找回一丝理智,固执地提醒对方,“殿下,回房去好吗?不要再这里。”
  萧清眼中似乎饱含着一团火,应是药物全然发作了,唐棠说的话似乎听到了,又好像没听进。因为他还在上下其手,一刻不曾停下,唐棠又唤了几声,屋外还有宫人守着,他实在不愿在此做那种事。
  萧清置若未闻,直接伸手撕掉对方的亵裤,而后径直分开唐棠修长的双腿,也解开了自己的巨物,唐棠大抵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低头一看那物如此之大,忙急着推开他,挣扎不断,“殿下,你待冷静下,别着急……啊!”
  唐棠一声凄厉的叫喊让书房外不少宫人侧目,却又不敢靠近,而后又传出似乎很痛苦的低吟,还有低低的抽泣。宫人们在宫里年头长的,哪里还不明白,有几个宫女甚至羞红了脸。这般过去了大半夜,书房内终于平静下来。
  唐棠以为这一夜下去他定是活不成了,那般撕裂的痛苦与折辱,让他顾不得面子竟然痛哭出声,最后竟生生的昏过去好几遍,但每次醒来能看到萧清狰狞的巨物在他身下不断折磨,血沿着大腿流下,还有一股股白浊,唐棠全身都在发抖。
  而萧清却什么都不管不顾,抓着那双白生生的长腿大开大合地不断进攻,唐棠最后一个念头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不冒这个险了,太子哪里是喜欢他,分明是想要他死,还要用这么羞辱的方法。
  但唐棠明显是误会萧清了,药物是萧澈寻来的,最烈的春|药,一小瓶子都被唐棠倒进去了,虽说萧清只吃了一口,但是这种药只要一滴便能让人失去理智了。萧清清醒后惊恐无比地招来了太医,亲自给唐棠清理上药,守在床边一宿后,快上朝时才离开的。
  唐棠醒来后休养了好几日,整个人消沉不少,不能下床,连萧清也没再出现过,唐棠心里忍不住要怨萧澈,若不是萧澈教他这损招,他能像现在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而萧澈呢,不但没有丝毫愧意,反倒还让人传来口信,让唐棠再接再厉不要气馁。唐棠气得摔了屋里的瓷器,要知道唐棠的脾气一向是很好的,气得乱摔东西泄愤还是头一次,这消息很快传到了太子萧清耳边。
  当日里太子殿下就来了,可是唐棠不知道,他喝了药后就睡下了,还在梦里哭了,看得萧清心疼不已,轻手给他抹去眼泪,又愧疚难当。萧清找了最好的药,每夜趁人睡着了,就来给唐棠亲自抹上,不假以人手,过了快十多天,才终于好起来了,萧清不由得松了口气。
  但是这件事也给唐棠留下了深刻印象,打死他也不愿意干第二次了,处处躲着萧清,白日里尽量待在屋里不出去,反正他本就闲着,也无人在乎他。但这一日萧澈又来了密信,唐棠本是生气了不打算看了,可是想起了那张脸,心底就有个声音不停地催促他去看。往后几年里,甚至还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萧澈。
  且不说往后,萧澈让唐棠帮忙让萧清取消下午去刑部查一名大臣的旧案,据说是萧澈的手下被拿了,只要太子下午不去,他就能将人带出去。可是怎么才能让萧清取消下午的行程,只能看唐棠了。
  唐棠很犹豫,看着时间快差不多了,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去了太子寝宫,萧清还在忙,每天从早忙到晚,连带着中午也不休息。但门口宫人已经遣散,唐棠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敢进去,在屋外转了好几圈,忽然听闻身后开门的声音,唐棠一回身,萧清便惊讶地看了过来,看样子他正要出门。
  唐棠顿了顿,转身就想跑,却被萧清叫住,“站住!”
  唐棠当真站住了,脸上有些害怕地看着萧清,萧清叹了口气,又叫他过来。唐棠小步挪了过去,站在萧清身前半尺远便站住了。
  萧清问他:“你来找我?什么事?哪里还不舒服吗?”
  唐棠脸上泛红,多半是被气的,小声回道:“微臣没事,只是路过而已,殿下,微臣可不可以走了?”
  萧清脸上多了一丝寒意,“路过?你要去哪里?”
  唐棠低下头不说话,萧清静静等了片刻,终是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屋,一边道:“你也进来。”
  唐棠跟着进了寝殿,手脚很不自然,脸上写着大大的害怕二字,萧清不由得有些挫败,坐在床沿,萧清唤唐棠过来,看他绞着指尖的紧张模样,和颜悦色问道:“身体好了吗?”
  唐棠脸色瞬间煞白,道:“微臣身体无恙。”
  “是吗?”萧清看着他顿了顿,接着说:“那过来让孤看看。”
  “殿下!”唐棠惊呼道。
  萧清依然执着,命令道,“过来,裤子脱了。”
  唐棠气得快冒烟了,但是又不得不听命与他,脸颊爆红能媲美辣椒,咬着牙解开腰带除下裤子,在萧清正经的注视下,又将亵裤脱下,还好有长长的衣摆遮住了腿间风光,但唐棠还是感觉凉嗖嗖的,指尖开始发颤。
  “殿下……”
  萧清回神,指着大床,又道:“趴下。”
  “你?!”唐棠急起来,差点就要骂人了,还是在萧清固执的眸子下服了软,听话乖乖地趴在他身边,脸颊蹭着柔软舒适的锦被,可唐棠还是想骂人。萧清没顾得上唐棠的情绪,他真的只是想检查一下伤口好了没有而已。
  只是一看到唐棠他就会忍不住想太多。
  萧清拨开唐棠的外衣,才终于看到隐藏在雪白双丘中那一朵粉嫩的花蕊,指尖轻轻试探一下,花蕊便敏感的收缩了一下,萧清忍不住咽了把口水。
  而唐棠紧张的抓紧了手下的锦被,身下的触感他自然感觉到了,咬紧了唇瓣,心想大不了再来一次就是了,可是他还是怕疼。意外的是萧清并没有即刻进来,反而身下感觉到一股清凉,十分舒适,而下一刻唐棠便惊呼出声,那清凉滑腻的东西顺着一根指节进入了他的体内。
  萧清俯身在唐棠耳畔解释道,“这是一些调养的药,上次受了伤,这里需要好好养着。”
  唐棠脸颊绯红,体内的手指均匀地将药物抹匀在每一个角落,他便不再拒绝,放松了身子顺从萧清。忽的指尖刮蹭过一点,突然自尾椎骨涌向四肢百骸的快感让唐棠身子战栗一阵,嘴角泄出了一声婉转的低吟。
  声音更像女子一般柔媚,唐棠赶紧捂住嘴,死活不相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萧清也吓了一跳,指尖便顿住了,往回转着,又碰到了那一点,而后清晰的看到唐棠身子颤抖了一下,萧清无声笑了,问道:“是这里吗?”
  唐棠眼角泛红,意味不明,咬着唇瓣眼睛泛起了水光,不知该如何回答,却感觉到身体有些许燥热,且越来越浓烈,而还在给他上药的人,也抽出了修长的手指,望着不断翁张开合的花蕊,低下头在唐棠耳边轻吻,循循诱惑道:“想不想要?”
  唐棠只感觉身下空虚无比,想要有一物将他填满,心底痒痒地,抬头轻喘问道:“什么……”
  萧清笑了一声,“你给我下药,现在风水轮流转了,感觉怎么样?”
  说着,还不断的揉弄着丰腴饱满的雪白双丘,唐棠咬着牙怒道:“你卑鄙!”
  可他就算骂人也无济于事,他现在被人压着,身子酥软,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萧清低头咬了一口唐棠耳垂,轻微疼痛中竟掺着丝丝酥麻,麻便全身,唐棠仰起脖子长叹一口气,萧清问他,“现在要不要?”
  清醒时的萧清总是有许多手段,唐棠自愧不如,只能自投罗网,扭过头寻找到萧清的唇瓣,轻声回答道:“要……快点!”
  小腿被踹了一脚,萧清嘴角扬起完美的笑容。
  梦中悠悠转醒,唐棠还有些迷糊,直到看到身边的萧清时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做了一个春|梦,还是好几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而他下半身居然起了反应,唐棠即刻羞红了脸。
  他们到了江南好几个月,余毒也算清完了,便索性在江南游玩起来,但是因为担心唐棠身体的缘故,萧清已经三个月没碰过他了。唐棠大抵是食髓知味,竟十分想念萧清,但是因为面子缘故从来不肯说,自己忍着便在夜里还做起了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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