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奇女子之颜巧玉

第86章


室友们都告诉她那是她的幻觉,于是,她相信了。
    后来,每天晚上那个倒水喝的习惯让她不得不走出寝室大门,到楼梯口的饮水机那里去倒水。每当这时,仍然有一个声音在叫她,可是当她抬头看时,却什么也没有。
    她害怕了,于是告诉了我们。所有人的回答都是幻觉,包括依依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
    可是,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敬请期待下一章,依依为你解答“朱朱的诡异迷魂曲”……………】
    
第九十五章   致命人偶
    意识下的决定仿佛是梦境一般的虚无缥缈,毫不真切。恍若一缕浮般缠游在空荡荡的脑海,徜徉而又不知何处落脚………
    
    但是,始终的犹豫并非我是的性格,亦而不是我的作风。
    
    眼看着落下去的手,拇指与食指交并,轻轻捻起那根散着浅浅银辉的银针,遂又拔起。根根如此,剩下的动作因开始的毅然从而变得愈发的快速。
    
    待到所有的银针都从黑色恶蛊娃娃身上取下来时,我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仿佛是大石头落下了一般的轻松,缓缓地吐气虽然长,但却很轻。
    
    本来,我以为这样做就会救回我想要救的人,可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疑点重重的阴谋………
    
    “外公,外公…………”
    
    在银针被完全取下来不久,躺在床上本来只有一点脸型抽搐的老人,此刻竟然剧烈咳嗽起来,甚至是连带着全身也一起颤抖起来。
    
    “外公……!”逸菲定然是被这样的突然袭来而被吓坏了。她的咋舌与因不可思议而双目圆瞪的神情让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究竟有多大。
    
    “爸,爸………”小姨,姨夫,爸爸妈妈的声音也骤然升起,瞬间的哭喊充斥且占据了原本空白的头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仍旧捏着那个面无表情但却比任何有阴邪表情的生物还要可怕的黑色恶蛊娃娃。
    
    一遍一遍地问我自己,这不可能!
    
    在法术界上,只要是用的巫蛊术,只要除去上面控制人物的银针或者异物即可救之于人……
    
    然而,此时此刻,仿佛这一理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笑话!
    
    “逸瑶………”徐哲见我反应并非常态,故而上前一步,双手扶住了我的双肩,至少这样的话可以让我不至于摔到地上,然后狼狈的面对众人。
    
    我依旧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老人咳嗽数声之后,身子原来的颤抖便永远的静止了…………
    
    人偶被我几乎捏到破碎,而我却仍旧不肯相信眼前的一切,“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巫蛊术………,洛静仪她的巫蛊术再怎么厉害也是那个理论才对………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紧握着黑色的恶蛊娃娃,愤恨与狐疑的情绪交织起来,继而凝结的眼神牢牢地聚集在人偶双目上,怔怔凝视………
    
    所有的情绪皆在表明一切,那就是:根本不可能!
    
    徐哲凝着我,就算是心如刀剜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所以,只能抱着我,挣扎许久,然后感觉到我慢慢地瘫软在地上。
    
    然后,最后一滴眼泪却悄然且轻悠悠地滑过腮边………
    
    「未完,待续………」
    
    「上一次,讲到“朱朱的迷魂曲”,其实事情真相并非如各位聊斋粉们所想到的那样——人为的恶作剧!
    
    朱朱从开学第一个星期后,熟悉了学校里的环境,便每天晚上路过楼梯口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一个鬼魅的女孩儿声音,其实,这并非人为。
    
    因为在学校的宿寝规定有:夜晚不许走出寝室大门,否则就要记到学分里面。
    
    况且,除此之外,每一层楼都有两个值班老师轮流看守。倘若真的是人为,那么早就应该被老师拦下来才对,可是为什么会让她放肆三个星期去吓朱朱呢?
    
    然而,其中,隐情之深…………若想知道,敬请期待…………」
    
第九十六章   数页,信笺纸
    突然发生的大祸显然让我有太多的措手不及。
    
    也许,这正是外公常常说的什么天意吧。我的举动虽然让外公离去,铸成大错,但家人却并未怪我。
    
    于是,我的罪恶感便愈发的严重了。就算是彻夜不眠,一旦想起过往种种,眼前都会浮起外公猝死的狰狞模样。
    
    陈旧的老房子,一夜之间,忽然大变,房子的主人一夜逝亡。周围挂上了素白,从进门以来的道路上皆摆满了花圈与哀悼词…………
    
    徐哲陪我一起请了假,在外公的床沿边守了一夜。我哭了一夜,徐哲陪我心痛了一夜,他知道他说什么我也听不进去,索性陪着我,受着与我一样的难过………
    
    逸菲哭哭啼啼地跪在外公床沿,有几次甚至到了生理极限,哭昏过去好几次。而我,却仍旧未变丝毫,一直默默地呆在那里,然后感觉着眼泪淌过,然后平静的沉默。
    
    三日后,外公很早就被殡仪馆的人送走了……
    
    我依旧沉默的跪在外公的床沿边,沉默了之后再度沉默………
    
    任随身旁有什么人经过,任随身旁的人将床沿上身子已然冰凉僵硬的老人抬走………
    
    “逸瑶……”看见形形色色的人从我身旁不断的经过,而我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徐哲凑到我耳边,或许是想轻声的提醒我一句。
    
    可我,却仍未有反应。沉默且空洞的双眼一直凝视着那张空荡荡的床,仿佛,外公还在那里,习惯性的掀起被褥,安然的躺下,躺下后又再度起身,用历经沧桑的双手为自己穿鞋子………
    
    忽然,仿佛外公在叫我过去。我终于起身朝那里走去,膝盖的疼痛,我却一无所知。
    
    然而,突然出现的一个稚嫩孩童声音让我脸上原本还有的笑容化为乌有。我顿下脚步,恍惚的眼神侧目一视,那个孩子,仅有五六岁的年纪,跑起步来,明显有些蹒跚。
    
    但她最终还是跑到了老人的身旁,坐在老人身旁,静静地看着他用饱经沧桑的手,一点一点的系上鞋带………
    
    没错,那是在五岁时的我,如今,二十多年了,那一幕仍然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画面的温馨感如此强烈,可是,朦胧间,那里所掺杂的陈旧质感忽然胜过了温馨………
    
    “逸瑶………,逸瑶你怎么了?”徐哲担忧的扶住我。
    
    要知道,一个人跪了三天,不吃不喝,现在竟然能够好好的站起来,然后能够稳稳地站定在地面上实属可疑。于是,为了我接下来不会摔倒,徐哲必须扶住我。
    
    我终于回过神,无力地眨了眨眼睛,“多久了………?”也许,这是三天以来我说的第一句话。
    
    “逸瑶,你终于说话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三天了,你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徐哲又惊又喜地把我搬到正面,激动地说道。
    
    我咽了口仅剩下的唾液,眉头一蹙,继而环腰抱住他,把头靠在他胸前,头脑仍旧是恍惚的状态。
    
    他伸出手臂,将我抱得紧紧的。心跳的频率急速,或许是欣慰中多出的激动。
    
    “不去送送外公么?”徐哲的声音从我头顶飘来,轻柔且颇有磁性。
    
    “送,是一定要送!但不是现在,我想静一静,收拾收拾外公的东西,然后再去………”离开他的胸怀,空洞的眼眸里开始有了一点别样的情绪,“你陪我一起,好吗?”
    
    “当然!”徐哲凝着我,温柔的答应了接下来的一切。
    
    我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感谢他,只得是艰难的抿抿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外公是我除父母小姨她(他)们以外,唯一的直系亲属。外公平生为人敦厚且善良,对我和妹妹很好。以前,爸妈小姨小姨夫工作忙,只要遇上这样她(他)们都会把我和妹妹送回外公家里,由外公照顾我们。
    
    所以,在原本面临孤独的生涯里,外公陪我们度过了一个很有爱的童年。
    
    如今,外公一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有多少位置被孤独的恐惧所占领。
    
    我害怕孤独,于是,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我总是想着有个人陪我。所以,在今时今日,除了父母,大约就是徐哲了。
    
    “对了逸瑶,你的膝盖………”他埋下头,扫了一眼我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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