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地下城之武僧

第八卷 圣战 第八十七章 硬悍


    铁魔像的嘴角突然向上翘起面上出现了一道诡异的笑容。阿兰本身只是一团半凝固的液体震荡的声波再厉害也只能对人体和建筑之类的固体产生损害即使铁制的身体已经开裂也丝毫影响不到里面寄居的异种生物。
    “啵”阿尔丰斯喷出体内最后一口浊气握着囚龙棒的右臂慢慢下垂和阿兰并排站起一起。已经动手了再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唯一的出路就是看看能不能在度上胜过痛苦女士不然也不再需要费神逃跑了。
    “笨蛋以我现在的力量完全可以砍裂那个什么女人的音波为什么光站着只挨打不还手?”龙灵咆哮起来它完全没有想到最根本的问题这把武器在阿尔丰斯手上一点也挥不出威力。
    “这是我一生当中第二次使用刀类武器谁知道该怎么用。”阿尔丰斯也很无奈。如果他是贵族子弟或者真正的军人和雇佣兵就算再怎么不顺手起码也知道使用的方式偏偏他把时间都放到了内劲和拳头上除了木棍这种简单的工具和韦伯教过一些使用软武器的方法之外从没系统学习过使用其它武器如果平时没有那么多的事务需要处理在训练的时候一起学上个十来二十天现在也不会处于这种窘境三十七军团那一大票人个个都精通舞剑弄斧别说凯瑟琳兰希的剑术都比阿尔丰斯要高明得多。
    一道道锋利而且强劲的刃风将坚实的路面劈出条条裂痕痛苦女士还没开始真正的攻击头部的刃辩已经爆出强烈的攻击气流。她在刺激阿尔丰斯先出手然后捕捉住对方的空门一击致命。
    阿尔丰斯却不敢冒险痛苦女士要是像冷山和索萨那样可以进行瞬间移动自己哪怕是一丝最轻微的失误偏差都会导致生命的终结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补救。痛苦女士显然想在一招之内解决问题。不会留给自己任何的可乘之机。
    一只铁拳“呼”的一声向痛苦女士当胸直飞过去阿兰率先动了攻击。魔像的的铁手突然从臂上分离出去末端带着一条粘稠的液线如同韦伯的飞索一样灵动如果被这条液线中的任何一滴粘到身体任凭痛苦女士再大的本领也得当场出丑。
    铁拳还没到达痛苦女士的身体就已经被层层叠叠的刃劲削成了无数颗粒但那道液线无论用多锋利的武器都无法斩碎十多把辫剑在她前面一错交织出一片利刃护盾滋滋声响起打在辫剑上地液体猛烈的在刃身腐蚀起来泛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沫。
    这个突如其来的攻击遮挡了痛苦女士的目光阿尔丰斯向前急窜出。刀状的囚龙棒从腰下方斜斜插了上去后面地酸液水龙一样冲向半天铺天盖地的洒到这两人站立的位置。阿兰非常清楚阿尔丰斯并不畏惧自己的酸液毫无保留的为他地突击提供了大面积的杀伤掩护。
    刀尖在离痛苦女士一时左右的时候再也无法扎进半分阿尔丰斯的前面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无形力场将痛苦女士地身体完全包围起来。
    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痛苦女士左手挥出阿尔丰斯肩膀和手臂的衣服顿时碎成片状转眼就成了随风飘荡的灰尘如果不是有内劲护身半边身体都恐怕消失不见了。即便这样阿尔丰斯的身体依然受到了损伤肩膀上血肉模糊大片肌肉往外翻出甚至露出了森森的骨头。
    龙灵一阵暴吼。
    囚龙棒带着阿尔丰斯的手硬生生破入力场一分分的往里面推进。融合了黑、青铜、绿、银四色龙族力量的囚龙棒引出巨大的力量。怪不得它那么渴望得到更多的龙灵这就梦寐以求的强劲实力如果不是刚才吸收的银龙灵魂还没有被完全消化。吸收的时候还消耗了一部分的能力刚才这一下突刺就不会因为力场的阻挡而停滞下来。
    “果然很厉害比期待中的还要厉害得多奇怪了以你这么张扬的性格还怎么能够留在主物质位面应该早已经被封神了。”痛苦女士的声音十分轻松她左掌疾伸赤手执在囚龙棒的刀身上锋利的刃部竟没能在她手上留下那怕一道细小的伤痕。
    一把辫刃无声无息地刺向阿尔丰斯喉头痛苦女士面对阿尔丰斯这样的对手一点紧张的心理都不存在。最先飞出来的酸液不断落下直接被力场弹落到了地上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指头大小的洞。
    阿尔丰斯身体一侧避过颈侧要害左拳以最快的度旋转送出“砰”的一下结结实实打在力场上。
    一大片电光火花在两人身体之间的空隙中闪出笼罩着痛苦女士四周的力场被阿尔丰斯的内劲完全震裂。拳头直接穿过力场重重击打在痛苦女士的肋上。阿尔丰斯连头都没抬借用反震的力量将渗透劲灌入痛苦女士体内。肩膀上一阵剧烈的痛感辫刃也刺入了骨胳从背后直通出来。
    力场一分分的减弱无数点像雪一样的实质性能量向外飞出逐渐还原成本来的无形虚体如凋零的花瓣般消失在空气里。
    两人全都吃惊的看着对方都不敢相信生在眼前的事实。
    痛苦女士想不到竟然有一个非神的人类只靠身体的力量就破开了力场碰到了自己身体这在印记城中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阿尔丰斯也不敢相信自己送出去的第二重渗透劲竟然一点都没有动静痛苦女士的身体内部像是灌满了空气除了刚碰到的时候有一种类似**组织的劲力反弹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渗透劲打在了什么地方好像对方在突然之间完全不受力量的攻击这也是使用渗透劲之后第一次遇上的情况幸好还保留了第三重不然现在马上就得失去最后的抵抗力量。
    “是赫拉克提派你进来的?武僧。”痛苦女士语气中终于露出了愤怒。阿尔丰斯最关键地这一拳终于把自己的底子给露了出来。
    阿尔丰斯深吸了一口气把残余的生命门力量聚集起来迅增加着体内地劲力。
    现在他也无暇顾及身上的伤口最主要就是要让内劲迅恢复以免连逃跑时的最基本力量都不够用。
    七个生命门的力量让急衰竭的内劲大为增强很快就强到足以勉强再重新出一次渗透劲或者再连续两次劲阿尔丰斯对内劲的理解和掌握又再精进了一步第四重劲力已经形成以生命门的力量进行补充穿云掌其实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渗透劲实际上只有三重引诱的先劲、攻击的主劲、作为后盾的后劲。第四重其实只是维持身体的最低体能不至于把后劲送出去之后马上全身瘫痪而多重劲力的变化只在主劲和后劲上进行拆分控制内劲的大小形成断层并以生命能量作为间接辅助如果不是痛苦女士这种强劲的对手。阿尔丰斯可能永远都领悟不到这个道理渗透劲送出之后不是对手死亡就是被对方趁力竭的时候终结自己。
    痛苦女士要是不愣上那一小会出手就能要阿尔丰斯的命但那一拳对她来说实在太过震撼。她不得不呆了两三秒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而这几秒钟时间足以让阿尔丰斯的能力提升了一个层次。
    褐色的宽袍终于被腐蚀出了一个个的小洞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酸液并不能更进一步地进行腐蚀。但这种侮辱实在不亚于当众在痛苦女士面上刮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作为印记城的统治者她从来就没像现在这么狼狈过当年那个只用一句话就解决了血腥的派系冲突的号施令者地颜面早已经荡然无存了。
    阿尔丰斯刚想缩手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突然从着拳处迸出来。痛苦女士将所受的渗透劲隐藏在了体内的某个地方。在对方觉得沮丧的时候同时出借力打力地顺着拳头传回到阿尔丰斯身体虽然她本身无法产生渗透劲但这种方法却和渗透劲的使用方法别无二至同样是积蓄对方和自己本身的力量再找对方的回力空挡反震过去。
    换做是几秒之前的阿尔丰斯肯定连声音都不出来就被自己的拳劲击毙了仅剩的一点能量根本无法对这种有着准确目标的反弹巨力进行引导。但现在反弹的巨力只在生命能量前略作停留就消去了前冲力在拳面不断盘旋起来阿尔丰斯没等一口气呼出第三重力量全力送出把三股内劲合在一起送回痛苦女士体内。
    褐袍瞬间鼓了起来就算是神身体内部所能够容纳的伤害也总会有一个限度如同一条弹簧拥有再强的伸缩性也有着最后的上限。
    阿尔丰斯这次是真正的冒险他没有撤劲后跃而是豪赌了一把明知道对方有这种反弹的本事还偏偏要更进一步。他赌的就是痛苦女士接纳不了这三股合在一起的巨力除非她有本事可以卸到其它地方或者干脆就像牛头人巴巴洛沙一样用强悍之极的身体硬是承受下来。
    痛苦女士眼睁睁的看着阿尔丰斯突然之间她的身体几乎以肉眼看不清楚的度倒飞出去在无数建筑物之间穿出了一个通心的破洞。阿尔丰斯肩膀处鲜血直喷那把辫刃也也被痛苦女士的身体倒飞力量拔了出去无数锯齿状的梢在阿尔丰斯身上留下一个直径差不多两时的创口。
    阿尔丰斯抚着肩膀暗叫可惜这一拳只会让痛苦女士面子上更挂不住没能难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如果她的身体不是以这种度倒退还有可能形成重创但现在她顺着渗透劲打击的方向飞出无形中已经卸去了大部分力量让伤害减到最低程度。
    痛苦女士并不是被阿尔丰斯的拳劲震飞的而是采用这种顺势的极来避免受到严重的伤害。
    “阿兰趁她没回来之前快走。”机不可失阿尔丰斯顾不上处理伤口先保住小命再说这次他靠出奇不意的手段才躲开这个女魔头下一次恐怕就不会这么走运了痛苦女士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实力而除了那个力场和辫刃。她地力量还没完全施展出来。
    “这么快就想溜?难道不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阿尔丰斯还没完全转过身体一把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一股乎寻常地力量从远处侵袭过来一路上的建筑物笔直的倒塌下来一点响声都没出来就像是用无数的灰尘堆垒起来的模型一样。
    建筑物里面的生物状况可想而知大部分的身体肯定不如居住的建筑那么坚固既然建筑都成了粉末他们则可能连灰都没留下来。
    一点白光从从痛苦女士撞出的破洞中直钻进来瞬间逼近到阿尔丰斯面前单凭这股气感阿尔丰斯就确实是痛苦女士。但无论是身材还是声音都和刚才那个不苟言笑的统治者大相径庭。
    “的声音至少甜美多了不像刚才那么干涩。”阿尔丰斯现自己根本无路可逃只好又把身体转了过来。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副完全**的少女身体光看年龄绝对不过二十岁完美的线条和五官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神落魄。她头上的辫刃已经全部解开柔顺的长一直垂到腿部只是背上呈扇形排出七把狭长的长刃与其说是剑则刃身太窄说是两侧锋利的矛头则显得太长。
    无论如何光凭外貌谁都无法分辨出这个少女就是印记城的实际统治者。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体形外貌可以改变气息也能掩盖住却无法完全变成另外一种不同的气感阿尔丰斯当然不会认错人。现在的痛苦女士比刚才还难以对付就凭这种度连最快的飞鸟都无法和她相媲美。
    “你是第一个可以让我除下面具的生物”痛苦女士的眼中露出一种狂热的神情。“你不是赫拉克提的人他的派系中不会有武僧能够达到你现在的这种成就如果他自己不使用神力恐怕也赢不了你。你来印记城究竟有什么目的?只是想推翻我这么简单?”
    由于痛苦女士问得很急切阿尔丰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真的要明确解释推翻她的统治只是和魔鬼之间的密议易卜拉欣才真正是赫拉克提的代理人但阿尔丰斯自己也怀着相同的目标来到这个城市。
    他身后又有一大片建筑物在痛苦女士的声音中灰飞烟灭“哐啷”几声铁魔像再也无法承受音波的攻击不断有破裂的铁片从阿兰身上掉了下来露出翻滚蠕动着的核心凝固液体。
    “是我就是为了推翻你的统治而来。这是我和魔鬼的协定他们想完全占据印记城的传送门。当然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阿尔丰斯干脆直接认了下来他看着眼前这副无暇的**心里除了赞赏之外没有任何欲念痛苦女士很容易现自己的真正目的对着这种人矢口否认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个时候他连遁术都懒得用了又是传送门或者次元门用不了几分钟痛苦女士就能赶上来。
    “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目的?虚位面……”阿尔丰斯的回答让痛苦女士觉的有点失望笼城中想颠覆这座城市的人一抓就是一大把多一个少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说到最后一个试探性的词汇时她因为激动面容都有点颤抖了起来显然期望着阿尔丰斯能够作出某种正确的回答。
    “虚位面是什么东西?”阿尔丰斯毫无头绪的茫然反问他从来就没有听任何人说起过这个地点。
    痛苦女士双手慢慢张开高耸的胸口裸露无遗但显然她不是想勾引阿尔丰斯一轮红色的光圈从她身上散了出来灼热的气体以她站立的位置为中心往外扩散出来任何实物在被光圈碰到的瞬间都立即毁灭。
    “父亲……救……”阿兰的身体出现大量的蒸水汽半凝固的液体在这种灼热的光辉中逐渐干涸它已经不能再说出哪怕是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用几个破碎的词汇来显示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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