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郡王妃揉一揉脑门,傅廷琛会为了玷污自家女儿用迷香?
他躲自家女儿都来不及了好吗?
云芫儿见这谎话说得连自家亲娘都不信,当下就开始撒泼耍赖,“娘啊,我不管啊,反正他就是把我玷污了啊呜呜呜,娘若不为女儿做主,女儿就去跳河。”
可怜海郡王妃被女儿给揉得没了力气,她连连点头,“好好好,那你说,你要娘怎么给你出气?”
“我……我要他娶我,”云芫儿强忍着到嘴边的笑意,“他现在对女儿这样,女儿也嫁不了别人了啊是不是呜呜呜……”
母女俩正说着,外面人来报,“老瑞王妃求见王妃。”
海郡王妃一听,得,傅廷琛的娘来了,还不能不见。
她就命女儿先避到屏风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才道,“快请进来。”
傅王妃进来时,海郡王妃板着脸,脸上一丝儿笑容也没有,在她的手边,正放着那块带着“落红”的锦单。
好姐们归好姐们,女儿是亲生的,再胡闹那也还是女儿更亲些,海郡王妃自然是向着自己家女儿的。
傅王妃就有些尴尬,她先让云绮将礼全摆了上来,还没有开口,海郡王妃就说话了,“姐姐带这么厚的礼,这是来向我家芫儿提亲的?”
傅王妃一愣,“妹妹,我……”
“我从小儿就跟姐姐交好,拢共这么一个女儿,说是要去瞧你这个姨母,她和你亲近,我自然是巴不得的,不想我信姐姐,姐姐却负我,如今我的女儿已变得这样,姐姐若不给我家一个说法,我就带着先帝所赐的金牌撞金钟去。”
金钟乃是皇帝设在午门外的鸣冤钟,撞金钟者,须得连过三关方能见到君面,这三关分别是:滚钉板,赤脚踏火炭,赤手空拳过棍阵。
滚钉板,顾名思义:一块很长的木板上,插满尖利的钢钉,滚钉板的人须只着贴身单衣,从上面的钢钉上滚过,滚钉板者,十个里能死四五个。
赤脚踏火炭则好些,就是让人光着脚从三米长的燃满了火炭的坑里走过,死人概率不大,但残腿的概率几乎百分百。
最后的棍阵则是撞金钟者从金钟处往午门里走,两边皆是手持重棒的彪形大汉,你这边走这两边的棍子就朝你的身上头上雨一般的重重打下,直到你进了午门为止,只要你能进得了午门。
多少人只走得了几步,便在乱棍之下一命呜呼!
有那终于能挺进午门的,这皇帝老爷不管多忙,就都要来见此人,有冤喊冤,有仇报仇!
所以不是齐天的大案泼天的冤情,无人敢去撞那金钟,而金钟一响,则举朝皆惊,天下皆惊!
可是海郡王妃不用啊,她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金牌上明确写着持金牌者,不受任何刑责。所以傅王妃知道海郡王妃是干得出来的。
那时闹起来,这人可就丢大了。
傅王妃忙就来哄,她一把拉着海郡王妃的手笑道,“好妹妹,瞧你这话说的,撞什么金钟啊,我喜欢芫儿那孩子还来不及呢,如今他们小俩口儿情投意合,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儿么?”
海郡王妃没好气的看了傅王妃一眼,“喜事儿?姐姐这可不像是来办喜事儿的样子,你家廷琛可是堂堂太子,要提亲,内务府居然都不来人的吗?”
傅王妃都快哭了,觉得自己就是那烟筒里的耗子,两头喘不了气,但心里再窝火,也不能怪海郡王妃啊,谁叫自家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
她忙笑,“妹妹啊,这不正是为着这事儿不能马虎嘛,我就先来跟妹妹过个气儿,这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不能委屈了咱们芫儿不是?”
“哦,这样啊——”海郡王妃拖着腔点了点头,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我哪里有什么要求,要我说,大鲁和大肃征战这么多年,国库不宽裕了,就别铺排了,咱们啊就紧着自己手里的钱置办也就完了,”说到这儿,海郡王妃脸色又一正,“但是,该有的章程可不能少,到底是太子大婚,这内务府携官媒来提亲,皇家的金册金印,钦天监的祷告天地择喜日等,这些可一个都不能少!”
傅王妃的肠子都快打结了,脸上还是得堆着笑直点头,“那是那是,太子妃嘛,这些可不能少。”
“这就好了,”海郡王妃终于喜笑开来,她亲热的拉过傅王妃的手,“好姐姐,你说廷琛这孩子也真是的,哪儿就急在这一时呢,哎哟喂,芫儿一路哭着回来,可把我给吓的哟。”
傅王妃僵硬着脸皮,哪还笑得出来,唯有硬着头皮敷衍,便道事不宜迟,她得进宫请旨,匆忙告退了出来。
傅王妃走后,海郡王妃一拍桌子,喝道,“你给我滚出来。”
话音一落,就见云芫儿喜眉笑眼,俏脸含春的“滚”出来了,海郡王妃瞪了女儿一眼,“你满意了?”
“娘,”云芫儿滚进了海郡王妃的怀里,扭股儿糖似的腻歪。
海郡王妃嫌弃的将女儿推开,训诫道,“以后你可是要当太子妃的人了,等廷琛登基后,你就是皇后,从今天开始,你言行举止都要给我循规蹈矩,再不许像以前那样动不动上树下河的,还有,你一定一定不能再打廷琛了,夫为妻纲,他除了是你的夫,他还是君上!你敢动他一指头,便是谋逆大罪,咱们全家都要满门抄斩的。”
云芫儿一开始满脸不在乎,待听到那句“满门抄斩”才有些怕的样子,“娘,那……那他欺负我,我也不能还手吗?”
“不能,哪怕他要杀你,你也不能还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明白吗?”
“那我不也太憋屈了啊,”云芫儿嘟起了嘴,“再说了,我和他不是君臣,我们是夫妻。”
“你——”海郡王妃气得直哆嗦,她转头两眼乱梭,我的竹扫帚呢?
被打出经验的云芫儿立刻察觉了她娘的意图,噌的就开始跑,边跑边喊,“爹啊,娘又要打我了啊——”
-
林荞午睡才起来,正坐着梳头,就被元芫儿兜头给扑进了怀里,“妹妹,妹妹妹妹——”
林荞忙抱着云芫儿,“怎么了怎么了?”
失算了让小白脸给撵出来了?
云芫儿两眼晶亮,有些羞又有些得意的道,“成了。”
“成了?什么成了?”林荞愣了愣,她交代给云芫儿的事那么多,云芫儿着没头没脑的,到底成了哪一步啊?
“都成了,他娘刚刚都来说要提亲了,”云芫儿两眼继续亮晶晶,“啊呀好开心,我马上就要嫁给他了嘿嘿嘿……”
“提亲?”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
林荞瞪大了眼,很是意外,按着她的计划,云芫儿哄到皇帝的圣旨再偷走傅廷琛的那道圣旨后,所有的一切,就只刚刚开始,怎么她就已经提亲了?
云芫儿就得意的将昨天晚上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临了,她摇着林荞的胳膊笑道,“好妹妹,幸好有你提醒我,这么简单的事儿,我却拖到今儿才想起来。”
“呃——”林荞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她久久的看着云芫儿,就觉得——这孩子太有天分了!
这实在是一点就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林荞本只想着让云芫儿去跟傅君桓哄一道圣旨来,再把傅廷琛的那道自由择妻的旨意给毁了,后面就可以见机行事请小白脸入瓮了,结果没想到云芫儿如此简单粗暴,她直接把男人给打晕扛自己被窝里去了。
哎呀妈呀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啊哈哈哈不知道傅廷琛今早醒来后他那张小白脸上是什么表情啊吼哈哈哈……
可是云芫儿的脸却又垮下去了,她哭丧着脸嘟囔,“可是我娘亲说,我以后都不可以再打他了,哪怕他让我死,我也不能打他,妹妹,你说哪有这样的啊,太不公平了。”
林荞想了想,就点头,“你娘亲说的没错啊。”
“啊,你也这么认为啊,”云芫儿气咻咻的跺脚,“被人欺负了还不能还手,这世上哪有这道理?”
林荞就笑,“你明着不能还手,你可以背地里下阴招啊,收拾了他,他还拿你没办法,就比如昨天晚上……”
云芫儿一想,就眉开眼笑,“对哦对哦,哈哈妹妹还是你聪明。”
林荞想想云芫儿之前谁想嫁小白脸她就打谁的性子,就还是有点担心,“可是芫儿,傅廷琛以后当了皇帝,就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三宫六院啊,七十二嫔妃啊,后宫三千佳丽啊,那时,你可不能恼啊。”
“啥?”云芫儿眼就一瞪,“他敢,我打不死他。”
“芫儿,”林荞就捂脸,“你们这个朝代……据说皇后善妒就是失德,会被废的。”
“那……”云芫儿想了想,就问,“那我也悄悄儿的打,行不?不让她们看见我的脸。”
“这个行,”林荞立刻点头,她告诫云芫儿,“你切记,打过就跑,跑了后就当那事儿没发生过,你亲娘问你你都死不认账,知道吗?”
“啊哈,这个我会,”云芫儿就乐了,从小到大她闯祸无数,闯完祸后装无辜,是她从小就干的事儿。
“那就好,”林荞边替小白脸未来的小老婆们捏把汗,边真诚的祝福云芫儿,“好姐姐,恭喜你!”
云芫儿却一拍林荞的手,道,“你先别恭喜我,我问你,你认识那个大肃的慕容琰吗?”
林荞就一愣,“啊……”
云芫儿便将昨晚上在屋梁上偷听来的话告诉了林荞,临了道,“我夫君命人盯着我家,说你一出府就将你带回去,他为什么要带你回去?”
“呃——”林荞的头皮开始发麻,“这个……”
她该怎么回答?
事实上,傅廷琛为什么要千辛万苦的带她来大鲁,她也不知道?
她也懒得知道。
于她,不过是借傅廷琛的手离开大肃罢了。
而且,如果可以,她其实也不想被人知道她和慕容琰那点子破事儿,她只想安静的离开,找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守着慕容弈的记忆安静的过完此生!
但云芫儿虽莽撞,却不傻,她不容林荞回避,“妹妹,你快告诉我啊,他为什么要带你来大鲁?”
林荞深吸口气,就决定还是敷衍下吧,于是她道,“大约……是庆王死在了大肃的缘故,所以,傅廷琛把我带来大鲁,他……”
“哦,我明白了,”云芫儿就打断她的话,一巴掌拍在桌上,笑道,“所以他就抢了慕容琰喜欢的女人,以此来威胁报复慕容琰,难怪啊,难怪说那慕容琰在集结兵马,要向大鲁开战呢。”
“呃……”林荞想不到云芫儿竟然自己就将借口给说得这么圆,便长出了口气,虽然她总觉得傅廷琛应该没有想拿她威胁慕容琰的意思,因为他不应该知道自己和慕容琰已有肌肤之亲,他更不应该觉得她有那个份量威胁到慕容琰,可除此之外,她又确实想不出原委,如此,就只能如云芫儿这么想了。
但是,慕容琰居然来了榆关?
真的是为了她来的?
还要为了她集结兵马攻打大鲁?
那才安宁了两年的两国百姓,岂不是又要遭殃了?
林荞这一急非同小可,她抓着云芫儿的手,急忙道,“好姐姐,你送我走好吗,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两国真要打起来,得死多少人啊,那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云芫儿默默看着林荞,半晌才问,“妹妹,你就是怕这个,所以才求着我婆母把你送来我家藏着的吗?”
林荞看看云芫儿,极老实的回答,“我并不知道皇上会来榆关,但……但是我知道,我不可以留在太子府。”
云芫儿笑了,“妹妹,你心念苍生,又不惦记我的夫君,你真是个好心肠的人。”
“呃——”林荞哭笑不得,这丫头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我为什么要惦记她的夫君?
但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林荞摇着云芫儿的手,急道,“姐姐,你送我走啊。”
云芫儿点头,“妹妹放心,这件事儿包在我身上。”
“太好了,那我今晚就走。”
“今晚不行,现在我家四周全是他的人,”云芫儿脑子还是有的,“就算有我送你,可是我最多只能送你到城外,我一走,他们立刻抓走你。”
林荞一听,确实是这么个情况,她虽然急,却也无法,只得点头,“如此,只能按老计划行事了。”
“老计划?”云芫儿一听,忙问,“老计划是什么计划?”
老计划就是我帮你追到傅廷琛,等你俩大婚忙得鸡飞狗跳的时候我趁乱走啊。可是这话林荞又不能说,“老计划就是……等天暖和些,我再找计划走。”
“呃,”云芫儿就放心了,她是真喜欢林荞,根本不舍得让林荞走。
-
林荞这儿闹心,傅廷琛那儿……简直已经算是糟心了。
他虽然不敢出府,但外面有啥动静却是时刻都有人来回他的,得知母妃出了海郡王府后直奔宫里,傅廷琛就觉得不好,他也顾不上母亲的禁令了,忙更换了衣服,匆匆进宫。
喘吁吁飞奔到傅君桓的书房,就见皇帝皇后都坐着,而他的母妃坐在下首,正说得激动呢。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傅廷琛赶紧进屋跪倒,没办法,他既当了人家的太子继承了人家的皇位,就是人家的儿子了,就只能叫人家父皇母后。
傅王妃一看儿子来了,怒上心头,“你来的正好,我正跟皇上皇后娘娘请旨,册立芫儿为太子妃呢,你有什么说的?”
傅廷琛一听,果然是自己预料中的事,他忙道,“母亲,儿子并未行苟且之事,儿子是被她算计了的,”说罢,傅廷琛就将头天晚上的事儿说了一遍,临了道,“母亲不是不知道她的身手,若她不愿,儿子怎近得了她的身子。”
傅君桓一听,就觉得是这么个理儿,他就点头,“嗯,廷琛说的有道理。”
皇后却不以为然,她是知道眼前这个太子是丈夫和跟前这个女人生的,可是她身为皇后之尊,要母仪天下贤良大度,纵使心里不痛快,也没理由不痛快,人家的事儿,是在她之前撒,说起来,她才是那个横擦进来的第三者撒。
但这些年来,余皇后留意观察下来,发现傅王妃深居简出极少进宫,进宫后对自己的丈夫也是能避就避,而自己的丈夫虽然宠这孩子,跟孩子妈却也没藕断丝连的样子,所以这些年来这才把那吃醋的心,给放下了。
但放下归放下,她却也不会像傅君桓这样无原则的偏心,是以一听这父子俩的话,她就道,“话是这么说,可那落红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她可强迫不了。”
傅君桓一听,对啊,男女间的那点子事儿,他操练了几十年了,还能不懂?
确实就是皇后说的这么回事儿啊,你要是不肯没反应,再厉害的女人也没办法。
“廷琛,你……”傅君桓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儿砸是自己的儿砸,可话题太隐私了撒,而且这老婆和前女友都还在跟前坐着呢。
傅廷琛虽未婚,家里通房丫头也有两个,于男女晚上关上门后的那点子事儿却还是知道的,他顿时脸就一红,心下却也疑惑,怎么回事儿?难道自己真的把云芫儿给那啥了?
可是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皇后一看他的表情,就笑了,“皇上,这谁也没见着谁给谁下套,可是那落红却明光大亮的在那儿摆着,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呆到天亮,也有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这要是真让海郡王妃抱着先帝爷的金牌来撞金钟,那可就是皇家的天大的笑话,万万不能。”
说到这儿,她亲热的拉过傅王妃的手,笑道,“所以啊,臣妾觉得王妃的话有道理,事儿既出了,这名分自然是要给人家女孩儿的,再者说了,廷琛也不小了,云家那孩子臣妾瞧着也极好,配廷琛也不枉了。”
傅君桓想想,皇后说的也有道理,才要点头,傅廷琛急了,“母后,父皇曾赐儿臣自由择妻的旨意,儿臣不喜欢那云芫儿,儿臣不想娶她。”
余皇后就不说话了,她看着傅君桓,眼里就是“你看怎么办”的表情。
傅君桓就头疼,堂堂太子刚刚册立,册立大典还没有举行呢,要是被海郡王妃来撞金钟告他玷污了她女儿,那可让他这个做君王的怎么办?
“廷琛,”傅君桓就决定将这个球踢回给儿子,“朕自然是不愿逼迫于你,可若是那云家来撞金钟告状,该当如何?”
“认或者不认,儿臣有自由择妻的圣旨在手,她都强逼不得,”傅廷琛快气炸了,这母夜叉缠了他十几年,今天居然这么来阴他,她是宁死也要赖上他啊。
他到底哪儿好?他改还不成吗?
傅廷琛这么说时,傅君桓却隐隐的想起个事儿来,就在昨天,自己隐约好像给那云芫儿……写过点什么?
傅君桓的脑仁子就开始疼了,他看看儿子阴霾的脸,便将身子往后挪了挪,清了清喉咙,“那个……咳咳,咳咳咳,朕这两天精神不好,罢了,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安排罢,”说到这儿,他回头看向皇后,“皇后啊,后面这事儿发展圆乎了,你来告诉要下朕,啊不,朕把册立太子妃的圣旨写好,你回头瞧着那丫头廷琛不娶不行了,你就直接拿去盖下玉玺就行了,不用来告诉朕,不用来告诉朕!”
说罢,傅君桓一拎袍子起身,蹭蹭蹭的跑了。
剩下的三人都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
皇帝老爷咋好端端的跑了?
还精神不好,瞧他蹿的那叫个快,腿脚那叫个有劲儿动作那叫个敏捷,动如脱兔啊!
他精神哪儿不好了?
余皇后就有些无奈了,她看着傅廷琛,“既然你父皇已经有旨意,廷琛啊,你就自己瞧着办吧,只是若海郡王家真来撞了金钟,那时可就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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