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你敢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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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女孩望着直勾勾的盯着画作的男子很是不解。
    他没有回答,喊来工作人员,他要这幅画。
    工作人员很抱歉的欠欠身子:“抱歉,君少,这幅画是非卖品,仅供展览使用。”
    君尽尔丢过来冷然狠戾的眼刀,工作人员心肝也颤呀,在Y城里谁敢得罪君少呀:“我们马上联系Wells先生的艺术经纪,她现在在美术馆里,您稍等。”
    他依旧看着那幅画,女孩并不懂他为什么要买下一个并非专业的画师的画作,也不好多问,只好说:“君少,要不要再去其他馆看一看?”
    “舒小姐,谢谢你,作为谢礼你可以随意从展出的画作中选一幅,告诉美术馆记我的帐。”说完,依旧是看着那副《处女之吻》。
    女孩自然明白他的拒绝,微笑着客气着道谢后转身离开继续参观其他展品,虽然君尽尔是不可多得优秀男人,不过不爱她的男人再好都没有继续纠缠的必要。
    他仍旧看着画,惜未那时调出来的处女之夜,严向臣不客气的取笑,她娇俏晕红的双颊,一声声动人的嘤咛娇吟,还有可以铭记一生的美好夜晚。虽然这幅画并不能代表什么,不能代表她还活着不代表她会回来,但是它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纪念,关于她关于他们。
    “君少 。”工作人员赶回来:“Wells先生的艺术经纪同意卖给您,不过价格上……”
    “任他开。”君少淡然的回答,仿佛是不论对方提出多么离谱的数字他都可以接受。
    “不是,她的意思是,要您调出来这画里的酒就可以把画带走了。”还真是奇怪的开价,连工作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艺术家嘛总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给我准备一间房间。”君尽尔吩咐,打了电话:“给你十五分钟,带着处女之夜所有材料到市立美术馆来。”
    十五分钟,不多不少,酒保推着一餐车调酒工具和各式酒液来到美术馆的办公室,摆好。
    “都出去。”君尽尔摆摆手,把所有人都赶走。惜未,你生前一直央求我为你调一次酒,我没有做到,今天这杯酒给你。他在心里暗暗说。
    修长的手握着调酒壶,甚至不需要量杯,潇洒的依次倒入淡奶油、朗姆酒、白可可,盖盖,握紧,旋转,抛空,接住,完美的花式调酒,动作潇洒流畅,混合均匀后,长指捏着鸡尾酒杯,缓缓注入乳白色的液体,取一只小碟,将红石榴糖浆稀释,拿一只象牙白的筷子轻沾上糖浆点在白色的酒液中。他自桌上的花瓶里取了一朵白玫瑰捏出最美丽一片花瓣,轻轻放在嫣红的一点上,微微拉动令殷红的花朵小小晕开。
    “惜未,这是你对我许下最后一个愿望。”他闭上眼,深深的吸气,在一旁的纸笺上写下:君尽尔三个与他一样漂亮潇洒凌厉的字迹。
    “君少。”美术馆长进来道:“《处女之吻》已经包装好了,是您带走还是我们送过去?”
    “我带走。”君尽尔迈开大步,接过包装的严严实实的画作,开车回家。
    他没有发现,在他大步离开时,有一个女子紧咬着唇忍着泪忍着呼喊他的冲动望着他的背影远远地消失。素手执起酒杯,一饮而尽。当年她用这个酒勾搭过君尽尔,如今他还她一杯,两清了吗?
    入了夜的Minis依旧是醉生梦死,酒保换了,服务生换了,舞者换了,苏荷也走了,只有君尽尔依旧在。
    “君少,包间已经准备好了。”惜未离开之后君尽尔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Minis了,他有一个藏满好酒的酒窖,想喝了随意的开,没有必要来此触景生情。严向臣娶了老婆来的也少了,辛聿呢居然某一天居然从Minis抱走了一个女孩为了严防此女来Minis唱歌买醉,除了兄弟几个的聚会他也不会来了。
    “大厅。”君尽尔随意的在大厅的角落里找了一张沙发,远离吧台和舞台,能看得到醉生梦死,看得到妖魔鬼怪,更重要的是离热闹不远又冷清得很。
    “君少,您的酒。”服务生把酒端过来,放下,悄悄离开。
    才喝了两杯便准备走,舞台区一阵骚动,店长赶紧过去,他抬起眼睫瞥了一眼。
    穿着火红色超短裙的女孩把跳钢管舞的舞者赶下了台,舞者不服气,女孩娇俏的喊了一声:“我就是来砸场子的。”霸气,连君少的场子都敢砸。
    离得远,看不清女孩的面容,君尽尔浅笑,对哗众取宠生不出丁点兴趣。
    女孩解开上衣的扣子,潇洒且随性的丢在地上,露出里面火红色的短背心,伸出细长的藕臂,自上而下的抚摸着冰凉的钢管,身子缓缓地下蹲,娇俏的臀部高高的挺起,一边蹲一边左右的扭着,眼看快要到底,一个旋身已经攀上了钢管,腰肢轻缠,柔若无骨,眼睛一眨丢出一个媚眼,细细的小舌沿着唇线轻轻勾勒,她将钢管当成了一个男人,攀附磨蹭抚摸旋转,短小的裙摆飘起,露出柔美白皙的大腿。动作太熟悉,熟悉到令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踉跄着绕过大堂里的桌子,推开挡住的人群,如同那些被她挑逗的痴狂的男人一般,紧紧地盯着她。略微成熟的面容,勾着媚笑的嘴角,清澈如湖水的黑瞳。他知道她的下一个动作会将钢管当成男人的那话,以舌尖的□□做出勾人的姿势,将一场挑逗推向最gao潮,他不准。她的双峰刚刚蹭上钢管,身子便被大步跨上来的男人掠夺,抱离了舞台。店长一看,哇,君少抢人,被挑逗的未尽兴的看客们都疯了鼓噪着,赶紧的赶了舞者上台接着跳,每桌送酒安抚。一转头,君少已经带着人出去了。
    女孩伸出藕臂抱着他的颈子,整个身体都挂在他的身上了,轻轻地在他耳边挑逗着:“For one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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