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穿越之难为

46 第44章


意外的发展…
    华灯初上,位于茨城顶尖商业区寸土寸金的最高级地段裡,一处私人名流会馆内正在进行着一场比奢华比销金的花魁选拔大赛。
    倚天阁名流会馆-------
    原来今晚是倚天阁私人名流会馆,举办了三年一度旗下全球七大国排名前一百名佳丽的花魁竞赛大会。
    在最尊贵的地段上的倚天阁私人名流会馆,在这寸土寸金拥有私人好几万平以上佔地极广的面积,着实让人咋舌!
    可人家就是资本雄厚啊!!
    光比赛用的舞台表演大厅,就可容纳五六万人。即便如此,据说已经有很多人提前去抢买好的位置了,有些小姐夫人派家仆早在三个月前就上网订票了,现在根本是一票难求啊。花魁大赛前两天,那里竟已非常热闹了。
    倚天阁的花魁竞赛场使用了高科技旋转舞台,重金打造完成,是舞台秀中最绚丽、最复杂,也最撼动全场的舞台之一。
    此次倚天阁主办的花魁竞赛场会还运用了全3D的舞台灯光效果,人们在现场如同观看3D大片一样真实,同时透过3000面LED搭建的光影舞台,会将所有花魁竞选者的容貌才艺展现得淋漓尽致,主舞台框架恢弘大气,巨幅LED萤幕加上一幕幕奢华復古的场景美得令人眼花缭乱,也让所有在场女人们大饱眼福。
    今晚,倚天阁整个沸腾了,真个是满城花醉寻芳客,宝马香车倩笑多,天近黄昏时,所有各家名车纷纷开向倚天阁的专用停车场停放。
    刚进入了会场,马上有人将一张设计精美尊贵的镀金IC卡给她。原来每张座椅的把手处各设置了一个IC卡感应器,是要让各位客人将手中的IC卡在选择自己喜爱的花魁人选裡好投他们一票用的。
    一走入会场,一座有如国家剧院的超大精緻奢华表演专用的大厅,再看了一眼夸张的有如凤国国庆五月五凤凰浴节晚会一般热闹非凡的倚天阁花魁竞赛场。
    严以东不由地摇头哧笑一番:这些女人…..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时还在找着自己手上票根上注明D排第30284的包厢号时,就被突然窜出来的齐小姐拉了过去了。可见她来了很久了,包厢号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位置在哪裡了。
    整个竞赛经过了过了半场之后,面对着在台上正卖力着各种才艺表演的美人们,严以东可以说是百般聊赖,兴致缺缺的。心想着:‘今晚这般的盛况,想要见那个叫容止的男孩子一面,大概也不是容易的事。’
    于是正要起身走人之时,台上主持人就喊出了一个令她为之一震的名字-------
    “接下来是由我们的小清倌儿,既未来下一届花魁候选人之一的-------容止公子,所带来的一段馀兴节目表演,“清波剑舞”,敬请各名邸府院的小姐、女士们来为他捧个人场。”
    今天是容止初次上台表演,他穿了一身古装红白相间服色,华美清雅之中又带着一股爽朗与利落,他的神情柔美却又带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坚毅之色。
    等会场的掌声停下来之后,他便给容倾使了个眼色。容倾立马意会,垂首抚琴,不一会儿,流水般的清脆悠扬琴声扑面而来。
    一剑鞘出势如虹,一道惊风清云破,千刀刃影光如纤,衣袂起飞舞飘扬……
    一剑舞起惊四座,美人如玉剑如虹,观者如临深嵉渊,天地为之久低昂。跃如凰鸾翔千里,降如琉璃凝瑶光……..
    此时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澹澹浅香……
    境美,意美,人更美…….
    严以东就这么凝视着舞台上舞着剑的红衣人儿……..
    这时,她身边的齐小姐打了个响指招来了这边服务生,将一张橘红色现金卡,问了严以东,结果,过了好一会也不见严以东附会,正觉得奇怪,齐小姐转头向旁边看去-------
    只见严以东定定地看着舞台的方向,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专注,与一种是连严以东自己都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悸动…….
    齐小姐一愣,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台上那红衣少年娇媚的侧脸,红衣飞舞,霎时间倾倒众生。
    齐小姐心下了然,不动声色地看完了表演,趁着台下众人叫好起哄的时候朝着被她刚刚叫住了的服务生,塞了一张橘红色现金卡过去,指指台上舞剑的红衣少年,“一会完了让他上我们桌服侍。”
    那服务生喜滋滋地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愁眉苦脸的回来了,把现金卡往齐小姐手上一塞,苦着脸道,“抱歉啊齐小姐,容止才下来就被城主府大世女那一桌叫走了,我就是再大胆,也不敢扫城主府大世女的兴啊。”
    “城主府的大世女,阮玧煊?这……”齐小姐微皱了眉,脸色也有些沉下来。虽然她和城主府的大世女有所认识,不过与她一向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平素更是少有来往。要是为了一个青楼伎子让大家面上过不去,那就有失明智了。
    更重要的是,整个凤朝都知道,城主府的大世女是雅仁王的人。
    服务生点点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齐小姐手中额度一万元起跳的橘红色现金卡啊,这时,严以东却开口了,“妳说容止被城主府的大世女她们叫走了,她们坐哪个包厢,可否带我去?”
    “是,啊?好……”服务生整个人都是懵的,严以东几乎也没顾得上齐小姐人,即要服务生带路就要走。
    “严小姐,妳可知道那城主府大世女是何种人?”齐小姐急忙出手拉了她,一脸不赞同地道。
    “知道。”她怎会不知道?她与阮玧煊大学同学了三年半,就是太知道了她们那一群人的行事风格,所以她才会开了这个口的。
    因为,她怕自己去晚了,那名叫容止的少年恐怕要吃亏了…….再一想到,那个跟沉淼得那么相像的男孩子被一群女人狎玩,心裡就一阵的憋闷与十分的不爽!
    两人很快走远了。
    “哦?”齐小姐一下之后便恢復了一副悠闲做派地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很玩味。修长的手指在白瓷的杯沿轻轻滑过,优美的如同一首诗。
    曾经名满京华大学的才女严以东,竟然迷上一个青楼伎子,这事……似乎出了意料之外的顺势而行了呢。
    没多久,齐小姐就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主子,事情有了意外的发展。”齐小姐将事情的原委全一一地对电话那一头的人说了。
    ‘嗯,知道了,就让这事自由发展就好,其他的妳就不用插手了。’
    “是。”
    。。。。。。。。。。
    演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容止站在台上,听着底下的叫好声,面上也浮起喜悦和满足,向容倾飞过去一个感谢的咧嘴笑,容倾正忙着搬乐器,见他这般得意的样子,心中一柔,也弯弯眉眼盈盈地回了一个笑容。
    刚下台去,没走两步,衣袖却突然被人扯住了。容止回首一看,原来是会所里相熟的男孩子,不由得奇怪道,“找我有事?”
    “城主府的大世女点了你伺候,跟我来吧。”那少年说完,也不管容止一脸傻愣的表情,转身就走。
    “哎……请你慢点!”容止愣了一下,快步跟上他的步子,“是那个城主府的大世女?她怎会指名点我?她不是云柔公子的…….”包养金主…….
    少年脸冷冷的,“在倚天阁里,把客人伺候得满意了就是本分,其他不必要的事少问。”
    容止踫了一个软钉子,有些挫败地低下头,他不过就随口问问,至于这么凶吗?
    跟着那少年上了六楼,两人走到一间顶级的VIP室门口,那人把门一开,顺手一推就把容止推进门去。
    害得容止一个跄步,差点跌倒,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容止忍着没发火,抬头还想问些什么,漆金的木门却突然在眼前‘吱呀’一声合上了。
    容止很郁闷:这人脾气怎么这样!
    “站在门口作甚么?还不快过来!”身后传来一个略带不悦的女声。
    容止条件反射地一个激灵,转过身,只见一个中年女人正瞪着他,面有不悦。容止虽然老大不愿意,但非常敬业的他还是乖乖地挪到她面前,打量了半晌,“您就是城主府的大世女?”
    那女人尴尬地伸出手朝旁边的一位长得很好看,但有些邪气的年轻女子说道,“乱说什么呢?这位才是城主府的大世女,阮大世女。”
    “这孩子倒是挺有趣的,”城主府大世女阮玧煊,一脸邪魅的笑着,伸手招他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容止老老实实地答道,“回小姐的话,我叫容止。”
    城主府大世女阮玧煊挑着眉,仔细打量了他半晌,眼底闪过了一股“玩虐”的心思,后点点头笑道,“真是个直(呆)纯(萌)秀丽的孩子呢。”
    除了刚才出声的那个中年女人,桌上其余的都是二十几岁上下看似一副“道貌岸然”的年轻女子们。
    此时门再一次被大力推开时,容止还在处于萌懂茫然之间。乍见严以东出现在视野中,他完全怔住了…….
    是她?!
    见严以东闯进来,城主府的大世女脸色突地一变,右手拿杯子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唷,这不是严大才女吗?”
    严以东无视众人精彩纷呈的神色,一来挤到城主府的大世女的身边坐下硬是把她和容止给隔了开来,“没想,阮大世女还记得我这名小人物,真是不敢当。”
    “妳来这,不会只是过来跟我寒暄的吧?”阮玧煊内心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但面上还故作着一番风清云澹的样子说道。
    “我是来……跟妳讨要一个人。”
    “谁?云柔?妳要是喜欢我即刻将他送给妳,去,让李爹爹将云柔的合约书拿过来…….”
    “妳明知道我跟妳要的是谁。”
    “可以呀,不过,他是我先看上的,妳要的话,等明天过后就将他转让给妳啊。”
    “明华票弊案,我可以帮妳从中摘出来,也可以让妳的政治生涯到今晚为止。” 严以东靠在阮玧煊的耳畔,以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悄声地对她说道。
    “妳!!……..”她当然知道严以东是有这番能力的,因为当年就是她一个小小的电脑病毒入侵,让她的对头一夜间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
    “只用一个男儿就能将妳从明华票案摘出来,怎么算都划得来吧。”
    “…….来啊,让人去将这位容止公子的合约与消磁片带过来。”
    没多久,一位爹爹桑即带了一个木盒子过来,裡面装的正是容止与倚天阁的合约书以及一枚解除植在他身上的消磁晶片。
    这样一来,容止就永远地完全的脱离了倚天阁,只属于严以东的,不再是倚天阁的一份子了。
    这时容止瞪大着眼睛,一脸萌逼,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严以东,‘这是被她赎了身吗?是真的吗?…….’
    “好了,人,妳可以带走了。”
    “祝安好。”说着也不理会其他人,严以东即带着容止走出了倚天阁的大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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