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跟我走

55 第 55 章


    思及此,阿箫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紧握住阿玄的手,叠声连问:“阿玄所说可是真的?莫不是骗我?可真的有如此……如此……”到最后竟是连话都说不全了。
    那老妖怪见阿箫如此情景,连眼眶都不自觉有些泛红,便心疼到不行,连忙答应:“是真的,定是真的。我又怎会欺骗阿箫呢!”他在床边坐下,拍着西门吹箫?a href="">谋臣梗荷溃骸鞍Ⅲ锴姨宜道础乙蠹蚁炙溆墒榇遥嫔弦苍龉蘖洞竽堋P庖恢说罩В嬉扌?a href="">武学,只爱舞文弄墨,是以不曾习武,便叫嫡弟继了家业,只传了这至阳纳阴锁与长媳。然我这一支虽未承嗣,但祖上秘闻终是了解一二的。我祖上所习之功法,走的便是阴寒之路,是以家中长辈多病痛,盖因功法损伤。老祖宗遍寻典籍,终得了法子。这天地间有一宝物,便叫做“须藤心”,乃是先天至宝须藤壶演化所余下的一颗种心。天生便有压制阴寒之气的作用,天下无不能镇压之寒气。阿箫此病,若能找到“须藤心”,定能康复!”
    阿箫闻言,心中喜悦难以抑制,他见阿玄脸上的神色,便猜测他即告知自己其中缘由,那说不得便有“须藤心”的下落。双手抓紧了盖在身上的锦被,西门吹箫轻声问:“阿玄如实说,可是有那“须藤心”的消息?”
    瞧着阿箫紧张的神色,阿玄缓缓笑了,便在西门吹箫期待的眼神中颔首:“自是有的。那书生身体颤动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的抓住西门吹箫的腰使劲往怀里带,化被动为主动,直到两人不得不停下。
    “殷玄黄,”西门吹箫带着笑道,“箫不知自己能活多久,也不知能否得到‘须藤心’,甚至于不知你我是否是真实的,但,箫知道此时此刻,心悦你。那至阳纳阴锁箫便不归还了,若此行归来,箫仍有生机,我们,便成亲吧。”
    老妖怪心弦颤动,认真的盯着阿箫道:“好,若此行之后,阿箫不改初衷,玄定厚聘!”可,便是阿箫找回了记忆,察觉自己并非这一面,也容不得他后悔!
    “只是,玄虽然知道这‘须藤心’的大致所在之地就在这临虚城附近,但找寻终究是个难题。我们首先要去哪里呢?”这话倒是不错,虽进来的时候须藤说过若他们找到阵眼,便会助阿箫炼化须藤图,但阵眼所在之处却仍需他二人亲自找寻,阿玄虽对阵法有些心得,但在这先天阵图中能推测出阵眼在这临虚城附近已然了不得了,旁的也帮不得什么忙。
    阿箫倒是自信,他带着阿玄登上山顶,望着不远处一处碧蓝碧蓝的湖泊,手指前方:“先探听探听‘临虚湖’!”
    在西门吹箫漆黑的眼中,能看到那碧蓝湖泊上翻涌的白雾,浓浓的厚重到几乎连湖水的颜色都看不清了,悠悠闲闲的变换着姿态摇曳着,那庞大的生气叫人心中忍不住震撼。那临虚湖便是这些日子阿箫所观察到得,生气最浓厚的地方,但那处也是这临虚城附近最危险的地方,之前阿箫不是没有打过那些生气的主意,只奈何那地方太过危险,偶尔才能去一两次。
    “再过七日,临虚湖一年一次的干涸期便到了,那时是去临虚湖的最好时期。”西门吹箫看着殷玄黄,认真的道:“箫虽以大夫自称,然则大夫并非箫的专长,箫的长处在于‘卜’!临虚湖周遭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临行前,若箫卜算,说不得能得到那‘须藤心’的所在之处。”
    我自是知道的。阿玄心说,口中道:“妙极,妙极!如此可真省去不少心思啦!”
    又过了几日,阿箫的身体已然痊愈。算了个好时辰,得了阿玄一截头发,一滴指尖血,融入墨中做了一方墨。又寻了株生气勃勃的菩提树截了树枝做笔杆,以寻物最灵的寻灵鸟绒羽为笔头,制得一只笔。取周遭生气最重的地段,择一日之内阳气最重之时,开始卜算。
    西门吹箫单手执笔,悬于半空,研磨好的墨汁躺在砚台中。浅清色的袍子被风微微鼓动,凌然若仙,慢慢的,生气开始朝着笔尖之处凝结,那支笔粗糙而简陋,笔尖的绒羽软绵绵的,随风而动,然而随着生气越发凝实,那笔尖处竟隐隐发亮。砚台中的墨汁不知怎地,竟也跟着晃动起来,慢慢的,那晃动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剧烈。终于,那墨汁挣脱了砚台,仿若飞蛾赴火般连成一条细细的墨线投入笔尖。而此时,阿箫的手动了,空中仿佛有一张宣纸似的,那墨汁竟在虚空中留下了字迹。
    那是一种奇怪的书写,笔先于手动,似乎那半空中的字是由笔拖着阿箫写的一般。字只有短短四个,阿箫的额上依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渐渐苍白起来,可见这法子对其身体的负担甚大。只因这‘须藤心’关乎己身,本来阿箫不能卜算,但恰逢阿玄也寻此物,西门吹箫便使了法子瞒天过海,以收取报酬之方式卜算,然因两情相悦,阿箫渐渐算不得阿玄之事,不得已采取此种消耗巨大的‘虚空书述法’方能成事。
    然,这也叫殷玄黄和封年二人心中震撼。殷老妖怪虽活了这么大年纪,可神智健全的时间不过数千年,‘卜’门乃这小千世界第一代生灵所传,殷老妖是只听过没见过,对于阿箫此种手段,惊叹不已。而封年,便更不用说了,不知是被那调皮的小须藤葫从哪里摄来的,心境、记忆、修为被吞噬的差不多了,哪里见过这样的奇景?!
    短短几个字,几乎用了半个时辰才写完,待最后一点墨汁落下,阿箫的心神一松,忍不桩哇’吐出一口血,取巧的法子终是不很如意,只见那空中只有四个字——虚湖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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