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第一妃

女节去找姜长弓。
    他还没从丧母之痛中走出来。歧伯说：“师妹已经入土为安了。你要让你母亲走的安心。再过两天，我就带你去姜水。”
    长弓一个劲的摇头，看来他并不想去认祖归宗。歧伯有一点生气了：“你能认祖归宗是你母亲的最后愿望。”
    女节说：“其实我明白长弓的想法。姜水对来说，不是家，是仇恨，是牢笼是，生不如死。”
    女节走到姜长弓面前：“谁又知道8岁之前他遭受了怎样的虐待？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卑贱的犹如草芥。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却成了几个妒妇泄愤的工具。挨打，挨饿，最后被割了舌头……”
    歧伯心软了，拍拍姜长弓的肩膀：“孩子，为了你母亲你一定要坚强。你要回到姜水的王宫，拿回属于你的东西。让你的母亲，即便是死了，也得偿所愿，成为王的女人。”
    姜长弓点点头。他看着女节，女节微笑点头以示鼓励。
    歧伯出去忙他的事情了。女节小声问道：“长弓，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姜长弓疑惑的看着她。
    “你能找得到迷情草吗？”
    姜长弓醮了茶水在桌子上写道：“你找这个干嘛？”
    “相信我，我不会干坏事的。”
    姜长弓点点头。又写道：“我来西凌山的时候，路过一个山谷，谷中就长有这种草，离这里不远。”
    女节大喜：“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于是，姜长弓就带着女节去找迷情草了。已是午后，凤儿终于出来见见天了。
    其实菽儿也挺担心凤儿。自己的女儿，她怎么会不知道凤儿的想法。西凌子对妻子说：“凤儿今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菽儿，我心疼我们的女儿了。”
    菽儿点点头：“真是孽缘，怎么会这样？两个丫头爱上同一个人。”
    “菽儿，我们成全我们的女儿吧……”西凌子轻声说。
    菽儿：“可是女节……”
    “是，我们觉得欠了女节的。但凤儿不欠谁的。凤儿和轩辕是真心相爱，这一点你和我都看得到。”
    “我们的女儿不会在意什么名份，他只是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凤儿不会想做元妃。”
    “可是姬轩辕是国君，立谁为元妃是人家朝廷决定的事。”
    “唉，女节肯定不会理解我们……”
    西凌子拍拍妻子的肩膀：“她会明白的，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夜，终于来临了。
    皓月当空，月光皎洁。今夜的风也不怎么冷。如果没有人包藏祸心，这也将是静好的一夜。
    女节用迷情草熬了茶水安静地坐在家门外的小河边。溪水潺潺，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女节今晚妖怡如猫。
    她临出门的时候，凤儿正在房间里望着屋顶发呆。女节说：“今晚月色这么好，你不出去走走吗？”
    凤儿见她如此认真地打扮，知道女节应该是和姬轩辕有约。她说：“我头痛，哪都不想去。”
    女节想起她回来的时候碰到公子羽的随从，她顺口一问：“你家公子去哪里了？”
    随从说：“公子说要去青龙岭夜猎，还不准我们跟去。”
    青龙岭？夜猎？女节会心一笑，马上明白公子羽应该是今晚会显原形，所以躲山林里去了。她听说，现了原形的妖充满兽性，嗜血凶残……
    女节此时看看凤儿，眼里闪过一丝让人寒冷的讯息。她说：“可能嫫母真的是瞎说的，羽公子真不像个妖，今天下午我还看见他了，气宇轩昂地拿着家伙什，说是要去青龙岭夜猎，那精神头，好像真的很厉害似的……”
    “他能打什么猎？”凤儿有些好奇了。
    “是啊，我也好奇啊。要不是和轩辕有约，我真想去看看。”
    凤儿听了她真是去赴姬轩辕的约，脑子一热：“我去看羽公子夜猎去。”
    话一说完，人已经跑出了门。女节在外面叫着：“凤儿，你倒是快回来，一个人不安全。”
    凤儿头也没回：“不怕，青龙岭还有老桑和蚕宝宝呢。”
    待凤儿走了，女节又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妆容，确定满意了，她冷冷地一笑……女节此时气定神闲地在河边等一个人。她知道他今晚一定会来。而且她今夜精心的妆扮也是为了今晚的这一场相约。虽然，她知道赴约的人不是为了她而来……姬轩辕还是寄住在上次的那户农家。此时他已吃过晚饭，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来了西凌山大半天了，他还没能跟凤儿打个照面，真的是心急如焚。
    风后说：“少主你得私下见见凤儿姑娘，得先解开她的心结，不然，她真可能会把你当礼物送人了。”
    “可是，她有意躲着我，我根本没机会和她单独相处。”
    风后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下午他遇到女节。一番寒喧之后，风后不忘少主还惦记着凤儿，他便问女节：“怎么不见凤儿姑娘出门啊？”
    女节说：“她这几天都猫在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还好每天晚上她都会去我家门外的河边散散步，不然我真担忧她会憋出病来。”
    “每天晚上都去啊？一个人？”风后问道。
    “是啊。”女节叹了一口气：“也不让我陪着。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心事……”
    风后想起这事，乐了。对少主说：“你今晚去西凌子家门口的河边有可能遇到凤儿。”
    姬轩辕说：“你怎么知道？”
    风后故弄玄虚：“本仙掐指一算……”
    “得。”姬轩辕说：“大仙，天都黑了，那我先去见凤儿了。”
    “去吧，去……吧……”风后话还没说完，姬轩辕已经没了人影。
    姬轩辕来到河边，确实看到月光下河边有个穿白衣的身影，心里一阵暗喜。
    他走上前去：“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知道我好想你吗？”
    女节一转身，嘻嘻地笑：“把我当成凤儿了？”
    姬轩辕这才看清，这个穿白衣的是女节，尴尬地笑笑：“女节姑娘这么晚了出来散步？”
    “咋了？你晚上能来河边散步，我就不能来？”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姬轩辕解释着。见凤儿没在河边，他也不想多呆了，于是行了一礼：“轩辕本来是来散散步，现在我要回去了。”
    姬轩辕转身要走，女节说：“你俩倒是心灵相通啊。凤儿呆会儿也要来这里散步……”
    姬轩辕一听，止住脚步，却陷入了两难：走，还是不走？
    走吧，又错失见凤儿的良机。不走，又怕女节多心。
    女节看透他的心思：“凤儿也很想念你，你等等她吧。”
    于是姬轩辕坐在河边枯草上，等凤儿。女节给他倒了一杯水：“尝尝，我在你师父的义子那里偷的茶水，好香。”
    姬轩辕笑笑，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没想到女节平时看着稳沉，竟也这么顽皮。偷茶水这种事，我以为只有凤儿才会做……”
    “哈哈哈，”女节的笑容灿若星云。
    “凤儿怎么还没来？”
    “再等等。来喝水。”女节又递给姬轩辕一杯水。
    姬轩辕笑笑：“这茶水确实好香”。又一次一饮而尽。
    这样，姬轩辕接连喝了几杯。
    之后，他不再问：“凤儿为什么还没来”了。他目光迷离看着女节：“凤儿，凤儿，你今晚好迷人……”
    女节笑笑：“轩辕，跟我来。”她拉着姬轩辕进了河边的小树林。
    树林里的枯草丛，温暖而柔软，床褥一样……
    姬轩辕和女节两个人在树林里痴缠，翻滚……女节娇笑一阵阵，在姬轩辕听来，凤儿的声音是如此蚀骨消魂……而此时的青龙岭已经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