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可娶

第36章


只是平常的婚礼,但是在这个女为尊的皇室来说,男人就只能坐轿子。她最开始还担心男人会端不下他高贵的身份,还说实在不行就违背祖制自己去坐轿子,却没想到男子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她觉得止哥哥是爱她的。
“落骄——新娘踢轿门。”喜娘在一旁尖着声音喊着,端木茜的心眼也跟着这声音颤抖了起来,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等到了他,她的止哥哥。
高坐在高堂之上的女皇也难得的流露出几分欣慰的表情,那是平常的女人看着自己女儿美满时的笑容。虽然刚开始觉得想要控制住楼紫峪这种个性独立无求无欲的人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倒是也对端木茜这个丫头有意思,完全配合她的安排。
他所有的行动都在证明他对端木茜的忠心和爱意,这让她看在眼里,因为阅人无数,女皇在楼紫峪的行为里找不到半点端倪。
“噌——”一抹寒光从轿子中迸发出来,晃乱了端木茜的杏眼,她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横更在自己脖子上的软件,金丝绣龙?靴从大红色的轿子中踏了出来。他眼中无悲无喜,冷漠的看着眼前那个娇小的女孩,再望向一脸惊怒中愤然而起的女皇。
却见那女皇已经被她身边伴了她十余载的贾公公紧紧掐住了脖子。
一时间,宾客散乱,纷乱不堪。嘈杂的尖叫声在贵族中此起彼伏,惊叫不绝。
只是瞬间,早已部署在席间的暗人涌动。很快,布满喜庆红色的大殿就已经被血再一次侵染了一层红,诡异的在女皇和皇太女的眼前,流淌出一路的惊吓。
“不,止哥哥,止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是爱我的,你是我的....”端木茜不管不顾,全然忘记仍然挂在她命脉上冰冷的剑柄。紧紧地去拉这个昨日还带自己逛康城最新开的花球店,怎么今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不认识这个人,这个陌生的男人绝对不是她的止哥哥。
软剑下少女的如白雪的肌肤已经被丝丝红色的血模糊了那白嫩的颜色,女皇眼中阴霾早已呈现一股股的不甘和不解,自己千防万防,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这个少年,究竟有怎样的头脑,让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一丝的差错,她明明在他身边部署了那么优良的暗探,那么多的眼线,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042孤的娘子,从小定了亲事
软剑下少女的如白雪的肌肤已经被丝丝红色的血模糊了那白嫩的颜色,女皇眼中阴霾早已呈现一股股的不甘和不解,自己千防万防,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这个少年,究竟有怎样的头脑,让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一丝的差错,她明明在他身边部署了那么优良的暗探,那么多的眼线,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西元纪年六十八年。西炔国灭,大将军楼紫峪即位,改国号为西煌。
从这一年,西煌迎来了它新的辉煌,从残暴的先女皇手中脱离的百姓欣然接受了这位为曾经的西炔带来一时辉煌的大将军,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西煌都进入了休养生息的阶段,新帝即位,第一件是就是前往神昏之巅。
百姓皆传,新帝这是为百姓祈福,求得太平盛世,民间百姓更是拥戴新帝。
“勒洁儿,孤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楼紫峪坐在低调的轿子中,幽蓝色双目中带着几丝雀跃的兴奋,多少年少主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再一想少主竟然是为了去见那个臭丫头,她就不知道那个贪财好吃的臭丫头有哪里好了。她最多就是猥琐大叔雅蠛蝶笔下那些恶毒的女炮灰,怎么少主就这么心心念念想着她呢?
“准备好了,?金百万两,各地珍馐小吃五十四份,奴婢都给小姐备着呢?”十六七岁的勒洁儿低眉垂首。心里虽然那么抵触的想,表面可是附和着楼紫峪,这么多年来自从朱小茄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她勒洁儿代替朱小茄常伴在楼紫峪身边,每次看到同样单纯直爽常常惹得人发笑的勒洁儿,楼紫峪总是露出一副很开心的笑容,只有那个时候他才在冰冷了一个世纪的俊脸上多出另外一分表情,勒洁儿喜欢主子看着他笑,但是她也知道,这笑容是属于另一个女孩的。
那个下雪天里像是滚雪球一样在主子身边跑来跑去的小丫头,那个主人亲手弯腰帮她捂热小脚丫还被她嫌弃踢开的臭丫头,那个一天到晚只知道吃什么玩什么赚多少的贪婪女娃。
窗外青山连绵不绝,青翠欲滴的树叶在风中哗哗作响,不时有鸟儿啁啾的声音,虽然是秋末,但是山上却一反常态是一路清脆的山林,一路从山脚延伸到山顶,人们传说,这是神昏之巅是神沉睡的地方,不容许外人打搅,但是在围绕神昏之巅的地方,确实人口聚集最多,商业贸易最繁华的地方,因为人们口口相传近着神仙可以沾着神气,自然而然也就成了风水宝地。
风起。再一次撩起了被遮住的轿帘。一个娇俏的身影恰好与他们狭路相逢,勒洁儿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迎面而来的俊俏小姑娘,那是袅袅婷婷玲珑耀眼的女子,蛾眉轻蹙。也是打量着眼前的一行人,但是很快就转过了头继续蹦蹦跳跳向山下走去。
就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风再一次吹动的窗帘。
朱小茄还伸长了脖子一个劲的往里面看,她倒是好奇怪是谁家能有机会开着宝车上神昏的,她在山上这么多年都没遇到过。那站在轿子旁边的随同丫鬟一脸紧张地看着她,却是把身子向那窗口一站,全然挡住了她好奇的目光。
“看什么看?真是没礼貌。”其实勒洁儿早已认出了她朱小茄,当年她那么小她就知道以后若是这个人长大了一定是倾国倾城,如今她真的如意料之中的好看,那主人,是不是更加喜欢她离不开她。想到这里,她没好气得站在她身前,就是不想让他们遇见。
朱小茄心里腹诽,不看就不看,又不是好奇心害死猫。说完高傲的转过头,一脸不屑的看了眼勒洁儿,再抬抬自己的胸,再看看勒洁儿的胸。那意思很明显了,不是所有人能抬头就能挺胸的。
勒洁儿顿时气得眼睛通红,如果不是主人在这里,她铁定和她掐起来。
低沉清冷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洁儿,怎么回事?”
朱小茄狐疑,控制不住的往里面瞅,但是前面这个碍眼的小胖妞就是不想让她看到。只听勒洁儿紧张地向她挥挥手。一边向楼紫峪禀报,“没什么,就是一只小野狗想汪汪乱叫。”
朱小茄一听,咬牙切齿的看着勒洁儿。尼玛,老娘还没开口呢。你这不是说如果我开口就是野狗吗?呸,以为你家主人是谁啊?潘安吗?至于遮着捂着吗?又不是没见过美男没见过世面,老娘即将去北湮,凭着本姑娘冰清玉洁神女之色,泡遍天下美男都还得赞叹一声红颜一笑百媚生。
心里骂完,小包袱一提。哼着放学歌就下了山。
山上又没几个人,不知道是哪家下人的亲戚,眼睛都长在脑袋顶上了。
两人相隔十几步远,只听到轿子中男子的声音传来,“停下,孤自己下去走走。”
之所以坐轿子,是因为前几日有女皇在楼紫峪身边隐藏得最深的棋子终于按耐不住暴漏了,而为了这颗最后的棋子,他不惜一身涉嫌服下逍遥散散去内力,不然也引诱不出那隐藏在最深处的蛇,只是这一招剑走偏锋也让自己受了很重的伤。
虽然受了伤,也要拼命的往山上感,就算劳师动众奔波千里也是马不停蹄,周围的御医更是胆战心惊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这皇上他本人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们这些又不是什么神,哪里能完好无损的让他痊愈呢?
神昏之巅上,接见他们的是南塘的长公主,桂月族的长巫女,守护水月神女最忠实的契约人辞洗。
两人入座,辞洗才开口,“西煌的新君,果然气度不凡器宇轩昂,早就听闻昔日大将军的名号,辞洗一届妇人,能亲眼目睹新君的风姿,真是三生有幸。”辞洗拄着梨花乌木的手杖,一脸欣赏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咳咳咳——”回应辞洗的却是一声无力的咳嗽。
“怎么了?这是受了伤?新君也太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了。”
“不碍事。”男人接过旁边下人递过来的洁白御用手帕,沾去点点血渍。
兰汀苑内,楼紫峪按着胸口隐隐渗出血的胸口。心急中带着冒昧,“晚辈此次前来,是来寻人的。”。
他直接表明来意,这路上的确是浪费太多的时间了。
“哦?会是何人?能让新君亲自前来。想想我神昏之上,竟然也有如此深藏不露之人。”辞洗开口,脸上带笑,暗里却是寻思起来到底是哪个人。
楼紫峪紧锁着俊美的眉头,英姿中说到此人竟然柔情绵绵,“孤的娘子,从小就定了亲事的,只是至今还未完婚。其实,此次前来,就是想接回娘子早日成亲安家的。”
听他坦言相告,辞洗更是一惊,这个女子怎么会在神昏之巅上,那可是未来西煌的女主人。如此尊贵,万万不会是山上的一个下等丫头。
“她是谁?叫什么?老身这就叫人把她寻来。”
“如此也好,她叫朱小茄,今年十五岁,如果不出意料。如今一定是花容月貌如云中仙子。”太多的赞美之词也无法表达清楚朱小茄在自己心中的形象,辞洗想了一会儿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想了好一会儿,才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天子。朱小茄不就是那个毛丫头君九漾吗?记得几年前她失忆刚回到山上的时候就叫自己朱小茄,还一直纠正她叫错了她的名字,后来周围的人包括辞音音长孙婪都叫她君久漾,她才无奈的接受这个名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差点忘记君九漾还有个名字叫朱小茄的时候,就有人跑到山上找她回去当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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